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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闻言,也只得顺从,推着王风上了楼船。
一路走过,全是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江湖中人。
上到甲板,一阵阵微弱的**声,照样是东倒西歪躺了满地的人,只是这些人却没有昏『迷』,倒像是没有力气一样软摊在地上。
见了突然出现的王风和大牛,看着怪模怪样的王的风,一个个眼睛『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却无力动弹。
“你、你们也是一、一品堂的走狗?”
边上一个中年大汉软趴趴地背靠着一张椅子,似乎连转动脖子的力气都没有,眼睛斜看着王风两人,极其虚弱地问道。
王风眼中闪过一道异『色』:“一品堂?”
中年大汉闻言眼中放光,像是惊喜地道:“你,你不、不是西夏一品堂的人?”
大牛虎声虎气地叫道:“什么一品二品的,我兄弟是太湖边上英雄楼老板!”
这会儿另一旁的一个年纪稍大的人,同样用虚弱的声音惊喜道:“你是英雄楼的王老板?”
王风微微点头:“正是,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似乎听过王风的名字,应该是去过英雄楼的人,听他承认,喜道:“还,还请王老板高抬贵手,救、救我等,救、雷坞主!”
先前的中年大汉接过话头道:“我、我等中了一品堂的暗算,不知是中了什么毒,全都变得全身无力,连说句话都吃、吃力得很,还泪、泪流不止。”
王风闻言眉头一皱,看着这一地的人,可不都是一个个全身无力,满脸泪痕吗。
弯腰抓起那大汉的手腕搭了一会儿,在大汉期待的目光中沉『吟』着。
这人的确是中了毒,很奇特的毒,以王风如今的医术都没把握能给他解了。
想起这里是天龙八部的世界,又看了这些人的症状,心中有些恍然。
西夏?一品堂?悲酥清风?
回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剧情,泪流不止谓之悲,全身无力谓之酥,无『色』无味如清风,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风还有什么?
王风再次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大汉见他没说能不能帮他解毒,有些失望,但还是说道:“我、我们也还一头雾水,只知道,他们是为了抢太湖盟主而来,你自己去甲板边上看吧,他们还、还在水擂上。”
王风闻言,看了他们一眼说道:“放心,找到解『药』我自会救你们。”
说完让大牛推着他来到甲板边沿。
包括王风所在的这楼船,三条十几米高,数十米长的的巨大楼船相连,中间一条,首尾各有两条成八字摆开,三船之间的湖水上,还有数十条小船相连成一片平片般,中间『插』着根大桅,挂着面大旗,上书一个斗大的‘擂’字,那就是大汉所说的水擂了。
上面十数人自站立在一条小舟上,却径渭分明,中间一个虬髯大汉手握一条两丈来长的软鞭,和王风要寻的王三道站在一起,被十多个人围着。
此时好像都没有发觉船上又上来了王风两人。
虬髯大汉沉着脸,嘴角带血,被王三道扶着,像是受了重伤。
怒目看向前方一个身着锦衣的青年,恨声道:“陆天枫,没想到你居然早已投靠西夏,做了背祖弃宗之人!”
锦衣青年冷笑道:“嘿嘿,识时务者为俊杰,雷千秋,我早知你骨头硬,不可能投靠我们,也懒得劝你,今天你要么把盟主之位让出来,要么这里的人都活不了。”
虬髯大汉雷千秋冷声道:“哼,别说我不可能让你得逞,就算我让给你,你以为兄弟们还愿意跟着你吗?”
“愿不愿那是我的事,我只问你让不让。”陆天枫冷冷道。
“你做梦!”
“雷坞主,早说过以武定胜负,谁赢了谁来做这个盟主,你这要是说话不算,传出去可是为江湖所不耻。”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左手持着一块四四方方的铁牌,右手拿着一个近尺长的小铁锤模样的兵器。
雷千秋冷笑:“嘿,你雷电门满门都是背祖弃宗的无耻小人,也配与我说这话?”
“换了别人,我雷某人自然是一诺千金,言出必践,但与你们这等叛国逆贼,雷某人便是身败名裂,死无全尸,也不会遂了你们的愿!”
男子闻言满脸铁青:“哼!好,你要逞英雄,那我们也不强求,只是这湖面上的上千人命,可就全都要因为你这一句话而丧命!”
雷千秋闻言脸『色』猛然一变,阴晴不定。
这话却是拿住了他的要害,他死不要紧,可这一千多条人命不光是只有他太湖水寨的兄弟,半数都是闻风而来的江湖人士,不管是哪边他都不能让他们在这里丢了『性』命。
但要是让他就此让出盟主之位,也是不可能。
太湖水寨在江湖上虽然不算什么大门大派,寨中兄弟武功也大都稀松平常,但却是人数众多,一坞两庄七十二寨中人全部加起来至少也有四五万之众,几乎个个都是精通水『性』的好手。
他们大多做的是劫道的营生,多年的积累让他们相加起来的财力更是惊人,不说富可敌国,却也是一笔能让很多人眼红疯狂的财富。
如果真能让他们西夏掌握在手中,稍加整顿就是一支精锐之极的水军,相当于在大宋这个称得上国之粮仓江南重地『插』上一把利剑,随时能威胁到大宋的安危。
雷千秋虽然是一众水盗的头头,但也是个心怀忠义之人,平时做的也都是劫富济贫的事,从来都是无愧于心,他又怎能让这些人得逞。
一死了之容易,但如果因此而成为大宋罪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愿。
一时间全然失了分寸,眼中闪现出惶然之『色』,不复往日的沉稳果断。
“他『奶』『奶』的!不就是比武吗,老子和你们打!雷坞主你也不用再犹豫了,大不了和他们拼了!是输是赢,听天由命!金爷我豁出去了!”
一旁扶着雷千秋的王三道突然间大吼一声,也惊醒了惶然的雷千秋。
雷千秋闻言,双目一清,是呀,既然事已至此,我已无能为力,还不如果背水一战,是生是死,也由不得自己了。
私心里他仍然是向着自己寨中的一众兄弟,不想他们就此丧命,明知不敌,也只能如此了。
想着不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好,既然如此,雷某就如果你们所愿,只要你能赢了雷某就让你们做那盟主,来吧!”说完,将王三道往后一推,这是要自己去打。
“雷坞主,你已经身受重伤,哪里还能打?让我上吧。”王三道着急道。
雷千秋摆了摆手,王三道的武功他已经见过,只是平平,却会几招极为奥妙的招式,凭那几招倒能在七十二寨中排得上号,只是要和眼前的敌人打,却差得太远了。
“你先退一旁吧,我虽受伤,却还有一战之力。”
手拿铁牌的男子大笑道:“哈哈哈哈,雷坞主果然是英雄豪杰,豪气冲天,好,就让在下继续领教雷坞主的十二式碧波掌法和鞭法。”说着手一挥,周围的人都稍微散了开去,那陆天枫也退到了一旁。
王三道见状,也只能无奈退开。
说话间,雷千秋撑着重伤与男子打在了一起
一个手握两丈长鞭,一个持铁牌与尺长铁锤,本该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但在这两人之间全然不是如此,之中有雷千秋身受重伤的原因,但那男子的武功也不寻常。
王风看到这里也不禁称奇,雷千秋掌势如碧水绵柔,劲力厚实,暗藏旋劲,一条长鞭如果波涛起伏,尽得扫、缠、卷、震、挂五字真诀,如蛇盘龙舞。
那男子轻功极高,几乎是脚不落地,一只铁牌翻飞,守如高山不动,一只铁锤神出鬼没,攻势奇诡难测,让人难以破解,攻守兼备。
如果这个雷千秋没有受伤,或许能胜他,但是现在,王风不禁摇了摇头,何况这人的武功招数极为善守,守得像只龟壳似的,让人无处下口。
如果不知其门,光是耗也能把人给耗死。
果然,两人斗到了三十招开外,雷千秋已经气力不继,伤势加重,被男子一铁牌印在胸口,倒飞而出,落到地上,喷出一大口血,王三道忍不住急忙跑过来。
男子没有乘机下杀手,那当然不是突发善心,只不过是雷千秋现在还死不得。
“雷坞主,承让了,现在如何,这盟主之位应该让与我了吧?”
“哼……”雷千秋闷哼一声,嘴中溢出鲜血:“雷……雷某还没死,怎、怎能算、算输……”
“呵!好,既然如此,那你不妨再起来打过!”男子气乐了,冷笑道。
雷千秋双手撑地,想要站起身来,只是刚低起上身,胸口便一阵剧痛,又是一口血喷出,软倒在赶来的王三道手臂上。
“雷坞主,您不能再打了!”王三道一脸着急地喊道:“让我去!我来和他打!”
指着那男子道:“混蛋!你们自己说的,这盟主之位谁都能争,现在老子也想争这盟主做做,来吧!”
说着也不顾其他,雷千秋现在连站都站不起,当然不可能阻止得了他。
“哼,既然你想送死,我就成全你。”男子冷声道,他根本就没把这个黄『毛』汉子放在眼里。
就在他踏出一步,想把这黄『毛』汉子收拾掉时,身后半空响起大喊声:“慢着!”
不由一惊转头看去,众人也都循着声音看去。
正是王风和大牛所在的方向,刚才却是大牛叫的。
王三道看到王风两人,不由脸上现出狂喜:“公子爷!”
那男子脸『色』一变,显然是奇怪有人都已经来到楼船之上,却不见自己守在四周的人来报。
只是这时他却不能让意外出现,手一挥,周围围着的十多人顿时跃起,借着两只楼船相连处相互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