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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诡异的笑容——嘿嘿嘿,终于有人成功被吓到了么~
门外等着进入的同学望上会长脸上无比兴奋的笑容心中均是一阵恶寒…我靠这么恶趣味到明显心理变态的会长,究竟当初是怎么当选的啊我摔!
一楼女厕所里,阿零的手电筒一下砸在地上摔坏了,另一边严景眼看着吓坏了的阿零要摔,连忙伸手一把将人扯到了怀里。两个人都蹲在地上,阿零抱着头缩成一团拼命发抖,那个样子明显是吓哭了,严景有些自责的伸手圈住阿零的背,慌乱开口:“阿零!阿零是我啊,你不要怕没有鬼,刚刚是我…”
其实他是叫了她的,一路走过来动静也不小,只是怕突然发出什么响声反而把人吓到了所以没有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结果刚刚看到阿零一副很勉强的样子要伸手去拿那双鞋,他下意识就也伸了手,没想到把人吓了一大跳,还吓哭了…
严景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真是欠啊为什么刚才非要逼着阿零一个人进去?!其实他是知道自己的个性的,他就是那种性格恶劣到在越是熟悉的人面前就越是肆无忌惮的找抽型…因为五年前的那次偶然相遇,因为五年之间的默默关注,他下意识就把阿零划分到熟人一类,再加上之前因为阿零忘记了他的事触发了他的恶劣开关,让他不自觉就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出来,结果现在看着这样的阿零,严景突然意识到,阿零也许已经再也不想搭理他了…
咳咳,严大美人轻咳了几声,突然有了危机意识。其实饶是某美人平时一副风情万种诱惑妹子万千的*模样,某人内里还是只是一只年仅十三岁没什么社会阅历且从未交过异性朋友的小生手,遇到自己不待见的妹子可以随便折腾,那遇到自己待见的妹子呢?…哄…是,是要靠哄么…?
咳咳,严大美人再次轻咳了几声,看着身前阿零缩成一团无比委屈的模样,心知他能出手的时间也就这么一会儿了,要是再不抓紧等会儿阿零哭完了反应过来,绝对是发飙加甩手走人的节奏!
“咳,所以说阿零啊,刚刚那只手真的是我的啊…我是严景啊,你听见我说话了么?”严景伸手有些僵硬的拍了拍阿零的背,放缓了声调:“刚刚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进来的,所以我后来也跟着进来了,叫了你几声,结果可能你太紧张了没听见…总之还是我不好,你不要哭了…那个,对…对不起…”
严景干巴巴的一番安慰的话说完,等了片刻,对面还是保持着双手抱头的动作,没有一点反应…
严景微微蹙起眉来,思索了一会儿,决定换一个套路:“阿零,这个七大不可思议其实都是学生会那帮人编出来的,实际上是没有鬼的。这个厕所的门推不开肯定是学生会特意封住了,里面装了什么机关,我现在就把那个鞋子拿出来,你看着我拿好不好,应该我们要找的钥匙就在鞋子里面。”
说着严景伸出手来,观察着阿零的反应,用手电筒照好光亮,伸手进去把那双红鞋子拿了出来,结果里面却是没有钥匙?
严景微一忪楞,下意识回头看阿零,结果看见小丫头果然是微微抬起了头来,露着两只有些哭红了的大眼睛正盯着鞋子的方向看,感觉到严景的视线阿零瞥过来一眼,随即愤愤的移开了。
呵呵,严景咧嘴笑了笑,精致的容颜在灰暗的微光中依然耀眼,他回头看了一眼鞋子,再是把皱巴巴的传单翻出来看了一眼,了然开口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阿零你看,这个传单上写的,那个女生最开始看见了一双红鞋子,等在门外,等到里门的人出来之后再进去,发觉还是有一双红鞋子——所以这个红鞋子应该一共出现了两次,我觉得我们再把鞋子放回去试一下看。”
这一番话严景故意说得很详细,目的就是为了营造出来一个推理的过程,把灵异的东西实际化,让阿零觉得没有那么害怕。这样的解释果然起到了严景想要的效果,阿零的思路跟着那番话走了一圈,渐渐就忘记了方才一瞬的惊吓,看着严景把鞋子重新从门下塞进去,努力调整成和之前一样的角度,阿零突然发觉他已经叫了她很久的“阿零”了,一副很熟络的样子…
阿零抬眼望上严景的脸,开始努力回忆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严景的注意力正放在那双鞋子上,看着他放进去的那双鞋子居然在下一刻缓缓升入空中不见了,过了片刻红鞋子再次被放下来,他取出来一看,里面果然有一把小钥匙,还有一张提醒他们把鞋子放回原处的小纸条。
严景拿起纸条和钥匙塞到阿零手里,愉悦的笑了:“你看,所以说一切都是学生会设计的,与其说这七大不可思议是鬼故事,还不如说是侦探推理故事需要我们根据指示一步步破解谜题。所以根本是没有鬼的,这下是不是觉得没有那么害怕了?~”
淡淡安抚的声线,轻轻柔柔的笑容,望着对面灰暗的灯光下严景露出的那抹笑容,阿零心头突然就没有那么讨厌他了。她还是没有记起来他是谁,不过看来他并不是坏人,至少他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能努力改正,之后说的那些话都是刻意在安慰她。
阿零是善良的小姑娘,在不触犯原则的情况下很容易就能放下恩怨,看着对面严景一副诚心诚意的样子,阿零也不再矫情,微微点了点头,把钥匙收到了口袋。
严景终于松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有些好笑。
五年前,苏家一场宴会,他在宴厅外偶然遇到了一个独自在黑暗中跳舞的小姑娘,那个时候她的样子看着是那样的笨拙,脸上的表情却是那样的寂寞,他坐在黑暗里看了她很久,最后也许是因为被那同样的寂寞所吸引,他跑了出去,教她跳了一支舞。
那个时候的他过得很不快乐,一次又一次被外婆逼着参加他根本不愿意去的宴会,一遍又一遍听着那些女人们用着或惋惜或嘲讽的声音讲述着他那为爱私奔的可怜母亲和他那不负责任的负心父亲之间的往事,一遍又一遍的被人们提醒着,他是一段失败爱情的产物,他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儿,他是一个寄人篱下,不被欢迎的孩子。
每一次,当他再也承受不住压力的时候,他都会从那奢华到冰冷的宴会中逃出来,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待着,只是那一次唯一的不同,是他遇见了另一个逃出来的孩子,她的脸上,有着和他一样的神情…
之后便是出于好奇,他私下查了很多关于那孩子资料,得知了她叫昼零,得知了她是昼家的养女,他渐渐发觉她的一切,居然和他惊人的相似。
同样是无父无母,同样是被人收养,而收养他们的,居然同样是两个还没成家的大男人…呵呵,当看到这一条的时候他非常好心情的笑了,当时浏览的网页上配着一张孩子照片,她在上面笑得天真无暇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幸福,当时他就想着,如果有一天,他能亲眼再见她一次,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是不是已经完全脱离了孤单,每一天都过得很快乐了呢?~
便是这么想着,严景忽然微微偏头笑了起来,扬手探到了阿零的脸旁,帮她擦掉了眼角残留的泪珠。在感觉到严景倾身过来的动作时,阿零下意识的往后一躲,却是因为蹲久了腿麻了,居然没能躲开。下一刻,微凉的肌肤一下触上她的脸,阿零愣愣的盯着近处那浅笑的容颜,发觉自己居然并不排斥…
五年前的一场绑架案,虽然对于发生的一切她只有破碎的几段记忆,但是那唯几几个记得的片段,却是让她恐惧无比夜夜噩梦休养了一年多才慢慢缓了过来…
从那以后,她努力练习泰拳,努力使自己强大起来克服内心的恐惧,五年的时间里她一直做得很好,却唯独除了一点,她本能的排斥和异性之间所有接触。
五年的时间里,除了殿下,除了阿福,其他人都不行,却为何,偏偏他可以…?
阿零有些愣愣的抬眼,望上对面那双半掩在黑暗中清亮眼眸,也许便是因为这个眼神吧,这个不带一点杂念,没有一丝*的眼神,看着是那样的澄净温暖,让她心安。
——
恶趣味的试胆大会还在继续,阿零和严景调整过气氛之后进度不错,两人来到老校舍二楼的保健室,找到那具移不走的骨架,结果发觉那个存放骨架的柜子里有一个机关,在拿掉第一具骨架放到指定位置之后,第二具骨架便会通过机关从柜子之后的夹板中出现,而那放在指定位置的骨架则会通过机关送回到传送带中以此往复,造成骨架失踪了又回去了的假象。
在看透了机关运作原理之后,严景果断选择不把第一具骨架放回指定位置,把第二具骨架也一起搬了出来跟第一具并排放在一起,然后两个人加两具骨架排排站等了半分钟,柜子上方的凹槽里果断吐出一把钥匙来…
阿零看着这些机关倒是觉得很有意思,严景却是嗤之以鼻觉得学生会拿着董事会捐的钱不好好想想怎么给学生谋福利全浪费在了这些没事找事的事情上!拿了钥匙之后,严景即刻无视了通讯器里传来的指示扔下两具骨架就准备领着阿零走,结果通讯器里传来了会长大人阴毒的威胁…
“严景你搬不搬,你不搬我就把你在厕所搂着妹子占便宜的视频发到校论坛上去!哈哈哈到时候那点击量绝对赞爆哇,诶那谁,你快去联系一下论坛广告商我们…哔——”
通讯器里裹着奸笑的声音一瞬被打断,阿零和严景呆愣在一片黑暗中,片刻之后通讯器里传来一番悉索响动,换上了一个男声:“严景同学请你还是按照会长的指示做,其实会长现在已经快到极限了,我们费了好大劲才阻止了会长发视频的冲动…哔——”
“哈哈哈,严景又是我!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是个傲娇恋童癖,你…哔——”
“严景同学先这样了,你的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