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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的时候依旧没有一个人前来,外面也一点动静都没有。平常没事的时候还有人从门外走过,这会安静的有点不正常,二人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子俊,我怎么有股不好的感觉!”
“嗯,我也有点,按理说这三天也到了,就算他们不来管我们,陈前辈和青云也该来找咱们了,这一天都快过去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你可别乌鸦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张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高凤麟当即闭嘴,直到天黑,见还没有人来,高凤麟说道:
“不行,我看八成是出事了,我们得想办法出去才是。”
“怎么出去,我们两个绑的跟个粽子似的,动都动不了。”
高凤麟嘿的一声笑,道:
“那也不是没有可能,你看那里。”张宣朝高凤麟眼神望去的方向看过去,见一个好大的青瓷花瓶摆在几上。只见高凤麟想尽了办法将身子站了起来,一蹦一跳的来到了花瓶边,身体倾斜着将那花瓶给撞倒了,然后说道:
“子俊,你快滚过来,看看能不能捡起一个碎片来。”
这话张宣听在耳边真是怪怪的,不过情况特殊,也就照他所说滚了过去,拾起来一块碎片将手边的绳子给割断了,然后将这几天绑的他们异常难受的绳子全部解了下来。
“快快快,快给我解开。”高凤麟叫唤着。
两人解绑之后,从未感到如此的舒畅,这几天绑的整个人都不好了,趁解绑之后赶紧活动一下筋骨,这才畅快了许多。
房门是从外面锁着的,不过这事难不到高凤麟,当即运气,将房门打出个一个洞来,两人破门而出。
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引来任何一个人,二人肯定这秀书坊内肯定出了什么事,便一路寻到外边去。
囚禁他们的房间乃是秀书坊内最里面的一个小间,此时天色已黑,院中更无灯火,二人七转八绕都没有找到出路,终于在绕了半刻中之后看到前方有微微的烛火,两人寻着火光找了过去。
然而另二人没有想到的是,火光处应该是秀书坊的正式的厅堂,外面看起来甚是气派,可是门口却守了不少的人。
这就奇怪了,既然有人了,怎么里面那么阴森恐怖一个人都没有,难道所有的人都聚齐在这里来了,高凤麟心里是这么想的,其实他想对了,这里却是聚集了秀书坊内的所有老少。
两人为了不让人现,从后面的隔窗溜了进去,慢慢来到前厅,却看见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只见大厅之内捆绑着好几十人,只怕秀书坊内所有的弟子都在这里了,这其中居然也包括拓跋贞和曾长卿,二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里生了什么事。
再往角落望去,居然看见了平青云躺在那边,而陈金却不见了踪影,平青云手脚都被束缚着,身上伤痕累累,看来是经过一阵激烈的打斗。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许多持着刀剑的非秀书坊人站在一旁,正在看守着他们。大厅外头站着好几个人,其中有一人身高比别人高出不少,青色长袍,正背对着大厅内,高凤麟瞧不见他的模样,但是显然此人是这些的头目。
此时厅内鸦雀无声,那头目像是在等待什么,气氛显的极为诡异,安静的可怕。
高凤麟和张宣两人从后堂探出脑袋来,盯着曾长卿和拓跋贞看,希望他们能看到自己,但是两人一直都是垂着头,平青云在拐角处,更是看不到两人藏身的阴暗处。
过了一会,有人从外面进来,在那青袍之人耳边低声轻语了几句,那青袍人摆了摆手势,示意其下去,转身来到厅内,高凤麟这才瞧清楚那人的模样,老实说,此人相貌极其普通,小鼻小眼,国字脸,四十来岁,厚嘴唇,右脸颊上有颗黑痣。一脸的严肃,朝里面走了进来。
高凤麟不识得此人,与张宣对望了一眼,二人自是都不识,只听那人对曾长卿说道:
“曾少门主,你脾气倔大家都知道,这令旗不接我们也早就料到了,可是你看看,天色已经黑了,你当真弃你秀书坊上下四十余口的性命不顾吗?”
曾长卿冷哼一声,头歪到另一边去,并未作答。那人脸颊抽搐了一下,喝道:
“好,我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当即袍袖一甩,出了门去。(。)
第三十二回 阴差阳错(四)()
曾长卿头这么一歪,正好瞧到内堂的阴暗处,现有两个人,眉头一皱,光线虽不明亮,但是也能看清是高凤麟和张宣二人。
高凤麟连忙打了个手势,叫他不要吱声,曾长卿瞪大了双眼,心跳不断加快,好似看到了救星,微微的摇摇头,示意他们不要鲁莽,他们手里可是握着几人条人命。
过了一会,又有人进来在那青袍人耳边低语了几句,他又摆了摆手,抬头望了一眼天色,转头进到里面来,对这曾长卿说道:
“少门主,您这脾气当真是倔的不得了啊,你秀书坊五十多条人命当真就比不上一张纸吗?”
高凤麟心道:“果然是有目的而来,一张纸?那是什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曾长卿突然开口说话了:
“哼,为了一张纸,你还真是下足了血本啊。”
曾长卿这一开口,倒是令那人挺意外的,说道:
“哟呵,曾少门主,您终于肯开口说话啦?那么你说说,这张纸,现在在哪啊?”
曾长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伯泰,你在江湖上好歹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你也是个卑鄙无耻下流不仁不义不孝之徒。”
曾长卿这么辱骂他,伯泰也不生气,道:
“都说曾少门主是个俊杰,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这江湖上的人是个个都瞎了眼啊,你当真是一点都不识时务。”
“呛啷”一声,伯泰从旁边一人的手中夺过一把刀来,朝自己左手边的一名秀书坊弟子肚子捅了进去。
这一幕实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那中刀的弟子一声惨叫,曾长卿大呼起来,不停的咒骂伯泰。
高凤麟和张宣二人差点抑制不住自己要出面来,却被曾长卿一个眼神给挡了回去。
这时秀书坊中的其他弟子也跟着大叫起来,对伯泰不住的谩骂。可是伯泰依旧面无神色,对曾长卿说道:
“我得提醒你一下,曾少门主,戌时已经到,你再不说出来,每隔半个时辰我就杀你两名弟子,我看你们秀书坊的人到底是不是都是像你这样的硬骨头。”
说道将刀刃指着另一名弟子,曾长卿此刻恨不得将伯泰挫骨扬灰,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心狠手辣,骂道:
“伯泰,有本事你就将我杀了。”
伯泰冷哼一声:
“杀你?那还不容易,不过我不会让你就那么轻易的死掉。”
拓跋贞骂道:
“伯泰老匹夫,有本事就和我一对一打一场,背后暗算人算什么男人,欺负手无寸铁之人不怕将来传出去让人笑话吗?”
伯泰笑道:
“拓跋姑娘,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不过我也是奇了怪了,你说曾权那个老东西怎么能调教出你这么一个出色的徒弟来,小小年纪,武功就已经这么厉害了,假以时日,岂不是要问鼎这天下宗师的宝座了。你告诉我,你真正的师傅是谁,或许我一高兴,还能放一你条生路。”
拓跋贞骂道:
“伯泰,你在江湖上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得罪我们秀书坊,他日荆襄书院一定会找你算这笔账的。”
伯泰仰天大笑,
“荆襄书院?哈哈哈哈,那****和宫千羽在城楼比武的时候,我们已经将荆襄书院灭了门,你还指望他们来救你吗?”
这一说,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不已,曾长卿喝道:
“怎么可能,荆襄书院弟子上百人之多,你一个小小的伽蓝派,怎么能在一夜之间灭掉整个荆襄书院。”
伯泰笑道:
“这荆襄书院和你们秀书坊一样不堪一击。”
曾长卿立刻生出警觉,
“不对,贞儿和宫千羽比武是在三天前,如果荆襄书院一夜之间被灭门,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消息,你休在这大放厥词。哼,你道我不知道吗?我秀书坊和荆襄书院共同拥有那样东西,每年各派出一名武功最高的弟子比武定胜负,胜的一方将保管一年。荆襄书院这几年人才济济,院中如宫千羽那样的高手不下数人,你们就算有再多的人,也决计不可能在一夜之间灭掉荆襄书院。哼,去年贞儿赢了宫千羽一筹我们才得以得到那样东西,今年比武败了,按理说,我们将会在比武结束后的七天之内将东西交到荆襄书院手中,可是一旦交到他们手中,你就再也没有机会得到了,所以今天才杀上门来,想要强取豪夺,是不是。”
见曾长卿一下子戳破了自己的谎言,伯泰心中微微有气,不过此人一向面笑心刀,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听曾长卿说的头头是道,却也不否认,说道:
“可惜啊,可惜!你曾少门主脑子虽然灵活,可是手脚却不够达,假如你的身后有你脑子一半好用的话,也不至于会落的如此下场,你们秀书法这些年来也不至于靠一个小丫头来撑住门面。既然都已经落魄成这个模样,还守着这张纸来干什么,不如交给我来,免的你们和荆襄书院每年都要自相残杀。不是更好吗?”
曾长卿不去理他,伯泰见他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心中更是来气,忽的又是一刀,捅进了另一名弟子的腹中,伴随着一声惨叫,那名弟子立刻毙了命。
这一下可是惹怒了曾长卿,骂道:
“伯泰,你这个不得好死的匹夫,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