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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看到飞天横着心,舍去性命帮我骂了骂那家伙出出气,我想,把妹妹交给他还是可以的。
日后遇上撕嘴可以喊上这家伙,反正挨打的不是我。
不过这样一来小花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我伸出手抚了抚小花衣服上的褶子,淡淡地说道:“罗耀的事倒是一件好事,若是让我强逼着嫁去一个不爱的人,那才是该悲哀的。”
“看来是在下搞错了,惊扰了姑娘,实在是抱歉。在下玄天宗,敢问姑娘芳名?”
那家伙替我圆场我很是意外,这才回过身正眼看了他两眼。
恩,果然相貌堂堂,像个人了。“白小朵。”
玄天宗兀然笑了起来,我猛地一愣,脑海中那个白衣翩翩的身影又晃荡了一圈。
温暖和煦的声音放佛从天边传来,风将这声音从到了我的心里。
两句极为相似的话,不知为何忽然浮现在我心里。
那是一个内心深处的声音,熟悉而柔情。
“在下天外天晏子君,敢问姑娘芳名?”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脑子有些昏沉,他却毫不在意。
转过身去又解释了一番,这才让我惹人怜爱的妹妹好了一些。
飞天还要说话,被我狠狠瞪了一眼,吓得缩了回去。
第8章 隐秘而熟悉()
飞天缩了缩脖子,见我怒气消了,麻瓜心又开始了,好像什么话他都憋不住一样。
我怕他抖出更多的糗事,索性借口离开,还耳根子一刻清净。
倒不是不想和他拉拉家常,毕竟这么多年没见,磕磕牙头倒也是正常。
只是刚才那浮现脑海的白衣男子让我感到一丝莫名的心悸,心上就像突然出现一根钉子,怎么也去不掉。
或许是被这什么男子扰地内心有些焦虑,又或许是自己本来就焦虑,总感觉自己在这几人之中有些不真实。
就好像···自己不属于这个圈子一样。
从小呆在狐族的我根本就不可能会见到过这个神秘的白衣男子,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有种熟悉的错觉?
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一根树枝点到我的额头,我从思索之中猛地抬起头来,被一个下巴顶的晕乎。
玄天宗不在意地摸了摸下巴,忽然又装作很痛的样子挪揄我,“姑娘,在下受了伤,怕是要赖在这里才是了!”
我翻了翻白眼,这家伙不要脸的程度已经可以和前厅里那头大尾巴狼一样了。
我虽然对那大尾巴狼不怎么在意,但该有的印象还是要有的。
我一直认为世界上最不要脸的家伙就是那头大尾巴狼,没想到面前这家伙,只比那头狼好上那么一点点。
“公子能进得了这里,想必修为不低了吧?”
他想了想:“小朵姑娘怕是妄言了吧,修为高些又如何,该受的伤仍旧是少不了的。”
这家伙实在难缠,我无奈道:“公子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玄天宗笑了笑:“姑娘好生奇怪,在下不曾移动过半步。”
找借口这件事,将就天时地利人和。
天色渐渐昏沉下来,这时天时。
狐府我比他熟,此乃地利。
至于人和,我四处望了望,那边的大树勉强算它一次吧。
“公子说笑了,外面风大的紧,公子既然会因此受伤,想必身子甚是虚浮。还请早些回厅休息才是。”
我悻悻地笑了笑,不再去理会他。
他笑了笑,终于是有点要走的意思了,我看他欲言又止,约么是在考虑如何做出一个完美的诀别。
我自然是谢天谢地,微微欠身便转身离去。
“方向反了!”
我差点被前面的石头绊倒,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着,心里却盘算着等他走了再转身回家。
太阳已经沉了半边天,花香树的味道灼灼弥漫,仔细一想,懊悔万分。
这次出门可是为了相思泪啊!事情没办还惹来这么多烦心事!
都怪那登徒子,想起来我就恨得牙痒痒。
…………
约么是上天看我好了之后过得体面了起来,很是不开心,刻意要让我体会到自己的威严。
自从上次脑海中出现那抹白色身影之后,最近就连睡觉做梦都不得清闲。
这让我一个喜欢清净的人着实不舒服。
这种罪说不得,说了也没用。
第9章 罗耀()
我从小呆在狐族,化形之后便无法行动,自然是不可能会去认识这样一个人。
身旁的妹妹睡得安详,我轻轻地跨过她去打开窗户透透气。
夜里微凉,月光叙叙如青烟。抚了抚桌上的相思泪,轻取一盏茶水微微的抿着。
外面的花香树与我为伴,甚是风流,这花香确实醉人。
不多时,茶壶便是空空如也。
算了算时辰,妹妹怕是要起来了,她一贯如此,我起身将花香关在外头,悄悄地回到被子里。
淡淡的月光也是慢慢的暗淡下来,眼前蒙上了一层漆黑,本来还是精神抖擞的,睡到妹妹身边困意却席卷而来,挡都挡不住。
鸡鸣三声入耳,身边萦绕着幽静花香。
我慢悠悠地转醒,桌子上是一朵崭新的相思泪,清香随着风的曼舞在屋子里打转,仿佛阿娘温柔的爱抚。
天已是大白。
我想着把周围转熟悉了,省的连自己家门口都不认识,说出去也被人笑话。
昨天的路好歹走过一遍,我伸手在不远处的树干上探探,算是和这根大树正式结交。
耳边却忽然一阵轻声笑语。
我寻思着家门口怎的有人调情,但是一听到那娇柔的唤声,顿时笑不出来了。
“耀小狼,你讨厌!”别说是男人,换我一黄花闺女听见这娇柔媚声,心头都狠狠地跳了跳。
我之前从未想过,将来会和罗耀怎么样碰面。
一来是我确实不想见到他,二来我连想都不愿意想他。
罗耀是狼族族长的小儿子,凡是巴结狼族的,和他关系亲密的人都亲切地唤他小狼。
当初罗耀在迷迭谷的时候,发了疯似的让我唤他小狼。
当时正逢迷迭谷花季,开满了各种美丽稀有的花。
阿爹阿娘都是爱花之人,那时两人甜蜜似漆,阿爹便寻了许许多多的花种在门口。
唯独一种稀有的花,阿爹寻不到,凑巧迷迭谷正好有。
我便鬼迷心窍地唤了他一声小狼。
从此这家伙一发不可收拾,不过好在我后来强行化形,这家伙才肯退缩。
眼下这个爱称又是映入耳口,我打了个寒战,赶紧退身离开。
事情却又偏偏不如意,脚下不知哪来的树枝。
一个红衣女子跳了出来,面红耳赤媚态白露。
她先是慌慌张张地出来,瞥到是我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神情之间颇为气恼。
“你是什么人?在这里作甚?”
这姑娘我瞅着有些眼熟,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这小姑娘识路的本事约么也是不好,似乎并不知道这里。
想必这位就是罗耀的夫人,面相倒是不错,不过这性子怕是低幼,一向严格的狼族怎么会招这门亲?
不过这也轮不到我来思考,我反问:“姑娘说笑了,狐族白小朵,不知姑娘在鄙屋门前做什么?”
她脸颊一红,像是想起了这里的地盘并不是她的府邸。
眼神中也颇为羞愧:“原来是姐姐,我听闻狐族西北角花开得盛,循着香味过来瞧瞧。”
西北角一直是一个不受待见的角落,妖族的建筑门道颇深。
族长最南端,最西北往往是地位卑微的族人居住。
第10章 惊吓的消息()
我和妹妹住的习惯,自然是不在意这些的。
可是外人把阿爹为阿娘养育的鲜花当做狐族的公共物,便是欠了些妥当。
我正要寻思要不要叫她走开些,耳边又是响起那熟悉的声音。
“小朵!”他愣了愣,神情之间满是不敢相信,嘴巴张了一张,好久才发出声音来。
罗耀一席黑衣,浓眉大眼确实惹得姑娘喜欢。
按道理这也是一偏偏郎君,奈何我无论怎样都不来感。
那姑娘眼神怪异地看了我一样,朝我微微颔首,“想必赏花一事惊扰了姐姐。”
咬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瞥了一眼目光灼灼的罗耀,又看了看被罗耀盯着的我。
我打趣到:“二位还真是好性子,这风光明媚的天气倒是挺切合的。”接着便想脱身离去。
那姑娘一把拉住我的衣袖,眼神慌张,好像忙于解释什么:“姐姐怕是误会了。茵茵循着花香前来,却迷了路,不巧碰上罗公子便询问了几声。”
接着便匆匆忙忙地退下了。
我愣了愣,敢情她不是罗耀的夫人!
原来罗耀这小子也是颇有情调,不过并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这种事得让他的夫人去担忧才是。
我这种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还是走远些好。
狐妖一族什么都好,尤其是耳朵尖,这点也确实让我吃到了苦头。
我低下头去抚着衣袖,思索着逃离的方法。
“小朵!”我低着头看不见他的眼睛,却听闻他的语气灼灼。
我哭笑不得,事实确实难以预料,本以为上天让我醒了过来是莫大的恩惠,眼下看来好像并不是什么好事。
“罗公子,好久不见。”我强笑到。
“小朵···你!”我的醒来看来确实给人很大的惊吓,罗耀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让我很是无奈。
他先是捏了捏自己的脸,确认不是做梦之后,一双铁钳般的手将我钳住。
胳膊上传来疼痛,那家伙像是突然疯狂起来,脸上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你好了!?哈哈哈,你好了!”比我自己醒过来的时候还高兴。
我用尽全力才掰开他的双手,悻悻地笑了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