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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予嫣;贤弟的名字怎么是个女儿名?”李钦不解的问道。
这是章予嫣才反应过来;慌忙辩解。
“不是;章予嫣是我的妹妹;我叫章予。刚刚一时着急说错了。”说着对李钦浅笑了一下。李钦也点了点头。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随着几声雷声;风夹杂着大雨就袭来。二人来不及走到镇上的客栈。李钦看到前面有一土地庙。
“章予贤弟;看来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不如我们先去前面的土地庙中暂避一下;你意下如何?”李钦边跑便喊道。
“好啊;这雨也太大了。”章予嫣回答道。
说着二人已赶之土地庙中;二人先是抖一抖身上的雨水。
然后李钦环视一下四周;看有些干柴;便找了些准备生火。
不一会儿;一堆火就生了起来。
“贤弟;快把衣服脱了吧;烤一下;都淋透了;等下别感冒了。”李钦说着已经准备解带脱衣服。
“什么?!这;别脱啊!不行啊、、、你别脱啊!”章予嫣大喊了起来。
“都是大男人;你怕什么啊?快点脱了吧。你还想让我帮你脱啊?”李钦说着已经解掉了上衣。
只见这时章予嫣大喊了起来;把李钦也吓了一跳。然后章予嫣吧头转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快穿上衣服;否则我出去了!”章予嫣决绝的说道。
“你说你怎么和个姑娘一样!好好好;我穿上好了吧;真搞不懂你;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李钦愤愤的穿上了衣服。
两人就对坐在火堆旁;相对无语;但是两人虽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面都很担心白如玉的安危。但是一日的奔波着实太累了;没过多久两人慢慢的就进入了梦乡。
等到章予嫣再一睁眼时;已是天亮了。她细目一看;身边只剩下一堆灰烬;而李钦已经不见了。
章予嫣眼见李钦不见了;一下就清醒了;便起身前去找寻。正当她准备喊叫李钦时;李钦从外面回来了。
“章予贤弟;你醒了。刚刚见你睡得正酣;就没有叫你;我先起身去买了点吃的;吃过之后我们就去寻我大哥如何?”李钦边说边把吃的递到章予嫣的手里。
章予嫣接过了食物;说道:“多谢了;我也正是此意。”
两人匆匆的吃过食物就向门外走去。
这时的白如玉也渐渐的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依旧是在梦里一样;眼前的一切是那么陌生;头也疼的厉害。他还是艰难的起了身向门外走去。
“你醒了;不错啊;受了那么重的伤;一日的光景就自动恢复的差不多了;真是个武学奇才啊。”门外一熟悉的声音说道。然后向他走来。
“是你啊老前辈!你怎么在这里啊?”白如玉一看是当日在泰山脚下的青龙镇遇到的老前辈。还是拿着一个酒瓶;不住的饮酒。
“这是我家啊;你说我怎么在这里啊?”老前辈依旧醉醺醺的回答道。
“昨日在泰山大会上救小生的莫非就是老前辈啊?”白如玉感激的说道。
“小子;我是看在你那天请老夫喝酒的面子上才救你的。”老者说着又饮了一口。
“莫非前辈就是‘剑神’玉虚道人?”白如玉疑惑的问道。
“什么剑神不剑神的;那都是虚名罢了;还不如我酒壶里的酒实在呢。在江湖的人;有人为了名;有人为了利;而我是为了酒;二十年前好不容易遇到个白眉子;他还归隐了。哎呀;人生如酒;酒如人生啊;醉了就了了。”说着老者笑着摇了摇头。
“前辈果然是玉虚前辈;小辈白如玉;请受小辈一拜。”说着白如玉就准备下跪。
“爹!我回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玉虚道人一听是女儿的声音;吓得慌忙把酒壶藏了起来。并慌忙装成和白如玉聊天的样子。
大门打开了;迎面走来一位妙龄女子。只见手提花篮;青丝披肩;眸子晶亮;整体纯净如水。但步履轻快;一看就是不拘尘俗之人。而白如玉则被眼前女子的独特气质深深的吸引了;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看。而女子一进门就径直向玉虚道人走去;被没有注意到旁边这位风度翩翩的少年。
“爹;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又喝酒了。”说着女子瞪大了眼睛向玉虚道人走去。
“没有啊;就喝了一口;就一口、、、”玉虚道人诡辩着。
“嗯;交出来吧!”说着女子把手伸向了玉虚道人;示意他把酒交出来。
“乖环儿;别这样。就喝了一口。”环儿已经示意他把酒壶交出来。
玉虚道人看拗不过女儿;就乖乖把酒壶交了出来;只见环儿当着二人的面给倒掉了。
“别啊女儿;给为父留一点啊。。。”玉虚无奈的看着女儿。
而就被全部倒掉了;玉虚道人叹着气望着地上的酒水。
而在一旁的白如玉有点惊讶;堂堂武林的泰山北斗玉虚道人竟然如此的怕自己的女儿。不;这不是惧怕;应该是一种宠爱吧。白如玉边看着眼前的一切边思考着。
就在这时;环儿把头转了过来;看到白如玉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发呆;就冲着白如玉走了过去。
“你醒了啊!”环儿说道。此时的白如玉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沉浸在思考中。
“你这么盯着我干嘛?”虽性格不拘小节;但是在这么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面前;环儿还是展现出了女子该有的矜持和害羞。
白如玉忽地缓过神来。
“姑娘;你好;小生白如玉;在这里多有叨扰了,小生不行就告辞吧。”说着微微鞠了一个躬。
“没事;你的伤还没有好,等好了再走吧。”环儿说着把头转了过去。
“爹;这是你让我买的疗伤药;我买回来了。”说着从篮子里拿出了几服药。
白如玉这才明白;原来环儿姑娘是去为自己抓药去了;一时心里对环儿姑娘更是充满了感激和爱怜。
“爹;你们聊吧;我去做饭去了。”说着环儿朝厨房走去;并回头偷偷看了白如玉一眼;谁知白如玉正在看着她;环儿不好意思的跑进厨房去了。
而在一旁的玉虚道人看出了两人的意思;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咳了咳嗓子。白如玉慌忙恍过神来;和玉虚前辈攀谈了起来。
此时李钦和章予嫣还在漫无目的的找寻着白如玉。
而另一边段天还在京都还不知近况如何。
第六章:师从玉虚终得愿 乱战识得女儿身()
李钦和章予嫣一路打听白如玉的消息;但是一直无果;眼看就要到泰山的青龙镇了。
“你说那个神秘人会把我大哥带去哪呢?我们找了一路;皆无人见其踪影。”李钦疑惑的问道章予嫣。
“谁知道呢?我们继续找找看吧。前面是昨日的青龙镇。我们去镇上看看。”说着二人继续向前赶路寻找。
“也好;时至中午;你也该饿了吧;我们不行的话就先去到镇上吃点东西;然后再找吧。”李钦说道。而章予嫣也累坏了;也点了点头。
两人找了一个饭馆;点了些饭菜;吃了起来。
“听说了吗?昨日那个大闹泰山大会的白衣少年被剑神玉虚道人带走了。”旁边进餐的一个江湖人士说道。而李钦和章予嫣默不作声;继续听着一旁的江湖人士说道。
“是啊;能让剑神亲自出马相救的绝不是凡人;你看那日那白衣少年的剑法多么俊秀啊。”另一个江湖人士说道。
“是啊;有人还说那少年使用的剑法是江湖失传的‘梅雨剑法’。”
“‘梅雨剑法’?这不是当年剑圣白眉子的绝技吗?可是白眉子已经退隐了江湖二十多年了啊。到现在是死是活都没人知道;怎么会有人使此剑法呢?”一人疑惑的问道。
“江湖人都知道剑神剑圣两人一直都为了天下第一剑而经常比试剑法;若那少年真的是练习的白眉子的剑法;试问一定和白眉子有着莫大的关系;而玉虚道人怎么会出手相救呢?”
“那个白衣少年到底是谁啊。”一个人疑惑的问道。
“谁知道呢?管他呢;来弟兄们;咱们继续喝酒。”说着几人喝起了酒。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这时的李钦和章予嫣更加担心白如玉的安全了;匆匆吃过饭;就慌忙继续出门寻找去了。
这时谢环儿也已经做好了饭菜。
席间由于白如玉和谢环儿心里因为男女之事不好意思;所以席间就没有人说话;还是玉虚道人看出了年轻人的心思;就说话打破了刚刚尴尬的局面。
“白如玉;老夫那日老夫见你在泰山大会上剑法俊秀;你的师傅是哪位啊?”玉虚道人边吃边问道。
“哦;是我自己练的;让老前辈见笑了。”白如玉放下碗筷对玉虚道人说道。
“你自己练的?!”玉虚道人吃惊的问道。
谢环儿也偷偷瞟了瞟白如玉;面带惊诧。
“那日见你在泰山大会上力战群雄;剑法的套路灵活自如;运锋更是洒沓随性;想不到你小小年龄竟然对剑法有如此高深的悟性;果然是后生可畏啊。”玉虚道人兴奋的看着白如玉说道。
“老前辈过奖了;我家父是一位大夫。从小就希望我可以勤习医书;以待其百年之后可以继承其药铺;所以我就只能偷偷的练习。”白如玉如是说道。
“那些剑谱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玉虚道人继续追问道。
“是从父亲找到的。”白如玉说道。
一个大夫怎么会有如此精妙的剑谱呢?玉虚道人暗自想到;但是也没有作声。只是欣慰的看着白如玉。
此时的白如玉还不知道玉虚道人之所以救他的原因;玉虚道人原名谢宇;眼看已经年过半百;膝下无子;仅有一个女儿;而自己的武功绝学又过于刚猛;不适于女子练习;另外其女谢环儿一直又不爱习武;所以一直就苦心寻觅继承之人。
那日在泰山大会的山脚下的客栈里;玉虚道人见白如玉气度不凡且为人谦和;所以就准备把自己的武学传授给白如玉。
更令玉虚道人惊喜的是;那日在泰山大会上白如玉对于功名的淡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