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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空’是一种法术,易言自己并不能理解,但是他能用,因为这并非他学来的,而是自他父亲那里传承来的。当他的心灵深处觉醒这个法术时,在他的思感之中便有了一道烙印,一道玄奇而神秘的烙印,在那一刹那之间,他仿佛看到虚无天地的真谛。
“看来,你的父亲易良康确实有些本事,不过,这个法术只怕就是你父亲也掌握的不够吧,凭你的灵力,又还能施展几回呢。”木灵公子转眼之间便已经收起了惊讶,脸上再次恢复了信心。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结束了,就在第一缕阳光照耀这片大地时结束吧。”
话未落,他已经伸手在天地之中抓去,他面前那一处虚空如水面一样的荡漾着涟漪,嘴里念着不知名的法咒。
易言当然不可能任由他施法,只是‘跃空’虽然强大,却让他消耗极大,无论是灵力还是意念之力,所以他现在并不能再次的使出跃空。
剑尖一点幽蓝光华闪耀而起,倾力一剑朝木灵公子刺去。
易言曾见过王肃施展过刀术,一刀斩出,整个人会突然消失在虚空,然后在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出现,虽然并没有出现在遥远的地方,但是却足够突然和诡异。
易言他现在离木灵公子有着三丈多远,这不是他一剑所能刺到的,他现在所能刺出的一剑距离最多只是一丈距离。
一剑刺出,只见黑暗的天空之中一道幽蓝焰光一闪而已,再现时已经在前方一丈之外,随之朝后缩,然后突然朝前划出一道光芒,消失,再次出现前方一丈之处。
易言连续三剑,就像是一朵幽蓝的鬼火被风吹的明灭不定,忽隐忽现的朝前飘去。然而,从木灵公子的这里看去,却看到易言像是一次刺出了三剑,一剑接着一剑朝自己刺过来,一片剑影,道道幽蓝。
虚空荡漾,剑光刺入那如水波荡漾的范围时便慢了一些,却并没有停止。
木灵公子的手终于从虚无之中抽了出来,手中多一根树枝,这树枝看上去像是刚刚从树上折下来的,青青翠翠,笼罩着一淡淡的烟雾。
青枝挥动,正好挥在剑身上。
易言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剑引到了一边,那并非是灵力撞击产生的力量,而是法术,那是一种运用了天地之力的法术。
易言整人都在虚空之中站立不稳,体内的灵力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像是要不受自己控制的飞散开来。
他心中大惊,收摄心神,集中意念,顺势在虚空之中踏出一上,手中的剑再次斜斜的朝木灵公子的腰部刺去,木灵公子手中青树枝再次挥动,周身涟漪阵阵,易言手中的剑歪歪斜斜,拿捏不稳,仿佛要脱手而去。
木灵心中冷笑。他手中这青树枝名叫‘翠松眠神枝’,这个名字自然他自己起来,当他第一次从虚空之中折出这枝类似于松枝的树枝时,曾遍查典籍,终于让他看到一个似是而非的记载。
“传说天地演化之时,有灵物自混浊之中生成。北冥山之巅有一松,随风而动时,可将人之神牵引而出,于无念想之间死去,恍如沉睡。”
每个人身上都有精、气、神,三者相成,缺一不可。历史长河之中有一段时期的修行之法中认为,可修精、气、神而成三花,三花聚于顶,大道可成。
修行之法的高、下、对、错,自天地演化以来,便有许许多多的大神通者争论过,天地记录着他们的言论,但是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他们无法看到,或许能看到,但是此时的天地之中不再有他们的身影。
木灵公子手中‘翠松眠神枝’再次挥动,朝易言头上落去。
在木灵的心中,易言此时是绝对逃不了的,很显然,易言已经心神被牵动,灵力再强也需要心念来控制。
易言看着那朝自己头上落下来青树枝,心中有一种恍惚的感,他手中的剑轻飘飘的,混身无力,仿佛自己已经许多没有休息太困了。
但是心灵的最深处却有一种即将死亡的念头涌起,眼前黑了下来,木灵公子消失。易言感觉自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不断的在朝黑暗的最深处沉去,双眼之中的那一丝象征着生机的光亮快速的消失。
突然,无底的深渊之中,一片金色的字冲了他眼中。
木灵公子手中的‘翠松眠神枝’已经落在易言的头上,冷冷的说道,“死亡是你唯一的归宿,即使是你父亲亲来,也逃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易言朝大地上落去,双眼失神的睁着。
远处那一男一女依然没有走,他们依然在看着。
“死了?看来,得我去保护夫人了,这样一来大人那边估计要人手不足了。本来还以为他能够闯过去,没想这个什么木灵公子还挺厉害的。咦!那是什么?”那个青年惊讶的说道。
只见那朝大地上掉落易言突然在虚空止住了,他的身上浮现一层金光,金光之中的易言坐了起来。远远的能看到他的双眼如琥珀,即使是几十里外看去也觉得那双眼睛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感情,不再是属于人类的眼睛。
隐约间,仿佛九天之上有一道光芒落在了易言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的气势一层层的攀升,那种不属于凡间的气息让木灵公子连连后退。
“请神?这世间怎么还能请来神?”青年惊诧的说道。
请神之术曾经在天地间也属于很常见的一种法术,那些神庙之中的庙祝都会请神之术。据说最早的时候能够请来天神,在后来只是能够请来神力,这又被称之为‘神打’。时至今日,神打之术自然是还有,但那只存在于那些香火鼎盛的神庙中的庙祝身上’。
现在的易言居然能够做到,自然让人惊讶。
远远的只见木灵公子一步跨出,身形一幻,出现在了易言的头面,手中的‘翠松眠神枝’朝易言挥打下去。
只见易言抬手一剑刺出,剑势生硬而干净,‘翠松眠神枝’上的松针纷飞溃散,散入空中消失,枝干如腐朽之物一般的在风中散去。剑势不止,依然朝木灵公子胸口击去,木灵公子在剑临身的那一刹那散化为万千落叶,飘落大地,一阵风吹来,落叶随风纷飞。
其中一片青叶落在远处的一棵树上,化而为人,正是木灵公子,他躺在树枝上,手捂着胸口,看向易言的眼神之中满是惊骇,他不敢停留,再次消失在了枝头。
易言落在大地上,身上的金光慢慢的散去,双眼之中那漠视众生意味慢慢的消退。只见他以剑支发,摇摇晃晃的朝山坡下走去,消失在了林木之中。
“我突然很想知道易良康是不是真的死了,我算了下他这一天两夜之中觉醒的法术可不少,那么易良康会的肯定更多,据说他真正的修行的时间不过是七八年而已,真是奇哉,我想他身上一定有秘密。”
“谁没有秘密呢,你这个萨满巫殿中第一巫师的大弟子,会的法术只会比他多,不会比他少。”骑在黑马身上的女子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易良康真的死了吗?当然,我会的法术确实不少,但是很多法术都是要在特定的条件下才能施展的。”青年说道,他头发与大多数人的发势都不同,他并没有将前额剃光,而是满头的黑发,并结成了一条条的的小辫子,每一条小辫子上都挂着一些小饰物。
不知道他的人只会觉得他古怪,知道他的人就会知道他身上每一个饰物都是可怕法器,而且邪异。至于是不是如传言般都是由生魂祭成,那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怎么,你还不去追那木灵公子吗?”骑在黑马上的女子说道。
“呵呵,还是格格最了解我。”青年笑道。
“我只是听说你会一种法术,能够夺走别人领悟的法术而已。木灵公子的‘翠松眠神枝’可不简单,今天虽然败在了易言的手上,若是他能再成长起来的,那‘翠松眠神枝’攻守一体,肯定能大放异彩,。”
青年木光闪动,‘呵呵’的笑着,他突然说道:“看来格格对我那可夺走别人法术的方法很感兴趣了,不如我跟格格做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我告诉你夺走别人法术的方法,你将梦杀之术传给我,怎么样?”
“何必交换呢,你可以试试直接夺走。”骑在黑马的女子并没有看旁边的青年,两人都处于山顶的树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情侣或好友,正看着夜景。
“呵呵,格格真会说笑,格格乃皇家贵胄,小巫岂敢。”青年说道。
那被称之为格格的女子只是冷哼一声,突然一提马缰,黑马朝前一纵,冲入黑暗之,仿佛梦一般消失于黑暗之中。
青年却在那里站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会儿后,突然自头上拔出一根头发,捏于指间,嘴里不断的念着复杂而生涩的咒语,只见那头发慢慢的浮现一层淡淡的光芒,而他自己本人则在念咒声中慢慢的消失,由脚开始,慢慢的到腰,到头,最后唯有那根头发在黑暗之中散发着幽幽光芒。
一阵风吹来,头发上的光芒散去,消失于黑暗之中。
第37章 :新生()
清晨的薄雾就像是少女脸上的面纱,使得她整个人变得神秘起来。
四管家看着云帆收拾着昨晚宿营的那些东西,一样样的装上马车。
总督府没有多少人知道四管家姓云,云帆是他弟弟的孙子,也许是人老了的原因,对于亲情便越发的爱护。他自己终身未娶,自然是对亲弟弟这个唯一的孙子宠爱有加。前些年,在云帆满了十六岁时,便将他接到了身边,言传身教,他想等自己死了,让云帆能够接替他的位置。
只是现在他的心思并不在这里,自从出了总督府,他便感觉到了沉沉的压力,仿佛这路边石头,山中的树木都是可以带来危险的。
除了他之外的还有八个护卫,虽然个个都是军中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