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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没那么好得。
民众不是傻子。立个神像就乖乖有人烧香叩拜了。
个中细节还需细细琢磨。李仙缘暂不去想,沿繁华街道闲逛。不多时走入间客栈,客栈人满为患,找了空桌坐下,小二迎上来。
还未点菜,忽然听台上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
“搅得那龙宫天翻地覆。这东海龙王何等威风,也再这晃动下连连讨饶,连说:猴王呐!小龙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猴爷爷您,您快收手吧!”
“再说那孙悟空,一万三前五百斤,可长可短,可大可小的如意金箍棒被它舞的虎虎生风……”
这说书先生,说的竟是西游记。
李仙缘初以为跟自己写的西游记无关,毕竟此间也有唐僧取经些事流传。然细听下去,李仙缘确切这段并未流传,绝对是出自自己手笔的那本《西游记》第一册,大闹天宫。
此地离武侯县一千几百里,不过四个月,就已传得如此远……
而且说的这一段……
李仙缘轻摇头。
现在的东海龙王,不知还是不是西游记时那个。若是,自己无形中树了个大敌。若不是,东海龙宫八成也不会放过自己。当初只想赚钱,漏了这一点。
得了道种,竖了龙族为敌,很难说是赚是赔。
“客官……”
李仙缘回过神,现小二还在等他。就随意点了几份菜,接着与无数食客一起,专注说书。
……
时间推移,天气渐凉。平民百姓们开始穿上棉衣。便是骚包的文人士子,也不得不在长衫下多穿一件褂子御寒然后坚持不懈手持折扇,或野游,或湖边做感慨状,半天憋不出一句诗。
今年雪来的颇早。方十一月初,天上就零星落起雪花,白蒙蒙一片。
武侯县,青湖湖水未冻,朦胧雪景中,仍有船只桥下往来。
喧嚣街道,赏芳院二层,花枝招展姑娘穿着暴露,不怕冷似招揽街上客人。
明朗客栈,因李仙缘,此间大有名气。座无虚席,客房爆满。唯人字十三号房始终空着。
敬甚书院外,街道走过,可听墙院另一边,隐隐有读书声透来。
一切如初,唯有佳人不在。
走上石桥,遥望白雾蒙蒙,雪花飘落青湖,李仙缘有所感悟,壁障不知不觉松动几分。
他身着青衫,立石桥,风吹拂。热气呼出,显得几份萧瑟。站不多时,李仙缘转身,牵过一旁马匹,在落了浅浅一层雪的桥上留下一行脚印。
武侯县县衙。两座石狮威武,身披雪似甲。士卒一左一右站朱漆大门前,门前冷落车马稀。
李仙缘停步,转身踏上台阶。
“什么……”一士卒开口正欲闻讯李仙缘身份,被另一士卒拉住。激动跪地道:“小人拜见关内侯!”
李仙缘颔:“几位大人可在。”
“都在都在,小人带您进去。”士卒忙不迭说,转身跑进府衙。另一士卒自然不敢阻拦,任由李仙缘迈过门槛,进入府中。
“你这小子,我还以为你今年不回来了!”
方迈入前堂,就听一喊声侧堂传来。
方县丞走在最前,身后知县师爷等人都在。
“只是出门游离,要不了多些时日。”李仙缘道。
走到身前,方县丞重重拍了几下李仙缘肩膀,哈哈大笑,转头对知县等人说:“怎么样,我就说他一定会回来吧。”
知县师爷连连苦笑,先按照礼数向李仙缘行礼,这才叙旧交谈。
一齐来到后堂,叙旧一番后,便谈起了李仙缘接下来打算。
李仙缘一怔,此点他并未细想。想了一想,便说道:“或许是考秀才?”
在场几人面面相觑。李仙缘考秀才……怎么总有种欺负人之感。
他们大抵看得出这只是李仙缘随口之言,未放在心上,转说其他。
在官府呆了一炷香,李仙缘谢绝了酒宴,暂且告辞。暂时会在武侯县安顿下来,何时叙旧不行?
书院、客栈。该去的地方李仙缘都去了一遍。最后牵马走至李府门前,顿了一顿,又转身离去。
除了最初感慨,故地重回,李仙缘再无其他感悟。心沉如死水,无一点波澜。
莫非又是人参功作祟?
并非。起码他想到李婉儿,心中仍会不舍。
随意找了间客栈住下。离开四个月,还记得他相貌的人不多。因此住进客栈,也没人认出他来。
安顿下来没多久,有一官差跑来,交给李仙缘几个住址。
天色尚早,李仙缘复出门,先奔第一个地址。
一刻后,李仙缘来到一民居前,抬手叩门。
叩叩叩——(。)
章一百八十五。招揽状()
等不多时,门内响起脚步,吱呀
“请问……”
开门是一中年,一身长衫书生打扮。话刚吐出二字,见了李仙缘,霎时怔住。
整日祭拜,他又怎不记下李仙缘相貌。
“小民参见显圣书剑真君!”中年书生回神,忙不迭跪下激动大喊,连连叩,撞得额头一片红肿。
李仙缘未阻拦。既然神仙,就需有神仙架子。毕竟也不见观音啃着猪蹄,和信徒唠家常。
“儿子,是谁来了。”院内传来妇人喊声。
中年书生停下,高喊:“娘!是真君!真君来咱家了!!!”
“啥真军呀,是不是你在外面又惹了什么乱子,官府找上门……”
院中妇人边说边走到门边,见了李仙缘一愣,干瘦手掌连连颤抖,颤颤巍巍伏地。
“贱身叩见显圣书剑真君!”
李仙缘转对中年书生道:“老人家身体不适,扶她起来吧。”
“是……”中年书生不敢有异,将其母亲搀扶起。
“带吾去见吾像。”李仙缘道。
二人状若卑躬,将李仙缘引进院落,迈入一间厢房。
厢房空落,就一香案。案前两蒲团,案上神像牌位香炉。青烟袅袅檀香阵阵。
李仙缘迈入偏房中,看向案上手掌大神像,伸手托起。
这与明堂中神像一般无二。或是说明堂神像极可能就是根据此像而成。
因是刀刻,身形显得削瘦,脸庞棱角分明,俊朗非凡。
“真君,这乃是徐氏所刻。”中年书生恭敬说。
闻言,李仙缘转身看门外二人:“此神像刻了多少数。”
“共两座。除了小民,胡老弟家中也有一座。”
李仙缘颔,若有所思。
中年书生搀扶老母,战门外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扰了真君。
不多时,李仙缘回神,走出偏房,对二人道:“无事。吾此行执事顺路。尔等如初便是。”
再一打量周遭,虽不是家徒四壁,但日子颇为艰难。李仙缘心中有了打算,不再停留,唤出灵剑,惊呼中踏剑飞离。
见此情景,那中年书生和妇人又是遥对李仙缘离去方向,跪地叩。
而李仙缘这边,仅仅飞过院墙便又落下。收起灵剑,空巷中步行。这里不便御剑,太过显眼。
走出不远,李仙缘拐进一家米铺。给了店家百两银票,购置十担米面,又让老板去隔壁布店购置一匹布,送至巷口中年书生家。
商铺老板忙不迭答应。米面加布匹只要九十两,跑一趟还能捞些好处费。
吩咐完事宜,李仙缘这才回到客栈。已经来了一处,剩下那两个住址也大相径庭,没必要再逛了。
上客栈二层,就见有一人在自己房间外徘徊。那人是个青年,一身大褂,见到李仙缘,流露笑脸迎上:“小人见过李大人。”
“你是?”李仙缘平静问。
“李大人,小人姓曾,贱名就不提及,污了您的耳朵了。小人斗胆前来,乃是顺诚敬王之意,邀您去新京。”
诚敬王便是二皇子。与太子争夺那位。
自己回来不过两个时辰就找来了,二皇子消息传来的倒是快。
“不知王爷邀我进京,所为何事?”李仙缘问。
“这就要看大人您是想去新京游玩,还是什么了。”曾姓青年意有所指,轻轻一笑。
李仙缘刚从山上下来,正为突破与香火愁,又怎会搅这浑水,便道:“我方从新京回来,近日无此打算。若无其他事,我要休息了。”
“刚从新京回来?”曾姓青年一怔。闻的之后那句逐客令,微微一笑,让开条路:“还望李大人多多考虑。前些时日圣僧回来,加入太子一方。王爷可是很需要人才呢。您若现身助王爷一臂之力,定……”
曾姓青年话说一半留一半。
“圣僧?”
李仙缘问道,脑中忽想到新京百里外官道,遇到的那和尚。
曾姓青年道:“圣僧姓唐,字号三葬。并非千年前的大唐圣僧唐三藏,此葬为埋葬的葬。他十几年前效仿玄奘,由新京出,前往西域天竺取经。当时名震一时。之后时间推移,人们渐渐忘却。直至半个月前,已经离去十几年的他突然出现,并出现杨卫宫府上。次日翌晨,就随杨卫公上朝觐见圣上。获封圣僧之名。”
“诚如你所说。”李仙缘眼眸微阖:“连如此人物都与太子交好,我在入你二皇子一派,似是多有不理智。”
“李大人。”曾姓青年微微一笑:“您就不奇怪?太子既有如此众多支持者,而王爷却又能与他分庭抗礼?”
李仙缘眉头微蹙。
他不喜这人。心府过深,连自己也不能揣测出其意图。
便开门见山说:“新京之事我暂不想干涉,二皇子有何底牌也不想知道,可还有事?”
话说至此处,曾姓青年不再强求,拱手说:“小人住明朗客栈人字七号房。大人您可随时来找小人。恭候您大驾”
明朗客栈人字七号,就在李仙缘曾住的人字十三号房对面,此人倒是有心。
说罢,曾姓青年下楼离开。
待其离去,李仙缘开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