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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染没好气的道:“你分得清怎样叫不乱用吗?”
两仪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干脆对孟染问道:“那我下次,问过你再用?”
孟染冷声道:“还有下次?”
两仪只好说道:“那我以后都不用了。”
杨海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晓得的,知道你们是关心他,不晓得的,还以为你们是要怎么他了呢。”
宋玺应道:“两仪现在这个样子,能晓得什么?”
杨海便道:“你还知道啊,不知者不为罪,你们这么凶他有什么用?再说他不都知道错了嘛?”
乌长柳将两仪手中的礼盒接过来,将盒子拆去,露出里面一个大肚的银瓶,和配套的两只银杯,直接取了塞子倒了一杯出来,递给两仪道:“来,今天份的先喝了。”
在孟染的瞪视下,两仪完全不敢反抗,乖乖将那杯绿漾漾的泉水给灌进了肚子里。
看两仪乖乖喝了,乌长柳便将银瓶和银杯递给了孟染,交待道:“以后一天一杯,喝完为止。”
两仪闻言,脸色都白了两分,指着银瓶上的某个符文道:“这是空间符文,这么大一瓶水”
杨岚在旁边又比划了一下,杨海替她说道:“谁让你要用掉那么大一滴心头血?”
两仪只好默默垂头,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乌长柳则微微一笑道:“如此,倒也正好断了我这贪心的心思。”
宋玺闻言,问道:“你贪心什么?”
乌长柳应道:“原想说今日一场演武,效果竟这样好,多演几次怕不是要日进斗金。没曾想那辟光灵符竟这样难画。”
两仪虽然修为尽褪,这身体却已经是实打实的高阶修士,需要用到这位不知道已经是什么修为的原高阶修士的心头血,才能绘制的灵符,乌长柳光是想一想便知道价值不菲。
只怕他们今日这场演舞会能够挣到的灵晶全部加起来,也抵不上这一滴心头血的价值。
总觉得亏大了,怎么办?
孟染当然还想不到乌长柳这么多,却又担心地对两仪问道:“你刚损了心头血,又晋阶小境界,以后修行不会有不利吧?”
杨海这旁边应道:“这倒不会,心头血这个东西虽然珍贵,却也是和元气一样属于修者才有,并且可控的。心头血虽与寿元攸关,却不会影响平常的修行。”
孟染这才稍微放了心,又觉得对两仪这个人,以后非得盯紧点不可。只是稍微一错眼,或者是少交待一句话,少想到一点东西,这人就能不动声色的给他整出这么大的事情来,真是不能放松。
还不如像之前一样,什么都忘了,也折腾不出事儿。如今这样,不该记得的倒让他想起来,这些该记得的忌讳,他倒是一样也不记得。就跟个熊孩子似的,还是那种不声不响就能搞出大事情的熊孩子。
而说到效果,乌长柳才后知后觉的道:“师姐,如今拿到的这些贺仪,已经足够我们换到十二颗灵晶了。是不是早些离开比较好?”
宋玺也应道:“我也是这样想,虽说本是为灵晶而来,如今这些贺仪也算是意外收获,但此次声势略大,只怕有些场面,不好应付。”
如今这几人,还不像魏紫宗的蒹葭真人一样想的那么多。但光是想到那筑基的一二十人,和晋阶小境界的百来号人,要和之前的数派弟子一样来送上贺仪,便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想到这里,宋玺便对乌长柳道:“明日一早,你就前往典行将这些用不着的法器灵兽卵都处理掉,随后我们就返回天舞峰。”
虽然觉得损失了大批的资源很是可惜,长袖善舞如隗招弟,却也不觉得自己有那个能力招架住那么多人。
当下,一群人商议完毕,便将今日演舞会开始之前收到的贺仪,分成了两部分,自去安歇不提。
但,天舞门这一场演舞会,造成了这样大的影响,其他地方就不像天舞门的几人这样平静了。
一间客栈之内,那名观星派的筑基期女修正对一名金丹期女修,不太确定的说了自己在演舞会上所见的星幕。
金丹女修闻言大为讶异:“你说你看到了牛斗星宿幕?”
仙盟塔上,一位老者对座下之人询问道:“可统计清楚了?”
第45章 欲往青柳镇()
“就地筑基之人有二十三人;小境界提升之人多达一百一十三人之数。其中,天舞门有十七人在跳舞的过程中小境界晋阶;其中三人为炼气后期;十四人为炼气初期。”穿着天剑门弟子服的两名弟子其中一人禀报道。
老者继续问道:“昨日魏紫宗仙塔之下一共聚集了多少人?”
另一人则回道:“以到场人数计算;有两千余人;其中一部分人中途离开,另有一部分人则是后来赶到,一直呆到演舞会结束的;共有一千八百三十四人。”
“洪波和稳锋不是与你们俩同去的吗?他们人呢?”总是被一起派去行动的四人,现在竟只有两人回来汇报情况。
座下的两名弟子对视一眼;先开口的那个才轻咳了一声道:“他们俩,观舞之后;小境界晋阶”
老者双目一瞪;似乎一时间也没想好要说什么。
室内一度安静;略显尴尬。
而客栈之内,那名金丹女修则对筑基期的女修道:“星贤;此事万不可再对人言。与你同去的星琦和星宁呢?”
“星琦小境界晋阶,我留了星宁为她护法。”星贤应道。
金丹期的女修点了点头;又道:“天舞门自称受天道感召,现场竟出现牛斗星宿幕。牛斗紫气;可是霸者争王气象。星琦竟能小境界晋阶,可见此事于我观星派并非坏事;近日多加关注天舞门的动向;也须得防范有人对他们不利。”
星贤略有不解:“此次晋阶之人众多;就算是没有晋阶之人,也不会想要害他们吧?”
金丹期的女修颇为慈爱了看了一眼自己的得意弟子,却又不得不对这涉世不深的弟子说道:“这世上,实力便是权利。两仪山若出得是这样一件法器,可轮得到我们观星派?”
这样一解说,星贤立刻就懂了,并应道:“是,徒儿会留意此事。”
金丹期的女修又道:“既然星琦晋阶了,记得备一份相当的贺仪送上,修者间的因果之事,可容不得轻忽。”
“徒儿知道了,此事明日就办。”
“那便下去吧,等星琦晋阶完毕,我便带她们先回山门了。”
然而第二日,星贤备好了贺仪,去到魏紫宗的广场时,广场上只有还在筑基的十多人和护卫之人,已经没有了天舞门的踪迹。莫说人了,竟连舞台都消失不见。
一问之下,才知道那舞台本就是天舞门之人炼制的法器,昨日舞蹈结束后不久,对方就将舞台已经收走了。
昨日并非仅仅观星派有人晋阶,自然,除了星贤之外,还有不少人也都急匆匆赶过来想要送上贺仪。
天舞门之人走了,自然只能找出借广场的魏紫宗。魏紫宗这样的大宗,却不是星贤所在的观星派可以比拟的。之前并无交情,自然也不好冒昧拜访。星贤在广场上等了一会,才有消息传出来说,今日一大早,天舞门之人已经离开两仪坊回返山门了。
如此一来,广场上的众人便觉得事情不好办了。
之后,不知是谁开了个头,有人说道:“既然天舞门与魏紫宗交好,不如就将贺仪交托给魏紫宗让他们代为转交?”
星贤等在人群后方,不多时,便有与魏紫宗熟识之人,进塔说项去了。又等了片刻,便见一名穿着紫衣的青年从魏紫宗的仙塔出来,他身后又有两名仆役,搬了桌椅出来停在了广场之上。
星贤便见那青年站在仙塔门口的台阶上对众人道:“在下魏云哲,各位的心情非常能够理解。但天舞门此次献舞,并非为各位的贺仪而来。因果之事,有诸多偿还之法。当然,若有执意要在此时送上贺仪的,在下可帮忙登记,并代为转交,倘若天舞门不受,届时也就只能再还给各位。毕竟,在下当初也是与各位一样,受了天舞门协筑基之恩,但断没有以此胁迫他们收受各位贺仪的道理。”
魏云哲说完之后,便示意想要转交贺仪的各位,前往桌椅之前登记。
但是,诸多人听完魏云哲的话,却对登记之事犹豫了。甚至不少人开始权衡自己这样仅仅送上一份贺仪,真的就足够偿还这份因果吗?尤其其中几位已经在一夜之间就筑基成功的,更是打消了送上贺仪的念头。
但也有不少人,还是将自己手中的贺仪抱到了桌前登记。
星贤以为,既然有了前因,便是送上贺仪,日后相见也不妨碍后果。难道今日送上了贺仪,他日相逢,与天舞门有冲突,甚或见到有人对天舞门不利,就不相让,或不援手了吗?
星贤便捧着贺仪,走到了桌前:“观星派星琦,炼气九晋十,送摧山符、焚天符、破浪符、四象符各四十张,以谢。”
说完,便将一个扁扁的用来装符纸的盒子递给了对方。
对方将星贤所述,一丝不苟记录在礼单之上,才将贺仪收到了桌后。
而人群之中,却有一人,在听闻魏云哲确定的说天舞门众人已经回返山头之时,便朝着北坊出城方向追了过去。
此时,带着一群小萝卜头的宋玺等人,正无债一身轻的走在回返天舞门的山道之上。小家伙们人数众多,自然也走不快。
第一次经历这样场面的小萝卜头们,睡了一夜起来,精神头好了,又忍不住开始兴奋。甚至不少小家伙一边跟着队伍赶路,一边忍不住开始念叨着昨日台上吟诵过的诗词:“往来千里路长在,聚散十年人不同。但见时光流似箭”
循着这诵诗声追上的男子,听到和歌声,便忍不住朝着前方高声道:“天舞门诸位道友,还请留步。”
宋玺等人没想到,起了个大早赶路,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