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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清理后背的,但是被他自告奋勇夺了过来。
今天早上发生在餐厅的事情虽然嘴上没人说,但是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大家都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领主又在暖暖小姐身上受挫了。
要说对暖暖的看法,安那奇的人虽然被她狠狠摆了一道,但是却没多少怨恨,人家有本事,与其怨恨漫漫,不如怨恨自己的防御不够完善,给人可趁之机。
两方势力交战,自然要各凭本事,当时的情况安那奇核心成员都清楚,那样缜密又大胆的计划,整个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个人能看破,技不如人,输得不冤枉就行了。
对于有能力的人,在哪里都值得人尊重。
所以看到他们英明神武的领袖为了一个女人这副模样,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着急。
若是能把暖暖小姐吸收进安那奇,对华国政府那群衣冠禽兽来说,必定是个巨大的打击。
所以,他就自告奋勇过来了。
一边给霍华德清理后背,他一边絮絮叨叨,说他把那些美少年哄上床的经历。
霍华德被耳边的苍蝇烦得不行,眼神刀子一样削过他的脸,问:“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心腹立刻来劲了,神秘兮兮地说:“领主,想要征服一个女人,不能像您这样……”
接触到霍华德冰冷的眼神,默默把本来要说的话含糊掠过去,“要讲究策略。”
“什么策略?”
看在他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份上,霍华德决定给他一次机会。
“这样……”心腹嘀嘀咕咕地说完,拍着胸脯保证,“这样,暖暖小姐一定会软化的。”
霍华德眼中绿光闪烁了两下,决定按照他的建议试试,不管怎样,都比就这么僵持下去好。
零的身体愈合能力很强,虽然因为要抠出这些水晶渣又把伤口撕裂了,但是毕竟还是皮外伤,本来应该很快就痊愈的,但是零当天夜里却突然发起了高烧,很多伤口又痛又痒,一片红肿,很可能是感染了。
漫漫有些神志不清,脑袋昏昏沉沉的,控制不住的精神涣散。
她从诞生开始到现在,虽然受过不少伤,但是因为药物都很好,顶多就是疼而已,从来没有尝过生病的滋味。
她觉得身上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自己像是一条鱼,被扔到了烈日下的沙漠里,耗干了体内全部的水分。
路漫漫努力抽出一丝清明来,问六六:“这是什么情况?零怎么会突然发烧了?”
六六:“宿主,我检测到你的体内感染了一种厌氧性病菌,发烧是因为身体的免疫反应,您现在需要抗菌和消炎类药物。”
细菌感染?
路漫漫知道破伤风的存在,这种致命病症在这个世界已经找到了救治的方法,她身上有些伤口很深,但是水晶渣上很干净,不应该带有病菌才对,后来霍华德让人送过来的纱布、镊子和酒精……
难道他送来的东西有问题?
这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想干什么?
受**的影像,她的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根本想不明白霍华德目的。
她真的被霍华德弄懵了。
因为病菌是被人为植入的,零再强悍的免疫系统想要彻底杀死它们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并且需要足够的能量支撑。
生病快要死掉的感觉和被人一枪爆头的感觉完全不同,有些死亡是一瞬间,有些死亡却要拖延很长时间。
神志不清的人对生命力的流失非常敏感,漫漫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无力和焦灼。
她在笼子里辗转反侧,滚烫的温度让她冷热交加,一半身体冷得发抖,另一半却烫得冒汗。
不知道具体煎熬了多久,昏昏沉沉中的路漫漫听到系统提示说霍华德来了,这才终于恢复了一点神智。
霍华德焦急地打开笼子,看到漫漫干裂出血的嘴唇,连忙让人接了一杯温水过来。
杯子刚一接触到她的嘴唇,漫漫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坐起来喝水,但是身体彻底脱力,她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
霍华德绿眸微闪,想起来之前心腹的交代,看着漫漫的嘴唇,一仰头自己喝了一口水,然后对准她的唇印了上去。
……!
路漫漫终于明白霍华德的目的是什么了。
他竟然也会玩这么高级的套路了,这都是谁教的?
恐怖分子头子明明应该是“爱我!不爱我我就杀了你”人设好吗!
这套路玩得溜,他身边多了情圣当军事吗?
人在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即使是被当成“人形兵器”创造出来的零也不例外,垂死挣扎的时候,突然有人送来了一缕甘霖,太容易戳破对方的防备,叩开对方的心扉了。
漫漫神魂颠倒,她的意识告诉她,霍华德在用什么样的方式喂她喝水,如果是平时,她宁愿渴死都不会接受,但是现在,大脑完全没有思考的力气,她挣扎着,贪婪地含住他的唇,急躁地汲取他口中的津液。
液体顺着喉管流下去,抚平了她冒烟的嗓子。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霍华德口中的水刚一接触到她的唇就被吸干了,她紧紧含住他的唇,根本不给他“加水”的机会,贪婪地吮吸着他口中的液体。
唾液的量太少,没一会儿就又被她吸干了。
霍华德狠狠过了一把瘾,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
他知道零的身体特殊,免疫力非常好,所以把治疗正常人的药物用量减了再减,只保证她的病情不再恶化,却也不会好转。
他把经过精密计算的药物用量注射入漫漫体内,然后又喝了一口水,重新对上她的唇。
就这样,一口接一口,200ml的温水全部被他用嘴送入她口中。
水和药物的作用下,漫漫渐渐恢复了一些神智。
霍华德的口中还有一些水,她下意识地吮吸了一下,却不小心碰到了一条灵活有力的舌头。
她浑身颤了一下,缓缓睁开眼,正对上霍华德那双碧绿眼眸。
他的眼神那么温柔,她从来不敢想象,残暴的恐怖分子头子也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她半昏迷时候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在她脑海中回现。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再残暴扭曲的人,只要心间起了爱意,都会变得温柔,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靠近美好,生怕惊落了花蕊上的晨露。
漫漫想起伪装出来的“乔尔”,还有不久之前的那场血腥,她终于开始正视霍华德这个人,而不是那个失去记忆的假象。
她想说什么,但是身体依然疲惫,张了张口,就闭上了眼睛,重新睡了过去。
霍华德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水。
他有些失神,这一次,这滴泪水,是为他而流的吗?
霍华德兴奋起来,碧绿的眼睛里射出摄人的光。
他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品尝着血液的腥咸,剩下的一缕缕顺着下颌滴落到白色的长袍上。
他有一种预感,他终于撬开了她那颗冷硬的心。
漫漫一直昏昏沉沉了很久,意识始终处于不停的沉浮之中,眼前全都是明明灭灭的光,一会儿是李格非温柔的视线,一会儿是霍华德扮演的乔尔吵闹着要自己抱,一会儿是李格非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一会儿是霍华德在自己体内植入神经控制器,肆意羞辱自己……
过往的记忆浮光掠影般从脑海中一闪而逝,等她睁开眼的时候,竟然有种恍若新生般的感觉。
那些沉重的,悲痛的,或者是喜悦的,甜蜜的记忆全都已经成为了过去,醒来的是一个崭新的漫漫。
但是她依旧没有痊愈,身体还在持续不断的发烧,那些用在平常人身上见效非常快的药物用在她身上的效果都打了个折扣。
漫漫的笼子没住两天就又被霍华德挪了出来。
刚一睁开眼,她就看到了全副武装的霍华德。
他穿着手术服,带着口罩和医用手套,只露出一双祖母绿般的眼睛。
漫漫惊讶的发现自己在一间类似于傅宁实验室的房间里。
这是,手术室?
霍华德看到她醒了,想给她一个亲吻,但是戴着口罩不方便,只好惋惜的放弃,解释道:“暖暖,你身体里的异物没有清理干净,伤口也被感染了,所以需要重新清理。”
“为什么不……”
一开口,漫漫就发现她嗓子沙哑得厉害,咽了口唾沫这才接道:“为什么不让医生来?”
霍华德眼中像是涡了一片海,他的眼睛弯成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弧度。
隔着口罩,他的嗓音更加低沉,扣人心弦。
他说:“你以为我会让别人看到你的裸|体?”
漫漫苍白的脸悄悄浮起一抹红晕,这才发现自己身体上什么都没穿,就在上面盖了一层轻薄的被单。
霍华德拿出一支麻醉剂,掀开她身上仅有的遮挡物,看到暖暖害羞的模样,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来,“你都看过我的身体了,公平起见我也得看看你的。”
漫漫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不想看他带笑的眼睛,干脆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偏偏霍华德不让她如意,故意大声说:“我要先给你打麻药,静脉注射。”
说完,她就觉得一双手摸到了她的手臂上,隔着手套,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
“我的技术不行,疼了等结束之后可以咬我。”
话音刚落,漫漫就觉得手背上猛地一疼,她下意识地抽了下手。
这下好了,霍华德这个没经验的家伙一慌,直接把血管戳破了。
鲜血汩汩的往外流。
他手忙脚乱的去拿止血剂。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漫漫看着他不知道从哪儿下手的模样只好叹了口气,认命说:“不要麻醉了,你直接来吧。”
明知道他不会同意让医生过来,漫漫也不费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