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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染应道:“是。天舞门声乐一课,便由倪飞领任。”
谢成霜问道:“孟道友觉得,在教习院开设弈棋一课,如何?”
只有友派之间才会来商议这种事,谢成霜倘若与天舞门结为友派,孟染首先想到的,便是十五年后对方应该就不会来将灵峰抢回去了。
“谢掌门的意思是?”孟染决定干脆别猜了,直接道:“那,谢掌门想将门下哪位俊才,推荐过来任教习?”
谢成霜看着孟染,笑了笑,似乎还有丝腼腆,而后问道:“孟道友觉得,我,如何?”
“”孟染简直想问,谢掌门您这样丢着星罗宗不管,真的没问题吗?
孟染大概不知道,他从来不存在什么伪装。就算冷着脸,那双眼睛也灵活的将他所想,透漏的相差无几。
谢成霜笑了笑道:“若是我稍离一会,派内便要乱成一团,还要那些长老作甚?我身为掌门,只需掌舵即可,舟行之速取决于门内执桨之人。”
这番话,让孟染眼中微微一亮,这位谢掌门别的不说,肯定深谙管理之道。
让他留下来,与掌门师姐多些接触,总归不是坏事。
孟染当即道:“此事还需吾与师姐商议一二。”
谢成霜却道:“我与她说过了,她说要与你先商议,看她太忙,我就自己过来说了。”
第185章 已经回来了()
谢成霜见孟染一副无语的模样,便解释道:“贵派之舞;此前一直略有耳闻;却从未有幸一观。这几日;虽是修行之舞,在下看来亦是有张有弛,颇有灵韵隐藏其中。是以,在下想能多些机会琢磨,那;总得名正言顺些;才好呆久点儿嘛。”
你也知道自己来了挺久的哦?孟染只好道:“既是如此,晚些时候我会去寻师姐;一叙此事。”
谢成霜对孟染拱手称谢:“有劳。”
谢完了;谢成霜又问道:“若论棋力,孟道友与宋掌门,孰胜?”
孟染笑了笑,答道:“在下的棋力,十年前如是,十年后的今天亦如是。谢掌门觉得;吾与师姐;棋力孰胜?”
谢成霜起先皱着眉头;其后一副恍悟的表情点了点头,对孟染道:“那,我先告辞了。”
孟染站起身来相送,谢成霜婉拒了相送;走到门口时,又转过身来叮嘱道:“还请孟道友记得在下所托之事。”
“”孟染不想说话,拱了拱手当作应答。
待得晚些,孟染去寻宋玺说了此事。其中利弊宋玺比孟染更为清楚,自然允了此事。
随后,也不知这位谢掌门,是往星罗宗说了什么。隔了没几日,天舞门的弈棋一课刚刚开起来,星罗宗便过了好几位弟子,说是来给天舞门的弟子做陪练。
于是,等倪飞回了一趟五音门,和两位师兄再一起过来时,赫然发现天舞门的客舍,被星罗宗的弟子占去了好些间。
“我觉得星罗宗,威胁到了我们五音门,作为天舞门第一友派的地位。”倪飞端坐在孟染书案对面,一脸严肃的对孟染问道:“吾友,你怎么看?”
孟染想说,第一友派这种事从来就没有定论好吗。人金祖门可是上辈子的交情,大师姐和杨岚小时候还睡过一个被窝呢。你这么说,问过杨海了吗?
孟染不想理会倪飞,把白秋云从执事堂传音叫了过来。
白秋云看到一脸严肃,赖在孟染桌案对面的倪飞,扶了扶额:“来,跟我走,外务这种事你问三师兄,不是白问吗?”
倪飞很严肃:“那我问谁?”
“至少你也该问我,或者二师兄。”白秋云答道。
“那你回答我?”倪飞被白秋云拖出去时,还没放弃要个答案。
“这还用问?我跟你,当然第一好。”白秋云的声音从还没关上的门外,传了进来。
孟染看着整理到一半的笔记,忽然觉得被喂了一嘴狗粮。
阿元走的第一个月,想他。
阿元走的第二个月,真的想他。
“阿元,你什么时候回来?”拨弄着砚台里的彩墨,孟染忍不住在识海中问道。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回来?”宁司元笑问。
孟染将笔搁在书案上,笑了一声应道:“我说什么时候就能什么时候吗?”
“那你说说看。”
“那我希望,一会儿从书楼回去,就能在吾思居看到你。”距离宁司元离开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离三个月之期已经没多久了。孟染虽然这样说,却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宁司元却在那边应道:“好,一会儿见。”
孟染愣了一下,从书案前直接站起了身:“你已经回来了吗?”
“呵”宁司元笑了一声。
孟染楼都不下了,从书楼的窗口就往外掠了出去。踩着浮游步遁到空中时,便望到一道天青色的人影从护山大阵外,正往吾思居的方向飞来。
“阿元!”孟染都顾不得其他,朝着那道人影就扑了过去。
这一声惊喜的欢呼,让天舞门一众人,都抬头往天空看去。
两道人影在空中瞬间交汇,一朵银色的昙花花影,和一道金色的灵符,在两人脚下同时绽开。空中的两人,已经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往常从来不在人前表现出亲热的孟染,让被扑的宁司元又惊又喜。却又忍不住有些心疼,自己倒是夜夜可以借着星光化形来看他,阿染却着实是两个多月没见到自己了。
宁司元捏了个法诀,两人便从天舞门上空消失,出现在了吾思居的厅堂上。
魏忆晓站在执事堂内,看着窗外的情形,对顾盼道:“大概明天见不到三师叔领舞了。”
顾盼“噗嗤”一声笑出来,应道:“估计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师父领舞了。”
“怎么说?”魏忆晓问道。
顾盼应道:“二师伯不是曾说,等师爹回来,让我师父专心致志双修。”
魏忆晓将手中看完的资料,打上标记,裹成一卷,拿绳印封存了,才道:“应该不会很久,奚志师弟也筑基了,如今虽还有几位师弟没筑基,咱们天舞门,已经有百位筑基以上修为的修者了。”
说着,魏忆晓将一卷名册递给了顾盼。
顾盼接过了名册,问道:“你是说百灵上元舞?”
魏忆晓应道:“你师爹回来的时机倒是恰恰好,我师父之前曾说,如果两仪前辈不回来,百灵上元舞就算能跳,也不能随便跳。”
顾盼问道:“这事情,二师伯与我师父说过了吗?”
“百灵上元舞的事情?”魏忆晓问道。
“是啊。”顾盼应。
魏忆晓道:“奚志师弟筑基的事情,三师叔不是知道吗?”
顾盼看着魏忆晓,摇了摇头:“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师父,他根本没有心思来天天计算人数。”
魏忆晓:“嗯?我了解你就够了啊。并不需要了解三师叔。”
顾盼捧起书案上的玉简准备糊魏忆晓一脸:“不能正经谈事,就不要到执事堂来。”
魏忆晓将玉简,捏了个法诀兜住了,站起身来,往顾盼唇上一贴。趁着顾盼还没出手,已经握住了顾盼两手,赖里赖皮的应道:“好了,我现在懂了。”
一如魏忆晓和顾盼所说,第二天,天舞门的诸人,并没有等到孟染的领舞。
站在领舞位置上的,是如今已经筑基五层的宋玺。
第二天下午才从床上爬起来的孟染,觉得自己又没脸见人了。
被秀一脸的天舞门众人表示,吃狗粮这种事,习惯就好。
不过,尚未等到宋玺等人去与孟染提百灵上元舞之事,翎箫先从中洲回来了。
随同翎箫从中洲同来的,还有一位已显老态的元婴修者。
听闻中洲来客,孟染等人在宋玺的带领下,全部迎到了山门前。
看着外貌已有四十岁左右的女子,双目中闪着沉静睿智的光芒。女子在山门前见到宋玺,将宋玺仔细打量了一番,才应了宋玺的拜迎之礼。
进了山门,女子走得很慢,宋玺着前引路,也并未快行。
女子一路从山门往掌门大殿走,似乎一路在打量着天舞门内的情形。
这一路走了一个时辰之久,女子才随同众人入了掌门大殿,对宋玺一躬身道:“老生鉴湖,中洲之人又称老生为姽婳娘子。老生垂垂待老以,听闻宋掌门有大志向,特自荐前来。龙游浅滩遭困乏,今当浮游入九天。鉴湖只愿余生,能为宋掌门立下千秋万代基业之根本。”
这位鉴湖圣君,短短几言,却让孟染等人已经感受到了她的份量。
包括孟染在内,都不曾想过,中洲来人竟然会是一位女师。也不知道是不是弦野圣君考虑到宋玺,特地选了此人前来。
鉴湖圣君在天舞门内挑了客舍住下,翎箫也作为这位鉴湖圣君的侍者,被留在了天舞门内。
翎箫除了带回鉴湖圣君,还带回了弦野圣君给陆子期的回信。
好消息是蒹葭圣君将陆子期的元血和心头血已经送到,如今伤势已经基本痊愈。坏消息是澹台世家新生子的脐带血已经试过了,血缘相隔太远,作用不大。
这位鉴湖圣君将自己安置妥当,便派了翎箫前来吾思居,求见宁司元。
宁司元问过了孟染,确定孟染并不介意他在吾思居召见外人,才让翎箫去答复了鉴湖圣君。
吾思居的厅堂上,宁司元携孟染,与鉴湖圣君分宾主坐了,便听鉴湖圣君道:“鉴湖此来,也是芙蕖前辈授命。确西洲之内,上人但有事,鉴湖服此劳。”
???孟染一头雾水。
宁司元点了点头,应道:“此事我知道了。你如今该做的,便是做好天舞门内之事即可。”
鉴湖圣君闻言,拱手应道:“教导宋掌门之事,鉴湖不敢稍忘。”
宁司元才道:“至于我要做的,便是达成阿染之所愿,岂能由你服此劳?”
插不进嘴,正准备端了杯子喝水的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