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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孙坚之父孙伯元早年与方孝孺相交莫逆,一为县衙小官,一为在野布衣。
那时明朝未兴,国家还在蒙古人的统治之下,既元朝末年!
方孝孺年轻时家贫,虽满腹诗书,但生逢乱世,未得其用,常常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孙伯元怜其家贫,惜其才高,常以自己并不多的薪俸接济之。
后来方伯年因为镇压地方民乱有功,而被大元朝庭提擢褒赏,那时,他曾想通过自己的关系,将方孝孺拉到仕途上来!可是方孝孺那时看出元朝腐败,气数将绝,不愿仕出。
结果到了元灭明兴的时候,方伯元被迫随同元朝贵族一起逃向沙漠,在沙漠中过起游牧生活来!那时他在蒙古大将军完颜无方帐下任事,却因为直言进谏完颜无方,请求他不要兴兵侵犯中原而招忌被杀!
方伯元素知完颜无方刚愎自用、不听人言,所以在进谏之前,便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他让滕下的一女一儿事先躲起来,一旦真个事发,便让他们前往中原投靠方孝儒!
后来果然不幸,方伯元一家被完颜无方残害殆尽,只有这事先便躲了起来的一女一儿能逃出生天。
且说孙坚与姐姐孙小意千里迢迢,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时任明朝国子监博士的方孝孺,自此才结束了流浪的生活!
后来,姐姐孙小意无意中认识了明朝大将李成风,并与之结成夫妻(那时李成风并不知道孙小意是自蒙古逃过来的)。恰值蒙古完颜无方领兵进犯河套地区。李成风受王命携同家眷前往边陲镇守!
孙坚学武有成,报仇心切,便辞了方孝儒一家,随同姐夫李成风前往边陲抗击蒙古军。屡经战阵,战争将他培养成一个勇谋兼备的出色人物,最终肩负使命,带领五十位武功高强的兵丁组成敢死队,孤军深入大漠刺杀完颜无方。
可是不知消息如何泄漏出去,此事竟让完颜无方事先知道。完颜无方为消灭他这支敢死队,派出了数于千计的塞外高手。结果他的敢死队,还没有完全深入敌军腹地,便已被杀得精光,只有他一人凭着过人的机敏与毅力,幸得身免!
他原本就在蒙古生活过,此时便扮成蒙古牧民生活于蒙古百姓中,隐姓埋名,寻机报仇。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逮着一个机会,将完颜无方的头颅割下,逃了回来!
可是回来之后,他才知道,原来在他滞留蒙古这段时间里!守卫边陲的李成风军队数次遭受蒙军围困,弹尽粮绝,苦不堪言,兼之那时有人报于李成风说他已叛变,五十位敢死队队员正是因为他的叛变才被蒙古人杀死的。
糊涂的李成风因此去质问他姐姐,这才发现孙小意精通蒙古语!李成风于是认定孙氏姐弟必与蒙古鞑子有勾结,竟丧心病狂的将孙小意烹杀,分予士卒们食用。
此事严重的打击了孙坚,孙坚痛定思痛,决定报仇。结果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他击杀了当时因为护边有功而被朝庭擢升为镇远都督的李成风!
这件案子惊震朝野,轰动一时。朱元璋为此派出时任锦衣卫指挥使的顾星恒,限期令之抓回孙坚。这样,才有了孙坚后来长达十年的监狱生活!若不是程济保释,他至今还不能出狱呢!可惜啊,人生短短几十年,大好的青年时光,竟就这样在监狱的禁锢中枯萎了!
程济感叹道:“世事是多变,只是大哥终于苦尽甘来。能和方姊结成伉俪,那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啊!你不知道追求方姊的好男儿有几多,从城西可以排一串直到城东呢!”
孙坚感伤道:“我倒希望她早早嫁了人,这样生活也会好过一点。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为了等我,她竟一直没有出嫁。”孙坚说这话时,竟不自觉淌下眼泪来。
程济自身曾为感情心碎过。他了解孙坚的心情!他原来不知方姊(方春棉)为何迟迟不嫁人!现在知道了。原来她独守空闺这么多年,不过是为了要等一个人出狱罢!(可是这个人是否能出狱,她却无从知道!但她却一直在等,也许直到人老珠黄、秀发染上秋霜的那一天,她依然会不放弃的等下去!)。
想到方姊这份无怨无悔的一网情深,程济亦不由得为之感动起来。
现在大哥与方姊,有情人终成眷属!他自是为他们高兴,愿为他们祝福!
程济诚心道:“我愿大哥与方姊能相亲相爱,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谢谢你!”孙坚道,“三弟,你要找的那个女子呢?找到了吗?”
“二哥的妹妹诗依是找到了!”程济心酸道,“她已嫁人了!”
孙坚察言观色,知道程济必然又为诗依而心伤。便长叹着安慰道:“算了,那就祝福她吧!”
“算了,那就祝福她吧”程济心伤的吟哦、回味着这句话,眼睛木然的望向窗外雨蒙蒙、阴惨惨的天,不自觉间,已泪湿两腮。
第54章 破国:智者不争孰蝉孰雀()
第一卷破国第五十四章:智者不争孰蝉孰雀
在栖凤阁内与阔别多日的大哥孙坚、方姊方春棉告别后。程济返回“宾至如归”客栈。
此时已是午时!他派出到午门观察情况的“睡神”黄克卖、到忘忧酒楼观察情况的“酒神”杨书书都已返回!
此时,“药神”蔡小志正在大厅里用药酒为“偷神”宁见意擦伤口。
“烟神”黄群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抽着一杆旱烟,边吞云吐雾,边嘟哝道:“老宁你也太没用了!自号为‘偷神’,可是到头来,却落在陷井里,差点没坏了班长的性命。我真为你感到羞耻!”
宁见意怒道:“老黄你又有啥本事,自个儿在府外到处放火,连我与班长安全与否都搞不清楚。若不是我早到,将你拉走,只怕你此时已成为左都督府的阶下囚了!”
杨书书边饮着胡芦中的美酒,边凑近来,自许道:“你们两个都窝囊!哪能跟我去监视锦衣卫哪伙人相比。锦衣卫与明教徒在忘忧酒庄开战,好不激烈、好不危险,我却能够于此既危且险的条件下,将他们双方的情况了解得清清楚楚,不辱使命,这才叫历害!”
黄克卖,耷拉着眼皮,似睡非睡的呓语道:“老杨你这小子算哪一根葱!我黄某人还没发飚呢!你就敢来夸口!想你只是监视忘忧酒楼那儿的战况,我只是闭眼睡着,便能清楚刑部那帮人与明教徒相斗的全过程,从城南午门到城西皇觉寺,再到万花楼!我可一个地方都没看漏!这才叫历害呢!”
蔡小志气道:“你们就懂得自吹自擂,受了伤,还不是得来求我!真不知羞耻!”
“偷、烟、酒、睡”四神听了他这句话,都哼了一声,鼻子朝天,摆出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
恰好,此时,程济走进栈门来。
五人眼睛大亮,便都急着起身,搬椅的搬椅、拭凳的拭凳、上茶的上茶、引路的引路、礼请的礼请,热情周到,服务到家!
程济早已习惯他们这种看似礼数十全,其实无聊透顶的行事作风,大马金刀的便在他们拭干净了的椅子上坐下!提手仰口喝一口茶,舒了一口气,道:“哪位大神先发言啊?”
“我”
“我”
“我”
“我”
“不是我!”
——五个声音中,竟有一个声音与众不同!大家一下子都把目光集中到这个竟然不争先、反而拒绝争先的人身上!说这句话的竟是年纪最轻的蔡小志!
程济笑道:“药大神何以竟一反常态,拒绝争先啊?”
蔡小志正容道:“其它四妖怪皆办事归来,有情况汇报,唯独我一人呆坐家中,没有什么情况可以汇报!所以最先发言的当然不是我!”
“谁说你没什么情况汇报!”程济问道,“老宁的伤势如何?”
蔡小志马上得意忘形的高声道:“报告班长,老宁的伤,不过是皮肉外伤而已,用我高级药酒内服外擦,不出三个时辰便可恢复原样,绝对看不出有任何於伤痕迹!”
程济点头称善!
杨书书骂道:“狡诈”。
黄克卖嗤之以鼻,哼道:“卑鄙”。
黄群西吐出一口烟,点头道:“姓蔡的果然无耻!我们亏了亏了!”
宁见意受了蔡小志治伤的恩惠,此时便站到蔡小志一方,对着杨书书、黄克卖、黄群西骂道:“你们三个老鬼,心思鲁顿,被小蔡用‘欲擒故纵’之计抢了一个先,尚不知反省。反以污言秽语来骂人,当真愚不可教!”
一杨二黄三人忍不住同声反击道:“无耻老宁,你还不一样的被小蔡抢了一个先!还来说我们!当真朽不可雕,无可救药!”
蔡小志则得意洋洋的打着哈哈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抢先几位哥哥了!哈哈哈”除了他自己和程济外,其它四人都被他这句话气得鼻子歪歪!
程济无心去理会他们之间无聊的斗嘴,径向黄克卖道:“辰时午门处决明教二位长老的事,都有什么意外变化没有?”
“有意外变化。”黄克卖道,“辰时,在午门负责处决明教二位长老的是刑部侍郎关海年。两位长老被关在囚车里,披头散发!于卯时末,在两百多名官兵的押解下来到城南午门!奇怪的是,四周的百姓并不像平时那样,夹道争相观睹!街上反而冷冷清清的,好不凄凉!”
程济道:“这个情况可以理解!一方面,明教是民间一大教派,势力威震朝野,此次处决的又是教中长老,明教徒难保不会前来劫囚。市井老百姓害怕惹祸上身,不敢出来观睹也是情理中事!更何况此时正值京师危困,京师民众人人自危,避门不出也是可以理解的!”
黄克卖点点头道:“我想也是这个理!随后,刀斧手将两老拉到断头台上,令他们依例跪着!这时四周出奇的安静,太安静了,安静得我也睡不成眠!”
黄群西在旁边笑骂道:“老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