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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次。
何必呢。
格润这么想着，一眼在阳台上看到了队长的背影。他一个人在很热闹的地方显得很落寞，不知道在远方看着什么。
看起来很像还没从那篇文章中震醒的样子。
“队长。”
格润走到他身边，给他带了一罐啤酒：“你好像失恋了一样。”
队长笑笑：“抱歉，今天本来是你的欢送会。但……我还在想你写的那篇文章。”
“你很在意吗？”格润靠着栏杆：“说起来我很抱歉，没在这篇文章发表之前告诉你。我应该想到这篇文章对他有很大的影响的，或许会让他的生活……变得不平静。”
“他的生活本来就不平静，你不需要为此自责。”队长反倒安慰她：“而且其实你也没有必要太在意我是怎么看的，因为我个人本身也不能代表他。对于他来说，什么是最想要的生活，谁也不知道。”
他其实还要挣扎，挣扎于格润文章发表后引发的巨大舆论狂潮。前咆哮突击队唯一牺牲的队员、现已消失痕迹的九头蛇隐退特工，他在格润文章里出现了截然不同的面貌。争议声顿时喧嚣尘上，有关这位战士的过去、九头蛇的真相以及为何国家对此从未发表过正式调查报告等几方言论成为了争议的焦点，而最重要的，还是以弱者姿态出现的超级英雄，她引起了人们对待超级英雄态度的颠覆性思考。
几家民调公司已经要忙疯了，而他们在疯狂打电话的同时，不少隐藏在人群中的超级英雄们也买了报纸仔细神盾局的对外联络电话几乎要被打爆，许多特工被拉过去，兼职一下缺口暴增的接线员。
“而且，我很感谢你。你并没有把他，我是说巴基，按照大众的期望那样写成一个魔鬼。”队长知道这风险很大，因为曾经发生的历史大家看不到，而巴恩斯作为冬兵的行动却是历历在目的。想要给他说好话，风险很大：“谢谢你信任他。”
“我不信任他。”
格润很干脆地说，并且意料之内地看到了队长的错愕：“我并不信任巴恩斯中士，我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信任愿意为国参战的军人，愿意相信他想要保护所珍视的东西的心情，相信那身军装。”
她长舒了一口气，看着窗外的月亮。
“我也信任你。”
第033章（）
格润高兴炸了。
自从那篇文章发出去后，一夜之间几乎全球媒体都把它放在了头版头条。无数人在门户网站和社交网站上激烈地讨论，一时间公共解读与个人理解齐飞，口水仗共理性讨论一色。
这篇文章国内也关注了，并给通过管理局的邮件对格润的这篇文章进行了探讨。国内机构的重点在于超级英雄在民间形象的建立与维护，并对格润在这一阶段塑造的超级英雄“”表示了满意，并鼓励其再接再厉。
但接下来，他们隐晦地表达了对格润引入冬兵的不满，认为“”与这种意境被主流社会抛弃的人物形象挂钩，很容易沾上污点。
不过格润并不在意这个，她觉得国内的宣传老套过头了，高大全的英雄现在一点也不吃香，不沾点人性的恶根本不会有人吃这种安利。
就算美国队长也有缺憾呢，比如迟到了七十年的一支舞。
格润想到这个，心里有点憋屈，但弗瑞所说的可以离开神盾局这个鬼地方的消息让她开心了起来，并让她迅速投入到了收拾行李搬家这个过程。
房子早就买好了，格润托维克多去买了那套她梦想中的房子，买完之后上网下订单买了不少软装。这两天刚出院的病号毛子基本上都在她新家里蹲着，主要忙于生产建筑垃圾、搬家具、打扫、清理建筑垃圾这四项工程。
根据维克多自己发来的照片看，现在的房子已经能达到窗明几净的程度，并且他还顺手搞了个秋千给她。
“可爱吧？！？！？！”小毛子用了好多个符号：“喜欢吗？！？！？！”
格润有种如果说不喜欢他能二话不说就拆掉的感觉，横看竖看没觉得有什么毛病，勉强回了个喜欢。
不过她过去之后，还是会自己在修理一下。
因为她看到照片里秋千板凳上的那些毛刺儿，下意识就觉得屁股疼。
“那套懒人沙发也超棒！”
格润看到维克多还蹲在沙发上给她发照片，简直怒从心头起，噼里啪啦发短信轰炸回去。
“从我的沙发上滚下来！！！”
她可不想瘫倒在沙发上结果闻到一股毛熊的味道。
格润东西本来就不多，收拾收拾一个箱子也就可以了。她捧着箱子兴高采烈地奔向斯塔克友情出借的那辆suv，像是刑满出狱的重刑犯奔向自由那样热情。
“……”
旺达有点不忍直视，在格润系上安全带之后挥挥手，稍稍有些难过。不过格润告诉她她随时可以过去玩之后心情好了不少。寡妇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而抬头寡妇又看到了另一个忧郁的大块头。
“队长？”寡妇开玩笑说：“你看起来像失恋了一样。”
“我倒宁愿希望我是失恋了。”队长叹了口气：“从今天开始又少了一个常驻的战友。”
“本身常驻的也不多不是吗？但是我想她会跟克林特一样，一旦有需要就会立刻回来的。”寡妇搂搂旺达：“你看，你现在可以全心全意训练这个小新兵了。”
旺达抿了一口格润今天早上煮的豆浆。
“我肚子疼，今天请假。”
“？”队长果然注意力被远去的车转移了：“旺达，你怎么了？”
“按照日期推算，旺达现在可能正处于生理期中。鉴于旺达之前并没有生理痛的情况，这次难受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精神过度紧张。”
幻视在一旁科普了一下：“格润离开你一定很难过，旺达。你需要吃点巧克力缓解一下情绪吗？”
“……”旺达看看幻视，猛地抬起手！
“p！i！a！”
旺达满意地看到幻视被拍到了墙上，满意地拍拍手：“现在没那么疼了，但我还是想请假，队长。”
“呃……”美国队长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我准假。”
格润是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她很愉悦地听着广播哼着歌。就在她拐上公路一往无前地向着另一个方向前进时，钢铁侠的声音神出鬼没地出现了。
“你听起来心情很好。”
格润吓得一脚把油门当刹车踩，一个急刹差点把自己甩飞。好在后面现在没有车，格润立刻又把车重新启动了起来。
“如果我在路上出了车祸，罪魁祸首就是你。”格润咬牙切齿：“死了我也会咬破手指在车盖上写你的名字的。”
“……太狠毒了，我的车清洗一次很麻烦的。”钢铁侠说：“我其实只想问你你有没有收到你们学院的奖学金通知。”
“收到了啊……”格润预感很不好：“你不会告诉我这跟你有关系吧？！”
“我赞助的，斯塔克自由基金会。”钢铁侠很得意：“每个学年记得写一份让我满意的课题论文，否则我就断了你的学费。”
“……你等我找个地方停车，我现在就去退掉它。”
格润斩钉截铁地说，但斯塔克完全老神在在一点都不慌。
“我还赞助了你博士导师的研究课题，他所有的学生都有我的奖学金。”
“……”格润看着那个正在闪的通话频道很不满，很想顺手抄点什么东西砸上去，但是还是忍住了。
毕竟别人的车。
“你想利用我的聪明才智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格润问：“好吧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为什么你的声音会出现在这辆车里！太可怕了！”
“无数少女希望我的声音出现在他们耳边，你要珍惜现在的运气，小丫头。”大众偶像钢铁侠先生说：“这辆车是我的，我装了我家的系统。如果我愿意，我可以遥控它掉头直接开到我家门口。”
f*ck。
格润心里骂了一句，又听到钢铁侠说了出乎意料的话。
“如果你做得到的话，那就想想看，怎么让巴恩斯回来。”
“……？！”
“我是说，作为一个英雄那样回来，而不是……被捕回美国。”钢铁侠说：“我觉得，他那时候的行为和被洛基操纵的克林特没什么区别，他们都不能控制自己。唯一的区别就是，他被曝光了，而克林特那时候的事情还是保密的。”
“你也知道区别在哪儿了，钢铁侠先生。”格润拐了个弯，路旁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大家都知道他做了什么，尽管那是被洗脑过的，可被曝光了，就再也更改不了他曾经为黑暗组织效力的事实了。总会有人记得这一点，然后抹黑他，也总会有人听别人对他的抹黑。”
“我知道这个，但是……他是cap最好的朋友。”钢铁侠想了想：“我们需要为他做点什么，不是吗？”
格润也不知道那个他是队长还是巴恩斯，但她给出了她认为最好的解决方案。
“我想可以利用舆论争取一下，给巴恩斯受到公众监管的裁判流程。”她提议：“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有很多可以操纵的空间。而且美国一般的裁判流程很长，陪审团和民意甚至**官都可以在这期间争取。”
钢铁侠没有吭声，格润觉得他在皱眉。
“好吧，或许是个不错的建议。”他松了口，算是初步认同了格润的观点：“然后呢？”
“我该写的都在文章里了。”格润指路：“我觉得按照你的智商，应该是能看出点什么来的。如果你还是没什么思路，向我打电话求助好了，不过要记得在我说话前，先大喊三声‘我是远古大猩猩’，算作你求知的诚意。”
钢铁侠恶狠狠地断了电话，而格润哼着小曲看着谷歌地图顺利开到了目的地。她几百米外就看到了自己白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