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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莹白的手臂露了出来。
乔尔的视线不受控制的粘在上面。
手臂的肌肤莹润生辉,白皙的肌肤下面透着浅浅的粉红,她的手臂并不像养尊处优的女孩子那样皮肉松软,反而有隐约的肌肉线条,看起来流畅且优美。
但是,手臂上却有数条粉色的疤痕横亘在上面,疤痕微微凸起,就像一只只的蜈蚣趴在莹白的肌肤上,极为刺眼。
暖暖脸上露出难堪之色,她的身上全都是疤痕,太难看了,她不想让任何人看见。
然而这幅画面落在乔尔眼中,却莫名的带有一种残酷的美感。
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粘在那一条条的“蜈蚣”上,手抓着暖暖手腕,处于本能地握紧,往上移动。手指碰触到那些伤痕,比别的地方要硬一些,很有弹性,因为是被树枝划破的,伤口很不规整,边缘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纹路,看起来美极了。
“叮!查理斯·霍华德好感度+1。”
“叮!……”
“叮!……”
“目前查理斯·霍华德好感度为10 攻略进度0。”
路漫漫一阵无语,果然是个变态,自己当初救了他一命都没有收获一点好感度,现在就一下子涨到了10,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身体上的瑕疵被这样目光灼灼地盯着,暖暖羞怒交加,她用力甩开乔尔的手,跑回自己屋子里,关上了门。
乔尔呆呆的站在原地,脑海里全都是暖暖那条赤|裸的手臂。
他站了很久,才终于反应过来,暖暖是生气了吗?
暖暖说过,男女有别,不能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身体,所以他不能和暖暖睡在一起,也不能随意进入她的屋子。
乔尔蹑手蹑脚地走到暖暖的房间门前,耳朵贴在房门上倾听屋子里的声音。
他的听力似乎比一般人要好得多,即使隔着门板,里面的声音也清晰的仿佛就在耳边。
她发出的声音有种奇怪的压抑,吸气时微微颤抖,呼气时又刻意放缓,放长。
她是……在哭吗?
乔尔心慌起来,是因为被人欺负了,所以哭,还是因为自己?
因为自己撕破了她的衣服,所以她生自己气了?
但是谁让她说谎呢?明明说过把自己当成家人的,但是却对自己说谎。
乔尔一直站在外面,他腿上的伤还没好,长时间的站立对还未愈合的伤口造成强大的压迫,腿骨断裂的地方传来针扎一般的疼痛。
乔尔浑然不觉,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屋子里的暖暖身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呼吸声终于变得舒缓悠长起来,轻轻的,像羽毛一样在他的心上搔来搔去,搔得乔尔心痒难忍。
一种强烈的欲|望促使着他推开门,走进去。他告诉自己,他只是进去看看暖暖是不是睡着了,他什么都不做,只是进去看看而已。她一定是被人欺负了,身上说不定还有别的伤痕……
但是残存的理智却告诉他,如果自己进去的话,暖暖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
那就不让她知道不就好了。
自己只是进去看看,不让暖暖知道,她就不会生气了。
自私的**,终于压到了羸弱的理智,他屏住呼吸,悄悄推开门,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最打眼的就是正中央的一张床。
暖暖就在那张床上,她睡着了,背对着自己,从外面只能看见她铺满枕头的黑发,还有薄薄的被毯下面曲线起伏的身体。
乔尔鬼鬼祟祟地走到床边,双手撑着身体趴在床上仔细打量沉睡中的女人。
即使是睡着的时候,她也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姣好的眉眼。
这双温暖柔和的眼睛,是自己有意识以来第一个记忆。
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清晰地浮现在黑暗中。
黑发掩映下的脖子修长优美,乔尔下意识地握了握手掌,自己只用一只手,就能卡住她的喉咙……
突然,一条粉色的“蜈蚣”映入眼帘,耳垂下方,因为被黑发遮住了,自己竟然没有注意过。伤痕绕过耳垂,延伸到口罩下方。
乔尔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还不知道暖暖究竟长什么样子。
要不要掀开她的口罩看一下?
就看一下,不会被她发现的。
鬼使神差的,乔尔抬起手慢慢逼近睡着的女人。
她睡得很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靠近。
就在乔尔的即将碰到她的时候,她突然动了一下。
乔尔猛地蹲下,妄想用黑暗隐藏自己的身体。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自己该怎样向她解释,想了好几个理由都被否定之后,乔尔终于反应过来,好像没动静了。
她只是翻了个身,从侧卧变成了仰卧,一只手腕从被毯下面伸出来,搭在了床沿上。
乔尔的注意力被那只手腕吸引了。
骨骼纤细精巧,肌肤细腻柔滑,在黑暗中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一条颜色艳丽的红线从手肘处蜿蜒向下,像是流淌出来的鲜血。
他仿佛被蛊惑了一样,双腿挪过去,脸凑近她的掌心,搁上去轻轻摩擦。
那条艳丽的红线就在自己眼前,呼出的热气都能吹拂到它身上。
乔尔心脏砰砰砰的跳动起来,一种诡秘而陌生的欲|望从心脏喷涌而出,和着滚烫的热血流遍全身。
这种冲动无法阻挡,就像是生物本能一样,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低下头,饱满滚烫的双唇慢慢贴到那条红线上去。
这是一条伤痕,应该是被某种利器所伤,伤口平整光滑,因为细胞增殖而微微凸起。
简直美极了。
乔尔几乎迷恋一般沿着红线亲吻,舌尖颤巍巍地舔舐,一路向上,直入肘部。
但是不够,完全不够。
想要更多,更美丽的……
好想……好想……
乔尔张开嘴,露出白森森的尖牙,好想狠狠咬上一口,咬出血来,血水顺着她的手臂往下流淌的画面,一定更美吧?
和死板且一成不变的伤痕比,要更鲜活,更美丽,更灵动……
乔尔的牙齿擦过暖暖光滑的皮肤,似乎在寻找着最佳的下口位置。
突然,睡梦中的女人溢出一声不安的呻|吟,微弱得几不可闻,但是却像惊雷一般在乔尔耳边炸开,理智瞬间回笼,他猛地后退两步,逃也似的从暖暖的房间跑了出去。
乔尔连滚带爬地滚回自己床上,扯过被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绿色的眼睛在外面。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在黑暗中发着绿油油的光,像是受惊的狼王。
乔尔喘着气,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可怕的念头,他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并不正常,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想要伤害暖暖,为什么只要一想到那些画面,身体里的血液就像是沸腾了一样,奔腾欢呼。
乔尔愣愣地看着一片黑暗的房顶,一个劲儿的告诉自己,不能那样做,那样子暖暖会疼的,暖暖会生气,会哭……
是的,这样是不应该的。
乔尔深吸口气,似乎被自己说服了。
他不想暖暖疼,不想她哭。
被舔得心里发毛的路漫漫在霍华德走后,终于能微微喘口气了。
虽然她喜欢用苦肉计,但其实骨子里还是挺怕疼的,毕竟她勉强也算是弱质女流。
听到路漫漫心声的六六简直又要给自家宿主的脸皮给跪了,如果路漫漫也算是弱质女流的话,这世上的男人都得无地自容到什么地步?
插科打诨完毕,路漫漫终于正经下来,自从确定自己真的有追踪器之后,她已经将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毫无意外的一无所获。
找不到追踪器,路漫漫就不能确认傅·黑科技·宁在自己身上放的究竟是什么,只是简简单单的定位系统吗?或者还有别的功能?
只有确定了追踪器的功能,她才能借此推断出傅宁究竟知道了多少,但是这条路显然是走不通了。
只有等傅宁先发制人,自己再见招拆招。
大不了最坏的结果就是自己换具身体,大侠重头来过。
还不行的话就先放弃傅宁,排除法也是得到正确答案的途径之一。
不过到现在为止,李格非没有来这里找自己,说明傅宁没有把自己的消息告诉他,而且傅宁满格的好感度没有掉,说明还是有转圜的余地的。
傅宁一直隐忍不发,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和路漫漫一样,傅宁心中的疑惑比她只多不少。
战争过后,伤员遍地,安那奇又速来以生化武器闻名,这些重伤的人情况复杂,国家不能置之不理,傅宁作为生物医疗领域的学科带头人每天都奔波在不同的研究室之间。
他根本就没时间整天守在电脑面前等着看零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于是黑科技的傅教授在自己身上贴了一个微型传感器,接收追踪器传过来的信号,直接导入神经中枢。这样无论傅宁在哪儿,都能听到零说的话了。
只是因为技术限制,传感器目前只能传递声音信号,所以,零的说话声就变成了傅宁随身自带的背景音乐,时间长了,对傅宁来说简直没有任何的影响。
傅宁猜测过零故意让李格非误以为她已经死去的原因,大致就是在她再次出现的时候,李格非会更欣喜若狂,会更珍视她。但是当她捡了一个失去了记忆的男人的时候,傅宁的天才大脑再一次懵了。
尤其是,她还故意给那个男人取名叫乔尔!
为什么要在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身上下功夫?
这个男人又是谁?
她到底要招惹多少人?
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傅宁觉得自己必须要先见她一面,然后才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第二天,暖暖准备去上班的时候,乔尔就像一只大型金毛犬一样眼巴巴地跟在她身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