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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到的。”
莫青松一听提起赞言烈马刀客便遭暗算之事,神色之间便十分愤怒,大声道:“那些魔崽子太过阴毒,如大叔不阻止侄儿,我早就想当众对大叔您赞上几句了,看看那些魔崽子怎样对付我?”
莫大叔咬牙叹了口气,道:“青松我侄,并非大叔怕你遇害,而是此时我们决不能露出真正面目来,否则,敌暗我明之下,日后缠扰不休,对我们日后行事,太也过于不便了些。而且,我们此次返回天幕山灵雾大峡谷,我已想出一法,能够引出真魔。我所担心的是,只怕你到时候功力不足以应付众魔头呐。”
莫青松听罢,满脸露出期待之色,忙催问道:“大叔想出的是何法子,何不说了出来?以侄儿现今的功力虽不敢说必胜,但自问也堪可一斗,何惧之有?
莫大叔看了莫青松一眼,语重心长的道:“青松,如今强敌未遇,看你已露骄矜之态,大叔今日提醒你一句,日后自应谨慎为是。至于那法子么,等到了灵雾大峡谷后,我自会告诉于你,这时言犹过早了。”
莫青松脸上现出惭愧之色,呐呐的正想开口告罪,耳中已听得远处一阵杂沓的马蹄声传了过来,只片刻之间,前程已现出了九个骑着骏马的锦衣大汉。
莫大叔见着这九个锦衣大汉,似觉一怔,随即又恢复了原状。
那九个锦衣华服的大汉从两人身旁擦身急驰而去,但从他们身旁驰过时。均有意无意的朝着两人一阵猛看。
待得九人去后,莫大叔这才悄声对身侧的莫青松道:“青松吾侄,你可知晓这九个锦衣华服的大汉是谁?”
莫青松乍听大叔问话,赶忙如实回答道:
“侄儿从未行走江湖,自是不知道。”
只见莫大叔有些小心翼翼的轻扶着莫青松的肩膀,开口有些轻细的道:
“他们就是闻名江湖,行侠仗义的真龙九子,且个个内功精湛,昔日与大叔虽非推心置腹,交相莫逆,但也非泛泛之交。”
顿了一顿,好像想起往日旧事,莫大叔有些落寞的接着道:“不过,青松侄儿,现下在他们之前可千万要特别留心不要露出破绽才好。”
莫青松点了点头,可就在这时,他心中忽觉有警,本能的感到有人跟踪似地,正想支目向四外搜索,念头刚起,随又心中一动,暗道:“不能,如果有人暗中跟踪的话,此人必自认十分隐秘,我如显出搜索之态,无异于告知他人我身怀武功,真如此,恐怕就违背了大叔隐匿行藏的愿望了。”
他这样一想,脸上装着未见,但却悄悄的对大叔说了。莫大叔自受伤失去功力之后,听觉早已与常人无异,自然不能发觉,这一听说有人跟踪,立时沉吟不语,似在思索何事。
就在这时,蹄声又起自身后,竟是那去而复返的真龙九子。而且那为首的一人,竟放马直朝两人冲将过来。
莫大叔双眉紧皱,轻声对着莫青松道:“青松快躲开,千万不可露出武功。”
他话未说完,莫青松早已领会其意。
想莫青松自幼聪明绝顶,早拉着莫大叔显出慌张的样子,踉跄躲向路旁,一副极为害怕的样子。这九位壮汉又疾驰而去,但最后一骑在驰过他们身旁时,却是故意的哈哈一阵大笑。
莫青松见这名满江湖的真龙九子竟是这等可恶,一时气结,正想破口大骂,莫大叔暗中已忽的拉了他一把,道:“你看前途迎面而来的那个白衣人,看他状似从容,行步却又快疾异常。青松侄儿,如果这些都是魔敌所派之人,只怕我两人已启他们疑心啦。”
莫青松举目望去,果见一个白衫玉面的中年懦士,从容而来,但却脚下虚飘,显见身怀上乘武功。但他却恨恨道:“这样说来,难不成一向行侠仗义的真龙九子也与魔崽子是一伙不成?”
莫大叔摇摇头道:”当年的真龙九子,个个光明磊落,今日必是巧遇无疑。”
莫大叔说完双眉一掀,突然道:“青松,黄昏前我们便可赶到城里住宿,你不是久想赞‘怪侠’一番么?今夜找座酒楼你就赞他一番吧!”
莫青松不解,迷惘的看着大叔,就见莫大叔一笑,反而问道:“你可是怕遭暗算了呢?”
莫青松眉头一挑,答道:“我怕什么?那些魔崽子我早就想多杀几个,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他两人边走边说,不一阵,竟都加快了脚步,直向着城里走去。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时的金城早不知有多少人在等着他两人了。
第十一章 避嫌()
上灯时分,金城最大的一家酒楼门外。并排拴着九匹骏马。看上去极是高大威猛,倒是九匹难得的良驹呢。
酒楼前方的街道之上,不时的有三两个身背长刀的蓝衣汉子徘徊着。
不多时,突然有个青布衣衫的断臂老头走至酒楼前,略微踌躇了一下,又有些不确定的细细打量一阵。喃喃自语道:“是这里了,我见他进去的。唉!我真是愧以见他啊。”
说着他便一步步上了酒楼。上得酒楼来,突然听到一个少年口音,道:“啊,大叔!我看见外面拴着的那九匹骏马,就想到一件奇怪的事情来了!”
“你想到什么事啦?年轻人奇怪的事也真够多的,都讲了一整天了还没完没了的。”
这是一个声略带暗哑的口音,听起来到有些抱怨。听得这声音,那老者忽然在楼梯上停了下来,但见他满脸皱纹的脸上微微抽了一下,又喃喃低声,道:“他真是在这里的,只是他的声音怎会变成这样哑声哑气模样了?莫非不是他?”
接着又否认道:“不,我自问还不会看错了他,那少年人是谁?”
这般口气,听起来好似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了这个少年人一样。
待他上得酒楼之上,又不觉愕然。微微一征,轻轻转过头来,突地,他双目之中射出两道奇光,暗道:“好一个凶险的场面!”
立时转回头去,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疾苦的病容。装作不经意的打量了一下酒楼的座客。
靠梯口之处坐着三个中年蓝衣汉子,正在低头饮酒,都闷声不响的。酒楼正中一张圆桌之上围坐着锦衣华服,神采飞扬的九位大侠,靠里角却是一个丰颐广颊,方脸大耳的白衣中年儒士装束的人,正襟危坐,缓缓地举杯独饮。
临街靠窗的两人,正是那江湖盛传的怪侠和莫青松两个。只是此时的他们,早已改扮了装束,并没有人能够其余尚有数十个沽客分坐别席。
这青衣老者刚刚在怪侠与莫青松身后一席坐下,蓦听莫青松接着道:“我所奇怪的事,说来也很简单,近来不是到处哄传那什么怪侠独歼三魔的事么,后来怎又跑出两个怪侠出来了,这两个怪侠固然了得,值得赞扬喝采,可是我总觉得这两个怪侠都是假的。”
青衣老头闻言突的脸上变色,心中暗骂一声,道:“你小子恁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此时此地提起怪侠之名,想是真个不要命了。”
莫大叔也故意装做大惊失色的样子,转头朝酒楼不住的打量扫视,然后严厉的斥道:“快些闭嘴,那什么侠的是真是假,关你何相干?”
“说说又能有什么关系?大叔!想那怪侠也真是的,为何不骑着他那匹龙种烈马来呢?我只是奇怪罢了,大叔!你看你那紧张的样子,那怪侠又不找你,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就听莫大叔怒喝道:“闭嘴!叫你别说别说,告诉你,那怪侠杀的不是真的三魔,真的三魔恐怕要比那什么怪侠的厉害多了。”
酒楼上,那白衣儒士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三个蓝衣汉子却是脸色阴沉,不时的朝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冷冷一瞥。
此时的莫青松,耳目何等灵敏,他也不回头,却听得三个蓝衣人在低声,道:“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既落在咱们耳中,今日他可别想留得命在了!可是,分明坛主有命,说这两人行迹可疑、多半就是那怪侠本人,听他们这等说法,那会是什么怪侠?”
另一个蓝衣汉子答道:“听传说,那怪侠乃是一个十分孤傲狂妄的家伙,我看这两人也不像。”
莫青松听着,不由得在心里暗笑,忖道:“你们可中了大叔之计了。”
他这样想着;嘴上却露出不信的神色,对莫大叔的怒喝置若罔闻,答道:“哼!我可不信那三魔会比怪侠更厉害,假若是真厉害的话,为何宿州城外他们又不敢露面呢?”
这话直说得莫大叔一阵哑口无言。
可是,这边真龙九子几位大侠中的一人,突然一阵哈哈大笑,望着莫青松一竖大拇指道:“你老弟说得真是不错,这怪侠乃是老夫们昔日至友,十几年前他已然功不可修,自得武林神人樊篱和那梦无涯所留血襟后,经十年苦修,如今岂不功参造化了,三魔岂会是他的对手?”
莫大叔听来,不觉眉头一皱,对这位昔日故交欠身道:“我这位小侄,年少不懂事,现下更是多喝了两杯酒,信口而言,望台端不要理他。”
莫大叔口中虽答着,心中却对这来人的用意十分不解。暗道:“九位大侠虽是金兰之好,但各居一地,一向很少能九人联袂并骑的,为何今日却是一侠不少?而且他九人都是江湖阅历至深之人,不会不知魔头暗中害人之事,今夜竞也赞起青松侄儿来了。这岂不是惹火烧身自找麻烦么!”
但他随又转念一想,道:“莫非他们也是有心会会这真的三魔?”
他这样想着,老二李广明也哈哈笑道:“听这位兄台之言,莫非怕遭三魔毒手?”言下大有向三魔挑战之意。就在这时,酒楼之上不知何人轻轻发出一声冷笑。
这冷笑之声不大,但几人都已听得清清楚楚,楼上酒客大多知道怪侠之事,早有几人早一步匆忙起身接账去了。
莫大叔心中微震,脸上流露出十分耽心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