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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曲唱罢,洛天扶着琴弦,深深叹了口气,心说:“尼玛的,装就装到底罢!”想到这里,洛天怅然若失的摸样,天空的荷花翩翩飞舞,渐渐的落在湖面上,显得很是凄凉孤寂的美景。
黄蓉忽然扑到洛天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洛大哥,我不想离开你。呜呜呜!”黄蓉可是把洛天曲中的意境歪曲了,以为洛天和她分离后,一个在桃花岛一个在太湖,天南地北,这样的日子如何忍受得了。
洛天故意抹了把眼泪,双手紧紧的搂着黄蓉,那丰盈娇美的身材更是让洛天暗爽,心说:“黄老邪,这会你妈的还敢阻拦,大爷能忍你女儿也不能忍,如果发飙了,修理起来也别怪爷心狠了。”
这首词,说实话,听起来非常凄凉哀怨,看似咏花,实则写人。血泪怨怒的凝聚,一副暗淡凄清的画面展现了出来。洪七公摸了摸泪眼,低声道:“黄老邪,如果你阻拦两个小娃娃的好事,只怕要出人命不可。想不到这小娃娃这般有才情,竟为你女儿作出了这等天籁的曲子,就是我老叫花子想阻拦都没那勇气。”
黄药师嗯了一声,并未作答。心中对洛天身临其境地做出的词曲侧目不已,内心的震惊更是不可言语。他实没想到洛天对女儿的感情这般深厚,似乎在警示着两人如果不能在一起,将来的结局就是他词曲中的凄凉惨景。
瞧着女儿扑在洛天怀里那般情深意切,款款情愫油然而生。他既羡慕又有些感慨人生无常,他本来也该有个良好的家庭,叵耐因他的失误而导致了妻子惨死,这是他一生也无法原谅的恨事,心想:“如果把蓉儿许给他,也未尝不可。”
瞧着两人那般缠绵的夫妻图,黄老邪已有了想法,觉得回去后立即把女儿的事办了,他也好去陪夫人。十六年来,一直都未曾离开桃花岛,就是觉得他出去了,妻子一人在香冢里孤单。这次出来,若非女儿之故,担心女儿出事,所以才不得不出来寻找。现见女儿已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他既高兴又隐隐露出一丝解脱。
洛天神识一扫黄药师,不觉一愣,旋又明悟,心想:“难道黄老邪不打算棒打鸳鸯了?”单从黄药师的心里变化,似乎有陪妻子殉情的念头。心中古怪无比,天下还有这般傻的人,真舍得这花花世界,心道:“看来,我还是做败类好了,丫的,痴情也会要人命的。”
黄蓉现在有点聪明过了头,并未知道洛天心里的操蛋想法,若知只怕会把把洛天一脚踹到湖里去。只听黄蓉似乎解开了心结,破涕为笑道:“洛大哥,我们到那边玩好不好?”
洛天循着黄蓉的手指方向望去,心道:“这不是归元庄的地方么?难道……”想到这里,洛天点了点头,道:“今日陪你出来玩,你说去哪就去哪,你做主。”
“洛大哥,你真好!”黄蓉踮着脚跟,然后在洛天脸上亲了一下,洛天摸了摸脸,笑道:“蓉儿,我打算明天不洗脸了。多留几天,直至香味消失。”
“洛大哥,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理你了。”黄蓉嘴上这般说,但心里可甜得很,甚是高兴。一路上她就像山间精灵般活脱,古灵精怪的,生性具都展露了出来。
上了归元庄,洛天还从路边摘了几朵野花,然后帮着黄蓉插在她那盘起的头发上面,气氛甚是温馨。洛天也享受着谈恋爱的滋味,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好像只有上小学初中时哪儿会有过,清纯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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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归云庄主()
归云庄!
洛天和黄蓉手拉手来到一片桃花阵前,笑道:“蓉儿,这桃花阵只怕是模仿桃花岛而建!”
黄蓉走在归云庄里,越走越觉熟悉,好像来到了桃花岛般,甚是怪异。听了洛天的话后,眉头紧蹙,不知是何人所为。阵法虽然模仿桃花岛而布,但未得奇门遁甲精要,略通而已。
黄蓉道:“洛大哥,你如何得知这是模仿桃花岛?”洛天并未去过桃花岛,心中疑惑不已。只听洛天笑道:“这里按照气候而言,其实最适栽植梅花,但他却强行栽上桃花,所以这里的桃花开得并不好。”
说着,洛天带着黄蓉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指点其中不足之处,甚而嘲笑布阵之人生搬硬套,不懂变通。不过洛天和黄蓉两人轻易的走出了桃花阵后,只见归云庄后院甚是静寂,屋内只有一个中年大叔在里面坐着轮椅。
这庄园布局倒是精巧,亭台楼阁具都文雅,像是个文人避居之所。黄蓉道:“云集云散,总要寻觅源头,回归母源。鸟儿飞出,夜晚却要归巢,料想此人心中还有深深的执念,似在怀念昔日难以割舍的东西!”
当下心想:“难道是陆师兄,还是其它师兄所建?”不得其解,忽闻屋内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一个下半身瘫痪的中年儒生,坐着轮椅走了出来,笑道:“两位小友到访,进来一叙。”
进门时,洛天在黄蓉耳边低声说道:“蓉儿,他儿子乃陆冠英,料想是你四师兄隐居之地无疑。嘿嘿,现在也好,反正有些事情总要解决,不能一直拖着,于桃花岛并非好事。”
当洛天和黄蓉进了屋后,里面家具和装饰并不显富丽,但却雅致异常。而屋内悬挂的字画,抒写的乃是《水龙吟》,瞧着旁边就有琴,黄蓉走了过去,坐在旁边弹了起来,一边弹一边唱:“放船千里凌波去,略为吴山留顾。云屯水府,涛随神女,九江东注。北客翩然,壮心偏感,年华将暮。念伊嵩旧隐,巢由故友,南柯梦,遽如许!”
洛天忽见黄蓉脸上布满了泪痕,料是想到了伤心之处。这首词乃黄药师最喜欢的词曲,忽然在这里见到,她是真的想家了,而且心中已猜到了眼前之人到底是谁?
陆乘风心下好奇,而黄蓉调制的曲调与他恩师黄药师格调一模一样,情由心生,手一挥,一根白带飞出,把琴卷到了身前,续弹下半阙:“回首妖氛未归,问人间英雄何处?奇谋复国,可怜无用,尘昏白扇。铁锁横江,锦帆冲浪,孙郎良苦。但愁敲桂卓,悲吟梁父,泪流如雨。”
洛天听后,笑道:“此曲太过凄凉了些,乃亡国曲调。大宋偏安一隅,不思进取,但有何等抱负亦属枉然。我居住太湖,却未闻此地还有隐士秒人。”
黄蓉心中颇是不满,愤愤道:“洛大哥,你骂就骂,何必这般绕弯耻笑。”黄蓉听出来,洛天看似耻笑陆乘风,实则是嘲笑黄药师明明满腹才学,硬是不得施展,所以才会喜欢上了这首词。
陆乘风脸色微沉,很是不高兴,甚觉洛天不知忧国之情,太自私了。只见黄蓉虽然不满,然两人似乎还是情侣,所以把不高兴的话吞了回去。
洛天莞尔一笑,道:“好了,蓉儿,大不了我把这位先生的腿治好就是,满足他施展抱负的情怀。”
陆乘风神色一变,惊颤道:“当真!小友能治好在下之疾?”他的脚筋乃被黄药师愤怒之下挑断,出了桃花岛,寻访了不知道多少当世神医,具都无效,甚是遗憾。
如今一听洛天可以治好他的脚筋,而洛天那淡然的神色,似不觉是甚么了不起的大事。黄蓉来到洛天跟前,拉着洛天的手,娇然道:“洛大哥,真的能治,他……他可是……”
洛天捏了捏黄蓉那美丽可爱的琼瑶鼻,笑道:“洛大哥的本事多了去,只是不想在外显摆罢了。只要我愿意,就是骨头尽碎,我亦能让它愈合。世间就没我医不好的病,当然,须把相思病除外。”
黄蓉高兴道:“太好了,爹爹一直都在研究这方面学问,叵耐收效甚微,时常听闻家父暗自感叹,神伤不已。”黄药师一生除了黄蓉和她娘外,就是当年因妻子的死,兼且陈玄风盗走了九阴真经,所以一时冲动之下,把陆乘风等几位师兄弟的腿脚筋挑断,还不许几位弟子施展桃花岛武功,这等严苛的惩处,陆乘风等人算是受了无妄之灾。
这也难怪陆乘风等几位师兄弟出了桃花岛后,对陈玄风那是满腔的滔天恨意。黄药师也是厉害,如此对待弟子,这些弟子并无怨恨,只求能回归桃花岛门下,可见他这个当师傅的在几位弟子心目中的地位。
洛天心中不由叹道:“可惜了,曲灵风现已身亡,只留下个傻傻的女儿,而密室中还未曾忘记远在桃花岛的师傅,就是为了偷盗古玩字画,以讨师傅的欢喜,希望师傅高兴把他重收门下。”
说实话,如果换做是他,早把黄药师恨透了,如果有机会,定然会拔刀砍下这个邪恶师傅的脑袋不可。再瞧瞧陆乘风,明明儿子可以自己教导更加上乘的武功,可因师门关系,所以只得去拜一个垃圾货色做师傅。
更狠的是,陆乘风自己都未曾施展桃花岛武功,装作一个残废之人,毫无武功,以五湖废人自居,既是自嘲身世的凄凉,又怨恨陈玄风犯下的孽,他所犯之事却由几位师兄弟为他买单。
难怪乎陆乘风听了杨康乃陈玄风弟子时,就已下定决心要把杨康这个大金王爷抓住,然后逼迫陈玄风上钩,这等心思具已用上,甚而抱着毁去归云庄也在所不惜。
洛天掐着时间而来,早有了准备,他做好为黄药师买单的心里。三日前,洛天炼制了一瓶易筋锻骨丹。想到这里,洛天从怀内拿出一瓶丹药,笑道:“这是易经锻骨丹,只须服下三粒,如果内力深厚,可借内劲运行,明日就可以如常人般行走,连续服下三次,身体便完好如初。”
言罢,洛天当即把瓷瓶扔到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