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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不醉不归。”苍玺小声道:“耶律兄,以后你需要谨言慎行,切记祸从口出,所以承周大臣大多守口如瓶。贤人之上的君子,则讲慎独。你要小心一点你那大皇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但最后耶律也没能在苍玺口中问出些什么。苍玺涨红了脸,低着头,不一会便倒在了酒桌上。
苍玺已经喝醉了,但他的意识还很清醒,他知道耶律瑾在套他的话,他想知道傅瓷之前的事情,看着眼前的傅瓷和耶律瑾。
苍玺内心莫名的不知所措。
阿瓷,你真的想知道吗?那段记忆是你最不愿意想起的事情,你真的想要再次想起吗?为了你我也得瞒住,我不会再让你受到如此的伤害了。
“来,我们继续喝!”苍玺忽然站起来,对着耶律瑾干了一杯。
大概是喝了好多两,两个人都醉了,套话失败,但是此时喝醉的两个人心里都很开心,借酒消愁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两个人一直在喝,还是傅瓷到最后劝了酒,不然这两个人岂不是要喝很多。
傅瓷让他们在楼下看守的人上来,两个人他实在是招架不住,只能让他们把这两个人送回去。
傅瓷回到了府中,耶律瑾和苍玺都已经睡下了,唯独她一个人没有睡,她想知道的那件事情看来暂时是不会知道了。
她想要努力的回想可是却始终想不起来,只要她开始想她的脑袋就会反复的疼痛,这一夜,耶律瑾和苍玺谁的很香,可是却难为了傅瓷,一夜辗转反侧。
第二天一大早,傅瓷就端着两杯醒酒水放在桌子上。
等两个人起床的时候,看到水之后就喝掉了,耶律瑾首先看到了傅瓷,心事重重的坐在一旁的角落。
“阿瓷,你怎么了?没事吧?”
傅瓷顶着一副大大的黑眼圈,这个黑眼圈真的很重,眼袋也很明显,让耶律瑾以为她除了上面事情。
“阿瓷,这件事情我不能帮你了,我已经尽力了。”
昨天苍玺说的话他已经很明白了,他不愿意让傅瓷响起那段往事,宁愿不想起不认识之前的人,那段回忆对傅瓷的伤害太大了。
“没事,阿瑾,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傅瓷想了一个晚上,终于也想通了,既然这么难,那就顺其再燃。
苍玺也很欣慰傅瓷可以这么想,他看着傅瓷,满脸的深情。
阿瓷,对不起,为了你为了我们的以后我只能这么做了,别怪我,我怕你会承受不了,我不会伤害你的。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很安静,这一副画面若不是存在一个第三者估计会更好。
而此时耶律贺的那一边却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会炸过来,让他们措手不及。
耶律贺还是再密谋着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他的密探整天呆在耶律瑾府外,每天都观察着,这让耶律贺坚定的认为这个傅瓷一定是耶律瑾的软肋。
“这几天再动手,我就不信第二次我还是会输,上一次就让他逃脱,这一次不会!”
耶律贺的眼神中充满着坚定,上次的苍玺他查了很多天还是不知道苍玺是什么来路。
而苍玺也早已知道耶律贺会因为上次的事情查明他,当然要制造一个假消息。
所以耶律贺并没有在意太多。
但是傅瓷却始终也逃不过耶律贺这个魔爪。
第四百二十八章属于我们的一个家()
为了傅瓷,苍玺决定在汴梁安家。
他把宋十七留在耶律瑾的府上,陪着傅瓷打发无聊的时间,他发现这几天,宋十七和傅瓷的关系直线上升,或许是宋十七本身就带着一种吸引人的气质,况且傅瓷是她的好朋友,他愿意这样和傅瓷待在一起。
可她现在心里给你的更多的是愧疚,如果他当时不给傅瓷那个失去记忆的药,或许傅瓷现在能好好的待在承周。
可他看着现在傅瓷也是很开心,他作为一个资深的朋友,他也很满足了。
苍玺这几天再到处找地方,他也派了手下的人到处找,他?一处一处的去看了,可是找的始终不满人意,不是她想要的感觉。
他垂头丧气的走在路上,街市的人很多,可他即便是低着头,也吸引了不少女子的关注,有的甚至走上前去只为了和她取的一点联系,可苍玺却没有理会任何一个人。
一个有着家室的女人忽然来到了苍玺的面前,准备“勾引”苍玺,苍玺始终没有抬头,即使这些女生长得再好看在怎么美丽,还是诶呦他的傅瓷好,傅瓷在她的眼里那是唯一的。
那个女子还是没有放弃,甚至苍玺有些不耐烦了,“走开!”
女子被震惊了一下,惶恐的推开了,没想到却被女子的丈夫看见了这个画面,他以为是苍玺勾搭的他的妻子。
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故意找茬让苍玺难堪。
“我看你是没事找事做,走路还勾搭着其他的女子,你知不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男子狠狠地在苍玺面前说了这么一句话。
男子穿着一身绿色的衣服,手上的东西足够看出来他是在炫富。
可他的胆子也太肥了?竟然在苍玺的面前大喊大叫,从来没有过的景象,看来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身边的路人看见这个情形都停了下来,准备看好戏,这不是每个老百姓最爱看的吗,只要不关于他们的事情他们都愿意当一个八卦者。
苍玺忽然抬起了头,本来就心情不好的他能的一抬头,吓坏了站在他面前的男子,男子的嚣张气焰在苍玺这里只能算是一个小罗罗。
“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这么说话?”苍玺卡主男子的衣角,眼睛怒瞪着他。
男子被吓得脸色惊慌失措,“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我这样了吗?!!”
男子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些侍卫,说侍卫根本算不上,连苍玺身边的太监都算不上。
一个个空长了一身的肉,其他的倒是没有看出来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可以观察的。
“兄弟们,上!”几个大粗汉慢慢的靠近苍玺,这个时候去得罪苍玺,你们恐怕是不想活了!
一个个左一觉右一觉的都被苍玺打排在了地上,喊着救命饶命。
男子看到这一副场景,立马跪了下来,“好汉,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好汉是这样的人!你就放了我们吧!”
说完他还使了一个眼色给后面的人他还期待能够倒打一耙。
你想的真是太天真了!
苍玺看着后面的拿起一把刀子就准备刺向他,他一个翻身就把那个人连同刀子摔在了地上。
几个人这次看得出来这个人他惹不了,他们只能求饶,跪在地上跪了一排。
“好汉,你就饶了我们吧,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可以帮你做任何的事情,只要你放了我们。”
苍玺现在的心情就像是爆发了一样,他现在的目的只想找一个房间,而他们也正好在苍玺的枪口上了。
但他此时不是正缺人手吗?
他让他的手下找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他合适的地方,主要是因为他的手下也不了解这个地方,不方便找,也不知道哪里有什么。
正好现在这里这好友合适的人选,他为什么不用呢?
“好,我有事情,只要你们办好了,我就不会再追究你们。”苍玺一脸严肃的说道。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连忙的点了点头。
“好,那你们去帮我找一所房子,找到一所我满意的房子,若不行你们就把你的房子给我,或者你们再被我打一顿。”
苍玺慢慢蹲了下来,看着这几个人的眼睛。
这几个人当然会帮苍玺找,不然他们的命可就不保了。
好好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这几个人落荒而逃,去找房子。
他们以为苍玺不会找到他们住的地方。但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苍玺会找到,苍玺的本领他们可是太低估了。
苍玺回到了耶律瑾的府中,他把希望都寄托在了这几个人的身上,如果塔恩办不成苍玺火族真的就没有办法了,他给傅瓷一个家的愿望也消失了。
他也不可能需要耶律瑾的帮助,这是他给傅瓷的一个惊喜。
第二天苍玺就让手下找到了昨天那个男子的家。
苍玺来到了这里,他忽然有些喜欢这里的布置,虽然这个案子看着是一个糙汉,但是这个院子的环境确是特别的让人舒服,很像苍玺在承周的家。
满院子的花,院子里还有一条河塘,有一个作息的地方,让别人看了都不忍不住的停下来。
偏院是这样幽静。
地上是春草、落下来的榆钱和风吹来的柳絮。榆树、椿树和楸树的枝头,可爱的小鸟在歌唱。
一只公斑鸠飞来了,叫唤了几声,母斑鸠接着也从东边飞来了。
一忽之后,两只斑鸠一齐飞走了。刚套磨子的时候,母马思念驹子,咴咴地叫着,现在也不叫了,很安心地曳着磨子。一切都是这样令人满意,连这个偏院都是非常崇高的去处。
经过几百年风雨的淋洒,门窗糟—朽了,砖石却还结实。院子里青砖铺地,有瓦房,有过厅,有木厦。
飞檐倾塌了,檐瓦也脱落了,墙山很厚,门窗很笨,墙面上长出一片片青色的莓苔。青苔经过腐蚀,贴在墙上,象一块块的黑斑。
一进大院,就会闻到腐木和青苔的气息。据说冯家大院里有象猫一样大的老鼠,有一扁担长的花蛇,把那座古老的房舍,钻成一个洞一个洞的老藤的叶子又密又浓,遮得满院子荫暗的不行。
大瓦房的窗格棂又窄又密,屋子里黑古隆冬的。
再看那岸上的蓼花苇叶,池内的翠荇香菱,也都觉摇摇落落,似有追忆故人之态,迥非素常逞妍斗色之可比。既领略得如此寥落凄惨之景,是以情不自禁,乃信口吟成一歌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