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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道:“大哥!”
这是忽听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一条臂膀掉落在地,紧接着殷红的献血淅淅沥沥自马腹处滴落下来。
宇文任青瞬间双目含泪,他急忙跳下马来,抱住秦鸣的身子道:“兄弟,你这是何苦!”
原来秦鸣见有人从宇文任青后面攻到,心中焦急,破出阵后,左右横挡,却不料有一人自宇文任青的侧面攻来,那人乘此机会就要夺人宇文任青的性命。
眼看就要砍到脖子,秦鸣一急,纵跃马背,刚刚抱住那人的身子,剑却已经斩断了秦鸣的一只右膀。
秦鸣但手捂住渗血的臂膀道:“宇文大哥,你快走,这里……我来掩……掩护!”
“好小子,够义气!”那皇甫慕云大赞一声然后充满威严的道:“撤!”
“什么,撤?不拿走手决和避尘珠咱们回去怎么交差啊!”
此人说完,又一人拧眉道:“撤!”说这话的竟是诸葛慕云。
“可……”那人依旧无法接受。慕云追月锦丝织就的衣衫飘扬。随风飘荡,
秦鸣听闻不顾撒血的肩膀,跪地道:“各位英雄,多谢不杀之恩,我若有避尘珠和灵、枭二决,就教我不得好死……”
慕云追月齐齐长叹一声,一人怒喝道:“走!”威风凛凛的慕云追月竟齐齐掉转马头,向山下去了。
然而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时,宇文任青忽听背后一声娇喝,后背一团温软柔腻,紧接着时而冰凉时而温热的液体留过后背。一双晧腕搂住宇文任青的脖子。回头却见李莹唇边滴血,后面的孙威正狞笑着拿着一双半尺长的朴刀刺穿了李莹的胸膛。
朴刀拔出,红水溢流,染透了轻薄的衣衫。
宇文任青仰天悲啸,厚大的指甲刺进肉里丝毫不知,他双目赤红如血,状如疯魔一般,白玉剑锋闪出绚烂的毫光。孙威吓得跌坐在地。宇文任青正待要劈下,又听孙威如野猪哀嚎一声,跳进深不见底的悬崖。
宇文任青向前查看,却见悬崖深不见底,幽暗深邃,重重浓雾遮挡其中,好似下面就是层层魔障鬼魉。
宇文任青剑尖插地,悲不自胜,泪不自禁。他抱住秦鸣和李莹道:“莹儿,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刀……”
李莹玉指轻抚着宇文任青的脸庞道:“我知道,你其实不是宇文任青,你就是任百……”
宇文任青说着,撕下沾在脸上的络腮胡,急忙握住李莹的手道:“是是,我是任百,我是任百,”
李莹忽然噗嗤地笑了出来,道:“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李莹说完略带忧伤的说道:“任百,你说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宇文任百将李莹的手放在嘴边,眼泪一边流一边哆哆嗦嗦的说道:“爱!”
李莹又是一笑,宇文任青觉得,这张苍白的脸才是世间最美的容颜…… 。片刻,李莹紧张的握住宇文任百的手问道:“我师姐呢?”
“她……她……她已经掉悬崖了。”李莹清泪滑过脸颊,她反握住宇文任百的手道:“任百,你知道吗,我不能死,因为我肚子里已经怀了咱俩的骨肉”
任百一楞,不禁是悲是喜,李莹继而说道:“你为了救我,冒充傀儡老仙,哈哈,你知道吗,我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宇文任百将李莹和秦鸣抱在马车上,李莹将秦铮放在怀里,宇文任百持缰绳道:“我带你们回家。”
李莹身体虚弱的探出头道:“回哪里?”
宇文任百道:“当然是回通天神教了。”
李莹揭过轿帘子,拉住宇文任百的手道:“任百,听我的,回华山,华山的长老回会治好我们的……”
宇文任百长叹一声,甩马而走,夕阳日影西斜,照在荒凉萧瑟的古道,照在这敞寂寥的马车身上。
真是:怒剑狂花刀无情,
剑啸凌云重天幕。
娇玉金甲情泪撒,
不负君来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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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竹林弄青梅,君郎骑马来()
“哥哥,哥哥,我要吃乌梅。”
秦铮嘿嘿一笑,摊手道:“没有了,不是都让你吃光了吗?”
李书蓝听了不言语,眼睛直直的叮着秦铮的口袋,她抿嘴,笃定里面有她想要的。
秦铮做无可奈何之状,只掏出几粒,握在掌心。“师哥真小气,不就是几个乌梅么。”李书蓝虽然嘴上如此说,但一双手早已拨开秦铮手掌,看也未看便向嘴里一扔。
梅子入口,又酸又苦。李书蓝呸呸将梅子吐出,却发现是还未成熟的青梅,她大叫道:“师哥欺负我!我告诉师父去!”
那想李书蓝刚跑两步,便听后面的秦铮坏笑道:“师妹啊,昨天你是不是拿了师父的镯子戴自己手上了?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说的。”
李书蓝猛然顿住脚,她摸了摸怀里的一对个玉镯,气呼呼的紧抿嘴唇,黝黑光亮的眼睛在眼眶里直打转。
片刻, 她突然笑着回头,冲着秦铮便开始笑了起来。秦铮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难道我有什么把柄被这小丫头片子知道了?”秦铮双眼闪烁不定,努力回想着自己做过什么错事,他越想越怕,不禁楞在那里。
李书蓝嘿嘿地笑出声,并且神态越来越得意,那知秦铮似乎恍悟到了什么,也突然笑了起来,并且托起双肩,笑眯眯的看着李书蓝。
李书蓝并不感觉奇怪,她除了拿师李莹师父的一对玉镯以外,其他的并没有碰,于是她冷笑道:“你小子,竟也敢来诈我?你昨天干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么?”
秦铮又是一楞,李书蓝紧接着道:“师哥,你别害怕呀!我给你一个好东西你要不要?”
“什么?”
秦铮还没问完,李书蓝就从后面装模作样的单手拿出一物,紧紧攥在手中,道:“这个东西就是……”
“蓬——”一大把的沙尘迷住了秦铮,秦铮大叫道:“哎哟,死丫头,找打!”李书蓝见师哥发了火,吓得坐在地上,然后急忙又抓起尘土,向着秦铮掷去,此时冬末春初,地面还干燥得很,李书蓝这一掷,顿时浓尘滚滚。
李书蓝连撒了几把之后,急忙站起身就开始跑,一边跑一边道:“我告诉师父去,告诉师父你欺负我!”但走了不远见秦铮还未出来,心里竟有些后悔,她急忙关切的喊道:“师哥你怎么样啊,我好担心你呀!”
“师妹,你站在那里不要动,我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
“我才不信你嘞,信鬼也不信你!”李书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急忙往回跑,李书蓝跌跌撞撞,生怕师哥追上,所以不顾疲惫,跑着跑着竟哭了出来,呜呜咽咽抹着眼泪道:道:“师哥欺负我,师哥欺负我……”
李书蓝还未哭完竟又笑了出来,一路又哭又笑,一直跑出了竹林,向着自己的师父的庭院跑去。但她这一跑又觉得不解气,然后跑回又向秦铮扬了几把沙土。
秦铮在里面叫苦不迭,呛咳了几口之后,急忙挥动双手,就在秦铮踉踉跄跄着跑出来时,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却看见自己的前面竟站着两匹匹高头大马。
秦铮揉了揉眼睛,等他再度眯眼看去,都是和自己差不多大,都是十八九岁的样子,领头的年纪虽小,但却眉清目秀,不过他嘴角上扬,一脸得意之色。秦铮见来者人人脸色凶恶,好似人人都欠他们一般,秦铮心生不悦,正想扭头回家。却忽听那个站在马上的少年傲慢的喝道:“站住!”
秦铮回过头,见那领头的是一个俊郎的少年,骑在马上更是英俊挺拔,俊郎少年勒住缰绳,眼眉高挑着道:“什么人在此挡路,也敢挡知府的大人的坐骑?”
一旁的帮手也急忙向地上抽着鞭子,长鞭抽在土路上啪啪做响,使得道路两旁的路人纷纷避开。
“哦,原来是官爷,孩子咱们让一让。”一位老者好心拉了拉秦铮。秦铮看着眼前嚣张的二人冷哼道“什么官爷,不过是几个捕快罢了”秦铮回头对老人道:“老丈,你快点离开这里,这伙流氓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你他妈的说谁是流氓?”旁边一人愤怒的瞪着眼睛,但又无处泄愤 ,只得又向地面抽了一鞭子,他一边看着秦铮,一边抽着地面,好像这地面就是秦铮一样。
领头的少年听闻秦铮的话语首先脸色不悦,他看着比自己大上几岁的秦铮更感觉此人可恶至极。
“小崽子,你再笑一声?信不信老子抽你!”秦铮嘿嘿冷笑了两声,向前一纵,双手伸指,向着大马的鼻孔插去,马鼻奇痒,顿时受惊,前腿腾身而起,顿时就将马上的人掀坐在地。
“哎哟!”那人坐在地上,用手捂着屁股,疼得满地打滚。“哎哟,你敢打我们老大,你小子真是找不痛快!”在一旁的少年见状,瞪大了眼,眉头炸起,挥鞭向着秦铮扑来。
秦铮不等他们来到便挺身向前,双手拿住大马的鼻梁,用力将马梁摁塌几分,他们没想到秦铮年纪不大,臂力却如此惊人。丈高的壮马竟无力反抗,踉跄着摔倒。
顿时只听鬼哭狼嚎,秦铮站在尘埃之中嘿嘿傻笑,那个俊郎的少年扶着屁股站起,一把鼻涕一把泪,十分委屈的道:“那小子,你可别太欺负人了啊!”秦铮并未答言,而是将鞭子前面的细金软鞭在石头上磨断,然后将人捆得严严实实,摔在一起,然后才道:“是你们欺负人还是我欺负人?”
秦铮还没有说完,那人就抢着接道:“你敢我们见我家老爷吗?”
“是吗?看你们的样子,你们的老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呀!你胆子到挺肥。”
那领头的急忙挺起胸膛,丝毫不将秦铮放在眼里,鼻孔里哼着气道:“我就怕说出来吓破你的胆,我老爷乃此县的县太爷!你在最好识相一点。不然让老爷知道,你可就要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