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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乔永颇为感动,身为一个筑基修者,对孟染拱手为礼,甚至鞠了一个半身,神色颇为郑重地道:“谢孟道友高义。”
孟染:?????
我做什么了?就高义了?
乔永道谢完毕,便转身往院外走去。
不多时,薛悦带着人,给两仪送来了活血化瘀的伤药,和两瓶生元丹。身后跟着的两名侍女,则呈上了两大盘灵果。还冒着寒气的灵果,之前不知道保存在什么地方,灵气却丰沛的隔着尺余就能感受得到。
薛悦还非常委婉地表达了来自花若妍歉意,又表示了有求必应的态度,这才婉婉退出了小院。
薛悦人是走了,这两名侍女却留在了乔永的小院里。
这样的态度到底让孟染觉得好受了些,便也平心静气的决定在这里等花若妍的决定。
第60章 把衣服脱了()
等把薛悦送走了;孟染才将客房的门一关,对两仪道:“两仪,把衣服脱了。”
转身就看到两仪拽着自己的腰带;面上绯红。明明心里挺着急;孟染还是差点笑出来;又气又好笑:“想什么呢?我看看你的伤!”
用灵气查看两仪的肩伤时;只能看到里面,用孟染的感觉,便是毛细血管都受损了。
两仪还是红着脸;轻声应道:“我知道。”但是孤男寡男;关了门;两人又已经跨过了某条线,他忍不住害羞一下不行吗?
这样的两仪;让孟染不知不觉也变得挺不好意思的了。
孟染从门边走到两仪身边,两仪已经自己解开了腰带。腰封一松开,两仪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便很自觉地往两边散开;露出里面细腻如玉色的胸膛。这情形;看的孟染觉得,仿佛花开一般,心花也忍不住朵朵开。
但,等两仪把衣服从肩膀往下一划拉;孟染的心情就美好不起来了。
两仪的右臂靠近肩膀的那处;半条手臂的上半截都变成了青紫色;直接承受飞匕的那处;更是深重到成了紫黑色的程度。
孟染顿时心态炸了,气道:“你这衣服怎么不顶事,就没像上次一样把人给灰灰了?”
两仪看着自己的伤处也吓了一跳,却又应道:“大概,是因为对方并不是想杀我,只是想教训我们?”但对方到底是筑基修者,又正好是在气头上,所以伤势看上去就重多了。
想到当时听到的那阵甲盾之舞琴音,孟染又气道:“你还知道要提醒我躲,你自己怎么就不知道要躲?”
“当时就记得提醒你要躲,等提醒完我自己就来不及躲了。”两仪应道。
孟染一听,心就软了,怪也怪不起来,明明是一张仙气的脸,却总是能说出这种纯粹如稚子的话。孟染忍不住捏了捏两仪的脸,声音都不自觉的低沉下去:“傻。”
两仪还笑,乍一看温润美好的笑容,仔细看便觉得也透着一股傻气:“我伤了你还能给我治伤,那要是你伤了,我怎么办?”
两仪这样一副全然依赖的语气,让孟染又心疼,又觉得责任重大。
孟染眼神温软的看着两仪,落了一个轻吻在两仪唇瓣:“你到床上去。”
两仪这次不只脸红,还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孟染气笑了:“你不是都忘了吗?怎么一副很懂的样子?我只是要给你用化瘀膏揉揉伤!”
两仪从椅子上站起来,牵一发动全身,伤处被牵动一阵脚软,大约是身边有依靠的人,两仪也不硬撑,很顺势的就跌到了孟染怀里。
抱着这个又让人心疼又让人心软的两仪,孟染能怎么办,孟染只能把人先扶到床上去。
等要开始抹伤药了,孟染才知道两仪的这个疼,是有多疼。
孟染都觉得没用力了,只是把膏药抹上去,轻得和拂过水面一般的动作,也疼得两仪直抽气。
孟染真的,恨不得不要给花若妍治伤了。
眼中只有孟染的两仪,又怎么会看不出孟染的情绪,软声道:“我没伤,只是痛。”
孟染觉得自己以后都会痛恨这句话:“这还叫没伤?这叫瘀伤。又不是只有流了血才叫伤。”
孟染顿了顿又道:“你也流血了知道吗?只不过都在里面,所以才会看起来是这种颜色。”
孟染的语气有点凶,两仪就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那双眼睛里这次倒没有委屈,满满都是歉意。似乎他自己伤了,让孟染如此心疼,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孟染在心里叹口气,道:“知道疼,下次就别这么傻,知道吗?”
“嗯。”两仪应得飞快:“都听阿染的。”
“那我现在给你稍微揉一揉,你忍着点儿。”孟染狠狠心,还是决定要揉开才行。那些裂开的毛细血管,吸收了刚刚的几个治愈球之后已经愈合,但是这些瘀血如果不及时化开,两仪只会难受。
薛悦送来的化瘀膏倒是效果挺好,孟染将手掌贴上去,两仪摸了灵膏的这块肌肤已经微微发烫。孟染知道两仪是真的疼,也就没有用手直接去揉,而是将掌心聚集了一团灵气,用更加可控的力道去轻轻地一点点抚摸。
“唔呃阿染,我好疼”仅仅如此,两仪也立刻疼得用好着的那只手抓着孟染的另一只手了。
两仪都疼得泪花直冒了,孟染满目不忍,心疼,却也只能说:“忍忍,这样才能好得快些。”
两仪听孟染都轻声说话了,便也尽力压低自己的呼痛声。
夹杂着低喘的呼痛声,相当引人遐思。只不过两个当事人,此时都没有心思往那边想。
乔永从花若妍那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时,听到客房那边传出的动静,面上立刻就红了。
站在院子里的两名侍女,就算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却也都忍不住面染红霞,尤其想到这声音的主人,生得那般好,就莫名觉得耳热。
看到乔永的模样,其中一名侍女还是觉得应该帮着那仙姿佚貌的男子申辩一下,朝着乔永微屈膝为礼,道:“客人这是在用化瘀灵膏活血。”
乔永这才醒悟,面上的薄红却没有散去,而是转成羞愧地满面通红了。他就说明明还受着伤,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又觉得自己竟然用这种想法去推断孟染,乔永又差点要觉得自己没脸去见孟染了。
但为了他师父的伤势,已经都走到这一步了。乔永还是鼓足勇气,去敲了敲客房的门:“孟道友。”
客房的门隔了片刻才“吱呀”一声打开,乔永往屋内看去。两仪道友面上一层薄汗,几缕发丝有些凌乱的贴在鬓侧,衣衫似乎也拢起的不太熨帖,竟透着点儿不可说的味道。
乔永只瞥了一眼,就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心念,将目光给移开了。然而仅仅移开目光这一个动作,就让乔永觉得自己的定力果然还不够,竟做得如此艰难。
孟染瞥到乔永面上的绯红,再看看两仪,才觉得哪里不妥。这种事又不好直说,孟染只得冷哼了一声。
乔永这次很上道,很主动的说道:“孟道友,要不,移步到我那边说话。”
孟染很是高冷的应道:“嗯。”
乔永便逃一般的飞快出去了。
孟染从客房出来,想了想还是从外面合上了门。
到了乔永的主屋,两名侍女已经跟过来奉好了茶。
方才的事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乔永已经说道:“我与师父已经说好了,她愿意控制脾气,也让我代她向孟道友道歉,还请孟道友为家师多多费心。”
这与孟染所预想的结果差不多,孟染便点了点头,却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定个规矩。孟染便道:“令师发一次脾气,大概多日之功便一朝废。我如今修为尚低,却也不想做无用功。今日便算第一次,凡事不过三,若再有两次,我也只能自请回天舞门了。”
乔永忙应道:“不会,不会,悦姨也说一定会帮师父调节情绪。”
孟染对这保证不置可否,却还是道:“令师的伤势,便等两仪恢复之后,我再开始吧。”
竟然让两仪这么痛苦,他也不介意让花若妍多疼两日。
只是,两仪的伤却没有孟染所想好的那么快。第一日的治愈球加上化瘀灵膏,两仪的伤势好了那么一点点,若不是他用妙手之舞的灵气查探,甚至都发现不了。妙手之舞对于这个伤势的治疗要明显一些,一曲跳下来基本可以化掉大约半毫米左右厚度的瘀伤,但这么一层一层全部化开,竟然估计得花月余。
孟染对此也想过原因,两仪虽和他一样是肉身,但两仪之前早已不知道是什么修为,只怕这肉身已与他另有不同。他这低阶的疗伤效果,落到两仪这样的高阶修士身上,效果不佳也就实属正常。
而只要一想到,就算是那般高阶修士的身体,都被花若妍伤成了这样,孟染就气不打一处来。再一想到当初这有这样一把飞匕正对着自己,孟染就只能安慰自己,花若妍只是天舞门前进脚步中的一颗踏脚石。
两仪伤势未愈,最初几日甚至都抬不起手,孟染便以此为由,暂时未去给花若妍治伤。
然而到底没等两仪完全好起来,便因为孟染当初斩进伤处的灵光被消磨完毕,花若妍又痛晕过去了。
孟染也只能将两仪这不要命的伤势先放一放,去给乔永的师父治伤。
又痛醒过来的花若妍,差点又要发脾气,但是看着一脸冷淡的孟染,又想到自己上次醒过来,竟然清醒了那么多天,疼痛也远比之前的情形要好,便也知道这位天舞门的炼气修者,是真的有可能将她的伤势治愈,硬生生将那份怒意给压了下来。
最初几日,孟染也不多跳。妙手之舞一曲舞完,剩下的元气便留给两仪。
大约过了快两个月,两仪的伤势才真的完全好了。
伤好了的两仪便希望和孟染一起去:“阿染是有了谛音,就不要我奏乐了吗?
谛音在一旁不屑一顾:“谁要你阿染,谛音有阿修!”
第61章 不准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