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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这种宣纸。所以,刚才,他也是看了好半天,才认了出来。
君友良背脊一凉,微微抬眸偷瞄了一眼汤心远特意斜拿着给君晴灵和念冰看的宣纸,不禁有些疑惑。
这宣纸都这样了,念冰你确定你认得出?他昨晚写完,他也是认了好半天,才认出来的好吗?
君友良撇了撇嘴,“你不会是看错了吧?也许只是有些相似。”
君友良眼观鼻,鼻观心,继续神情‘专注‘地与自己的蜂鸟肉战斗。那知,他就这个随口一说,念冰却炸毛了起来。
“怎么能?”念冰眉毛斜拧,一副你不要侮辱我的智商的神情瞪着君友良道:“别的人的字,也许我还可能认错,但是,唯独三爷的字,我绝对不可能认错。”
“哦?为何?”汤心远心里虽说知道这字确实是出自君友良之手,但是,那也是因为自己昨晚正巧看见他大半夜在客栈里游荡,所以一时心血来潮,跟了上去,自然后面的事情也十分清楚。
可是念冰不一样,或许是因为奔波了,一天的缘故,他昨晚可是睡得跟个死猪,怎么就这么肯定呢?
君晴灵和君友良也同时抬起头,有些狐疑地看着念冰。他们实在不懂,这三分之二的字都已经晕染只能勉强看清字型的宣纸,念冰是那只眼睛从看上看出,这字就是出自三叔/他之手。
“你们看这里!”感受到三人万众瞩目的热情,念冰挺直了腰杆,如同行家一般接过汤心远手里宣纸的另外一角,指了指那句末拉钩儿的位置。
众人瞄了一眼,依旧无解。
念冰有些傻眼儿,有些不太相信地道:“这么明显,你们就没看出来?”
“没有。“君晴灵撇了撇嘴,再次看了一眼宣纸上的最末一个字,可是,字还是字,她实在没看出这又什么不同。
念冰叹了口气。看来,他真的不能指望这三个大马哈,来观察这么细致入微的问题。
“三爷有个习惯,那就是每一句写完之后,都会将句号前的第一个字的笔画往上翘,如同打了一个小勾一般。你们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是不是每一个句号前的第一个字的最后一笔,都有些怪异。“说着,念冰伸出食指在摊开的宣纸上的几出点了点。
三人听得迷迷糊糊,但还是抬眸看了过去。
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经念冰这么一说,三人在句号前的第一个字的最后一笔笔画看到了那细微却绝对存在的小勾。
难道真是三叔所谓?君晴灵依旧还是有些难以相信。要知道,这信里可是下了好几个命令,但是每一个,都是却都是对凤彩天不利。这要是被柳亦寒那个醋坛子知道了,怕是连整个君家都会恨上。那她可怎么?
君晴灵担忧地想着,却没注意君友良经这么一撇,那脸色‘唰’的一声,如同瞬间抽干了血一般,几乎透明。
君友良估计做梦都不知道,自己抬笔下达一个命令之后,就会在最后一个字停留一下,略微停顿思考下一句话的这个习惯,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将自己给暴怒了。
他该怎么?
原本见到蜂鸟烤肉就心神不稳的君友良,这下是真的慌了神。君晴灵和念冰还好,毕竟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凤彩天给自己下了幻颜术,并且将她留在了身边。可是对面的这位大神…
君友良有些心虚,怀着一丝侥幸,竟然在万分惊骇之中,目光鬼使神差地朝汤心远瞄了过去。只是,这不瞄还好,这一瞄,正巧就对上汤心远那也同时看过来,眸中似笑非笑,邪魅的眉宇间,竟然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玩味儿。
君友良心里咯噔一声,连忙低下头,只是,那一撇,却让他的整颗心如同做了初次做贼一般,竟然飞速跳动起来。
那架势,似乎颇有破除血肉,腾空而出。
“你怎么了?不会是哮喘吧?”觉察到呼吸有些急促的君友良,念冰下意识地就将身子往君晴灵身边挪了挪,语气虽说算不上关心,但是,好歹同伴一场,念冰也不想做得无情无义。
汤心远微微一笑,只是那笑却寒地彻骨。君友良浓眉微微上扬,似要抬眸去看,但突然又想起了汤心远的恐怖,于是又立马将头埋得更低。只是,这欲盖弥彰的动作,却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颇有一种高山缺氧之态。
“小君,你不会真有哮喘吧?”君晴灵黛眉一皱,探出头,有些不太相信地望着君友良。
一个能够随手秒杀神尊五阶的人,身体不应该这么差。
但虽然如此,君晴灵和念冰神色却已经有些防备。君友良不禁气得有些抓狂。心中不禁暗骂:
你妈才有哮喘!
没见对面那尊杀神灼人的眼神吗?分明,那货是一早知道,这密信是自己所出,而今天一大早还殷勤地给自己烤烤肉,分明就是欲擒故纵,跟自己玩儿心里战嘛。
第1468章 惊吓过度()
额间密汗汇聚,面对君晴灵和念冰的‘热情’关怀,君友良自认也不可能当缩头乌龟,沉默了两秒,却还是抬起了头笑道:“我怎么可能有哮喘?我只是觉得突然有些热,可能是跟着蜂鸟肉有关系吧。”
君友良嘴角努力扯出一个十分惨淡的笑容,并且尽量避开与汤心远的对视。
君晴灵一个嘴快:“你不会是中毒了吧??”
“应该不会吧。”念冰再次挪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有些防备,却又不太相信地看着浑身不自在的君友良。
要知道,这蜂鸟虽说是从小以毒物养成,但是你也没听说过,毒蛇的揉就不能吃不是?而且,这个‘小君’的,可是凤彩天的跟班,而旁边的那位又是与凤彩天是极为要好的朋友,他有什么理由要害他呢?
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他真中了毒,而且碰巧这毒害可以传染,那他岂不是会遭殃?想到这里,念冰又往边上挪了两分。
这让不用刻意接近,就能侧头就感受到他气息的君晴灵十分的不爽。
“谁中毒了?”君晴灵泼辣的话还没出口,凤彩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帐篷里钻了出来,看着众人正围在火堆儿边烤肉,昨晚被突袭的忧郁,顿时好了许多。
“没谁。呵呵…小姐,你醒了?”看着突然出现的凤彩天,君友良发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一个少女时,内心表现得这么激动。
不过,这无关爱情,只为解围。
凤彩天一愣,完全没想到君友良会第一个站起来跟自己打招呼,而且,他的神情竟然如此古怪,好似他对于自己的出现,很是开心和激动。
这可是从没有的事。
“该不会是你中毒了吧?”凤彩天怔了一下,但随即又笑问道。因为她实在想不通,还有什么理由,能让君友良见了自己,就跟穷人见了路上掉的金子一般,兴奋异常。
君友良面色一红。呃…
他可以说,他实在受不了汤心远那似有意,却又似无意的明白眼神么?
看着君友良的走神,以及脸颊那可疑的红,一股浓烈的老坛酸味顿时弥漫开来。
看来有人又要倒霉了。汤心远眼神微敛,低头继续烤着烤肉。君晴灵和念冰,虽说反应迟钝了一点儿,也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周身的温度就降了好几度,但是,看着汤心远的沉默不语,君晴灵和念冰也十分乖巧懂事地没在说话。
身后,再也没有了审视、戒备的目光,君友良心里不仅松了口气,心说自己id这个决定真的是太对了。甭管汤心远多么牛逼,实力再怎么不可捉摸,但是,还不是怕凤彩天一个女人?
君友良在心底哼了哼,看两人走近,君友良顺手拿起念冰身边已经烤好了的两串鸡翅,忙殷勤地迎了上去。
“小姐,你醒了?来尝尝,这鸡翅刚刚烤好。”
凤彩天疑惑地看着满脸堆笑的他,又余光瞥了一眼递道自己身前的两串油光发亮的两串鸡翅,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搞不懂,君友良这是要闹哪样?
难不成,昨晚他被自己的霸气给征服了?
凤彩天暗自想着,心里却觉得有些不太可能。昨晚群雄围楼,君友良可是被汤心远点了睡穴,怎么可能看见。难不成,他又精神分裂了?
凤彩天的脑门儿打了好几个问号,脑海里也不由得地想起了昨晚琼山树林里,君友良那冷酷嗜血的模样。
“你不是中毒了?”见凤彩天盯着君友良看,对于他递过来的烤鸡翅,既不拒绝,也不接受,让本就醋味儿十足的柳亦寒,不禁又偷偷地多剜了君友良几眼。
天生的王者气息,再加上那凌厉万分的眼神,君友良顿时又一种想哭的感觉。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啊?
他不过是想要摆脱汤心远的精神折磨,怎么这会儿就又惹上这么一个醋坛子了?
“你中毒了吗?”柳亦寒阴寒的声音,凤彩天暮然回神,但映入眼帘的却是君友良那张汗水滴答,惨白森森的小脸。不过,目测也没什么中毒迹象,只是惊吓过度。所以稍微打量一番之后,凤彩天就收回了目光,但双眼却有些疑惑地落在了汤心远身上。
心说,该不会是这家伙一家一大早,搞的鬼吧?
“啧啧…小天天,你看做我干嘛?是不是看上我手里这块肉了?”汤心远咧嘴一笑,随后又挑衅地对着柳亦寒挑了挑眉。
“就你这破肉,我家天儿会看上?”还不等凤彩天开口,柳亦寒直接冷哼接过,随即瞪了他一眼,又转过头,用语气可以柔死人的声音,对凤彩天道:“天儿,你想吃什么,我这纳戒可,可是储备了不少宝泉楼的美食。”
凤彩天:“……”
“有粥吗?”忍住一身的鸡皮疙瘩,凤彩天掠过君友良,在君晴灵早已准备好的软凳上坐下。
“当然有!”柳亦寒跟了过去,掠过君友良时,依旧不忘很很地横了他一眼。那意思大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