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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那个年轻人见状,停下手中的筷子,弯下身子拾起千形剑,放在手中摇了一摇,用汉语对来纪云说道:“姑娘,这是你的剑吗?”
来纪云吃了一惊,望见此人气宇轩昂,全然不似乐异扬书生模样,此时语无伦次,吞吞吐吐地答道:“正是……是本姑娘的,怎……怎么在你那里?”
那人仔细打量来纪云一番,对她恭敬地点点头,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姑娘,我也很奇怪,为何这把长剑会无缘无故落在我的脚下。”
来纪云见他盯着自己不转眼,脸色微红,朗声说道:“本姑娘的剑刚刚还在手里,怎么突然就去了你那?”
那人愣了一下,哈哈笑道:“姑娘的意思,难道是我偷了你的剑不成?”
来纪云并不答话,伸手过去夺剑,那人故意将剑扬起,让她一手抓空。来纪云跃身跳到他的跟前,正想强行夺回来。那青年男子身边二人迅速起身,用手挡在来纪云身前,异口同声地说道:“王爷在上,不可无理!”
那人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对来纪云说道:“姑娘,不是我故意为难你,只是你无端端冤枉我偷了你的剑,我的心中有些不平罢了。这把剑你拿回去吧。”说完便递上千形剑。
来纪云上前取回剑,瞄了他腰间的玉佩一眼,并没有啃声,转身回去坐在桌上,对陆之诚说道:“师兄,这人的玉佩上面刻有一个阮字,想必就是东丹王子耶律阮。”
陆之诚听说过此人的名字,心想:“他是契丹南征大军的前营统帅,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其中必有蹊跷。”
来纪云与陆至诚心中都很纳闷,这时一个劲地吃着碗中的粗面,不一会,两个大碗就已经见底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以一敌二()
两人匆匆吃完面,还想再打听到耶律阮的行踪,这时故意坐在原处不动。来纪云对陆之诚笑了一眼,对着里屋大声说道:“掌柜的,再给本姑娘来一碗面。”里屋里面却迟迟没有人答话。来纪云有些生气,朗声说道:“你们是不想做生意了吗?”
那掌柜的此时已经就寝,听到堂上的声音,披着衣服走到门边,陪着笑脸说道:“姑娘,今日时候不早了,伙计们都已经休息,只能等到明天天亮时分再做。”
来纪云正想发火,却见耶律阮端着一碗菜走了过来,那掌柜的见状,连忙转身回到屋里去。
耶律阮微微一笑,双手递过碗说道:“姑娘,我们刚好吃饱,这里还有一碗菜没有动过,如果你不嫌弃……”
来纪云在气头上,听了耶律阮的话,认为对方故意过来侮辱自己,连忙用手掀翻碗,嗔怒道:“谁稀罕你的菜,你当本姑娘是叫花子吗?”
耶律阮一愣,没想到来纪云如此不识抬举。他虽早已养成忍气吞声的习惯,但这是却想发火,话音已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心想:“好男不跟女斗。”于是转身回到桌边。
那两人见到耶律阮自讨没趣,劝道:“王爷,你这是何苦呢?”耶律阮摇摇头,叹气道:“木诃、也金,我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两人听后都哈哈大笑。
来纪云此时嘟着嘴,一声不吭地坐着。陆之诚望着地上的菜,惋惜地说道:“师妹,耶律阮可是好心啊。”来纪云没好气地说道:“你怎知他是好心,你能保证菜里没有下毒?算了,不吃也罢。师兄,我先去睡觉了。”说完,她起身到了柜台,去过两把钥匙,扔了一把给陆之诚。自己径直上楼去。
陆之诚接过钥匙,揣在怀里,拾起桌上的白云玄空剑,准备去房间休息。耶律阮见状。对身旁的察木诃使了一个眼色。
察木诃心领神会,快步走过来,按住陆之诚的肩膀,轻声说道:“这位公子,而今只有最后一间房。我们王爷请你将房间让出来。”
陆之诚感到肩上似乎有千钧之力,仓促之间不清楚对方来历,这时不敢轻举妄动,只说道:“阁下好功夫。只是我师妹已经取了钥匙,我若再将这把钥匙给你,岂不是要在堂中过夜。”
察木诃乃契丹第一猛士,力大无穷,他见陆之诚不从,勃然大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我们王爷争房间。”说完手腕使劲。用力朝陆之诚肩胛骨按去。
陆之诚料到对方有此一招,早就做好了防备,未待察木诃发力,胳膊已经挣脱了他的手掌。察木诃出手有误,顺势滑向桌面,将五寸厚的桌面掏了一个窟窿。
陆之诚见了此情景,迅速闪到一旁,心中惊叹道:“好俊的内功。耶律阮身边都有这样的英才,想必耶律德光周围更是高手如云。”他想到这里,不由得眉头紧皱。
察木诃已将木桌整个举到空中。用力朝陆之诚扔过去。陆之诚来不及闪躲,掀起身前的凳子挡过。那桌子来势凶猛,凳子顷刻被击成两截。陆之诚心中一怔,当即拔出白云玄空剑。将飞来的木桌削成一堆木块。
察木诃大怒,拔出刀欲上前一决高下。萧也金这时上前助阵,两人一左一右将陆之诚夹在中间。
陆之诚瞟了耶律阮一眼,见他正不慌不忙地饮着茶,丝毫不关心谁胜谁负。陆之诚拱手对二人说道:“两位,陆某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何需苦苦相逼?”
察木诃“呸”了一声,大声说道:“你不过是卑贱的汉人,到了我契丹的地盘,还敢如此嚣张,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不知道我契丹人的厉害!”
陆之诚摸摸手中的白云玄空剑,缓缓说道:“瀛州自古以来都是汉人居住的地方,十年前才被你们契丹强行侵占。今日陆某要替瀛州的百姓教训你们一番。”
察木诃听后青筋暴露,望了萧也金一眼,两人同时出招,狠狠地朝陆之诚袭来。陆之诚身子微斜,握住察木诃的手腕,右手朝他手掌一击,察木诃感到一股强烈的真气进入体内,连忙松开手,大刀立即掉落在地上。
萧也金见状,挥刀刺向陆之诚的颈部,来解察木诃之危。陆之诚低头躲过,用力将察木诃推出数丈之远,胳膊微抬,顶住萧也金的手臂,顺势躲过他的大刀,然后一拳击中他的胸膛,拔出白云玄空剑,数招之内便将他逼至墙壁。
察木诃此时已从木桌凳子的碎片中站起来,眼见萧也金无路可退,当即拾起一根凳子,双脚腾空,借力朝陆之诚砸来。
陆之诚并不想难为萧也金,正准备收剑住手,却听见身后传来一股杀气,急忙使出千形剑法。察木诃只见眼前一阵剑光闪过,手中的凳子已成木屑。他大吃一惊,慌忙后退数步,大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使得什么功夫?”
陆之诚收起白云玄空剑,淡淡地说道:“阁下听好了,在下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潞州陆之诚是也。”
萧也金素来对晋国地名感兴趣,知道潞州的位置,说道:“陆公子好剑法。不知陆公子千里迢迢赶到瀛州,不知所为何事?”
陆之诚那肯道出实情,眼见耶律阮在此,故意说道:“陆某与师妹碰巧经过此地,并无他意。”
耶律阮哈哈大笑一声,说道:“木诃,也金,你们不用再问了。最近众多江湖人士聚集到瀛州,虽然不知他们商议何事,但终归到底是与我大军南征有关。”
察木诃与萧也金对视一眼,不屑地说道:“我大军势如破竹,足以投鞭断流,这些武林人士不知好歹,想与我契丹作对,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
陆之诚摇摇头,对耶律阮说道:“王爷,你们契丹大军虽多,但统帅毕竟有限,若你们这些统帅皆被我们擒获,契丹大军岂不是群龙无首,到时十万晋军攻至,契丹自会不攻而破。”
第一百五十八章 深夜遇险()
耶律阮心中吃了一惊,不过仍然故作镇定,笑着说道:“依陆公子所言,本王今日是难逃一劫了?”
陆之诚如实说道:“王爷,只要你承诺你的前营大军放弃进攻晋国,陆某保证不伤害你的性命。”
耶律阮听后苦苦一笑,并不作答。
陆之诚并不知道耶律阮有难言之隐。耶律阮虽然身为契丹南征大军的前营统帅,但军政大权全都握在耶律德光得手中,他不过是个名义上的主帅。
察木诃与萧也金面面相觑。察木诃大声吼道:“姓陆的,你竟敢威胁王爷,我察木诃就算拼死相博,也不会让你计谋得逞。”
萧也金反倒比较镇定,他打量陆之诚一番,上前说道:“陆公子,我们王爷向来敬重武林人士,此次微服而行,正是为了相会西蜀七刀几位大侠。”
陆之诚听到“西蜀七刀”四个字,心中思忖道:“耶律阮怎会认得西蜀七刀几人?难道他与玉衡子有私交?如果真是这样,不如做个人情放他一马,以后也许还有用的着这几人的地方。”
耶律阮见他久久不说话,心中猜出几分,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陆公子,西蜀七刀的名号,你可听说过?”
陆之诚回过神来,拱手说道:“王爷,西蜀七刀谁人不知。玉衡子前辈更是德艺双馨,他如今做了天下武林盟主,陆某都得听他差遣。”
耶律阮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本王没有看错人,玉衡子果然能成大器。”他望着陆之诚,又说道:“陆公子,此处离苍穹山庄不远,本王尚有要事在身,就不在此耽搁,争房之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不然传出去会贻笑大方。”
陆之诚本不想对耶律阮动手,这回见他与玉衡子有旧,更是不敢有所冒犯,当即恭送耶律阮出门。
耶律阮等人离开客栈。加快步伐朝苍穹山庄赶去。此时已是深夜,山路之间崎岖难行,三人艰难地行了数里路,到了一处落满树叶的山林。
寒风在树林间肆虐,耶律阮三人各自束好了衣衫。才行了数十步,忽然只听耳畔声声鸟叫。隆冬时节,山中的飞鸟早已绝迹,如今却出现鸟叫声,耶律阮觉得反常,立即示意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