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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点,一吹都能吹倒喽……
“你这是求我帮忙咯?”
“非也非也,我慕容家的地方自然由我慕容家的人出头,还用不着你这外人。”人影一闪,厅中又也现了个怪人。
“贼子卑鄙!”
“找死!”
正当王风又想调/戏少女,又有个怪人突然出现,那边秦家寨众人却『乱』糟糟一阵大喊,十几个人一起将手中的单刀掷向那司马林。
原来趁着众人愣神之是地,司马林虽然也有分神,却清醒得快,见姚伯当仍在发愣,不由恶念又起,抬起手中铁锥向姚伯当当胸刺去,秦家寨众人之前因他们寨主已经被偷袭过一次,虽然在被吸引注意力,但也还把心神放在姚伯当身上,唯恐又有意外,这时见得司马林偷袭,哪能不怒,齐齐将手中单刀一起向司马林掷出。
这一下姚伯当必定要被那只铁锥刺死,司马林也免不了『乱』刀分尸之祸,眼看两人就以这样出人意料的方式同归于尽,蓦地烛影一暗,那突然出现的怪人飞身跃到姚伯当与司马林之间,单手一捞,司马林那把铁锥就如果变戏法一般到了他手里,又伸掌『插』入刀丛之中,东抓西接,将十余柄单刀尽数接过,以左臂围抱在胸前,哈哈一声长笑,大厅正中椅上已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人。跟着呛啷啷一阵响,十余柄单刀尽数投在足边。
众人骇然相视,但见是个容貌瘦削的中年汉子,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长袍,脸上带着一股乖戾执拗的神『色』。众人适才见了他抢接钢刀的身手,比之王风刚才出现更让他们骇然,毕竟王风种身法虽然让他们震撼,却远远超出他们的理解,反倒不及这怪人适才一手让他们更惊佩。
谁都不敢说什么话,只有段誉这傻小子傻呼呼地上去道:“这位兄台出手甚快,武功想必是极高的了。尊姓大名,可得闻欤?”
不止傻,还酸得紧,王风听完不由皮一紧,咧了咧嘴,又看向那汉子,嘴角微微冷笑,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人肯定就是以嘴贱闻名的包不同。
果然,那高瘦汉子尚未答话,王语嫣的话语就证实了他的猜想。
只见她上前笑道:“包三哥,我只道你不回来了,正好生牵记。不料你又来啦,真好,真好。”
那呆子段誉又『插』嘴道:“唔,原来是包三先生。”
王风摇了摇头,你这呆子还真是自找不痛快。
那包三先生向他横了一眼,冷冷道:“你这小子是谁,胆敢跟我罗里罗唆的?”
段誉道:“在下姓段名誉,生来无拳无勇,可是混迹江湖,居然迄今未死,也算是奇事一件。”
包三先生眼睛一瞪,一时间倒是被他这毫无眼力介的自来熟的劲儿呛得有些无语。
司马林上前深深一揖,说道:“青城派司马林多承相助,大恩大德,永不敢忘。请问包三先生的名讳如何称呼,也好让在下常记在心。”
姚伯当也不落后,急走两步弯腰道:“秦家寨姚伯当谢过尊驾救命之恩,两次相救大恩,在下铭感五内。”
包三先生双眼一翻,飞起左腿,砰砰两下,腿影一闪,印在两人胸口,将两人都踢了倒在地,翻了个筋斗,喝道:“凭你们也配来问我名字?当我是存心救你们?放屁!只不过这儿是我阿朱妹子的庄子,你们要死在这里,岂不污了这听香水榭的地皮?快滚,快滚!”
姚伯当是绿林中人,平日里只有他砍人的份,哪里被人如此欺过?刚两次被人偷袭差点丧命,又被包不同如此羞辱,想要动手拼命,却想到刚才别人的身手远胜他不知多少倍,真要动手岂不是白白送命?他能做这强盗头子,过的是那刀头『舔』血的日子,能活到现在可不光是靠勇靠狠,最重要的还是识时务懂进退。
于是只好在一旁生闷气,敢怒不敢言。
那司马林身为青城掌门之子,自然也是心高气傲,少有受气之人,被这样羞辱了一番,以他的脾气也应该是立刻动手拼命,再不济也要说些狠话挽回面子,只是他也明白自已不可能是对手。
便硬了头皮,说道:“包先生,我司马林今日受人围攻,寡不『乱』众,险些命丧于此,多承你出手相救。司马林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怨报怨,请了,请了!”
他明知这一生不论如何苦练,也决不能练到包三先生这般武功,只好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八字,含含混混的交代了场面。
包不同却全然不理会,自顾自地和王语嫣说话,询问她怎么会出了家门到了这里。
司马林见包不同只顾和王语嫣说话,对自己的场面话全没理睬,那比之踢自己一个筋斗欺辱更甚,不由得心中深种怨毒,适才他相救自己的恩德那是半分也不顾了,左手一挥,带了青城派的众人便向外走去。
哪知包不同却将他叫住道:“且住,你站着听我吩咐。”
司马林回过身来,问道:“什么?”
包不同道:“听说你到姑苏来,是为了替你父亲报仇。这可找错了人。你父亲司马卫,不是慕容公子杀的。”
司马林道:“何以见得?包先生怎么知道?”
包不同怒道:“我既说不是慕容公子杀的,自然就不是他杀的了。就算真是他杀的,我说过不是,那就不能算是。难道我说过的话,都作不得数么?”
司马林心想:“这话可也真个横蛮之至。”便道:“父仇不共戴天,司马林虽然武艺低微,但就算粉身碎骨,也当报此深仇。先父到底是何人所害,还请示知。”
包三先生哈哈一笑,说道:“你父亲又不是我儿子,是给谁所杀,关我什么事?我说你父亲不是慕容公子杀的,多半你不肯相信。好吧,就算我杀的。你要报仇,冲着我来吧!”
司马林脸孔铁青,说道:“杀父之仇,岂是儿戏?包三先生,我自知不是你敌手,你要杀便杀,如此辱我,却万万不能。”
包不同笑道:“我偏偏不杀你,偏偏要辱你,瞧你怎生奈何得我?”
司马林气得胸膛都要炸了,但说一怒之下就此上前拚命,却终究不敢,站在当地,进退两难,好生尴尬。
包不同笑道:“凭你老子司马卫这点儿微末武功,哪用得着我慕容兄弟费心?慕容公子武功高我十倍,你自己想想,司马卫也配他亲自动手么?”
“那可未必。”王风在一旁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对这个包不同还真是有些厌恶了,欺负个武功远不如自已的人还自鸣得意,也不知道这慕容家里都是什么东西,有种这种奇葩在,却还能有阿朱阿碧这样的奇女子死心踏地。
以前看小说时虽然觉得这人有嘴贱的『毛』病,却也不失为一条汉子,但是想像终归比不上现实,真正亲眼看见这家伙的德『性』还真不容易不讨厌他。
更重要的是,这老小子一出场就将自已的风头全抢了过去,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
他这‘嘀咕’声音可一点都不小,包不同怪眼一撇:“你这小子又是什么东西?还带着个面具藏头『露』尾,见不得人的鬼东西!”
“混蛋!”
“找死!”
没等王风有什么反应,叶黔等人纷纷大骂,包不同也浑不放在眼里。
阿碧蹙眉道:“包三哥,你可别这么对王公子说话,他可是我和阿朱姐姐的救命恩人。”
阿朱也急忙道:“不错,包三哥你快向王公子道个歉吧。”
声音有些着急,因为她想到的更多。她虽然不通武艺,却也能看得出王风的武功深不可测,心里隐隐明白,或许比之她们公子还要高深,深怕他会一怒之下对包不同出手。
只是包不同却毫不在意,刚才因为他藏身的地方角度的关系,也没看到王风进来之时的情景,见得叶黔等人叫他宫主,也不放在心上,除了慕容复,他现在就连乔峰都不大放在眼里,何况是王风呢。
一撇嘴笑道:“哦?他有何本事,能做你们的救命恩人?那你俩谢他便是,包三先生生平决不认错,决不道歉,就算明知自己错了,一张嘴也要死撑到底的。”
“好了,既然你们为他求情,包三先生便让他离开,至于你们这些人,也快些滚出去吧”包不同大袖一挥,又指着姚伯当和司马林等人,脸上一副厌恶的表情,像是在打发什么恶心的东西似的。
阿朱闻言不禁更急,正想再说,王风却突然笑道:“呵呵,包不同,你这张嘴果然臭得很。”
“王公子……”
阿朱站在他身边着急道,却被王风挥手打断。
包不同犹自坐在椅子上得意道:“包三先生嘴臭嘴香自不关你事,难道你还想闻……”
话还没说完,却突然咽住,双眼放出惊骇之极的目光看着眼前,一张嘴仍然不自觉地张合着。
在他面前不足一尺,王风微微弯着腰笑眯眯地道:“包三先生,怎么不继续说了?”
“你、你……”
包不同你了半天仍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是真的被吓住了,王风刚才和他离着至少有三丈远,却突然间出现在自已面前,如果然是身法迅快,三丈距离就他自已也只是两息功夫,眨眼即可至,他也还不至于如此惊骇,可王风却是如同鬼魅一般,突然消失突然出现,根本没有半点征兆,他怎能不骇然?
阿朱连忙叫道:“王公子,请你手下留情,不要伤害包三哥。”
阿碧也叫了一声:“王公子,你别动手,包三哥的『性』子就是这样,你饶他一次好不好?”
……
(那啥,不是太监,只是那些糟心事还没解决,以前的大纲又用完了,这段时间一直没时间思考,断更了两天,脸皮比较薄,也没好意思上来解释,真对不起……)
第134章 玉洞,水阁,水榭()
包不同心里虽惊,但惊骇过后却又是不信邪。
不止是他,在场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