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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冷如瞳闭上眼痛苦地低吼了一声,她失贞了。
她下意识的往旁边看去,夜凤琊枕在她的双腿之上,一只手搭在了她的小腹上,他精壮结实的后背上是一排排被人指甲抓红的指印。右边是夜千止和夜良辰两人,全身赤,裸着,夜良辰从夜千止的后背抱住了他,两人紧贴在一起。
冷如瞳暗叫一声不好,赶紧推开夜凤琊坐了起来爬用夜千止和夜良辰,伸出手用力地把他俩人给推开,刚推开他俩,夜千止便迷糊地睁开了眼,按着额头,睁开眼的那一刻,她看到的是冷如瞳充满了爱痕的山峰,他脸刷地一下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回事?”夜千止都能听到自己声音里的细细颤抖。
冷如瞳闭上眼吞下这股气:“被陷害了。”她轻轻地推了推夜凤琊,夜凤琊这才睁开眼,下意识地抓着冷如瞳紧张地问:“有没有怎么样?”
冷如瞳尝试着用那被撕裂的衣裳遮挡自己,至少要挡住胸前的山峰,她双手抱胸坐在那里对夜凤琊说了三个字:“失贞了。”
就在这时,门被嘭地一下打开,夜凤琊下意识地把她抱在怀里,随手捞上一件袍子挡住自己和冷如瞳,深不可测的深瞳掠过的是难以置信和痛楚,瞳儿,以后该怎么办。
“啊!!!!”随着一声尖叫声,门外脚步嘈杂之后出现了一堆人,尖叫的是谁,门外出现的又是谁,冷如瞳根本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缩在夜凤琊的怀里感觉到冰冷,皇权的争斗比保护要员更可怕,这种龌龊之事都可以下得了手。
她们不是普通人,他们是皇家子孙。冷如瞳忽然觉得要再大的权力又如何,人家要陷害你,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怪谁呢,怪自己没有防备之心,她在夜凤琊的怀里簌簌发抖。
“把门关上,快。”有人命令了一声,门立即吱呀一声被关上了。夜凤琊和夜千止互看了一眼,眼神复杂,茫然而又空洞。
夜千止便是扯了一个苦笑,站了起来,旁若无人地穿起亵裤,然后光着上半身捡起自己的外袍盖在了夜良辰的身上,夜良辰缩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美丽的双眼紧闭着,可那颤抖如蝉翼般的睫毛却显示他早已经醒过来。
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拒绝接受。
夜凤琊的眼神扫到地板上的那一块已经转为暗红的血块,心狠狠地被抽了一鞭,他知道那是瞳儿的落红。冷如瞳紧抱着夜凤琊轻轻地说了四个字:“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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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0,有些芥蒂留心底
夜千止和夜良辰被自己贴身随从接了回去,夜凤琊也带着冷如瞳回了府,如果说发生这种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还能有唯一的好处的话,那便是不用再守灵。
听说皇上大怒,把当天所有守灵的一甘人等全关了起来,皇宫里的人心惶惶,就连太后的入殡也都变得从轻而简。
就是太后下葬,冷如瞳也没有去参加,夜凤琊倒是去了,对于那晚的事,夜凤琊从皇宫回来后便没再提过,只是要求冷如瞳在府里休息,不要外出,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宫里消息虽然难传出来,也不代表就传不出来。
皇上下了口谕,此事不可在宫中提及,可他一个口谕虽然能堵住泱泱众口的,却堵不住别人心里的想法,冷如瞳倒也是看淡了,别人怎么想她不关心,她只想知道夜凤琊他怎么看,虽然他一如往常,可她总觉得那样反倒是在强装掩饰。
冷如瞳坐在荷塘边的凉亭里看着远处葡萄藤上爬满了新鲜透紫的葡萄。
“香思,去摘些新鲜的葡萄来。”冷如瞳对站在一旁替她煽风的香思吩咐道,这丫头自从出事以来,每天神情恍惚,好像出事的人是她,而不是她这个小姐。
在府里她已经呆了五天未出门了,下身的疼痛当天便消除了,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她不再是少女,而是女人了,甚至有可能这肚里还会怀上骨肉。
“是,小姐。小姐你终于说话了。”香思欢天喜地的叫了起来,屁癫屁癫地去摘葡萄。
冷如瞳想了想,确实这五天来,她鲜少开口,不是因为伤心也不是因为失去桢洁而想不开,只是对这事感到很无语,不知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这应该算是普天之下最为荒唐的事了。
她甚至想,何不把他们一窝烧掉更来得痛快呢。她知道夜凤琊的心里一定很难受,他忍了那么久,不碰她,却到头来她还是失了贞节,且不知道是失在谁的手里。
可她却明白,她的贞节一定是丢在了夜凤琊的手里,那晚碰她的一定是夜凤琊,因为那种催情药,只要发泄过便不复存在。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抱住的是夜凤琊,而夜凤琊背上的那一排排指甲印也说明,她和他是激情过的。
而夜千止和夜良辰是两人抱在一起,姿势还是从身后抱紧的,贴合得很紧,并且是全身赤,裸。她不想这么重口味,但事实上她看到的确实如此,这两兄弟借对方的身体解决了催情药的药效。
也就说明,他们绝对没有碰过自己,如果碰过自己,催情药药效就没了,他们也肯定不会抱得那么紧。
但这一点只有她能明白,她不能说给任何人听,如果说了,夜千止和夜良辰将永远抬不起头做人。即便是夜凤琊,她也不想说,如果他心里真的在意她的贞节,因为她失贞而嫌弃了她,那她情愿看清这样的他。
她扪心自问,如果他因为被陷害而与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她会不会介意,对,会的,她对这方面有洁癖,但她只会有那么一秒的介意,因为那不是他所愿,所以她会原谅他,并且把这事忘掉。
她希望夜凤琊能与她一样,所以她不打算把真相告诉他,也许他们之间的感情确实太顺,需要一点东西来检验。
冷如瞳让香思带上新鲜的葡萄一起去了东院看外公,外公这几天倒是身子越来越好了,伤口也复原得很好,没再出现过感染,在叶忘尘的医治下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
冷如瞳把紫红的葡萄放在盆里洗得干干净净,一粒一粒慢条斯理地坐在床边清洗着,洗一颗喂一颗给唐傲,唐傲面色终于有了些红润,对这外孙女非常感激,见着她就笑幂幂地。
“瞳儿,外公真是多亏了你,才能捡回这条老命。”唐傲可以说话了,但说话声音仍然微弱,不似健康时的大噪门。
“你是我外公,还用得着说这种话。”冷如瞳塞了一颗葡萄进他嘴里,又用小手绢垫在他的嘴边,让他把葡萄籽给吐了出来。太后下葬的事她没有告诉唐傲,自己被陷害的事更是不敢提。
刚和外公聊了一会,夜凤琊便进来了,看见冷如瞳在盆里洗葡萄,凑过去蹲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她:“娘子,我也要。”然后张开了他那张惹人爱的双唇。
冷如瞳才不惯着他,斜睇了他一眼:“这是给外公的,你也不害躁,跟外公抢吃的。”冷如瞳说着便把葡萄再次喂给唐傲。
唐傲摇了摇头:“瞳儿,不能这样对七皇子,女子要好好服侍夫君才是。”唐傲虽宠冷如瞳,但说到底还是个思想落后的古人。
冷如瞳撇了撇嘴:“外公,我怕是做不成好妻子的。”
夜凤琊眼色一沉,对冷如瞳的妄自菲薄感到不快,站了起来把冷如瞳手里的盆递给香思,笑着对唐傲说:“外公,你看你这孙女说的话是不是欠教训。”
唐傲眼色一惊,但随即点了点头。
“那我就把她拉出去教训一下,外公先和香思聊着。”夜凤琊没等唐傲回话,便拖着冷如瞳往外走。出了厢房,夜凤琊便抱起冷如瞳坐到了廊坊的栏杆上。
“你要干什么,夜凤琊!”冷如瞳不知道这货想做什么,有些害怕。
“外公说了,你欠教训,我现在要好好教训你。”夜凤琊说着便把她身子翻了个边,让她屁股朝上,还真的就往她屁股上拍去。
冷如瞳挣扎着大叫起来:“夜凤琊,你疯了!我已经二十多了,你还当我是小孩!”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夜凤琊的双腿上,怒不可揭地摇晃着夜凤琊:“叫你打我,叫你打我!”
夜凤琊任由她摇晃着,却毫不松口:“谁让你说些欠揍的话。”
“本来就是事实。”冷如瞳负气地说,她也从来没想过要做个好妻子,好妻子三个字代表着牺牲,她才不要。
夜凤琊猛地攫住她的唇,惩罚性地狠狠吸,吮着。。。直到冷如瞳快透不过气来,他才放开了她拔开她额前的碎发温柔地说:“不管瞳儿是什么样,都是我最好的娘子,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其他的都无所谓。”
冷如瞳双手绕过他的颈项,圈住他认真地问:“你真的不介意我身子不干净吗?”
夜凤琊轻舒一笑:“傻瓜,这种俗事观念,不在我武当的修道里面。一个人干不干净是她的心灵,只要你人没事就好。”夜凤琊虽然在笑,但眼底里却是无奈。
他多想那晚侵犯人冷如瞳的人是自己,但是他又无比希望不是,那样至少瞳儿没事,他现在不求别的,只求瞳儿不要出任何问题。
冷如瞳知道他虽这么说,但哪能真的毫不在意,但他的表现已经足够了。她撒娇地搂着他脖子说:“那你可得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
夜凤琊笑了笑,点了点头。
“你刚从宫中回么?皇上怎么处理这事?”冷如瞳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站在夜凤琊的对面看着他。
“嗯。。。跟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关押了起来,父皇也是想这件事不被传出宫外来。”发生这种事,做为皇上第一时间是封锁消息,倒也无可厚非。
“有查出什么端倪没?交给谁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