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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仙缘莫名目光中,温如玉美眸升腾雾气,倏然转身走向最角落的柜子。
“还是藏在这柜子……”
温如玉手握上柜子把手瞬间,李仙缘明白了她的用意。心中不由轻叹。李婉儿,心有情愫的司徒嫣然,如今再加上温如玉。我何德何能能得三位女子垂青。
好在此乃古代,三妻四妾实属常事。可李仙缘现并无****之心。
温如玉猛地拉开柜子,就看到缩在柜中,睡眼朦胧,刚刚醒来睁眼的黑袍少女。
柜里柜外,二人大眼瞪小眼。
温如玉眸子骤缩,樱唇微张正要出声,锋利剑尖顶在喉咙处。
“你若说了,我便杀了你。”少女手指轻点剑柄,寒光剑尖也在温如玉喉咙上细微滑动。
“但杀你之前,我会找来十个壮汉当着你的小情人面侮辱你,然后再杀了你的小情人让你亲眼看着他死。”
温如玉目光惊怒,又不敢出声。
少女掩口轻笑,好似调皮邻家少女,只是说的话令人遍体生寒。
“你且放心,我暂且不想杀他。别让我改变心意。”
少女戳中了温如玉软肋。她不畏死亡。却畏惧李仙缘因自己而死,更畏惧当着李仙缘面被其他人侮辱。
少女名武怡,曌教圣女。曌教乃魔道大派,她如此说,就一定敢做。
剑尖离开白嫩皮肤,少女眸子灵动,好似在告诉温如玉,你还在等什么。
正逢此时,床边李仙缘问道:“温姑娘你怎么了。”
李仙缘差点真认为柜中有人。
“啊。”温如玉惊叫一声,干笑着关上柜门,阻隔武怡满是玩味的目光。
“你这柜子内饰真是特别。”
李仙缘当她是给自己台阶下,不疑有他。
之后温如玉心不在焉和李仙缘说几句便离开了。她脑中一片浆糊,不知该如何将此事告知李仙缘。更不知这位杀人无数的小魔女为何会躲在李仙缘房中柜子。
温如玉离开后。李仙缘这起身,司徒嫣然小心翼翼探出小脑袋来。
“她已经走了。”
司徒嫣然脸颊刹那嫣红,低着头怯怯从床上爬下来。晶莹耳朵也变得红透,李仙缘甚至隐隐能感觉司徒嫣然娇躯散发的热意。
爬上其他男人的床,对司徒嫣然这位深受礼仪教导的大家闺秀来说不可想象
不过也怪不得别人。谁叫司徒嫣然见来人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爬上床的。
司徒嫣然小脑袋低下,正看见地面那摊触目惊心血迹,眼圈再次红起。
“不关你事。若你那轻轻一拍我就吐血,我这也太柔弱了。”李仙缘面色平淡。他平日里就是淡漠性子,但在此时却让司徒嫣然以为他在生气。
李仙缘摇头:“我性子淡漠,对谁都是如此。嫣然姑娘若是不喜……”李仙缘说着,用两根食指按住嘴角往上拉,强行做出一副微笑的样子。
“这样可好。”
“噗嗤——”
司徒嫣然破涕为笑,刹那房间为之一亮。明眸满是关切:“可真的不要紧吗,我去叫大夫来。”
“大夫治不好。”李仙缘制止她。吐这口血,或许是正气歌所为。只是他不便明说,免得司徒嫣然为之内疚。
李仙缘是个闷葫芦,司徒嫣然又羞于言齿。两厢闷声半晌,还是司徒嫣然强耐着羞耻,开口告辞。
在李仙缘面前司徒嫣然本性一览无遗,没了大家闺秀的伪装,她简直如兔子般易羞怕人。
送走司徒嫣然,李仙缘长舒口气,连房间都顾不得收拾,闭目迅速进入明堂。
明堂上方星空,三点星辰黯淡无光,不过比起先前融入夜色浑然不见好上些许。想来等它们恢复明亮,就是李仙缘浩然之气全部恢复之时。
陋室泥墙那道触目惊心裂痕依旧存在,想来等它自然恢复是不可能了。有机会再抄几首诗看能否将只恢复。
反正抄也抄了,李仙缘干脆破罐子破摔。
虱子多了不愁痒,他也不是扭捏的主。
章三十九。十万事()
习惯了每日闲逛,突兀一清闲下来,李仙缘反倒有些不适应。闲来无事,李仙缘下楼来到后院马厩前,自打进了武侯城就冷落了它。以往二者都是同吃同睡的。
小青早早看见了他,叼起一摞干草一个劲扬鼻,让李仙缘喂它。
李仙缘走上前,无奈摇头:“就知道吃,没出息的畜生。”
小青似乎通人性,一双大眼瞪着李仙缘。
李仙缘撸起袖子,边将食槽的干草和豆子混在一起,边道:“你若是蛇或狐狸,说不定我还能哄你一哄。谁知成精后是变成小青还是妲己。可惜你只是头驴,就算成了精也是歪瓜裂枣,煮熟的地瓜摔地上又被车轮碾过,那还能看?”
小青不满直打响鼻,一副要从马厩冲出来揣他模样。李仙缘理也不理,抓起大把豆子伸到青驴面前:“张果老倒是有头驴,不过人那是纸驴。你不能以身相许,要你何用。”
小青极为人性化偏过脑袋,不理李仙缘。
李仙缘摇头道:“你跟我从小生活到大,若是人类也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和我相依相靠。我知你通人性,起码在别的畜生身上是绝看不到的。若你趋于当头畜生苟且一生,我也无话可说。我李仙缘养你一生便是。”
李仙缘这番话早在几天前写完西游记时就想说。小青听得懂人言,又通灵智,肯定不是普通畜生。和一只妖怪从小生活一起李仙缘并不介意。可它隐瞒自己身份甘愿当畜生受驱使,就很可疑了。
小青那双大眼流露几许复杂,见此李仙缘拍了拍小青头颅,将手里黄豆丢回食槽,拍手落回袖子,转身走回客栈。
小二高喊着李状元迎上来:“李状元,有人找您。”
“又有人?”李仙缘道,还没问出口是谁,小二身后走来一名身材粗壮高大中年男子,偏偏又穿了一身儒装,有几分不伦不类。
“李公子,久仰大名。”此人姿态随意,语气生硬,声音闷如钟鼓。
“这……”小二看了看李仙缘又看了看中年人,一脸难色。久于客人打交道,他自然看出中年人对李仙缘的态度。
李先元对他道:“没你事,先回去忙吧。”
小二一步三回头回到客栈,李仙缘这才看向高自己数头,遮挡大片阳光的中年人。
“不知找我何事。”
“久闻李公子待人接物有礼,怎的对我就如此?”中年壮汉开口,倒也算不算太粗鲁。
李仙缘平淡对答:“礼尚往来罢了。”
“礼尚往来……“男子细琢,忽的大笑:”哈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实不相瞒,我姓刘,这刘此欣嘛,便是我那不争气的侄儿。”
李仙缘面色未改:“如此说来,你是因此事儿来?”
“是也不是。”中年壮汉似笑非笑。“刘元正叫我来套你的话。只是我不想听他的命令。此行是来提醒你,十日后李老夫人寿辰上,他们父子俩会请人对付你。”
李仙缘思索片刻,微一拱手:“谢提醒。”
“不必言谢。”中年人极为自负,背负双手渡着步子道:“刘元正找你麻烦,是因儿子当众被你欺辱,因此为了刘家脸面,不得不对付你。可明眼人很容易看出,你做了气象诗,飞黄腾达都是早晚的事。明人不说暗话,刘元正此事之后一定失去家主位置,而届时我……
他声如闷雷,哪怕与李仙缘说这等秘闻也丝毫未减音量,浑然不怕他人听到的自傲模样。
李仙缘道:“你想让我帮你?“
中年人低头看着李仙缘:“李公子什么也不用做,一切照旧。”
留下一句话,中年人便就此离开。李仙缘立在原地细细思索。
中年人拿捏了人性和李仙缘软肋。
李仙缘与李家叫好,十日后李老夫人大寿,李仙缘必然会去。而届时李仙缘将会面对刘家父子的刁难。
他在拿李仙缘当枪使唤,而李仙缘完全拒绝不得。
好一个阳谋。
静站后院片刻,李仙缘回到客栈。
刚一掀帘进入,迎面而来的不仅有客栈嘈杂热浪,还有小二。
“李状元,又……又有人找您。”小二难以启齿,短短半个时辰来了五波人,他都有些张不开口。
话落,就见前门帘子掀开,一身官袍的方知县火急火燎跑进来,急道:“李仙缘,你怎地还如此心平气和!”
“方知县。”李仙缘淡然拱手,与县丞焦急鲜明对比。
方知县心急如焚道:“新京朝堂之上因为你,吵得都要掀翻武凌殿了!”
“因我?”李仙缘不解。“折子不是要明天才能到京吗。”
“和此事无关。是惠明公主。她逃离皇宫偷跑出来了!”
“这与我又有何关系?”
县丞没立刻回答,而是左右看了看,抓起一桌客人桌上的茶壶,仰头往嘴里倒,滋润发干喉咙。
那桌食客认得方县丞,没有半分不满。
茶壶倒个精光,县丞用官服宽大袖子抹掉嘴角茶渍,丢下空茶壶和几个铜钱,拉着李仙缘就往外走,还边走边道:“此事说来话长,你先跟我回官府,慢慢解释给你听!”
轿子就停在客栈前。县城也顾不得官民身份,拉着李仙缘坐上轿。
见方知县真的着急,李仙缘便没推辞,径直坐了上去。
好在轿子够大,二人绰绰有余。身体一轻,轿子已经被四名轿夫抬起,微微摇晃沿街道走向县衙。
而方知县也对李仙缘诉说缘由。
原来,县丞那份折子在路途到半时,被一身形十余丈的青麟幼龙劫走。
人员无碍,只是折子被劫,负责运送折子的官兵忙去驿站求助,才知折子已经被那幼龙送去新京。
世间有神仙精怪修真者,他们之中喜好诗文不再少数。而这些哪个不会腾云驾雾。甚至可说折子还未送出武侯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