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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徐的夜晚,竟是再次飘起了雪花,热气腾腾的小屋内,围炉夜话添杯茶,我剥果壳你吃仁。
仲昧谷和璇玑吃完火锅,围在茶炉旁聊天说地。
“啊对了璇玑!”仲昧谷费力的嚼着一颗坚果。
“嗯怎么啦?”璇玑不停事的给仲昧谷剥着壳。
仲昧谷很严肃的看着璇玑,坐正了身子。
“怎么了嘛,你突然好紧张啊!”璇玑笑道。
仲昧谷清了下嗓子。
“你那时在梧桐树下,说你想起来你还是小松鼠的时候忘记对我说的话,你是要说什么?!”
“啊。。。我说。。。。。。说我。。。。。。”璇玑脸色越来越红,摆头不去看仲昧谷。
“哼,你去给我剥一千个瓜子仁我再告诉你!”璇玑推给仲昧谷一盒子新炒出来的瓜子。
仲昧谷愣了一下,嘟着嘴看着那盒瓜子,从怀里掏出一根如律笔,轻轻点了盒子一下,瞬间所有的瓜子仁齐刷刷脱了衣服,盒子内是瓜子仁,盒子外是落成小山的瓜子皮。
“好了!”仲昧谷嘿嘿直笑。
璇玑笑着举着小拳头打仲昧谷。“不算!”
“算!”
“不算!”
“算!”
“不算啦!!!”
“就算!!!”
。。。。。。
那一盒瓜子仁,唯独一颗没有老老实实的脱去果皮。
第二天一早,仲昧谷洗漱完,换上一身崭新的道袍,是璇玑帮他制作的,还是加绒的那种。
外面天上一直飘着小雪花,想来便是师父那老头子,又搞着玩了!
绕过九九八十一条道,错过七七四十九间房屋,仲昧谷到了五庄观的正殿,乾坤殿。
他要先给师父认个错,同时打听一下怀金怀银,瑶山瑾水的事情,自己抛弃他们四个,心中很是在意,去突袭南海观音岛也不是小可的事情,分分钟就会掉脑袋,而自己什么都知道的师父,不可能坐视不管的吧!
“师父。。。”仲昧谷轻敲了三下门,得到准许后而入。
镇元子仍是坐在殿内的蒲团上,一手秉着拂尘,一手捏决像是算着这全天下的运势。
“那猴子,去天上当他的齐天大圣了?”镇元子眯着眼睛缓缓的说道。
仲昧谷倒是听的一愣,师父果然是什么都知道啊。
应声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
“回师父,花果山神魔大战,孙悟空投降,但大圣其实是有苦衷的,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镇元子打断了。
“好了停,他不是我徒弟我不关心,来徒儿你站起来,让我瞧瞧身上有没有少点什么零件?”
镇元子睁开眼笑着对仲昧谷说。
仲昧谷又有了回到家的感觉,还是这样神神经经的师父。
“谢师父关心,徒儿不才没能打上南天门,但索性保住了性命。”
“没打上南天门没关系,你还不够强大,那猴子再厉害不是也没一棒子敲碎凌霄殿么?”镇元子起身,清风立刻上步递上两杯新煮的茶。
“回家了,先喝杯茶吧,想说的话很多,那就不着急,这里不方便谈话太拘束,我们还去山顶怎样?”镇元子将其中一杯递到仲昧谷手中。
山高天也高,乾坤不扰低飞鸟。
“还记得上次我们坐在这里,我问过你什么么?”镇元子和仲昧谷面对面坐在五庄观山巅,中间摆着一张考究的茶台。
仲昧谷缓缓吸了一口气说道:“师父问我想成为怎样的妖怪。”
镇元子饶有兴趣的又问仲昧谷:“做到了么?”
仲昧谷看着师父的眼睛,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我有些不太清楚自己是不是达到了。”
“此话怎讲?”镇元子挑了挑眉毛。
仲昧谷想了想,说道:“我三去鬼界,又随花果山参加神魔大战,可每一次都没有完美的胜利,都是几次都在濒死的边缘,可我也能察觉到自己在慢慢的变强,变得比上一次战斗强,变得比昨天强,变得比上一招强!可还是。。。”
镇元子看着自己的这个小徒弟,从带他入山门,这么久以来,除了自己帮他点化了一下潜能,其余的,他只记得自己的这个小徒弟月下练枪,晨起诵经的日子,努力都是看在眼里的。
“傻孩子啊。”镇元子叹了一口气。“你强大不强大,并不是说明你有没有达成你想要成为的那种妖怪,你已经很优秀了,优秀是看独自的努力做出了多大的突破,在你的基础上你能成为现在这样,你已经是那天神魔大战时,最闪耀的妖怪了。”
仲昧谷低着头看着茶杯,自己一直想成为什么样的妖怪呢?自己一直念叨要成为孙悟空那样的妖怪,真的心中是这样想的么?那么多次绝境的时候,自己的心中到底是怎样的呐喊,究竟是为什么而战呢?
云洋洋风湛湛。
怕是那五庄观后院的仙树上长的果子吧。
第三十九回幸有我来山未孤暖泉暗滋万千树()
也许吧。
可还是觉得将来会变得更优秀一些。
白二再一次久违的坐在这间酒屋内,喝着一壶不那么醇正的酒。
据说,任何一种食物或是饮品,你第一次尝到的味道,就会是你终生都相信那种东西就该是那个味道。
花果山的酒再好喝,果子再甜,也不足这一壶浊酒,一碟上面的盐粒可以数的过来的油炸花生米。
白二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能送信的小老鼠了,从花果山回来后,他也差不多是一个能干许多为非作歹的事情的妖怪了。
幻化成人型简直是易如反掌,白二绞尽脑汁去想了一个最潇洒的人类少侠模样,坐在当年那位红衣少女常坐的位置对面,等待着。
从朝霞开始渲染天空,到夜幕蚕食掉最后一抹晚霞,店小二尴尬的搭着一块白毛巾站在白二身后,这个腰上配着一把宝剑的少侠,实在不敢有所怠慢,万一一发脾气砍了自己怎么办,家里还有老母亲等着自己养呢啊,这少侠都已经从早上喝到晚上了,小二一直给他算着数,已经喝了九壶酒了,寻常人两壶就要晕过去了,而这人却是没有任何反应,一直是偏头看着窗外。
“这位少侠。。。小店已经打烊了。”店小二鼓起胆子犹犹豫豫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白二瞬间反应过来,原来自己都等了这么久了。
他怎么不知道一回来先去见老邮差呢?可打听后才知道,老邮差在他走后不久,说是攒够了棺材钱,就去游山玩水去了。
白二看着店小二额头渗出的大汗,一阵苦笑。
自己也真是糊涂,都已经嫁做他人妇了,怎么还能像往日一般在酒馆喝酒呢?那看着成何体统?
白二摸出一包银两,缓缓的放在桌上。“抱歉啊。。。。。。打搅你们打烊了,天确实冷了开始。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店小二赶紧接过银子,掂量了一下,心道果然是江湖上的豪爽人士!出手如此阔绰!白二缓缓站起身子,慢慢走向酒馆的大门,觉得为什么明明是故乡的土,却是像他乡的那样陌生,可自己闭上眼睛也能稳稳走出去。
“客官!”店小二出声叫道。
白二停了下来,没有回头问道:“怎么了?”
店小二把那包银两塞进怀里,小跑到白二前面,眉开眼笑的望着白二说道:“客官看起来,是在找人么?”小二在酒馆这么多年,也是熟通人事,一眼就能看出这来的客人是干嘛的。
白二脑子一个灵光,天呐自己真是傻了,为什么就不知道打听一下呢?只知道去问老邮差,老邮差走了自己就没辙了,像个白痴一样坐在这里傻傻的等待,还自顾自的伤感,真是白痴透了!
“啊。。。还真是,请问就我刚才坐的那张桌子,曾经,就是大概两年前吧,有没有一个姑娘喜欢坐在那里写信,常年穿着一件红色的衣袍,笑起来很甜的那种。”
店小二一笑,这客官一看就是不会说话,哪有问人这样问的,还笑的很甜,谁家心上人在自己眼里笑着不甜呢?
“客官是问玉笙夫人么?”店小二小声问道。
谁能不记得这样一个姑娘呢?三尺青锋一剑劈开了一张红木方桌,就为了救一只送信的老鼠,后来出嫁的那天,又是风光的满城人人羡慕,嫁的夫君又是临城的一个大户人家,家中有老人是在京城做大官的,年年吃朝廷发的俸禄,谁人会不记得她呢?
白二像是被人生生抢走了一块白面馒头一般,晚风有点凉。
是叫玉笙么?
“她。。。现在在何处呢?”白二嘴唇颤抖的问道,怕是酒喝的有些多,小脸有点煞白,应该要烧酒的,天怎么这么冷啊,冻的自己打颤。
“还能在哪,在林府啊。客官是夫人的老熟人么?哎呦我跟你讲啊,这夫人嫁过去,可是给咱们城谋了不少好处呢!比如那西街的。。。。。。”店小二还未说完,白二便是腾身而起,呼啸着往林府跑去,那身影,店小二只记得是那老邮差的步法。
自己为何回来的呢?白二抽出两把短剑,是自己的猫狐首领赠给自己的,剑上有头儿亲自给他画的两条小蛟龙,并很严肃的告诉他,必要的时候可以念决释放出这两条龙!威力巨大!除非生死攸关,切不可乱用!
头儿可真是暖心啊,白二边跑边卸下甲马,身影愈加的闪烁,可白二自己也不知道去那林府干什么,屠了他一府的人带走玉笙么?会不会犯罪啊?
白二暗骂一声,自己可是妖怪!管什么人类的律法!谁能奈他何?现在是很厉害的妖怪了!是能和天兵过招的妖怪了!还有什么人能再夺取他的东西么?
一个鱼跃出了城墙,踏着风的白二是他这一妖生最飒爽的时刻了。
林府不大,也就小半个城,这是多大的财气才能如此?
百步一个家丁,围着诺大的林府提着一盏灯笼巡逻,白二猫在围墙上蹲着,盘算着该如何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