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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一个家丁,围着诺大的林府提着一盏灯笼巡逻,白二猫在围墙上蹲着,盘算着该如何去找她。
白二心一横眼一狠,大不了就给他林府杀个干净!
忘不了玉笙最后那天把信递到自己手中的时候那眼中充满的绝望,究竟是怎样的联姻让那样随性的少女也委曲求全,只得服从,她完全可以仗剑走江湖的啊!
你会在什么时候心动,互相写信的时光,那是白二妖生中最美好的一段回忆。
他曾和仲昧谷聊过,有些东西是不是一定要得到?哪怕已经是不属于自己的呢?
仲昧谷也是喝醉了,一个酒缸砸在了地上,白二吓的一惊。
“玉帝的归玉帝,阎王的归阎王,我仲昧谷的只要我不放手,就归仲昧谷!”
你白二的,也归你白二啊不归那什么狗屁林府啊!
双剑举起,就从眼前这个点背的家丁开始吧!
猎着风声而下,娴熟的身体记忆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完美。
这就救你出来!
咣当一声闷响,白二被飞来的一脚踢到了墙上,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红衣女子,和他与她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一样,还是那样的望着她就仿佛忘了这个世界。唯独那人少了一份俏皮多了一份沉稳。
纵使换了新面孔来,还是能把你一眼认出来。
家丁慌忙间反应过来,正准备吹起警报哨声,却被少女拦下。“少奶奶?”
“你去别处吧,这是我一朋友,来同我开玩笑的。”少女双手背后,没有看白二一眼,对着那个受惊的家丁说道。
家丁犹豫了一下,抬头看见自家的少奶奶瞪了自己一眼,很识相的赶紧走了。
白二呆呆的背靠着墙,是她,就是她!自己这是终于又见到她了,自己应该怎么办?拉起她的手告诉她自己就是当年那个小白鼠?还是应当怎样?
不多想了,白二猛地站起身,丢掉了手中的剑,上步不由分说的握住玉笙的手,连白二都惊讶自己竟然如此大胆!
“我。。。”白二刚开口说一个字,玉笙脱开他的手,一个巴掌打了过来,抽在白二的小脸上留下一掌红印。
“我不是说了么,缺钱可以我会借给你,你怎么又干这些偷鸡摸狗之事!竟然还想杀人!”
白二吃惊的张大嘴看着玉笙,那娇美的脸蛋分明已经是看着他泪流满面了,却说出这样的话。
但白二还是瞬间就明白了,玉笙拼命的眨眼睛,示意白二留一下四周,那屋檐下果然是有个身影在监视着他们俩,这林府,绝非寻常的大户!
身边的草丛内竟然这时也有移动,白二敏锐的听觉已经感知到大量的脚步声正在逼近,但所有的暗影都是蓄势待发,他们在等待着白二做出过分的举动。
白二杀心早起,有人监视又何必演戏?杀了他带走自己的女孩!
可玉笙又突然抓住白二刚准备移动的身形,塞过去一个钱袋。
“这钱你拿走自己谋个营生去,别再去干被江湖人士唾弃的偷窃之事了!”
说完这句话,月下那动人憔悴的脸让白二看的内心绞疼。
未出生,嘴型告诉白二。
“我走不了,你快走,这其中原因太过复杂,快走。”玉笙哪会不伤心,这么多年被困在这林府中,又重逢了当年之人,可奈何无力改变一些目前改变不了的事情。
“我现在变强了!我能杀了这一府的人带你走!我还要娶。。。”白二也是哭的哽咽,小声的说着,又是未说完,玉笙的手指轻放在白二嘴边。
玉笙摇了摇头,已经泣不成声了,再说话就是暴漏了自己在哭,刚刚她一直努力用正常的声线去说话。
这府中的势力之大,后台之硬,怎是你一个刚得道不久的妖怪能挑战的了的呢?还是有些不自量力啊。若是拼了命杀出去,那想必是生灵涂炭,牵连无数无辜的生命,这一府的千号无关人士,又有何错呢?
俩人都再也未说话,就是在晦暗的阴影里对着哭泣,连拥抱都不敢。
还是不够强么?
再也听不到蝉声了,下起了小雨,小雨又变大,大雨又变磅礴,俩个身影都未曾一动。
白二雨中一声长啸,双手举剑指天!
“谢夫人的赏赐,无以为报,放个烟花给贵府助助兴好了!”
两声响彻天际的龙鸣!两条赤红色的蛟龙盘旋而起,那两条蛟龙耀的林府明如白昼,飞至高空中两条龙轰的相撞,火光燃遍了整片天空。
玉笙看着那辉耀的夜空,以及白二远去的身影,松开了一直攥紧的裙角。
晚风正好,仲昧谷和璇玑坐在屋顶看着天空。
“今夜有流星雨噢!据说在流星落下的时候许愿就会显灵哦!”
仲昧谷递给璇玑一串烤鱼,刚撒好了佐料。
“那流星雨那么多流星,我能许几个愿望呢?”
璇玑萌萌的问道。
“那就看你许愿的速度喽,那么多流星呢,大概一百个愿望都没问题吧!”
璇玑和仲昧谷交替吃了半串烤鱼。
“快许愿快许愿!”仲昧谷晃了晃身边的璇玑。
璇玑立马双手合十,神色紧张的默念道。
“但愿人长久但愿人长久但愿人长久但愿人长久!!!”
我常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
第四十回夜月一帘撩幽梦春风十里傍柔情()
那个可以呼叫到怀金怀银的令牌,仲昧谷再也没用听到过对面传过来过声音。
每当日出的时候,昧谷都会捏着令牌坐在山巅,一遍一遍的的重复着。
“怀金怀银,我是昧谷,怀金怀银,我是昧谷,收到请回答。”
无一例外的,收不到回答。
他也去问过师父镇元子,师父总会叹一口气,说世事难料。
仲昧谷就心里暗呸一句,这老头子明明什么都知道,但从来都不肯告诉他。
这天清晨,仲昧谷神情失落的从山顶走回来了,璇玑还在床上赖床打瞌睡不愿意起床。
仲昧谷看了璇玑一眼,转身往厨房走去。
“还不起床么?师父安排的早课你做了没有?”
璇玑咿唔两声,翻了个身。
“今天好困不想做了。”
仲昧谷苦笑两下,反正师父管的也不严,璇玑的资质又太好,各种法术融会贯通,若是真的单单较量斗法的话,仲昧谷真的没有把握取胜璇玑,即使用上如律笔也不行。
“早上想吃点什么?煎鸡蛋还是煮鸡蛋?”
“煎~鸡~蛋~”璇玑把小脑袋都蒙在了被窝里。
“吃烙饼还是馒头呢?”仲昧谷在锅里打了一个鸡蛋,刺刺啦啦的声音听着真是悦耳。
璇玑蹭的从被窝里露出两个小眼睛,仰着头努力去找仲昧谷在哪里。
“昧谷哥哥我想吃烤蛋糕!好不好嘛~”
“不给吃,早上吃点咸菜喝点粥就行了。”仲昧谷掀开手旁的锅盖,黄金玉米南瓜粥,一勺子下去看不到汤水,粘稠的像绸缎一般。
“哼~~那我不起床了!”
璇玑又把脑袋缩回了被窝里。
仲昧谷没搭理她,嘴里嘟囔着。
“不起床正好,中午也别起来,晚上再起来吧,省下两顿饭。”
璇玑又是哼哼唧唧的在被窝里团成一团。
这样的时光真是美好,当然如果不是还有任务在身的话。
他要弑佛。
自己到这五庄观学艺,用仲昧谷自己的话说,就是死当交易,赎不回来的那种给人家卖命一辈子,不对,这怎么会是一辈子呢?随时都有可能吧命交出去啊。
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璇玑,自己也有些说不出来的情感在里面,是。。。。。。
多少个日日夜夜仲昧谷都想放弃自己成为大妖怪的诺言,收回对师父曾经拜师时的承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在五庄观和璇玑过上一辈子,但,是啊,师父说的对啊,世事难料啊。
自己的老大生死未卜,怀金怀银生死未卜,瑶山瑾水生死未卜,璇玑也差点生死未卜。
他讨厌这种什么都抓不到手里的日子了。
端着两碗香气喷喷的南瓜粥放到那方红木小桌上,从烤炉里取出一块蛋糕胚子,涂上了一层奶油,点缀了数个葡萄草莓芒果块,搬来两张雕着牡丹和菊花的椅子,这是当时清风师兄给自己亲手制作的,清风有一手上好的木匠手艺。
在煎蛋上挤上些许柠檬汁,拿了两副筷子端着盘子做到了椅子上。
璇玑睡眼惺忪的闻着味就从被窝里慢慢爬出来了,仲昧谷把桌子又往床边挪了一下,边拿刀切开蛋糕边说道。
“要是懒得下床,就坐床边吃吧。”
璇玑瞬间挣开了还以为再也睁不开的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满桌的早餐。“好嘞~哇塞昧谷哥哥,你不是不给我吃蛋糕嘛!”
仲昧谷切完蛋糕分到一个盘子里放到璇玑面前,取了一个温水浸过的毛巾,擦着璇玑的小脸蛋。
“反正这五庄观地大物博啥都不缺,食材也不是咱花钱,为啥不吃呢。”
“哼哼这就是理由么?”璇玑的脸被毛巾一顿搓揉,说话都是含糊的。
仲昧谷给璇玑擦完脸,又递给她一杯浓茶漱口。
“好啦!”璇玑咕嘟咕嘟吐掉浓茶。“我现在可以吃蛋糕了吧哥哥!”
仲昧谷看着洗干净了璇玑的小花脸,摸了下粥的碗壁的温度,尚温。
“快吃吧快吃吧。”
璇玑咬了一大口蛋糕,奶油沾的满脸都是,用筷子轻轻去碰煎蛋,仲昧谷知道,璇玑喜欢吃弹黄的鸡蛋,或者说是喜欢玩。
仲昧谷刚准备坐下,正打算喝一口粥,门又被敲响了。
为什么是又呢?上次就是这样开门后,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了怀金和怀银。
璇玑正在努力去舔鼻子上的一块小奶油,仲昧谷犹豫了一下,又是一阵敲门声,便去开了。
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