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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这些个位序还是老七最早提议,三位公子先占前三席,清霜小姐第四席,剩下的位次就由比武决出。最终属下争得第五位,夜风第六,再就是老七,夜雨第八。”赵五说道,感情这些人是是同时参加的训练。
“不错,老七话不多,面冷心热,以致于这些年来竟不知其对夜雨有意。”赵天凯说道。
“刚刚老村长拿过来些自酿的马奶酒,我等兄弟一同敬老七一杯。”赵天龙提议道。
。。。。。。
太平历七二一年十月二十四,云州落云郡,撒拉哈沙漠
这天一大早,众人修整已毕,却不曾想村中众人均一致同意随军回边境牧场。其实赵天龙兄弟忽略了,大风暴过后,此间民众只能依靠沙盗去边境劫掠度日,如今沙盗不再,留下之人决计过不了这个冬天。
如此一来,剩下百多三方人马及百多老弱妇孺,总数接近三百人浩浩荡荡向东而去。三方人马此次只带三日口粮饮水,好在此间有水源,抵达边境牧场最多不过三日路程。赵天龙等人一早就派人回去禀报,请驻守营地的罗湛派人前来接应,饮食问题倒不算太大。
绿洲众人有的恋恋不舍,有的则不愿回头再看哪怕一眼,不用说,恋恋不舍的必是上了年纪者,在此生在此长;不愿回头者自然是被掳掠至此的女子。话虽如此,那些女子生的子女,虽为沙盗血脉,毕竟也是女子怀胎十月所得,自不忍舍弃。
由于多了些老弱妇孺及伤员,马匹又不足,返回脚程自然比不上来时。三方联军无不感叹沙漠作战之艰难,今次进入沙漠至多两百里,要出兵更远甚至穿越沙漠,简直不敢想象。
二十五日未时,三百余人抵达第一补给点,还好路上太平无事。赵天龙却在此处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来人是一名女子,一身黑衣,手持长剑,一撮头发悬垂左侧脸颊外,正是夜雨,见赵天龙急忙行礼道:“属下夜雨见过二公子。”
“不必多礼,夜雨,你怎的在此处?”
“家中出事了,轩儿。。。。。。被绑架了。”
“什么,轩儿怎的会被绑架?对方是何人?”赵天凯急忙先问道。
“两日前,属下陪夫人和轩儿前往酒楼,回程中一人与属下缠斗,一人掳走轩儿,对方放话若二公子不现身便要撕票。”夜雨说道。
“远水解不了近渴,父亲怎会出此下策遣你来此?”赵天凯呵斥道。
“大公子息怒,家主恐有失,不敢轻举妄动。西门先生也劝说父亲不能擅做主张,才出此下策。”
“西门先生也来了,西门先生怎会来至赵家?”赵天凯有疑惑道。
“此事不急,西门先生是小弟请来的,”赵天龙说道,神色还算平静,又转头问夜雨,“三娘情形如何?”
“夫人自是以泪洗面,还说无颜再见二公子,险些寻死,两位小姐陪着她,暂时无碍。”夜雨回答道,心中似有不悦。
“如此,须得连夜赶回,大哥,此间琐事,就劳烦大哥了。”赵天龙说道。
“二弟说得哪里话,为兄知二弟心急如焚,然此刻即将入夜,夜行沙漠恐有不妥,不若待明日天明再行前往,对方既然点名要你去,想必轩儿暂时无碍。”赵天凯劝道,其实自己也没把握赵文轩是否还活着。
“大公子放心,营地的罗将军听说此事后,约定晚间每隔半个时辰便会放响箭作为指引,倒不至于迷路。”夜雨说道,似乎一开始就准备连夜赶回。
“如此,你二人路上小心,快去吧。”赵天凯说道,赵天龙和夜雨便上马而去。
太平历七二一年十月二十六,云州落云郡,落云城南郊
赵天龙夜雨二人在边境换过马匹,拍马疾行,赵天龙本是爱马之人,此次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快马加鞭,终在第二夜戌时赶至落云城外。赵天龙和夜雨又兵分两路,夜雨手持罗湛令牌入西门回赵家请西门追帮忙,赵天龙则直接拍马赶往南郊,虽心急如焚,此时却略略放慢了步伐,到后来直接弃马步行,对方至少有两人,还是等西门叔父来了再说,从赵府至此至少需半个时辰,此时自己须得先潜伏探明贼人所在,赵天龙这样想着。
落云城南郊五里外的一座村庄,赵天龙并不陌生,那是谢三娘故里谢家庄,对方说的地点竟是谢三娘家,谢三娘家已无人居住,茅草屋仍在。谢三娘家的茅草屋孤零零立在村子东北角,屋里死过人,村民无事自不愿靠近,确实是个隐匿的好所在。
赵天龙悄无声息靠近茅屋,茅屋里似有微弱昏黄的灯光,屋中有人正在交谈。
“大哥,这小娃子高烧不退,水米难进,如此下去恐有不妥。”一个声音说道。
“怕什么,等我兄弟二人做了赵天龙,他还是要死的,怎么,老二心软了。”另一个声音说道,赵天龙闻言心下稍安,还活着就好,这第二人的气息绵长,倒确实与自己有一战之力。
“大哥,我等干的均是刀头舔血的勾当,一条性命倒不足为道,不过这娃儿要是死了,大哥可有把握拿下赵天龙,逃出赵家追捕。”
“老二说的不错,白花花的十万两白银暗花呐,哪那么容易挣,我兄弟二人是卖命,但绝不能卖自己的命。”
“那大哥此刻如何是好?”
“打点水弄块湿布盖在娃儿额头上,冬日水冷,退烧应该不难。”两人一阵忙碌,这年头,刀头舔血之人也愿行下人之事,由此可见,钱财才是一切动力的源泉。
“大哥,你说赵天龙那小子咋还不回来,难道我等失算了,他不在乎这义子?”
“再等一日,边境离此地最快也需一日才能往返,明日再不回来就只能撕票另谋他处了。”
“爹爹,娘亲,轩儿好热。。。。。。”赵文轩昏迷中说着胡话,赵天龙想行动,但又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心中甚是煎熬,为人父母却看着自己的孩儿备受煎熬,怎能泰然处之。
回想起自己初收义子时的诺言:只要我在一日,便会养你护你。如今却是这番局面,赵天龙自责不已,自己仇家不少,对手的实力和势力又不容小觑,义子和小妾均是薄弱环节,看来今后须得更加小心了。
就这么煎熬的过了半个多时辰,赵天龙还在自责中时,却听见一声惊吼:“谁?”
赵天龙回过神来,西门追终于赶至,投石问路,同时也是告知赵天龙他已至,赵天龙顺势显出身形,说道:“二位不是在等候在下吗?在下已至,意欲何为,说吧。”
“老二,带上娃儿。”一个声音说道,茅屋门前,两个彪形大汉走出来,其中一人怀抱一孩童。今夜伸手不见五指,只能从屋内传出的微弱灯光判断二人身材均不小,看不清楚面容,为首一人走入院中和赵天龙对峙,落后一人在屋门前将刀横于孩童脖颈,与前一人相距约三步。
“阁下便是赵天龙?”为首一人说道。
“不错,听阁下的口气,似乎是为暗花而来?”赵天龙问道。
“不错,也不知道阁下惹恼了谁,竟舍得花十万两白银买阁下的人头。”
“阁下也知道天下没有那般好挣的钱财,尔等有把握将在下除掉吗?”
“嘿嘿,阁下说得不错,要是我兄弟二人有此把握,就无需以孩童为质了,阁下若是想保义子无恙,不如自行了断吧。”为首那人说道。
“在下想和二位做个交易。”赵天龙说道。
“哦,说来听听。”为首那人说道。
“十万两暗花,说少也不少,不过赵家还是出得起的,不如二位与在下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将此事揭过不提,如何?”赵天龙提议道。
“公子见谅,行有行规,我等卖的是命,绑架勒索不是我等作风,此事若传出去我兄弟二人有抢生意之嫌,无法再在这行混下去。”为首那人道,赵天龙嗤之以鼻,行不法之事还有行规,制裁者是谁,谁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会到处外传?
“哎,可惜了。”
“哦,有何可惜之处,可是阁下义子之命还不足以让阁下自裁。”为首那人笑道,仿佛吃定了赵天龙。
“你二人武功不弱,也有几分谋略,只可惜今晚却要葬身于此。”
“哦,就凭阁下一人,我等还有人质在手,怎的就会葬身于此。”为首那人不信道,似乎以为赵天龙在虚张声势。
“当然不止在下一人,出来吧,西门追先生。”赵天龙看向村子一侧,为首一人恐有诈,不敢看向那边,抱着孩童那人心虚,看向了赵天龙所看一侧,毕竟西门追名头甚大。
就在那人看向一侧的一瞬间,赵天龙动了,反手握刀带起一片残影,与此同时另一侧两条人影也袭来,其轻功和赵天龙相比也不遑多让。为首一人此时自然发觉侧方有人袭来,急忙出言提醒道:“老二,小心。”话音未落,只闻一声惨叫,然后是什么东西落地之声。赵天龙自然知道,西门追趁对方不注意,一刀从左至右的横扫直接砍断了后一人握刀的右手,与此同时那人松开抱孩童的左手想去捂右手断臂,孩童掉落,另一人伸手一抄,便将孩童揽入怀中。声东击西,赫然奏效。
言语冗长,只不过电光火石一瞬,几乎在后一人断臂的瞬间赵天龙就和为首一人交上了手。此人武功应该比武战要强一些,与赵天龙相比有一战之力胜算却不足一成,赵天龙也动了真火,使了一招疾风式加烈火式,一刀削断了对手佩刀,劲力不减,对手右肩至左肋一条长长的刀痕,赵天龙已收刀而退。所谓烈火式,乃天刀十二式中三招劲气外放的招式之一,火属刚,劲气所到之处摧枯拉朽,配合主抢攻的疾风式,可以说是赵天龙目前最厉害的杀招。那人看着自己手中断刀,难以置信,终于明白为何赵天龙价值十万两白银,可惜为时已晚,那人缓缓跪倒,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