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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哼,随便你说,反正我也看不见。”
古一丰并不相信宇文复的话,当时他暗中将刀法交给了南宫一鸣,宇文复也未必能够发现,很可能只是说话用来套他话的。
“不用你看见。惊雷盘山,生死一刀,北寒绝顶,凌空悲鸣。聚气则生,御刀于意,先发制人,惊雷不过。”
“……你,你怎么知道……”
古一丰脸上一抽搐,刚刚宇文复所说的这段话不是别的,正是惊雷刀法的总纲。这总纲当年乃是古一丰足足推敲了一年多才想明白的,他的心中自然记得清清楚楚。这段话就写在惊雷刀法的第一页上面,除非宇文复真的得到了惊雷刀法,不然他是不会知道刀法总纲的。
“我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就好像你在惊雷刀上面镀了一层硬钢,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古一丰脸色一僵,镀刀其实不是为了防止宇文复。那是因为惊雷刀法本身所需,当年的南宫铭刀法太甚,即便是他内心之中没有太多的杀气,但是只要一出刀就会伤人。虽然南宫铭从未下过死手,但是和他交手过后之人多半都受了严重的外伤和内伤。惊雷刀唯一的缺点就是太锋利,这种锋利绝不是常人所能够理解的锋利。
惊雷一刀入江湖,四季难消生灵涂。这不仅仅指的是南宫铭这个惊雷刀客,也指的就是惊雷刀。太过于锋利让南宫铭小半年的时间得罪了大半个江湖,古一丰害怕下一个惊雷刀客也会陷入这个怪圈之中,所以才镀了刀。他相信,除非是完全参悟到了惊雷刀法的总纲,才能够知道知道这一点。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南宫铭现在已经死了!”
宇文复自负地说道。
“你别唬我了,南宫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你还想说什么,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宇文复一听,皱了皱眉头,他并不相信古一丰的话。
“你不知道?你真不知道?不可能。你不知道的话,你又怎么可能拿到惊雷刀?哼,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宇文复一脚踩在了在古一丰的胸口,气势十分的凌厉。
“你怎么拿到惊雷刀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好好,死到临头,你还嘴硬。这样好了,我也告诉你几件事情,让你死得瞑目!”
宇文复将狠狠地说道。
“二十年前岭南派的杨易,铁枪派的王不为,凤尾刀麒麟门的李铁一这些人统统都是我杀的,专门用来栽赃给南宫铭用的。还有,在崂山下,杀了兖州五派五大高手的人不是黑帮的杀手,而是我和我们宇文家的心腹死士!哈哈哈……你不知道吧,我派的人装成是黑帮中人和兖州五派接的头,这个世上没人知道这件事情。”
古一丰抽搐了一下,当年他以为南宫铭堕入了魔道,这才创出了细雨剑法和五行剑阵。若不是因为古一丰错信他人,南宫铭根本就是无敌于江湖的。一直以来,古一丰只以为是兖州五派骗了他,但没想原来这一切都是宇文复在背后从中作梗。
“还有,你一直防着我不让我拿到血海魔手神功。其实我一早就开始偷偷练习了,我偷走只是为了防止这门功夫不再被别人修炼而已!哈哈哈……”
“你!你……”
古一丰双眼已经失明,此时他被困在椅子之上,手脚一分都动不了,却是气急攻心,看来真的命不久矣了。
“我再告诉你,四天前我还见了南宫铭,他已经武功尽失,成为了一个废人。我都不用亲自动手,随便找了几个小人物就杀了他,一点都不费劲!”
“哼,宇文复,你这辈子!不得好死!”
说完这句话,古一丰一咽气,两腿一蹬就死了。
第二百八十九回 无名一剑(一)()
宋州的长铗派大院之中,裘彪一直盘腿在花圃之中,这一两个月以来,只要是白日,裘彪就一直在这里调息,内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再有一两周的时间差不多就可以恢复十成的功力。只是对付宇文复,十成的功力还远远不够。
“裘老鬼,你伤养的怎么样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裘彪的后面传来,裘彪甚至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喊话之人乃是陈顺培。江湖之中能够当着裘彪的面喊他裘老鬼的也就只有这个裘彪口中的陈老怪了。要是别人这么喊一句,就是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陈老怪,是你啊。这伤差不多了,估计还有一两周的时间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裘彪睁开双眼,内力正好走完一个大周天,这会儿气息十分的流畅。微微出了一身汗,裘彪觉得自己的身体十分的舒服。
“裘老鬼,我虽然在安州和那宇文复交过手,但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拿惊雷刀,只是用一双血手和一套铁爪。那个时候的话,我们兖州五派的五大掌门人合围,应该还是可以和他一战的。不过听说宣州之后,他的惊雷刀法大成,你觉得如今有多少胜算?”
裘彪沉默了半晌,没有回答。
“没有胜算吗?”
陈顺培对于惊雷刀也有一些忌惮,二十年前兖州五派高手联合对抗南宫铭用的就是他们现在五派掌门人所用的阵法。只是当时在安州对宇文复有效的阵法,此时再用来对付他,可能就会吃了大亏。
“陈老怪,你也知道惊雷刀法和宇文复那掌法爪法不同。你们五个人在安州能够奏效,那是因为他那掌法阴毒有余霸气不足。”
血海魔手神功和司马无悔的九天奔雷掌不同,这套掌法虽然也充实内力的修行,但是所修出来的内力太过于阴柔,并非像九天奔雷掌这种刚阳的内力。掌法阴柔就多变化,如果是一对一那阴柔的掌法可能会占了上风,但是一对多就不同了。
“你们兖州五派的掌门人,虽然不是个个都像你陈老怪这般能打,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区区一套掌法就是再不济也不可能两三招都接不上,所以那宇文复用血海魔手神功难以瞬间突破你们的阵法,久而久之就被困在其中。若不是他内力已经达到了化境巅峰,甚至在你我之上,想来安州那一战他就逃不了。”
陈顺培若有所思,当时的情况确实是如此,较是他宇文复武功高强,在他们五派掌门人联合的阵法之中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只不过这惊雷刀法和掌法不同,广论刀法,就比我们五虎门的五虎刀法还要刚猛。而且惊雷刀之锋利,真是让人难以想象。我手中我们五虎门特质的五虎回旋刀都被惊雷刀给直接斩断。陈老怪,真不是我看扁你们兖州五派的高手,这里面也就你一个人可以当他五招以上,其他人……”
裘彪的话一阵见血。阵法虽然厉害但也需要人去护阵,好的阵法可以让几个人以弱胜强。就比如五虎门的五行虎门刀阵,如果是五个初窥门径的弟子擅长这个阵法,困住一个极境的武者是没有问题的。但要困住一个化境之人就天方夜谭了,即便是五个人再怎么熟悉阵法,都抵挡不住化境高手的三五招,实力的差距阵法可以弥补,但无法超越。若是想用阵法困住宇文复,至少需要找三个以上内力达到化境中期之人。如果凌云行和裘炎没死的话,合凌云行、裘炎、裘彪以及陈顺培四人之力,或许可以用四方大阵困住宇文复。只是现在五虎门中绝顶高手已经都死伤殆尽,只有裘彪一个人活了下来。
“嗯,你说的对。二十年前大阵就困不住宇文复,除非是五行细雨集剑阵,只是可惜……”
裘彪眼中一亮,倒是忘记了二十年前就是长铗派从古一丰那里得到了困住南宫铭的办法。五行细雨剑阵只需要五个会细雨剑法之人,辅以五把细雨神剑便可,护阵之人即便只是化境初期的高手也差不多足够了。毕竟细雨神剑乃是用和惊雷刀一样的天外陨石所打造而成,材质韧而不脆,刚而不硬。这是对付惊雷刀法最好的办法。
“只是可惜,这些年来我长铗派之重少有人休息细雨剑法,除了小女青儿以外,门内弟子几乎没人会这套剑法。而且五把细雨神剑二十年之间遗失了两把,这次小女回来倒是带回来了一把,但缺少一把剑确实是不行。”
五行细雨剑阵最重要的一点就在于这细雨神剑之上,之前陈青儿在长铗派内门也一直修炼这套剑法,但是一直不得要领。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手中的剑不是细雨神剑,这套剑法本就是合着这神剑而生的,没有细雨神剑在手,那细雨剑法不过是徒有其表而已。要不然这大半年的时间,陈青儿的细雨剑法也不会进步如此神速。
只不过现在五把细雨神剑长铗派只有四把在手,就算找到了四个适合练剑的高手,也无法组成剑阵。
“而且最重要的是,细雨剑法留下了,但是五行细雨剑阵却没有留下。在我长铗派的门内倒是有剑谱,但是剑阵在当年是古一丰亲传给长铗派五名弟子的,只有古一丰和这五个人才知道如何组成剑阵对敌,其余的人都不清楚。”
裘彪叹了一口气,想来这两条路都是走不通的。
“陈老怪,如今看来要胜过这个宇文复就只有靠我们两个人了。”
陈顺培踱步走了一圈,这些年来他一直在剑招之上钻研,终于让他创出了一式剑法,陈顺培将这一式的剑法叫做无名一剑。这一剑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剑招单一没什么变化,但是这其中却包含了陈顺培三十年修炼剑法的最终剑意。在陈顺培的手中,这一剑可以胜过千万剑,这一剑也是陈顺培最后的底牌。
昔日在安州的时候,陈顺培因为五派掌门人合围宇文复,所以没有使出来。不过这些年来,陈顺培的这无名一剑从来没有用过,无论是和裘彪还是和宇文复,这一剑还没见过光。他的心里虽然知道这一剑威力极大,但是却不清楚这一剑是否可以挡住宇文复的惊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