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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排名第五,但是真实实力恐怕不在欧阳啸之下,我若这个时候和他冲突,讨不了好处。”丁寅哼道:“告辞!”说完转身走开,吕旷微微扭头,看着丁寅离开,确定丁寅走开以后,吕旷才强咽下一口血,跪倒在了地上。
石凌飞听到这里,冷笑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吕旷道:“你是练少林罗汉指的,双手合击的威力有多大,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我还活着,已经是个意外了。”石凌飞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了,帮我救了我未来的娘子。”吕旷道:“现在说这话还为时过早吧,白姑娘何时说过要嫁给你的?”石凌飞坐起来,急切地说道:“喂,你不是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盯着筷子上的,你连盘子上的也不放过吗?”白娜娜奇怪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女人了?怎么我不知道?”
吕旷道:“谁知道他说的都是哪些女人。”吕旷说话的时候,转念一想,自己牵挂的还真不止一个人,但越蜻梅肯定是排第一的,石凌飞其实误会了,吕旷对白娜娜是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充其量救她算是顺便的。
白娜娜轻轻扣了石凌飞一拳,冷冷道:“想什么呢你!”
石燕很快发现薛虞霏昏倒在厨房里,叫了几声没把她叫醒,便把她抱到了她楼上的房间里,并马上着人去把吕旷他们几人都请了过来,白娜娜给薛虞霏把了脉,把薛虞霏手放进了被子里,站起来说道:“就是劳过度,再加上火舌草,寒潭冰,驱鬼灵芝和绝仙人参对身体的伤害,所致昏迷不醒,也属常事。”应照天在椅子腿上磕着烟灰说道:“这后面这条还可以理解,第一条算怎么回事啊?我们也没敢让她做什么工作啊!”石凌飞看了一眼吕旷说道:“心上的劳,对于人体的伤害,远远要比肉体上的劳大得多,你根本无法想象,薛虞霏这样的不死之躯,也会长白头发。”白娜娜拨开薛虞霏的长发,确实发现了一条雪白雪白的白头发,吕旷道:“是愁的吧,白姑娘,那像霏儿…我是说虞霏,他的这种情况,有法医治吗?”石凌飞道:“这是心病,没得医的。”吕旷道:“既然她没事,我就先走了,她要是醒了,叫人跟我说一声。”
黄天骅道:“吕大哥你干吗呀,当年那事纯属是比武过招,一时失手,二哥和二嫂从来都没有怪过你的,你又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吕旷握紧了拳头,咬着牙说道:“但是我自己恨我自己,比武之前明明说过点到为止的,可我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为什么为什么!”吕旷说着话,一拳打向墙壁,石凌飞恰在他身旁,挥手一掌接住了他的拳头,用力把他的手按了下去,抖着手腕说道:“说话归说话,别动手砸墙,人家民工大哥挺不容易建好的,劲儿还挺大,手都麻了。”
白娜娜看了他一眼,冷冷说道:“连小天都明白的道理,你吕旷不应该想不明白吧,干吗一见薛虞霏跟见了鬼似的?”吕旷道:“用不着你管,这辈子,我都不会见她了,再见!”说完就走了出去,海上飞看着他的背影说道:“帅!”
白娜娜对石凌飞说道:“送送去吧。”石凌飞愣愣地点头说道:“行,我去,你说什么我都去。”在众人微笑着摇头的目光中,走出了房门,下了楼。
一出了房间,石凌飞就摘下了脸上的面具,抱怨道:“真是,戴了半天的这破玩意儿,憋死我了。”吕旷背靠着楼梯扶手,淡淡说道:“现在就摘了面具,你以后三年怎么过去啊?”石凌飞环臂靠到楼梯上:“您这脾气挺不正常的呀,刚发火就平静下来,真行!”吕旷道:“我就这点好,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改不了的。”石凌飞道:“以后三年,只要不见她,我不就没必要戴这个面具了吗?”吕旷笑道:“你省省吧,三年不见她,你能把自己憋死。”石凌飞道:“一个女人而已,我身边又不是没有女人,而且我觉得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吕旷道:“女人和女人总是不一样的,对了,忘了跟你说了,刚才你妹从外边经过,看起来挺着急的。”石凌飞愤怒道:“有你这样找事的吗,你妹才从门外经过呢!找抽呢吧你!”吕旷还是温文尔雅地说道:“我没看错,也没骂你妹。”石凌飞又一次骂道:“你妹!”吕旷无奈地说道:“我是说,刚才看到了门外的你妹。”这下不等石凌飞说话,吕旷就又补充了一句:“好吧,算我说错了话,我说的是你妹…你妹妹。”石凌飞醒悟了过来,知道吕旷不是在骂自己:“抱歉啊,一直没听出来,不过我就一个妹妹,石燕在上边的屋里。”吕旷淡淡道:“我指的是你另一个妹妹,雪儿。”石凌飞道:“什么玩意儿来着,凌妍雪回来了?”吕旷道:“可能是看错了吧。”石凌飞道:“如果她回来了,绝对不能让她先见到虞霏。”吕旷道:“那行,我出去传令,全城搜寻,一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石凌飞道:“谁知道是不是你看错了,搞那么认真干吗?”吕旷道:“这儿事不能出意外,何况她是你妹妹呢?万一出点意外,你负担不起的。”石凌飞担心地说道:“也罢,你好好找找她吧,辗迟县最近藏龙卧虎的,恐怕要有什么意外。”
吕旷点点头,转身走向门外,石凌飞看着门外,眉头越皱越紧,凌妍雪回来了,事情更无法向薛虞霏解释了,石凌飞叹了口气,下楼短起了一个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
吕旷出门就见到了幸天高,幸天高吊着右臂,单手提剑,身上毫无一丝杀气,他本来就不是为了打架而来的,他来还有更重要的事,对他来说,又有什么事比柳俞眉更加重要的?没有。
吕旷停下了脚步,右手背到了身后,左手抬起了一点,幸天高见他抬手,终于说出了话:“柳俞眉呢?现在你可以放了他了吧!”吕旷见他无意出手,左手又放了下来,温和地说道:“我把她送到了北城外的一条小河边,你自己去找她吧。”幸天高心中一喜,却又佯装生气地说道:“你把她一个女孩子放到郊外?”吕旷道:“我只负责她在我手里时的安全问题,当我放开她的时候,她是死是活,已经与我无关。”
幸天高转身,着急忙慌地走开,吕旷冷笑道:“跟我还玩这个把戏,难道我看不出你心里高兴吗?”
吕旷负手说道:“来人哪!”纷乱的街道,忽然窜出十几个不同服饰,不同性别,不同职业的人,纷纷围在了吕旷的周围,抱拳行礼。
吕旷看着其中一人说道:“大街之上,不要引人注目,大家免礼吧!”众人起身说道:“谢公子!”吕旷道:“请大家帮忙找一个人,找到最好,找不到就算了。”一位卖葱的老伯说道:“公子命令,我等自然照办,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定要将此人找出。”吕旷刚想说自己的顾虑,又想到若说出实情的话他们找人必然不会用心,只好先瞒着这事,开口说道:“凌妍雪这人想必大家都不陌生,请大家务必在她见到薛虞霏之前找到她!”
众人说道:“是!”说完各自散开,重新化进了人群中,这些人常年在银月客栈附近做生意,对凌妍雪当然无比熟悉,让他们来寻找凌妍雪,自然是最好不过,如果凌妍雪真在的话,这些人,会让她无处遁形。这时吕旷的眼光扫到了一边的小巷里,那里似乎刚飘过一个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他心里不禁有了疑问,往西方看了看,心想:“我怎么不记得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
对于越蜻梅,吕旷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的,所以他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但是他当然也没有想到,他这次带来的,是多么大的麻烦。吕旷慢慢走进了小巷,一走进去,他就感到了一种强大到爆的杀气,他第一感觉就是这其中有诈,越蜻梅的出现有太大的可能是个陷阱,但是这个陷阱准备捕捉的猎物是吕旷,而放出的饵,就是越蜻梅,别说是个陷阱,就是油锅火海,吕旷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只要让她好,让她开心。
这似乎是一条死胡同,很长的死胡同,吕旷右手一展,松纹剑握在了手中,然后握着剑向前一步步走去,吕旷虽然以温侯钢戟成名,但他的剑法,相传还在他的戟法之上,所以吕旷有恃无恐地走了上去。
约摸走了四十来步,眼前现出了一个深灰色衣服的背影,这个人约有四十多岁的样子,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但是吕旷基本上猜出了这个人是谁。越蜻梅一身性感的紫衣,负手站在这个人身旁,脸上还带着笑容。
吕旷看了越蜻梅一眼,她并没有避开他的眼,而是抬头看着吕旷,这种眼神,很美,也很柔和,很有魅力,却没有半分的感情。
在吕旷的眼中,越蜻梅似乎永远是一个梦,一个迷雾中的女人,而在越蜻梅的眼中,吕旷似乎只是一个路人。两人认识是不假,但似乎,从来没有以认识的人的身份说过一句话,从来没有好好坐下来认识一下。
吕旷收起了松纹剑,微笑着问道:“是丁先生吧?”那人缓缓转身,露出了一副苍老的面容,竟是宋光明,吕旷先是惊讶地一咧嘴,但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微笑道:“丁先生的易容术果然高明,连我都差点分辨不出了。”丁寅笑道:“吕公子好眼力,只是,吕公子如何看出的呢?”
吕旷笑道:“一个人的脸可以千变万化,但是却没有办法模仿所变化的那个人的生活习惯,宋光明虽然没有驮背的毛病,但是却喜欢弯着腰说话办事,可刚才你转身过来的时候,背却是挺得笔直的,你不了解他的习惯,当然就模仿不来他的他。”
丁寅道:“吕公子果然聪明不凡,和你这样的人为敌,确实是很危险。”吕旷道:“所以,你找我来的目的是什么?”吕旷本来不想话说得这么直,但是和丁寅这种人说话,实在没必要拐弯抹角。
丁寅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