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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强求。”
幸天高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称呼她薛老板,而是称她薛姑娘,其意思就是把薛虞霏归结到了女性这一弱势群体之中,如果薛虞霏不喝这三碗酒,她也不至于没有台阶下,不得不说,幸天高想得确实很周到。
薛虞霏道:“既然这样,我还真想尝尝这毒酒的味道。”幸天高把三只碗都倒得满了,放下了酒坛,这时,只见三只碗里的酒都瞬间变了颜色,第一只碗里的酒变成了透明的紫红色,第二只碗里的酒变成了透明碧绿的色彩,第三只碗里的酒则变成了完全浑浊的乳白色,就像是刚挤下来的牛奶一般。幸天高道:“毒酒始终是毒酒,如果薛姑娘喝得不对,可能以后再也无法品尝美酒了,”幸天高又一次提醒了薛虞霏,并且把姑娘两个字说得更重,“所以在薛姑娘喝下这三碗酒之前,我还是得提醒您一句,三思而后行。”薛虞霏道:“不必了。”说完,手指已经触及到了第一只碗的碗边。
海上飞悄悄说道:“怎么办?我开始有点相信这是毒酒了,你说,咱们要不要阻止她喝下去?”应照天淡定地吐出一口烟雾道:“那倒不用,还是再看看,再看看吧。”嘴上说得轻松,但是他的烟杆,却越握越紧,不管幸天高做出多么微小的动作,应照天的烟杆始终对着他的太阳穴,以防他对薛虞霏做什么手脚。
薛虞霏端住了酒碗,幸天高阻道:“薛姑娘真的不用再好好想想了吗?”薛虞霏笑着端起了酒碗:“不用!”幸天高只好说道:“请!”薛虞霏酒碗端到了嘴边,刚要喝时,幸天高却忽然一掌飞出,格到了薛虞霏手腕上,往下压去,薛虞霏一笑,右手一松,从幸天高掌上飞过,接住了酒碗幸天高一掌快似一掌,去夺她手里的酒碗,薛虞霏却存心不认输,手中碗不断地晃动,却没有撒出来一滴,幸天高第七掌劈出,薛虞霏左手一爪扣住了他的手,端起酒碗喝了起来,幸天高手腕一滑,戳向薛虞霏的酒碗,薛虞霏手一松,第一碗酒已经下肚,幸天高的一掌已经刺碎了酒碗,幸天高这时一臂就已经刺到了薛虞霏脖子边上,薛虞霏惊道:“甜的?”
幸天高微笑,一臂横扫,薛虞霏低头避过,左手顺手拿起了第二只碗,幸天高又伸手去夺,薛虞霏右手拦住幸天高的攻击,左手端着酒碗往嘴边移去,幸天高接连几掌攻出,都被薛虞霏右手拦住,幸天高手往下一落,将一把筷子甩了出去,薛虞霏到了嘴边的酒眼看不保,一转身闪躲飞来的筷子,酒碗被一根筷子打碎,薛虞霏弯腰仰头,张开嘴接住了那些散出的酒花,惊讶道:“苦的?”
幸天高不等她动手,把第三只碗抢了过来,薛虞霏手一探,酒碗又到了薛虞霏的手中,第三碗酒喝完,薛虞霏道:“奇怪!”幸天高坐了下来,笑问道:“这酒怎么样?”薛虞霏笑道:“我懂了,多谢!”
说完,起身走向了厨房。海上飞道:“她说她懂了,你猜猜她懂什么了?”应照天放下烟杆,磕着烟灰说道:“酒中并没有毒,毒,在人的心里。”
吕旷道:“我给幸天高的只是一些带着色素的花粉,可以让酒迅速变色,第一杯酒下肚,便如同情爱之初始,对方的一言一行,都是对自己的呵护,因而处处充满着甜蜜,入口即甜;第二杯酒则是情爱的过程中,充满着辛苦,充满着怀疑和等待,因而便是苦的;至于第三杯酒,入口香甜,爱情到了最后,也该用平常心对待才是,这就是那三碗酒里的玄机。”白娜娜道:“你说了这么多,你又真的能懂吗?”吕旷摇头道:“不懂!”白娜娜道:“那这话你听谁说的?”吕旷道:“我大哥,吴申!”
黄天骅道:“不是啊,我觉得爱情好像不是那样,应该一直都是第一杯酒,甜甜的。”吕旷看着他幸福的表情,微笑道:“那不过是没到时候而已,真到了时候,你就会体会到…你嫂子那种独守空房的寂寞和痛苦。”白娜娜道:“大哥,这样会教坏小朋友的,好吧!”黄天骅笑道:“我和燕姐姐才不会分开呢!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都不分开,永永远远,永永远远都要在一起。”白娜娜叹道:“但愿吧!”吕旷看着黄天骅幸福的表情,冷冷对白娜娜说道:“打死他好吗?”白娜娜看了眼石凌飞,又看了看黄天骅的表情道:“打死他挺好!”
“吉时已到”,那边的花轿已经落到了大门口,这边薛虞霏切菜的刀忽然间慢了下来,一刀比一刀要慢,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慢慢消失了。
唐门之中,两名新人手牵彩带,一起走过红毯,司仪人大声喊道:“踩红毯,新人一生红红火。”薛虞霏摇了摇头,试着让模糊的目光变得清晰,头疼的感觉再次出现,比早晨时的痛苦还要更甚。跨过火盆、木马鞍之后,司仪人唱道:“新郎新娘拜天地,一生一世皆如意,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拜!”殷郊和唐晓转过身去,面朝大堂的门,叩首。在他们俩跪下的同时,薛虞霏的右手松开了菜刀,撑到了砧板上。司仪人唱道:“新郎新娘拜父母,恩恩爱爱到白头,叩首,再叩首,三叩首,拜!”殷郊和唐晓转过身来,拜向唐晓的父母(唐晓的父亲是唐门当代掌门唐问刚,母亲是以前江湖上的侠女柳答柔,我之后会在《神龙四少2》中提及)。薛虞霏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要爆开一样,她只能右手撑着砧板,左手按着头皮,脸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落到了下边的芹菜上,目光越来越模糊,视线中,殷郊穿着一身大红的喜服,正和一个女人拜着天地,但那个女人不是她…薛虞霏想大叫,却觉得喉咙像被堵住一样,根本叫不出来,就像是一个不会游泳,却掉进水里的人,薛虞霏觉得自己现在就要被淹没了,手一个劲的伸长,却还是够不到那一对新人。司仪人看到这时还没有人捣乱,也着实松了口气,继续唱道:“新郎新娘相交拜,早生俊俏状元孩,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拜!”唐晓转向殷郊的方向,一拜到尾…
薛虞霏终于瞪着眼睛,两腿承受不住身子的重量,慢慢地倒了下去,眼前拜堂的两人也越来越模糊,最后融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冥剑和欧阳啸已经斗了一天一夜,现在已是中午,两人在战斗中一起落下了悬崖,绿色,黑色,金色的剑光紧紧围绕在两人周围,欧阳啸手中的第七柄墨剑如游龙惊凤,虽然失去了陆地的优势,手中剑的威力却丝毫不减,即便是冥剑这样的超一流高手,也不禁为之心惊。冥剑手中仍是一把阔剑,虽然已经被欧阳啸打出了二十来个缺口,但是阔剑的威力却是丝毫不减,因为剑气已经充当了剑刃的作用,数十个骷髅头在他阔剑的周围出现,此时的冥剑早已动了杀心,一副不是你死,即是我亡的架势,欧阳啸当然也是如此。
第122章 绝杀一剑()
冥剑的剑是白的,雪白而晶莹,但是剑气,却幽绿的可怕,冥剑横着阔剑,脚在绝壁上突起的岩石上一点,追向急速下落的欧阳啸,冥剑又是一脚,继续拉近两人的距离,第三脚踏出,两人已经极为接近了,第四脚踏出,冥剑一剑斫向欧阳啸的头顶,欧阳啸空中转身,墨剑一剑斜挥,乌色的光芒在阔剑上一撞,人则往后飞出,冥剑脚踏了一下岩石,追向欧阳啸,同时手中剑一招刻舟求剑,反打欧阳啸肩膀,欧阳啸急忙一招反剑式,扫开冥剑的招数,两人以快打快,墨剑与阔剑的乌光绿光交织在一起,雄壮中,却也不失文雅,两人又交错了七招,冥剑一剑插到了绝壁上,向欧阳啸斜打了一掌,一柄普通的三尺长剑飞出,钉向欧阳啸,同时翻身站到剑上,欧阳啸继续下落,挥剑打飞了那柄长剑,冥剑站在阔剑上,双掌不断向下狂拍,一柄柄剑从他手中飞出,或削或斩,或劈或刺,俱都飞向下落的欧阳啸,欧阳啸横过身子,仰躺着下落,看着飞向自己的一柄柄长剑,欧阳啸不慌不忙,出剑击开他们,冥剑转眼蛟已经打出三十六柄剑,忽上忽下地围着欧阳啸攻击,欧阳啸一剑快似一剑地击开这三十六柄剑的攻击,却在不知不觉的同时,已经陷入了冥剑的剑阵之中!
冥剑以手指控制剑锋的方向,每一剑,每一招都暗藏无数的杀机欧阳啸只能凭着手中的剑进行着防御,再攻了十一次,欧阳啸和三十六柄剑都已经消失在了冥剑的视线里。冥剑停止了手指的活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崖底,因为对手是欧阳啸,所以即使此刻,冥剑也不敢有半分松懈,可是下面却又是如此的平静,若说欧阳啸还活着,实在是难以置信!
空气变得凝固起来,周围的声响也都消失了,冥剑还是紧绷着身子,注视着下面。
忽然间,下面有动静了,先是一声暴喝:“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绝壁上从下而上地长出了一百多把密密麻麻的字剑,都是剑柄在外,剑身全部插入了石壁中,而且全泛着金色,从看不见的崖底,一直延伸到冥剑的身旁。
冥剑环臂看着下面,冷冷笑道:“书意剑法,有趣的花招!”不一会儿,欧阳啸就凭着那本来不怎么高的轻功踩着一把把字剑跳了上来,身边还有那三十六柄剑一次次围上来,又一次次散开,欧阳啸一纵一纵地又跳了上来。
冥剑最先看到的是两个连在一起,手镯大小的金环,当的一声,金环钉入了石壁中,而那个没有钉入石臂,露在外面的那个,像极了公交车上的拉环。
冥剑的嘴角翘得更厉害了,眼中燃起了狂热的火苗。
欧阳啸带着冥剑的剑阵一起飞了上来,欧阳啸左手扣住了金环,右手剑劈向冥剑,冥剑接住一把剑,格过欧阳啸的攻击,同时左手一勾,一柄剑飞向欧阳啸,欧阳啸挥剑防御。两人又斗了数招,冥剑挥着手中的剑,三十六柄剑都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把巨大的黑剑,冥剑用力一劈,欧阳啸横剑挡住,巨大的剑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