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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柱香后,下人回来,身后跟着一名锦衣青年。
青年十**岁年纪,眉目俊朗,一系白衣风度翩翩。手持折扇好似潇洒公子。
白容起身为李仙缘介绍:“李……老弟,这人就是犬子。”
“文德,此人乃是从新京来的一名贵客。你带李老弟在城内转转。切记,为父对他都要客客气气,你千万不得怠慢。”
不知何原因,白容为李仙缘隐瞒了身份。
白文德点头,看向李仙缘。上下一打量将折扇插于脑后,一拱手:“见过李兄。”
“白兄。”李仙缘拱手回礼。
见李仙缘没在意,白容微舒口气,对儿子道:“你去府外备骄,我还有些事要与李大……老弟交谈。”
“是父亲。”白文德点头,对李仙缘微微一笑转身出了会客厅。
目送儿子出门,白容苦笑道:“还望李大人原谅,白某擅自为李大人隐瞒了身份。”
李仙缘道:“无妨,只是能否在下告诉原因?”
白容微一苦笑:“现在太子派系和二皇子派系的人都在找你。顺天府有不少他们眼线,若让他们知道你在我顺天府,少不了大堆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想李大人性情淡漠,也不愿碰上此事吧。
李仙缘点头:“白大人有心了。”
白容点到为止,没过多涉及朝堂之上的事。他又说道:“对了李大人,还有一事。你那首《剑客》前些日子传到朝廷,又下发了封赏。只是没过不久你便出门游历。送旨阉人没找到你人,就暂且回京了。这也是为何太子和二皇子费尽心思找你的缘故。”
不过几日相隔作出两首气象诗,这在大商史中还未有过。尤其是一些有心人透露,写完《剑客》一诗后,数百丈之内的人都感受到一股新的滔天剑势,因此朝堂之上有为数不少的人认为……
那是首鬼神诗。
不信者更多。毕竟李仙缘年纪尚幼,气象诗勉强在他们接受范围,可鬼神诗大商开朝千年,也仅有太祖一人写成。哪是那般容易。便是其他国鬼神诗,多者也不过十几首罢了。且在场大多是市井百姓。众口相传之下总有可能夸大其词。
无论如何,两首气象诗是笃定事实。整个大商也无人像他这般,十三岁年纪连写两首气象诗。那么谁又敢保证……将来他真写不出鬼神诗呢?
两首气象诗及六首异象诗。李仙缘虽是童生,可浩然之气一般的秀才都不如他多。尚且童生便能发挥出秀才战力,若不拉拢纯属得了失心疯。
李仙缘表示知道了,也对此早有准备。官位没那么好得,哪有写几首诗就能升官的道理。
不多时,一名衙役跑进来,说轿子备好了。
白容起身,伸手道:“李大人,请。”
“请。”
一齐出了门,见一辆马车停于官府外。马车装饰豪华,高头大马,但并无官纹。想来是白容自家的马车。
白容对儿子嘱咐几句,目送李仙缘与那“家丁”上了马车。
“驾——”
马夫一抽鞭子,马车缓缓前行。
宽敞车厢内。
白容是个自来熟,也从父亲恭敬态度上看出李仙缘身份不凡,话更多了。哪还有初见时那翩翩青年模样。
他看到那青衣小厮也在车厢里,正要问,见到温如玉模样忽然一愣,几许了然:“李兄原来也是性情中人。”
白文德误会了什么。
“公子,我们要去哪啊。”帘外传来马夫喊声。
白文德一脸男人都懂的笑意高喊:“春香楼。李兄远道而来,我要为他洗洗风尘!”
现在误会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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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百零二。春香楼()
下人何种身份,居然能与主人共乘马车。
再一看那下人模样,杏眼娥眉,桃面玉腮,一双狭长剪水双瞳,好似能勾人魂魄,白文德便心领神会了。
李仙缘眉头忽然一蹙,只觉得侧腰一疼。一只纤手在腰间拧动。
温如玉不知何时学会捏软肉这杀手锏了。
自己薄身板可经不起折腾,李仙缘开口方要说话,被温如玉轻笑打断:“白兄有心了,我家公子正想要去烟花之地逛逛呢。”
白文德暗地里对李仙缘伸了大拇指,能将女人整得服服帖帖,反而簇拥他逛青楼,李仙缘简直吾辈楷模。
眼见误会愈深,温如玉也莫名没反对,李仙缘果断闭口不言。大不了到了青楼后什么都不做就好了。不然身边这小醋坛子真要被掀翻。
马车微颠,半柱香后赶至春香楼。
三人下了车,白文德走在前面,边走边为李仙缘介绍:“这春香楼不同于一般青楼,这里虽是风尘之地,但也是高雅之地。不少文人墨客都对这里流连忘返,吟诗赞叹。”
一旁温如玉神情不屑。一个卖肉之地,何谈高雅。
“家丁兄这就有所不知了。”白文德善察言观色,微一笑道。“这里虽是青楼,但都有才艺傍身,头牌如烟姑娘更是名声传整个顺天府,求见者络绎不绝。其他姑娘也都大多卖艺不卖身。当然,如李兄这般优秀才俊,想来这些个姑娘争先恐后都要围上来了。”
说到最后,他还不忘拍李仙缘一番马屁。
白文德滔滔不绝中,三人齐走进春香楼楼阁。
方一入门,香气扑鼻。淡雅而不浓艳,单是这一点便比那些个风尘之地好上百倍。
灯笼高挂,厅内光线柔和。一层大厅座无虚席,可气氛颇为幽静。这些个客人坐于各自桌前,静静聆听台上两名姑娘婉转唱音。
李仙缘瞥了一眼唱台便收回目光。此间乐曲他着实不喜。一首词婉转千回,寥寥几个字能嗯嗯啊啊个几十来回,他实在欣赏不来。
这时一名颇有姿色鸨子迎上前,一挥手帕对白文德娇声:“白公子好几日没来了,姑娘们都想死你了。”
白文德没沈生那般重口味,逛青楼还抱着鸨子不撒手。他从脑后抽出折扇,“哗”一打开,笑道:“是吗?可惜今天我是带贵客来的,没空陪她们。老位置,叫上你们这儿的头牌云烟姑娘给贵客弹奏一曲。”
李仙缘站在白文德身后不远。他看着那鸨子,忽然侧头看了看温如玉,好似在做比较。
虽然举动细微,但还是被身旁温如玉发现,纤手抚上李仙缘腰间,语气有些不善低声道:“你想说她比我当初漂亮是不是。”
李仙缘点头,十足的诚实老实。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临身,只听温如玉在耳边轻哼:“我那时若不伪装一下,那些个男人还不跟苍蝇般围上来。你若看了虽面上不显,心里估计都要酸死。”
温如玉有意放李仙缘一马,可他仿佛不知死活一般,奇怪问道:“可苍蝇一般不是围着屎转?”
“你……”温如玉横眉立目正要发作,就听鸨子声音传来,带着为难。
“白公子,云烟正陪着客人,恐怕……”
白文德眼睛一瞪:“老板娘你可想好。我是知府知子,而我身后这位只可能比我来头更大。你当真要因一桌客人便得罪我们?”
想不到这鸨子就是老板娘。跑到门口当鸨子,这老板娘也是没谁了。
鸨子看了眼李仙缘,娇笑道:“白公子的贵客就是这位公子吧,真是气质不俗,一看就非凡人。”
她目光又转向温如玉,略微一怔,流露了然。
温如玉这装扮连普通人都骗不过,更别提阅人无数的鸨子了。
鸨子手帕捂嘴轻笑,好似方才之事不存般:“三位公子楼上请。我去找那客人,看能否通融一番。”
白文德轻哼点头,还算满意,三人跟随鸨子上楼。
楼梯上,白文德放慢脚步,小声提醒李仙缘:“李兄,来此地尤其楼上大多都是非富即贵,甚至有些身份比我还高。我知你可能不惧,不过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传出去在青楼争风吃醋……”
“那你还抢叫云烟的姑娘。”李仙缘反问。
白文德苦笑:“李兄是贵客,自然不能怠慢。若让我爹知道我委屈了你,定把我腿给打折了。
谁又能想到这位威风八面的白公子还畏惧父亲。
李仙缘示意明白,白文德这才松了口气。他虽是知府之子,看似威风。可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稍有不慎便可能被父亲政敌写为折子,上呈朝廷。奢侈无妨,毕竟都没穿裤子,谁也别说谁流氓,可若一旦有强抢民女,斗殴等事发生……
上了二层,被领进一房间,首先映入眼帘是一副凉亭美人图屏风。绕过屏风,就见房中宽敞,干净清幽,檀香袅袅。正前方帷幔遮挡,若隐若现,桌架放着一古琴。
鸨子对三人躬身:“三位公子稍等,奴家这就为您去教云烟姑娘。”
鸨子离开后,白文德邀请李仙缘入座,自己如逛自家般惬意坐下。不多时,有丫鬟端糕点而来。
楼下大厅的唱音隐隐透上来,白文德手指轻敲桌子,摇头晃脑。哪还有早先翩翩公子形象。
等了盏茶功夫,门外隐隐传来争论之声。接着鸨子从门外进来,神情微有不自在:“三位公子,云烟姑娘来了,不过……”
话说一半,就见——
一眉目俊俏,系着发冠,一身淡蓝锦衣男子从屏风后走出。见面不语先傲三分。他盯着白文德,冷哼一声。
李仙缘奇怪问白德文:“这就是云烟姑娘?”
“噗……”鸨子见进来不识云烟,本还焦急。听得李仙缘随口一言险些笑出声,还好没人注意到他。
温如玉若不是知道李仙缘性子,当真也以为他是在故意这么说。
青年转而看向李仙缘:“你是何人?”
白文德见此人,心中咯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