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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西斯对这个命令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立刻安排人员负责战犯移交一事。
这次不用路漫漫向霍华德传递消息,谢大人就能直接和弗兰西斯联络,告诉他军方何时准备行动。
押送战犯的那天,刚好是谢玉致的生日,到了这一天,她在法律上就正式成年了。
而另一边,李肃煊也在这里呆够了,和谢玉致小朋友计划好了越狱,时间恰好也选择在了谢玉致生日那天。
即使心里明白自己不会碰谢玉致,但是李肃煊仍然时刻不忘风骚本性,刻意选择这一天,美其名曰不能让谢玉致的生日在监狱中度过。
路漫漫简直想吐他一脸。
不过看在前皇帝陛下那张颠倒众生的脸的份儿上,还是忍了。
这天,谢玉致身体内抑制神经递质的药物也即将失效,在李肃煊的指导下,路漫漫开始装病,谢玉致这娇贵到不行的身体,能支撑这么多天已经很难得了。
身体冲洗变得敏感的路漫漫稍稍碰一下不对劲儿东西,身上就是大片大片的红,看起来非常像严重的过敏反应。
谢玉致不仅是谢琇莹的妹妹,还是傅宁的学生,目前傅宁和霍华德是合作关系,安那奇的人不敢大意,立刻就让医生过来给她检查。
关押李肃煊和牢房和当初困住暖暖的使用的是同样的原理,静磁屏蔽,能够隔绝所有信号。
但是在打开牢房门的瞬间,静磁屏蔽失效,一道信号从里面传了出去。
信号波动非常明显,根本隐瞒不了安那奇的人,但是也同样是由于过强的信号,安那奇没有能把这个信号拦截下来。
这是华国皇室最高级别的求救信号,除了每一任华国皇帝和负责救援的人员,再也没有另外的人知道。
——即使是身为太子的李格非也不知道。
安那奇的人惊怒交加的看着李肃煊,他身上竟然还有信号发射器,他们竟然没有检查出来。
但是霍华德下过命令,李肃煊不能死,他还要活着用来制衡谢琇莹,尤其是现在正在关键时刻。
安那奇的人刚一进来,就被李肃煊干脆利落的缴了械,顺便控制了这里的负责人。
处于痛苦中的路漫漫抽空给了李肃煊一个膜拜的眼神,本以为前皇帝陛下和李格非一样是个废柴,没想到他身手竟然这么好。
怪不得当初从飞机上跳下来都能完好无损,原来深藏不漏啊。
与此同时,散落在世界各地的一支神秘的部队同时收到了李肃煊的信号,立刻朝信号的发射第赶去。
弗兰西斯所在的总军区。
为了以防万一,路漫漫一大早就喷上了傅宁给她的那瓶香水。
约定的时间就是今天,由于这些战犯太过重要,由弗兰西斯亲自带人把他们全都押解出来。
弗兰西斯并没有直接把他们送上飞机,而是先把他们送入了毒气室,通过药物让他们全部陷入昏迷。
傅宁亲自把监听器送入他们的身体里。
一共有两道,第一道监听器在皮下组织,已经极为隐蔽,这一道就是为了让霍华德发现的。
但是不能太明显,太明显了就假了,必须要足够隐蔽,让他们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到。
而第二道,也就是真正起作用的则隐藏在身体最深处,在人体内最神秘的区域内,一个微小的生物金属被送入了他们的大脑,和神经中枢相连的部位。
即使是这个世界,大脑和神经依然是最神秘的领域,没有几个人敢在这里乱动,也就傅宁有这样的本事了。
一切安排好之后,这些犯人被关在透明牢笼里,送上了前往帝都的飞机。
弗兰西斯会与他们同行。
要去的地方是帝都,对谢玉致来说就是回家,路漫漫本来也吵着非要去,但是被弗兰西斯毫无商量余地的拒绝了。
途中很可能会和霍华德的人交手,那样血腥的场面,他不想让在自己单纯天真的妻子看到。
弗兰西斯上飞机之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了她一个缠绵的长吻,哑声说:“等我回来。”
在谢玉致成年这天,弗兰西斯要真正的拥有她。
这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听到这饱含深意的话,女孩又羞又恼地低下头,嘟嘴道:“你都不带我去,我才不等你。”
弗兰西斯严肃的脸被温柔取代,他没有理会妻子的小脾气,又吻了她一下,猛地离开她,转身,大步走上了飞机。
路漫漫在心里叹了口气,莫名怜爱弗兰西斯。
飞机飞远,路漫漫回头,一眼就看到站在远处的傅宁。
傅宁是科研人员,不上战场,他没有跟着弗兰西斯一起去,路漫漫一点都不奇怪。
现在天色还早,太阳刚刚升起来,阳光温暖柔和,一点都不刺眼,朝阳微红的光芒照在傅宁穿着的白大褂上,衬得他竟然看起来温暖又柔和。
傅宁看了路漫漫一眼,转身走了。
“傅叔叔,等等我。”路漫漫赶紧跟上。
傅宁已经不正常好几天了,就算是女人的大姨妈也该结束了,她得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最重要的是,要找机会告诉霍华德,那些人身上有窃听器。
他能猜到是他能猜到,但是她汇报是她汇报,不能一概而论。
路漫漫看到霍华德的时候,他正在傅宁实验室外面等候——傅宁不在,别人根本进不去。
刚一进屋,路漫漫就立刻告诉他:“那些人身体上都有窃听器,具体有多少个我不清楚。”
霍华德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之前制定计划的时候,就想过这个可能。
这次行动,他虽然不直接出面,但是要在幕后全程指挥,见傅宁也肯定的点头,立刻离开去忙正事了。
傅宁:“弗兰西斯回来就会发现异常,他很快就能查到你身上,他会杀了你。”
路漫漫“嗯”了一声。
傅宁顿了一下,接道:“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唤醒那些试验品,如果你的气息消失,她们就会立刻陷入无序状态。弗兰西斯顾全大局,应该会把你关起来。”
路漫漫点头:“我知道。”
傅宁:“谢玉致离开实验室很久了,我不知道你让她做什么,不过你能确定她能够完成任务吗?”
路漫漫笑了一下,“当然。”
傅宁:“还有……”
“傅宁。”路漫漫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他话多的不正常。
“你到底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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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青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1…20 22:43:53
第99章()
路漫漫想不出来这两天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除了前几天自己和他起过一次争执。。
她说的那些话确实很伤人,但那其实是有夸大成分的,是在故意刺激他。
路漫漫专注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傅宁与她对视,眼中重新慢慢泛起那种奇特的哀伤,就像河床上散落的鹅卵石,渐渐被涨潮时冰凉清澈的河水淹没。
无论看什么,傅宁的视线永远都是专注而且认真的,这一点路漫漫非常喜欢。
她不喜欢眼神飘忽的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
但是现在,她觉得傅宁的眼神专注地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一个npc在想什么,对你而言有那么重要吗?”哀伤像潮水,刚刚涨起就退了。
路漫漫认真点头,十二分的气人,“当然重要,随时把握任务对象的心理状态,是成功完成任务的必要条件。”
“我告诉你,你会想我坦白你所有的秘密吗?”傅宁继续问。
这次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
如果没有发生试验品集体暴动,并且傅宁对此早有预料的事情,路漫漫说不定真的会告诉他一切。
然而,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如果。
沉默代表着什么意思,傅宁当然清楚。
他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那就不要问。”
他认真的看着路漫漫,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想要透过这双眼睛,看到她隐藏在层层皮相之下的那个真实的灵魂。
他再一次说了几天前的那句话,“我想要你。”
并不是请求,也非要求,更像是在平板的叙述,在向面前的人表达他内心的想法。
路漫漫顿了一下,没有像前几天那样一口拒绝,而是给他分析目前的情况,“弗兰西斯肯定会发现我有问题,在这种时候你和我单独在一起待这么长时间,你也会被列入嫌疑对象。这样,你还要继续吗?”
傅宁只是不痛不痒的“嗯”了一下。
傅宁是这种精虫上脑的人吗?
打死路漫漫她都不信。
好吧,她心道,看看他到底在发什么神经。
实验室里有休息室,里面设备齐全,什么都不缺,军部给傅宁的待遇确实好的不像话。
傅宁把她抱到床上,看到床单上军部的标志,路漫漫忍不住嘲笑他,说:“你有没有心虚?”
傅宁摇头,“没有。”
路漫漫:“……”
好吧她实在是太高估变态的节操了,傅宁有这种东西才怪。
但是傅宁接下来的动作更让路漫漫摸不着头脑。
明明两个人都脱得差不多了,他却只是抱着她一点点的亲吻,从脸一直吻到小腿,不带丝毫情|欲的味道。
路漫漫觉得有些不安,这种不安和当初发现傅宁拨开了自己的伪装的时候一模一样。
预感告诉她,在傅宁身上一定发生了某种非常重大的事情,并且绝对和自己有关,但是她却完全想不出来。
绝对不可能是自己说他是npc。
路漫漫一方面被他吻得受不了,一方面想引诱他说真话,抱住他的身体,轻声在他耳边呢喃着:“你进来吧。”
傅宁却摇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