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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绝大多数人而言,每周这个时刻,简直就是万人空巷的时刻。除了必须的值班人员,即使热恋中的男女,也会在这一晚分开。
影片中所展示的那种生活,是在太叫人震撼,也太让人向往。
好在营长已经说了,最晚20年,突击营的生活模式,就将一定进入那样的时代。
不过,人们却惊奇地在一个不经意的晚上,却突然发现电视中多了一个新开播的实况转播栏目,名字就叫什么《看吧,这就是鬼子》。
开始人们还没怎么看出名堂,只是牙齿恨得痒痒地看着。
但随着每天的画面不断变化,人们不知不觉中脸上便多了一丝会心的笑意。就连那些原本听不得“鬼子”两个字的一些上年纪的人,也都可以正视着电视画面,带着些许戏谑的表情投入地观看了起来。
是的,这座原本不为普通老百姓所知的地方,一下子成了整个基地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很多人惊奇地发现,那些像猪呀、狗呀关在笼子里的鬼子,其实就像被敲掉了牙的毒蛇,打断了腰的豺狼,原来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只要在突击营手上,他们再怎么张牙舞爪,也不过是他们现在每天可以嗑着瓜子看他们抢食的一盘菜而已。
最先看出其中端倪的,自然是那些刚刚进入基地的新人们。
妇女团、学生团、干部团青年男男女女们,很快展开了一场场热烈的大讨论、大思辨,直到最后他们把争论吵到了萧山令、饶军那里,两人这才同样带着自己的思考,并已洋洋万言书的方式,找到了孟遥面前。
“营长,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突击营为何能够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如此兴盛、先进而日渐能够得到民众拥护的根本之所在了——”
萧山令现在的感觉,真的有一种醍醐灌顶的顿悟。
什么曲线救国,科学救国,教育救国,统统都是扯淡。
如果能稍微静下心来,将突击营的整个历程梳理一遍,这种于无声处、润物无声的教育,才是中国复兴的根本。
中国现在的问题,其核心不是贫穷、涣散,毫无斗志,缺失信仰,而是每个人的劣根性。
你可以在一个人插队的时候,给他一张罚款。
一个人朝着大街随地吐痰,你也可以给他一个白眼。
但再重的罚款、再多的白眼,这个人如果不是自己去改变,随时插队、随地吐痰的现象,便绝不会在中国绝迹。
这么小的事情尚且如此,遑论国之大事?
但现在,他却从关押鬼子的战俘营这件事情上,捕捉到了一丝孟遥的长远用心。
羞愧的当然还有作为新生力量的学生团、干部团和妇女团代表的饶军、蓝国昌等人。因为时至今日,被孟遥一声呵斥赶向战场的罗君萍,跟随着同样出征去雪耻的骑五团,到现在都没有回营。
生死不知。
甚至不知去向。
突击营对待每一个来投奔的人,难道都是这样的吗?
而现在,他们却真正地羞愧了。
因为昨天电视上已经正式公告,今天午后,将有一场可以说是等待了多年的现场直播。
反方主角,当然是那些困兽犹斗的小鬼子。
但正方主角,却是谁都没有想到的那一群同样刚刚到来的少年。
老天呀,他们不仅都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子,而且不管怎样,也都还是孟遥的义子啊。
让这些少不更事的小孩子,去真刀真枪地面对那些心狠手辣的鬼子兵,营长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过,在接下来的首个电视直播讲话中,开创了第一场电视讲话的孟遥的一番讲话,却打消了所有试图去阻止这个行动人的念头。
当然,孟遥并不是直接对着镜头讲的,而是背对着画面,向着他的那108个义子,一字一顿地说出口的。
就在那个占地数十亩的鬼子兵战俘营外,在一阵阵肃杀的北方吹过的地方,刚刚高过草丛一个脑袋的那群孩子,正一脸无畏地望着他们的干爹,静静地咀嚼着孟遥刚刚说出口的这番话:
“孩子们,我不会派一个战士去帮助你们。”
“所以,你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会死。”
“为此我不想多说什么,也不想解释什么。”
“但我敢向你们保证,你们的弟弟、妹妹,也就是孟想、孟霞,长到你们这个年龄,我将会同样将他们交给你们活下来的人,让你们带着他们,像今天一样走上这样的一个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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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开疆裂土
第477章、开疆裂土
让百多个还是孩子的少年,虽然他们从小都是在军事化的子弟小学成长,但终归是一件令人揪心的事情,因为他们面对的不仅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歹徒,而是穷凶极恶的鬼子啊。
基地偌大的城市里,俨然也分成两派。
一派当然是渐渐从困惑中恍然大悟的那些野战军的官兵们。
一派,自然就是那些婆婆妈妈的女人们,当然还包括很多文职人员。
看到闻讯而来的钱如云,左手牵着刚刚5岁的儿子孟想,右手拉着不过7岁的女儿孟霞,不顾孟遥眼神的阻拦,执意站在路口跟每一个持枪而过的孩子告别,傅晓冲突然之间,便在心底做出了一个决定:
无论前世今生,孟遥的命令他从来都是毫无疑义地去百分百地执行,但今天,他却要为自己的心灵做一件事情了。
悄悄闪出人群,傅晓冲很快来到了何刚的特战大队的新营房。
随着建国蒙古的步伐加速,突击营几乎所有的战略中心都在北移,何刚的特战大队总司令部自然也在其列,而且根据需要,其规格已跃然升至与集团军同等规格。
好在这一时期,各部都在大调遣、大忙乱中,所以傅晓冲也才敢由此心思放胆一试。
“什么,你要12名最顶尖的狙击手,这时候你要他们做什么?”
何刚摸着下颌,毫不客气地一边问着,一边吊起眼角直接瞪着傅晓冲,似乎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他的意图。
傅晓冲也不含糊,直接挑明话题道:
“给不给吧,快点表态,时间不等人。如果不行,我马上转身去找别人。至于为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总之是为你好。”
“为我好?得了吧,我可不想你再去祸害别人——”
何刚再次嘴巴一咧,嘶嘶吸着气道:
“三个小兔崽子,对一个鬼子兵,对吧?90个就是30个小鬼子,还有18个小崽子,营长大概认为他们要高出一筹,所以是两个对一个,也就是9个小鬼子。嗯,108个小兔崽子悉数上场,对阵39个从人肉堆里杀出来的鬼子兵,凭心而论,老傅你绝对这像话吗?”
“原来你都知道了,唉老何,你这是何苦哩,直接给人我带上就走,何必非要说出来,最后跟着老子一起顶雷。”
傅晓冲说着,不以为然地摇摇头,然后正色道:
“何刚,像不像话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但有一点我们却是谁都无法否认的,那就是不经风雨怎见彩虹。那帮小崽子,明显是遥子有大用心的,未来想必也是有大用场的,所以也不会下此狠心重锤冶炼。”
何刚终于也是一脸肃然,点头同意道:
“是呀老傅,还记得前两天刚刚召开的临时基地扩大会吗,遥子说10年、20年后,我们终将退居二线,那么创下的这大好河山,又将交给谁呢?接过我们使命的第二代,他们能及时顶上去,并不负重托吗?”
傅晓冲听完,摆摆手道:
“别说了,现在不是我们坐而论道的时候。赶紧给人,然后我亲自带着他们去构筑狙击位置。然后——”
傅晓冲说着,歉意地望着何刚一笑道:
“你就给着我老傅一起,准备去找那个混蛋遥子谢罪去吧。”
何刚仿佛充耳未闻,拿起电话摇头道:
“12个哪儿够呀,至少得18个,而且也不用你亲自带队,你赶紧回去免得营长生疑,其他的事,就交给老子好了。”
傅晓冲略一沉吟,倒也不做作,点头应道,随即跳上战马。
“何刚,算老子欠你一个人情,完事后我在红星饭店摆一桌大餐感谢。不过,你说的人太多了,目标太大,还是15个吧,不多不少正好。”
赶回到孟遥身旁,被随机赶出铁丝网战俘营的39个小鬼子,已经排着队在一辆大卡车下,一面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着,一面却又强作镇定地想要挺胸昂头,似乎很像继续保持他们那种所谓的武士道精神。
围在四周荷枪实弹的突击营警戒战士,在傅晓冲的暗示下,默不作声地探出枪托,狠狠地砸向一个个准备做出斗鸡样儿的鬼子兵胸膛。
骚乱中,孟遥一眼看见了傅晓冲,随即颇有深意地瞅了他一眼。
这时,岳军带着他扛着大小摄影机的队伍赶了过来。
“营长,给孩子们的留影和摄像工作都完成了,每个人都配有标准照和生活场景片段,另有文字简介。”
孟遥默默点点头,看来并不想说任何话。
跟着孟遥朝着同样在准备上车的孩子们走去,岳军低头斟酌了好一会儿,随即扬声说道:
“营长,我个人强烈建议,这次实战搏杀,还是改作录像播出为好。但我保证,实战过程中,我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镜头,哪怕是血淋淋的,只求你让我有一个后期制作和剪辑的权利,能给孩子们留一点最后的尊严。”
话刚一出口,孟遥突然倒竖着两条眉毛转过身来,盯着岳军沉声道:
“什么是尊严,你能坦然目送他们走上战场,并微笑着告诉他们争取活着回来,就是给他们的最大尊严。”
“营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岳军还想说什么,傅晓冲赶紧上前将他拉开:
“行啦,赶快去准备吧。你的摄制组必须提前入场,而且还要保证自己的安全,要做的事还很多呐,快走吧。”
基地内,除了战备值班的战士,以及必须各自坚守的工作岗位,为了今天下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