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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少爷慌忙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去问她!”
欧阳啸拦住了他,笑道:“公子是身上又不疼了吧?我去问吧!”
朱少爷道:“谢大爷!”
欧阳啸进去,在易先生和叶笛的面前坐了一会儿,三人都没有说话。良久,叶笛道:“我的八字是…”
易先生冷冷地打断了她:“他知道!”
欧阳啸和薛虞霏认识了那么长时间,若是没有听过一点叶笛的事,那才是怪事!
欧阳啸点头说道:“当年的逍遥杀手竟落得如此田地,真是世事无常啊!”
易先生冷冷道:“四无神捕不是也开始和人渣低头颔首了吗?”
欧阳啸不语,起身走了出来。
朱少爷上前道:“欧阳大爷,您看…?”
欧阳啸忧苦地摇了摇头说:“公子,请恕欧阳啸无能,这个忙我实在是帮不了,你俩的八字就像是水与火,一旦见面,只有一种后果!”他叹了口气,“水火不容啊!”
朱少爷灵机一动,笑道:“大爷,我有一个折中的办法,只要我玩她一次,不娶进门,她不就克不到我了吗?”
欧阳啸冷冷一笑道:“你错了,里边的那位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他们俩从未行过夫妻之事,要是公子你把她玩了,她立马就能把你克死!”
朱少爷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深呼吸了几下,说:“没关系,我愿意死在她的身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欧阳啸摇了摇头,“我说公子,你怎么不听劝呢?她的霉气已经粘在了你的身上,你现在还没死已经是万幸了,你今天真要玩她的话,能走进这个门槛,我服气你!”
朱少爷道:“好!大爷,你看着吧!”
朱少爷刚跨出一步,腿弯一麻,啪地摔倒,刚一爬起,腿弯一麻又摔倒,连摔了四五次,他终于怕了,后退了几步。
这时叶笛走了上来,一看到叶笛,朱公子脚一软,又一次跌倒,叶笛上前了一步,朱公子赶忙向后退去,像见了鬼似的叫道:“别过来,你别过来,我不要你了,你快走开,我不想死啊!你就饶了我吧!”
忽然天上掉下来一根骨头,砸到了朱少爷头上,朱少爷连滚带爬,从这道街上消失了,朱少爷一走,那些鼓乐的,迎亲的,自然都离开了。
欧阳啸向楼上的薛虞霏摆个配合愉快的手势(朱公子不断跌倒正是薛虞霏的杰作),环起了手臂,笑道:“小样儿,收拾不了你我这四无神捕就白叫了!”
石燕和黄天骅携手走了过来,对欧阳啸说声多谢,再次走进客栈。
欧阳啸腹中泛起了苦水,那声“多谢”是石燕说的,连声音都是那么相像,可为什么偏偏不是她?欧阳啸在心中大喊。
忽悠可耻,请勿模仿!
杨胜还在那里跪着,没有朱大少爷的命令,他竟然连起身的勇气都没有。
欧阳啸走了过去,冷冷道:“起来回去吧,别在这里丢人!”说完转身,走向银月客栈。
杨胜的右手握得很紧,很紧…
第23章 情人?兄妹?朋友!()
银月客栈,欧阳啸再次提起酒坛,拍开了泥封。应照天和海上飞见他面有怒色,也没敢阻拦。
但他还是一口酒都没有喝到,因为酒坛刚放到嘴边,就有一道黄光瞬间将酒坛打碎。
薛虞霏!
欧阳啸又提起了另一坛酒,黄光一闪,酒坛又碎。
欧阳啸仰脸看去,薛虞霏在楼上笑道:“你不会让我把整个客栈的酒都浪费了吧!”然后她沉下了脸,“杨胜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心情不好的话打一架吧!”
欧阳啸怒吼了一声,挥手向薛虞霏打出两句诗剑:“天涯处处思芳草,人在咫尺人不识。”
薛虞霏连拍几掌击散了诗剑,知道他是因为石燕在伤心,便说:“小天还小,就是觉得什么事都新奇,你也不用太在意,说不定你还是会有机会的,不过在小天厌倦之前,你最好不要去干涉他们!何况你爱的不是燕姑娘,就算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欧阳啸微笑:“我明白!”也许他只是太思念胶舞了吧。
薛虞霏嫣然一笑:“那就好!”
欧阳啸指了指桌上的棋局,笑道:“棋还没下完。”
薛虞霏移步下楼,“那就接着下!”
其实男女间的感情,能像欧阳啸和薛虞霏这样的,很少!
确实很少!
石燕坐在台阶上,手中把玩着一朵普通的牵牛花,脸上荡漾的是幸福的神情,黄天骅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茶,温柔地问道:“在想什么?”
石燕一笑道:“你猜!”
黄天骅看了看她的神情,又看了看她的花,摇头道:“猜不到!”其实是不愿意猜而已。
石燕满不在乎地扔掉了牵牛花,起身挽住黄天骅左臂,笑道:“猜不到就不要猜了,我们出去玩吧!”
黄天骅轻轻把手抽出,笑着说:“算了,嫂子因为我听了你的话,还一直在吃醋,我可不想再让她生气!你还是老老实实去厨房工作吧,再见。”说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走开。
黄天骅离开后,石燕捡起了那朵牵牛花,微笑道:“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一只血红色的小鸟在辗迟县复杂的街道中穿梭,飞入了银月客栈,落在了薛虞霏的右肩头,唧唧喳喳地叫了起来。
薛虞霏点了点头,把左手伸到了小鸟的嘴边,血色小鸟收拢羽毛,嘴一张,一颗血红色的小丸落在了薛虞霏的手上。
欧阳啸笑道:“你家血音倒是越长越可爱了嘛!”
小鸟唧唧喳喳地在薛虞霏耳边又歌唱了一番,薛虞霏笑道:“小音说,欧阳好好,欧阳好好。”说着把手里的小丸递了过去。
欧阳啸接过,对着小鸟道:“谢谢小音!”
小鸟叫了几声,在薛虞霏肩头睡了过去。
欧阳啸用两根指头摸了摸小鸟的羽毛,问道:“它临睡前说什么?”
薛虞霏倒下一杯开水递了过去,嫣然笑道:“你谢人家,人家当然说不客气了。”欧阳啸把玩着杯子微笑,用一种很柔和的眼光盯着薛虞霏,慢慢地问道:“除了这句,难道就没有别的?”
薛虞霏脸色变了变,答道:“当然不是,小音还说,凌飞已经找到了彻底根治你体内毒性的方法,不过需要到资料部去查些东西,凌飞已经过去,叫我也赶过去。”
欧阳啸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薛虞霏愣了愣,问道:“那你想问什么?”
欧阳啸仔细端详着手中血红色的药丸,笑道:“这药是哪来的?”薛虞霏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有点犹豫地说:“凌…凌飞炼制的呀!”欧阳啸摇头道:“你别骗我了,我问过失翼,他说血音鸟是魔界人养的!”薛虞霏微笑道:“我就是魔界中人,这你知道的啊!”欧阳啸道:“他还告诉我,血音鸟的口水可以治疗任何伤口,每年炼制一颗的血灵元是解毒的圣药,所以,”欧阳啸把丹药举到了面前“这是你们家血音炼的,而且,用的是你的血。”
薛虞霏淡淡一笑:“每年一碗,也不会造成多大伤害,怕你为我担心,这几年也一直瞒着你,对不起!”欧阳啸握住了薛虞霏的手:“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你为了我这个外人牺牲了这么多,我昨天还那样对你,对不起!”薛虞霏含泪摇头道:“不用,真不用!”欧阳啸擦了擦她的泪水,微笑道:“以后别这么傻了,再大的事,说出来大哥和你一起承担!”薛虞霏点头,忽然说:“快把药吃了吧!”
欧阳啸吃了药,说道:“这回出去多长时间?”薛虞霏道:“七天应该就足够了,我不在的这些天,客栈就交给你了。”欧阳啸点头:“好的。”
薛虞霏从衣柜中拿出一件浅黄色的紧身衣和一件淡紫色的连衣长裙,问道:“我穿哪件好看?”欧阳啸抿了口茶道:“你是去见凌飞又不是去见殷郊,穿什么不都一样嘛!”薛虞霏道:“那可不一样,资料部那里有我好多的手下的,万一穿得不体面,多没面子啊!”
听了这句,欧阳啸实在是忍不住了,口中的茶水喷了一桌子,咳嗽着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其实你就是什么也不穿,估计他们也没人敢抬一下头吧!”薛虞霏嗔道:“胡说,我哪有那么严肃嘛!”欧阳啸道:“怎么没有?记得那次那个小蝴蝶精灵,看到你跟看到了鬼似的,低着头半天没敢说一句话,最后你拍了拍她的肩膀,人家直接吓晕过去了。”薛虞霏道:“那几天不是刚和殷郊分开,心里边不好受嘛,再说那小蝴蝶现在见了我都敢打我几下了,我们现在还是很好的姐妹呢!”欧阳啸的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说道:“紧身衣不错,第一你穿着好看,第二万一遇到劫色的你踢死他们也不至于走光,对了,走的时候记得带上蒙汗药的解药,以免被人,多带几件兵器,丢了可以用别的…”薛虞霏没让他继续说下去,郁闷地说:“我现在知道以前每次见到银凤和浮生的时候,他们为什么总是带那么多行李了。”
江湖中原来有龙鸣凤啸四大神捕,分别是欧阳啸,司马鸣,龙浮生和沈银凤,这四个人里边司马鸣和欧阳啸是生死兄弟,龙浮生和沈银凤是情侣,后来胶家灭门惨案以后,欧阳啸和司马鸣决裂,沈银凤和龙浮生分手,四人分别,各守一方,沈银凤和司马鸣分别在栖霞岭和双峰山做起了劫富济贫的草莽英雄;龙浮生成了蟠龙城的城主;算起来只有欧阳啸最没出息,还是个小捕头。
现在连捕头也没的做了。
“对了,”薛虞霏边把紫色连衣裙放进柜子边说,“小笛和失翼那边你也看着点,别再让人欺负。”欧阳啸答应了一声,向门走去。薛虞霏道:“你干吗出去啊?以前我换衣服时你不是还偷看过呢吗?怎么,现在不敢了?”欧阳啸苦笑道:“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