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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我相信他们。”穆宽慰她“这也是给他们的考验。”
是啊,反正以后奥丁、海皇都是他们打嘛;处女宫啊,最接近神的男子。她也忍不住抬头,看向上面。
而此刻其他人好像到了什么,都朝白羊宫的阶梯看去。
只见一高大英挺的阳光男子抱着一人走下来,看摸样正是狮子座的艾欧里亚。
羊羊眉宇蹙动:这?死人脸可真不好看,是莎尔娜那徒弟吧。
穆和阿鲁迪巴都没动,艾欧里亚自己过去。贵鬼也看着“羊羊,那是谁?”
“好像是莎尔娜的弟子。”阿鲁迪巴知道。
卡西莫多?!貌似他名字很熟的感觉,当然不会是巴黎圣母院那位,叫卡什么来着!?扫瑞,她虽然对他很有敬意,但各种不熟“为了情敌而死,这种情怀太伟大;莎尔娜那货实在是作孽,虽说徒弟是丑点,可人家是经济适用男,肯定不会出轨找小三啊;唉,和雅典娜抢星矢,这不是自寻餐厅嘛。”羊羊脱口而出。
“餐厅?”阿鲁迪巴不解。
贵鬼解释“就是惨剧,在中文里餐具和惨剧的发音很相似,然后餐厅里都是餐具,就是形容某人惨剧太多,数不过来的意思。”回头“雅典娜和星矢?难道他们是一对?”
“唉,你们不知道啊?”羊羊貌似有些回忆起剧情“好像说莎尔娜被星矢看了容貌,然后杀不了他;不过以星矢的风流史,估计她得排。”掰掰手指头,抬头望天“我数数,青梅竹马一个、雅典娜一个、她得排第三!”
阿鲁迪巴转头问穆“她说真的假的,星矢还和女神?”
穆眼睛朝她瞪瞪。
第16章 十五()
说着话,雨停了,落日前的光耀余辉将天空照耀的仿佛正午,还有七彩霓虹悬挂于天际;贵鬼指给羊羊看,二人一同为这城市里难得的美景沉醉。
可穆和阿鲁迪巴则更关心钟楼上的火苗。
过了些时候,羊羊和贵鬼将大雨伞收好,先放在旁边。羊羊这才注意雅典娜又睁开了眼睛“你要什么?”连忙俯下身去听她回答。
可雅典娜什么都没说,又闭上眼。
嗯?!这啥意思难道是抗议她的说法?!得得得,以后论星矢情史,姐把你排第一个,切,神的特权嘛,插队!真是的,你让人类情何以堪啊,先来后到都不懂;就算你和星矢情定千年,可人家这次比你先到啊。唉,我也是碍于强权的无奈人类啊,那青梅竹马,扫瑞了!
正待她胡思乱想之际,一个身体的轻颤不由心惊起来。
贵鬼就在她身边“羊羊,你冷吗?”
阿鲁迪巴和穆也都各自一震。
“是沙加!”阿鲁迪巴抬头“还有一股很强的小宇宙,不可思议,他们竟然突破了处女宫。”
“有人在天秤宫。”穆突然蹙眉,话音还未落。
贵鬼就指着羊羊。
阿鲁迪巴都大退了一步。
她离着雅典娜太近,身上暗红的小宇宙再度如流水一般蔓延开来。
穆大步过来“怎么了?”
“不知道,感觉有点冷,然后心很慌,特别害怕。”羊羊从刚才就感觉倒冷,然后说不出的感觉让她感到恐惧,这是在帕米尔那种高海拔寒冷稀薄中都没有的恐惧。从她身上流出的暗红小宇宙颜色更深了,甚至有些如血一般,弥散在地上,雅典娜就好像睡在血池里。
穆伸手抱住她,引动自己黄金小宇宙“没事,我在这里。”想压住羊羊的恐惧。
“我知道,可我觉得很怕。”羊羊紧紧抱住他,身上的红色气流如同流水般汹涌而出“比起在独身在帕米尔公馆里,这种恐惧超过一千倍。”
阿鲁迪巴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但羊羊的异样让他非常在意;她自己不知,就是这种暗红的小宇宙将四人打伤、圣域震的地动山摇,十二宫的震感那个明显,他都以为金牛宫会塌。
羊羊现在不喜欢黄金了,他身上的圣衣咯的她肉疼;那温暖的感觉笼罩住她,深深呼吸下,心中的恐惧都好像能消散几分。
其实穆也能感觉到一些异样,可,难道那种力量只对羊羊有用?!这种小宇宙凌驾在了他和阿鲁迪巴之上了?
她那不靠谱的小宇宙非常奇怪,别人是一种星云似的力量,而她的如流水般;穆找了地方坐下,让羊羊靠着他,不敢松手,生怕她再恐惧下去会被激怒;他感觉到她若在恐惧后生气那么完全无害的东西就会是最厉害的恐怖。
靠着他的羊羊可能是精神太累了,不久之后就睡着了。
甚至后面人马座黄金圣衣的回归、水瓶的倒下、修罗的离开等等她都完全不知道。
而她那流水似的小宇宙真的如同控制不住的水闸一直在蔓延。
穆怕她会危害雅典娜,也怕她自己会有危险,只得让阿鲁迪巴和贵鬼继续守着雅典娜,自己带她回白羊宫。
十二宫的战争还在继续,而白羊宫流出的红色气流依然浓重,蔓延之快简直令人束手无策。
——
从冥界回来的沙加、受了伤的米罗都在。
三人联手引动各自小宇宙希望能够让她感觉安全,让红色气流停止,可丝毫作用都没有。
“再下去,整个圣域都是她的小宇宙了。”米罗自己的伤也很重“我从未见过这种奇怪的小宇宙,穆,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她到底是谁啊?”
沙加的手撩起摸不着、却又好像能感觉倒的气流“看起来完全没有力量,可又蕴含了真正的恐怖。”当然不是指震动圣域之事,而是那股力量迸发时直击到他心中的恐怖,那种恐怖是他从未有体会过的。
米罗也撩起一些,看着它们又从指缝间流下“难道她是水神转世?”不对啊,水神就是海皇啊“难道是海后?”
穆微微移眸,米罗用轻咳掩盖了他的心虚。
试图阻止没有用处。
“师父。”后来更多青铜战士来了,贵鬼就将雅典娜交给阿鲁迪巴和他们了,奉命去圣域各处查看情况“不好了,真的,都是的,到处都是;还有,还有,钟楼上的火苗全部消失了。”
一句话让众人都侧头。
沙加紧闭的双眼微微动着。
米罗也待不住了“穆,你留这里,沙加,我们走。”
“贵鬼,你留下照顾羊羊。”穆也不能留在此处。
羊羊昏昏沉沉,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是似乎站在好多人之中,他们都在看什么,自己也不由好奇的看去,只见人群中间,有个女子手脚被绑的掉在一个好大门框上,那种姿势非常侮辱人,四肢被吊绑在一起,就好像一只在火上烤的羊;这些看热闹的人没有一个上前阻止,不仅如此有几个非常美丽的女子还在嘲笑;她站的较远,没有看见那被吊着的女子是否在哭,可这样大庭广众的欺负实在过分,不仅如此还有个男子还在带刺的藤条鞭打她。
“活该!”
“就是。”
隐约的嘲笑声在耳边响起,都是那些女子的嘲笑,那些男子中也有很多是笑着看热闹的;只有几个人焦急着,藤条将她鞭打的伤痕累累,雪白的肌肤上都是红色的血,那些血滴落在雪白的地上,可藤条并没有停止。
为何打人?还要这样侮辱她?!
她想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却又害怕那藤条;好疼!就好像打的不是那女子,而是她;不会的,摇头,穆才不会,哪怕他再怀疑,也从未对她有过任何重言。
她该是多害怕、多愤怒!
骄傲的她怎能被这么折辱。
愤怒和委屈、害怕充斥心灵,只感觉最疼的不是被人嘲笑,不是被藤条鞭打,而是他凶狠的表情好像一刀刀般切割她整个心。羊羊的心就好像歌词写的那般,潮湿、阴霾,没用的眼泪滑过嘴角。
“你还要这么做吗?”打人的男子有头耀眼的金发,那冷酷的声音响起。
被吊着女子似乎没哭,反而略有虚弱的微笑起来“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她未哭,可羊羊心中的委屈却再也抑制不住,情绪崩塌下来,泪水好像是倾盆大雨倒下;不知是在心疼这陌生的女子,还是觉得自己好像就是她。
“不会了,直到世界尽头”她的声音继续传来“我以我的全部荣誉发誓,我的自尊、我的忠贞、我的爱情,乃至我的生命起誓,再也不会如此!”
“很好。”那男子才罢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那女子嘴角也弯起的更多。
而哭成泪人的羊羊也不自然的将嘴角弧度与那女子同步起来。
二人异口同声“直到时间尽头,我不会再嫉妒,再不会试图杀害、报复你美丽温柔的情人们,也不会试图杀死你与她们的孩子,我发誓!因为——我不会再爱你,直到时间尽头,以我身上所有的血发誓,再不会爱你,直到时间尽头——”
羊羊也这样喊出“——再不会爱你,直到时间尽头——”好似将心中所有的委屈都高喊了出来,对,没错,就这样回答他!
‘不要,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有人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金发随散在羊羊肩头‘我最亲爱的,请不要如此残忍,请原谅我,我最美丽最亲爱的’
太晚了,你的祈求太晚了;我原谅过你无数次,我希冀过无数次,太晚了,真的已经太晚了!
羊羊心里这样说着:真的,太晚了!我已经起誓,以血为誓!以命为誓!这次,我是真的——不要你了!
‘别这么说,请求你,别这样残忍。’抱住她的男子在悲哀恳求‘我爱你啊,亲爱的,我是真的爱你。’
‘那真是太抱歉了,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
他用手转过白羊羊毫无表情的头,但羊羊无心看他是谁,脸上只有无动于衷的漠然。
他想用吻化去她滑落唇边的眼泪,白羊羊却觉得无比恶心,伸手推他。
“亲爱的,想想我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