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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嘬口一声朗啸,龙马也狂嘶三声,四蹄如云窜身而起,真如天马行空,顷刻间便在数百丈之下,可是蓦听峰下突传一声轻呼道:“莫哥哥等我。”
猛然一条绿影飞纵而起,凌空登上龙马,与怪侠同乘一骑,转眼间消失在群峰缥缈之中!
朱玲奔下峰去,依照大叔所告诉她的位置,果然发现了莫青松,只见他穿了一件簇新的绸质青衣,气度依旧,坐在一块大石之上。
朱玲远远的就大声叫道:“青松哥!青松哥!”
疾掠到莫青松的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继道:“青松哥,这些日我好想念你啊。”
莫青松严肃的脸上展开了笑容,站了起来,挽住玲儿的香肩,从容道:“玲儿,我也同样想念你的。这数月来,我像是过了几年一般,你看变样了么?”
朱玲舒畅愉快的望着他,道:“青松哥,你的容光更为焕发了,我从今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莫青松微笑的凝视着朱玲,渐渐地,忽然两行清泪缓缓的流下道:“是的,玲妹,今生今世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
说着,他又低语道:“玲妹,你看这里景色清幽,我们在这里漫步一回吧。”
朱玲微微点头。
两人便在黄龙谷山峰下的一个山谷之中缓缓而行,两人都陶醉在温馨之中,享受着小别重逢的喜悦。
片刻后,玲儿开口低声道:“青松哥,刚才我见你流下了眼泪,为什么?”
莫青松平静的答道:“因为我有些激动。”
“你激动什么?”
莫青松忽然停步,凝视着朱玲,问道:“玲妹,我大叔走了是不是?”
“是的,龙马雪儿跟他去了。”
“黄龙谷的峰头尚有人在等我是不是?”
“是的。”
朱玲有点失望的样子继道:“你就是为这些激动吗?”
“不,我为你而激动!因为我觉得对不起你。”
“你不是好好的吗?有什么对我不起?”
莫青松脸色又渐渐的严肃起来,黯然道:“我对你不起之处有两件事,第一我放走你杀父的仇人万极魔女,但是我废去了她的武功,你会怪吗?”
“不,我不怪你,你想怎样做,我都不会怪你的。我想你不杀她只废去她的武功,定有你这样做的理由。”
“玲妹!你太好了,第二件事我有点不敢说出来。”
朱玲的脸色变了变,道:“你怕什么?”
“我怕你伤心。”
朱玲目蕴奇光的望着他,不自然的问道:“怎么呢?又有另外的女朋友了?”
莫青松勉强一笑,道:“不,不是的,你看我是那种人么?”
朱玲脸色缓和了些,继问道:“既不是这事,有什么不敢告诉我?我曾听萧弟说过,此刻,你已天下无敌,难道还怕你会被人杀死不成?”
莫青松闻言,肃然道:“玲妹,在我未说出之前,你能不能答应我两件事?第一是你要忍耐绝对不可悲伤,这样我就放心了!其次是希望你能帮助我活下去,你能吗?”
朱玲愕然道:“活下去,你活不下去?我听不懂你的话。”
“是的,活下去!我说是死而复活,我敢保证你用不着悲伤,半年之内我必定会重生的,所以你要忍耐。”
“啊,你的话太可怕了,我听不懂,快别这样说吧。”
她紧紧的靠着莫青松,莫青松紧紧的搂着她,轻轻道:“玲妹!这是真的,非常重要,我要萧弟去接你来也就是为了这事,当我死过之后,你好好的保护我的尸体,将我运至飞龙泉下的幽冥别府之中,那里有外公九宫魔主,我娘玉女教主,你就暂时与他们相处,半年之后,我自会活过来的。”
朱玲只听得全身颤抖,突然一声悲叫道:“青松哥!那太可怕,我不能任你去死。”
莫青松连声安慰道:“听我说,你不可悲伤!你必须要知道,我如不经过这事,公主,白使者和华山、泰山两位老前辈们都不会放过我的,而且我不这样做,也总感于心不安,是的,我是血魔,不论我为善为恶,血魔就不容于武林,这是血魔血劫武林以来,传统的即定的观念,我虽不太同意这观念,但以求以后的安逸,你我未来的幸福着想,我这样做是对的,那时我陪你回到白花谷去,永远厮守在一起,好不好,玲妹?”
朱玲仍然摇头,道:“不,我怕你永远也活不过来了。”
“玲妹,你听我的话,我一定会活过来的,血魔死后三百年尚活过来了,我为什么活不过来呢?”
“啊,那太残忍了。”
朱玲说着脸上已泪如泉涌!
莫青松轻柔的为她揩拭着眼泪,突然两人热情的拥抱在一起,两人也同时热泪长流。
吻,热情,激动,而悲惨的吻!
朱玲猛地全身一震,悲声道:“青松哥!你一定不能死!”
莫青松慢慢地放开了玲儿,长叹一声,道:“玲妹,你无论如何要理智起来,我这并不是死只要你和萧弟,血刀,神斧叔叔保住我的尸身,还有你要放一点血在我的身体内,这就是我要你帮助我的,那我静静地躺上半年后就会活过来!玲妹,你以为我舍得离开你吗?你不相信我吗?我所以一定要这样做,我不愿有半丝的遗撼留在心中,玲妹!人生是一些责任,属于私情享受的时日并不多,我要早日完成对人生的责任,然后和玲妹慢慢的享受未来的幸福,这样不好么?”
朱玲沉思片刻,这才含泪点头道:“好吧!青松哥!就照你的话做吧!你要是活不过来,反正我也不要活了!这也就算是人生的责任吧。”
莫青松又紧紧的将她揽入怀里,两人无言以对。
正在这时,黄龙谷的峰头已传来白使者暴怒的叫声,他们是等得不耐烦了。
莫青松拍拍玲儿道:“玲儿,我到峰顶放血谢恩了!这半年请你千万不可太过悲伤,来日方长,我们快乐的日子还在后面。”
就在这时,只见萧儿飞纵而来,道:“青松哥,白使者前辈他们等你一日,现在已暴跳如雷了。”
莫青松笑了笑,道:“我不会使他们失望的。”
他又重与玲儿话别一番。然后也将这事告诉萧儿,叫他先行一步,将这事转告给血刀和神斧开山知道。
萧儿虽感惊骇,但也应声去了。
莫青松见萧儿去了,他立时嘬口一声朗啸,身形便疾掠而起带着玲儿疾如飘风朝峰顶泻去!
片刻之后峰顶传来了一声爽朗的长笑,道:“恩师,师伯母!莫青松没别的话说,愿放血散功,以谢师恩!”
接着便听到一声痛苦的惨叫声,传遍群峰!
又过了不久,峰顶上人影掠散,快得转瞬不见!
有四人却面色严肃的抬着一具血流遍身的尸体,冉冉的下峰,转过几重山峰,隐入了群峰之中消失不见。
第一百二十一章 新的开始()
今年的秋天似乎来得很早,林子里的树叶随着风慢慢的飘落,急于寻找各自的归宿。
在这个秋高气爽的早晨,踏着秋天特有的金黄来到这片久违了的树林里。四周是那么的静谧,鸟儿们偶尔发出来的几声欢鸣,顿时给这林子带来了不少生趣。偌大的一片林子里,不时的吹来了阵阵轻风,树叶便发出了悦耳的沙沙声,伴着鸟儿的歌声,让人听来甚是舒心。
我喜欢这种感觉。
曲曲折折的小路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树叶。像一层软软的舒适的被子。一眼看去,满眼都是落叶。残缺的、完整的,伴随着淡淡的绿,一片片的像是海面上的一叶叶扁舟。
阳光像帐幕一般暖暖的穿过树林,星星点点的洒在地面上,留下枝干凌乱而稀疏的倩影,使人很容易想到梅的“疏影横斜水清浅”一句。阳光海调皮得可爱,活泼的泻在林子尽头那一片片稻田里,金黄的稻穗nǎ里经得住这阳光的爱抚,早已羞涩地低垂着头,一副娇羞的模样。此时,正好一阵秋风徐徐吹来,稻穗立即轻盈的扭动着腰肢,以掩饰自己刚才的丑态。
尽管是阳光普照,但是,天上仍飘着几朵薄薄的云,在这深邃浩瀚的天际里更加彰显其飘逸,云卷风舒,带给人无限的遐想。
快乐就像这云,来得有些潇洒,但是一阵风过后,却给人的内心里留下了一丝丝一缕缕的不可名状的感伤。
花开并不是为了凋零,而是为了灿烂。那人呢?是否也是为了快乐?
带着水气的风吹过,彻底的湿润了我的身体。
是不是过了“云想衣裳花想容”的灿烂花期。便会发出“百岁光阴如梦蝶”的感叹呢?
被那一片金黄的稻田围绕着的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池水,水面是一片素色的荷莲。中间夹杂着星星点点的小舟,小舟上。采莲的、打鱼的贩夫走卒们正忙得起劲。
远远地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传入耳中,叫人听来甚是舒心。至于唱歌的人所唱的是什么,这便不甚理解了。只是好听,不仅仅是歌好听,跟好听的是唱歌人的嗓音。
这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五个少女和歌嘻戏笑闹,正荡舟采莲。
这一阵歌声传入湖边一个道姑的耳中。她在岸边的杨树下悄立已久,风轻轻吹拂着她杏黄色道袍的下摆,拂动她颈中所插拂尘的万缕柔丝。令她一时间心头思潮起伏,当真是“芳心只共丝争乱”呐。
只听得歌声渐渐远去,此时唱的却是欧阳修的“蝶恋花”词。一阵风吹来,隐隐的送来两句:“风月无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歌声甫歇,便是一阵格格娇笑。
那道姑听得,不免一声长叹,提起左手,瞧着那双染满了鲜血的手掌。不禁喃喃自语道:“那又有甚么好笑的?小妮子只是瞎唱罢了,浑然不解这词中的相思之苦、惆怅之意。”
那小舟在水面上滑过,舟中两个**岁的少女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