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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之间,君千愁看向柳亦寒的目光多了一抹审视。
“无论如何,你今天必须答应娶了我妹妹,否则,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你!”
君千愁说得无比认真,不过,柳亦寒也不是吃素的。他本就无所畏惧,此时面对他的威胁,自然听着也就当他是在放屁。
不过,一想到昨天凤彩天累了一晚上,快到天亮的时候才睡下,语气却放低了不少。
“你还是回去吧!多说无益,你妹妹我是不会娶。若是你想要来硬的,想要威胁我,那就来。只是…”柳亦寒顿了顿,心里想着暗杀阁虽然隶属于君千愁,但也保不齐以后他的势力会归了凤彩天,于是又好心地提醒道:“这暗杀阁可是你最后的一道保命符,我想,你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折损掉吧?”
“哼,柳亦寒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最后问你一遍,你今天到底是娶还是不娶?”君千愁听着这样的言语,心里强力压制的怒火再也绷不住。
真是岂有此理,难道他以为,自己暗杀阁的人都是豆腐做的,他想收拾,就给他全收拾了?
君千愁怒不可揭,柳亦寒看他灵顽不灵的摸样,也有些来气。
他阴沉着一张脸,声音冷漠得没有半点温度。
“我也再给你说一遍,你妹妹那双破鞋,谁喜欢穿你就丢给谁。千万别赖着我。我这人有洁癖,对别人用过的东西,想来谨谢不敏…”
“你说什么!”柳亦寒话未说完,君千愁便再也听不下去。一声怒吼,身形如风,右手成抓,直取;柳亦寒首级而来。
若是昨晚之前,柳亦寒也许只能勉强与他打个平手,但是昨晚他与凤彩天进行过夫妻之礼之后,少量的天元之气早已让柳亦寒整体实力发生了质的飞跃。
早已今非昔比!
眨眼之间,君千愁与柳亦寒的距离不过一步之遥。君千愁那骨白细长的,却凌厉得犹如鬼爪的手,眼看着还有一个手掌长度的距离便要狠狠滴掐在柳亦寒的脖子之上。柳亦寒冷冷一笑,整个人瞬间风云变幻,强大的气息尽数勃然而出,那横在下颚,夺命的手爪犹如被人冻住了一般,竟然再也不能往前半分。
“你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
君千愁保持着攻击之态,愕然地看着柳亦寒。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昨日,明明他与柳亦寒交手的时候,还是不相上下,怎么今日,他的实力竟然进步如此之多?
那犹如天地倾斜的威压,仿佛整个天的重量都横压在他的身上一般,方才若不是他强行稳住身形,只怕双膝已经跪在地上。
心中大骇,君千愁感受到柳亦寒今日的不同寻常,剑眉一皱,便条件反射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掌。哪知,自己伸出的手就跟黏了胶水一般,竟然就这么突兀地定在半空,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你说,若是我现在想要你这只手,你猜你有没有能力反抗?”柳亦寒邪魅一笑,声音宛若仙音一般勾魂摄魄,但君千愁听在耳里,却灵他浑身汗毛倒立,冷汗直下。
“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竟然将修为晋升得如此之快?”君千愁强力压下自己心底的恐惧,直视着柳亦寒那双宛若黑曜石一般黝黑的眼,似乎想要透过那眼帘看到他的心里。
可是,不过半分钟,君千愁嘴里便痛苦地发出了一阵呻吟,刺目的鲜血便奔涌而出,将那略显苍白的唇染得鲜红夺目。
“魂识攻击!”
“你竟然会魂识攻击!”君千愁整张脸,这次真的是血色全无。他惊骇地看着柳亦寒,犹如看到一个怪物一般,让他条件反射的想逃。
但是,他的手就跟不是他的一般,就那么保持着鬼爪的攻击之态,凌空而立,不听使唤。
“小子,才这点本事你就怕了,那本王的出现,你岂不是直接要被吓尿?”
邪肆的声音陡然在耳边响起,带着致命的诱惑,蛊惑着人的心智,似乎,这声音带上了一种魔力,让听见的人,心神不自主的被他牵引,却生不出丝毫抗拒。好似,他说的都是事实,一种尿意忽地袭上心头,让君千愁顿时有一种想要就此方便冲动。
“谁!”君千愁回过神,大喝一声,将心底那种尿意强行压下,警惕地看向四周。
柳亦寒眉头微皱,也十分奇怪地看向四周。
不过瞬间,柳亦寒便确定这来人的实力绝对在他之上。哪怕是他将所有神识都浸入空气之中,也依旧感受不到这充满魔力的声音是从何方而来。不过,好在,这声音的主人对他没有多少敌意。
不过,看君千愁那紧张害怕的神情,难不成,这来人是君千愁的哪路仇家?
柳亦寒暗自猜测,然而,就在这时,凤彩天所在的房问却突然间开了。紧接着,一抹黑色的人影便从屋内飞出,仅仅是一个一秒的功夫,那人就站在两人身前。
只见这个男人身形俊朗,五官深邃,一双醒目潋滟的凤眸深幽的如不见底的黑潭,眉如剑鞘般飞扬,鹰鼻挺直,性感薄唇边噙着的残酷嗜血的笑容更是摄人心魄。
第1423章 挑拨离间()
柳亦寒瞥了他一眼,目光落在那道被突然打开的房门,整张脸都黑成了锅底。转而,看向男子身上的目光顿时就变成了刀子,恨不得光用眼神儿就能将他砍成碎肉。
“你这样看着我看什么,莫不是喜欢上我了?”感受到柳亦寒的敌意,冥王汤心远黝黑的眉毛微微一扬,朝柳亦寒挪动半步,似乎对他颇敢兴趣。
“你是谁?”柳亦寒可谓是咬牙切齿地黑着一张脸。虽然觉得男人脸上的笑很碍眼,让他有些手痒。但在事情没弄清,实力不如人家的时候,还是要学会隐忍。
不过,再怎么隐忍,汤心远依旧能看清柳亦寒那太阳穴下暴突的青筋。不过他也能够理解。试问,作为一个正常,爱老婆的男人,在亲眼见到一个陌生男人从自己的老婆屋里走出来时,还能喜笑颜开?
一旁的君千愁看两人剑拔弩张的摸样,心中暗喜,不等汤心远回答,便抢先煽风点火的道:“还能是谁,肯定是给你带绿帽子的人。柳亦寒,你不是说你有洁癖,破鞋不穿吗?这凤彩天的屋里怎么跑出个男人出来,难道说,昨晚你们三人一起……。”
君千愁笑得贼****,明里暗里都在暗示凤彩天的不洁,柳亦寒的故着清高。看他愤怒的样子,昨晚明明被人带了绿帽子,却还尤为不知,以为自己多么圣洁,爱干净,其实,也不过是捡的别人穿过的破鞋。
“闭嘴!”柳亦寒怒急攻心,袖袍一甩,君千愁一个不擦就被煽到了地上,接着,一个触目惊心的五指印便咯在了他那张惨白的脸上。
“呸…”君千愁瞪了柳亦寒一眼,将自己口中的血水,又用自己的袖口毫无形象地擦了擦嘴角,站了起来。
笑道:“柳兄何必恼羞成怒,这世上虽说有娥英共侍一夫,但也没规定,女中豪杰不能享受齐人之福。你说是吧?”
君千愁笑得极为刺眼,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无尽的嘲讽和奚落。
一旁的汤心远见着,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嘴角的邪笑却有增无减。听到他这番言论,犹如看见同道中人一般,极为热情又有礼貌地对他拱了拱手,故着疑惑地问道:“这位是……”
“哦,”君千愁双眼含笑,也对他拱了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正是君家的家主君千愁,不知道这位兄台该怎么称呼?”
“君千愁?”汤心远没有回答,而是蹙眉疑惑地反问道:“这君家不是早已归顺我家小天天了吗?这君家的家主怎么会是你?莫不是你说的君家非彼君君家,只是邪崖另外一个小家族的家主?”
汤心远问得极为认真,脸上找不到半点奚落嘲讽之感,只是,正因为这样,君千愁那顶着五指印的脸更加色彩斑斓。
这男人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直接拆穿了他的谎言,还以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家族来问他。
君千愁打量着汤心远那毫不作假的脸,犹豫了一下,才颇为惋惜地叹息了一声道:“在下不才,认人不清。原本这邪崖君家的家主正是在下,不过,因为前些日中毒卧病在床。我的妹妹为了救我,竟然引狼入室。这柳亦寒不仅将我君家的所有权从我妹妹手上骗得,竟然还在要了我妹妹身子之后,又将我那可怜的妹妹丢给了其他男人。你说,这世上,怎么又这么无耻的男人?”
说着,君千愁还悲愤欲死地挤出两滴眼泪,一边用自己那沾着血的袖口擦泪,一边控诉地瞪着柳亦寒。
“是这样?”汤心远有些惊讶地看着柳亦寒。他相信,小天天看男人的眼光应该没有那个脏兮兮的男人说的那样差。而且,刚才他从乾坤镯出来的时候,听到的好像也不是他现在说的那样。
柳亦寒没有吭声,更是哼了哼,高傲地扬着下巴,看向一边。
事实如何,他根本没有必要跟他解释。而且,刚才他贸然从天儿房间的事儿,他还没有找他算账说清楚,他凭什么要回答他的话?
汤心远更加迷惑,带着疑惑的目光,目光又落在君千愁的身上。
君千愁见他看过来,怕他不信,连忙挤出两滴眼泪,继续哭诉道:“你别相信,看他长得人魔人样的,其实,真的是坏透了。那凤彩天姑娘其实本来就不愿意,是他,是他给凤彩天姑娘下了药,所以,才强行要了凤彩天姑娘的身子。”
君千愁一手指着柳亦寒,那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就好像被下药,被玷污的凤彩天,就是自己的嫡亲妹妹一般。
“真的如此?”这次,汤心远看向柳亦寒的目光不在是疑惑,而是透着彻骨的冷。声音更是寒冬飘雪,在这初秋的天气里格外的寒冷彻骨。
想起前昨日自己睁开眼,看见小天天儿那脖间的青紫的吻痕,和疲惫的神色,汤心远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