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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过之后,金章太子又对韩江柳说:“看到了吧,这两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你们怕不怕死?”
韩江柳说:“难道这样就想吓倒我吗?”
玉钮王妃说:“这样吓不倒,那么这样呢?”说罢,又是纵身上前,口中狂喷毒沙,射向几名禁军的影子,眨眼之间,又有七名禁军死在当场。
韩江柳不禁暗暗吃惊,心中不由得生出惊惧之意,说道:“生亦何荣,死亦何哀,我韩江柳就算剩下最后一口气在,也要和你拼到底!”
说罢这话,他左手按住剑鞘,右手“仓琅琅”拔出宝剑,执剑在手,说道:“金章太子,来吧,我们决一死战!”
背后的一百九十八名禁军壮士,也都怒目挺胸,大有赳赳赴死的态度。
韩江柳转头看了一下身后这些壮士,产生了一种悲悯的感觉:这些壮士万里迢迢随我而来,难道今天都要葬身在这龙虎山中吗?
而这悲悯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胸中燃起的斗志很快激起了他的雄心。
韩江柳捻动剑诀,不等金章太子动手,自己先就冲了上去,上三剑,下三剑,使出了家传的夺命六剑。
金章太子手使托天叉,当当当、当当当,六招格开了韩江柳的六剑,口中说道:“好小子,你有两下子,太子我佩服。”
“喂,金章太子,我们人间的规矩,男人打架要女人帮忙是非常丢人的事情。”说这话的是禁军大队长江通天,他希望用这个激将法,激得金章太子一个人和韩江柳对敌,而避免玉钮王妃上前帮忙。
金章王子说:“谁说我要夫人帮忙。”
玉钮王妃说:“亲爱的,如果我不帮忙,你恐怕很难取胜。”
金章王子说:“让你看看你老公的厉害。”一柄托天叉使得呼呼作响,直扑韩江柳而来。
韩江柳左右招架,和金章王子斗在了一处,玉钮王妃在旁边观战。
这个金章王子的托天叉上含有剧毒,凡人只要碰到,当时就会狂吐黑血而亡。而金章王子本身的武功,其实并不算特别高,只是身法怪异,左右摇摆,弄得韩江柳目眩神迷,几次险些中了金章王子的招。
下面观战的四个队长还有二百来名禁军,见此情形,不禁都为韩江柳将军,也为自己捏了一把,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龙虎山。
大队长江通天和二队长何彻地,三队长淮中悄悄商量道:“要不要一起合力,围攻金章王子。”
二队长何彻地说:“只怕我们一起围攻,会惹得玉钮王妃再次使出含沙射影的本领,我们这些人终将死无葬身之地。”
三队长淮中说:“既然终将一死,不如大家一同冲上去,杀他个痛快。”
江通天说:“要有个万全之策才好。”
何彻地说:“我有一个办法,可是要牺牲一些兄弟的性命,倒是有一线生机?”
淮中问道:“是什么办法?”
何彻地又摇头道:“不好,不好,谁会愿意白白牺牲自己呢?再说,这种方法同样未必有效。”
江通天说:“如果想有胜算,只能这么办。”大队长江通天和二队长韩彻地想到的是同一个办法:如今眼见得金章王子和玉钮王妃这两个人的法术完全不同,金章王子虽然厉害,但武功也只平平,相信凭自己一方数十人围攻,还是有胜利可能性的,只是这个玉钮王妃的含沙射影之术实在邪门,若用平常手段,就是再有一千人,只怕也会被她毒死了。
第十二章 天师解危难()
好在,看起来这个玉钮王妃,只会对着人的影子喷射毒沙,如果,人没有影子,那么这个玉钮王妃是不是就没有办法了呢?
人怎么能够没有影子,除非此刻突然阴云密布,可是看这万里无云的天气,很难立时阴起来。此外,还有另一个办法,那就是把所有的禁军排成一列直线,沿着太阳的方向,那么,就只有最后一名禁军的影子会明显投射到地面之上,而其他禁军的影子,将会投射到后一名禁军的身上,与身体相互重叠,如此一来,影子就会变得非常不明显,也许对抗含沙射影之法有效,用这种方法与钮玉妃进行对抗,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那么,由谁来做那最后一名呢,把影子投射到地面之上的禁军,将会把生命贡献出去。
大队长江通天说:“由我来做这最后一名吧。”
二队长、三队长、四队长齐声说:“不要这样。”他们四个原本是生死不离的地兄,此刻肯定反对江通天这么做。
江通天说:“为了能取得胜利,牺牲我一个也没什么关系。”说罢这话,江通天发布命令:“大家排成一列纵队。并且如此,如此”都吩咐了下去。
一百多名禁军依言,在这山腰空地上排成一列纵队,队尾已经排到了来时的小路上。
而江通天,就站在队伍的前边,江通天身后,是自己所统领的五十名第一队禁军,接下来,是二队,三队,四队的队长及属下。
队伍排列整齐,见韩江柳依然在和金章王子苦斗。
韩江柳的武功招式很多,但是体力却显然没有金章王子充足,时候一长,体力渐渐不支,速度越来越慢,招式越来越难出花样,而这两项,正是他赖以和金章王子打成平手的根本。
如今根本不在,渐渐落在了下风。
饶是这样,旁边的玉钮王妃却依然着急,她喊道:“老公,我来帮你呀,看你累的,你从来没这样累过。”
江通天手使一把大砍刀,说道:“来呀,玉钮王妃,有种你冲着我来!”冲上前去,后边的禁军随他向前。
江通天的影子斜斜地照在旁边,而其他人的影子在照在他的身上。
玉钮王妃说:“好,真有不怕死的。”也走上前几步,向着这一队长长的禁军喷射出毒沙。
江通天不闪,不避,硬生生将毒沙接了下来,毒沙喷在他的影子上,将他的影子打得四分五裂,混沌不全,江通天只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稳,却硬生生挺住不倒,保持了几秒时间。
就是这短短的几秒时间,已经给后面的禁军提供了宝贵的机会,后面的禁军依次上前,移动了五步之远。
玉钮王妃再喷毒沙,江通天再也支撑不住,倒地不起,后面的一名禁军同样挨到毒沙,陨命身亡。
队伍再向前挪动了三步,已经离玉钮王妃越来越近了。
如此往复六次,队伍前面一共损失了三十六名壮士,而最前面那个活着的壮士,已经脸挨脸站在了玉钮王妃的对面。
他伸出手去,还没容玉钮王妃再喷毒沙,已经牢牢锁住玉钮王妃的咽喉,让她无法再喷毒沙出来。
玉钮王妃咽喉被锁,呼吸变得困难,渐渐两眼上翻,接近昏厥。
这时,站在后面不远处的禁军二队长何彻地高喊一声:“大家冲上前去,干掉玉钮王妃!”这些禁军立即由一路纵队改为雁翅排开,渐渐围成一个包围圈,手中各拿兵器,向玉钮王妃击去。
旁边的金章王子和韩江柳打斗正酣,旁观之下,见自己的爱妻发生危险,当下不顾自己的安危,兜转身形,来到玉钮王妃旁边,手使托天叉,又刺死了三名禁军,锁住玉钮王妃咽喉的那名禁军,也被托天叉刺死,然而玉钮王妃闭气良久,法力施展不出,含沙射影的功夫暂时难以伤人。
韩江柳紧随金章王子而来,朝他背后狠刺一剑。
金章王子后心血流如注,他紧紧地护卫在金章王子身旁边,向着越围越紧的众禁军说道:“你们伤我可以,千万不要伤我爱妻。”
四队长齐八方说:“好个疼老婆的痴汉子,大家一齐上啊,结果了这对妖男女的性命。”
金章王子把头一摆,身子一摇,托天叉寒光闪处,倏忽不见,他自己也变成了一条尾踞高山,头连云雾的大蛇,张开巨口,吐出毒信,向着众禁军瞪眼用劲。
韩江柳曾经听说过,普通的妖怪,幻化成人形之后,其本领实际上是下降的,因为他要将一部分法力用来维持人形,而这样的妖怪一旦恢复成原形,往往怒气正盛,法力正强,极易伤人。
看看自己手下已经伤亡数十人的队伍,韩江柳真是有些一筹莫展了。
金章在蛇冲上前来,张口咬向一名禁军,只吓得这名禁军闭眼等死。
就在这时,半空中传来一声厉喝:“孽畜住口。”同时,空中扔下一条丝绦,仿佛是人的腰带一样,腰带落到金章大蛇的前面,稍稍抖动几下,也变成一条大蛇,转眼和金章大蛇搅在了一处,又一转眼,已经将金章大蛇制服在地,动弹不得。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花白胡须的道人已经站在了面前。
这个道人衣衫半新不旧,身材半高不矮,看脸上猜不出是多大年纪,说他是二十岁有人信,说他是八十岁也不算夸张,只一副花白胡须证明,他的年纪应该不小了。
更奇的是,从这个道士的脸上,看不出他的表情究竟代表的是喜是忧,是怒是乐。
完全是面无表情的一个人。
韩江柳,问道:“敢问道长,怎么称呼,刚才救了我们众人的性命,多多谢过。”
道长说:“好说,好说,再下是这龙虎山阳坡三清观的三清天师,去远处采药刚刚回来,发现这里有人遇到危险,略施小术救了你们一命,不必言谢。”
三名队长齐声赞颂道“三清天师的小术已经令妖蛇束手就擒,可见道长的武功实在非比寻常。”
三清天师说:“哪里,哪里,平常得很。”
韩江柳说:“天师,那这两个妖精该如何处理。”
三清天师说:“这个交给小道就可以,哦,我该把腰带系上,不然太不美观了。”说罢,三清天师重新将后一条大蛇变成了腰带,系在自己的腰间。然后用手点指大蛇,说:“变。”
碗口粗的大蛇变成了小手指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