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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说的似乎是这个。”
“好,你进去。”他立即道。
“……”那么多日子下来我发现不论我怎么反抗,最终的结局都仍是要按照他的想法做。所以我已经能够享受生活对我的弓虽女干了。我卸下背包,站到了里头,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这个厕所还挺干净,估计是很久没人用了吧。
朋友把门一推,叫我锁上,我照做后,他在门外说:“不要把你的铜钱摘下来,有问题就喊。”
我伸手将领子里的两枚铜钱扯出来,不禁又心痛了一把,上次在大马碎了一枚,虽然朋友让我把它们踩在鞋垫里,说效果同样有,但终究还是碎了啊,钱卞说这是宝贝啊……
朋友没空管我,从细碎的声响我能分辨出他应该在外面布置什么东西。我站在隔间里没事干,便又一次开始打量周遭。我目光落在厕所门下那个缝隙的时候登时打了个冷颤,为了驱散恐惧,我故意提高了音量说:“喂,你别不说话啊,要是下面有个头进来怎么办啊?!”
他那淡定的声音缓缓传来,甚是欠扁:“有头进来你就喊啊,怕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见鬼了。”
“……”妈的这语气好像我活该见鬼一样,我心里骂了声,继续说,“你说那个见鬼的小子怎么没出事呢?是不是运气好啊?还是说……”
“说什么?”他语调也高了些,应该是被我提起了兴趣。
我打开门探出半个身体,顿感恐惧全消,说:“自古以来,许多国家都有阝日具崇拜,既然名称叫做阝日具,是不是说明了阳气极旺?那这个男生没出事是不是因为阝日具有克制阴气的作用?”
朋友本背对着我把包放在洗手台上鼓捣东西,我话一说完,他肩头猛一抖,然后抑制不住地越抖越厉害,久久不停。
良久,他才强忍着笑意,故作严肃板着脸转过来说:“那你把铜钱还给我,一会鬼来了,你用阝日具打它。”
“去你妈的。”我大骂一声,回过头钻进了隔间,砰一声把门关上。
外面还不时传来笑声,我骂道:“诶不对就不对呗,你说一声就是了,这样笑我有意思吗?你又不是生下来就懂这类事儿的!”
可能是小爷的义正言辞骂醒了一个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傻逼,他的笑声终于停了下来,可随之而来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喂?”我试探着喊他。
“你在不在啊?你倒是吱一声啊。”这时候我心里已经开始慌了,但又不敢确定,心想这小子平时就无声无息的,甚至有时候我觉得他连呼吸声都能隐去。想着,我贴到门上,细听外边的动静。
“砰!”隔间门被狠拍了一下,颤动感传到我脸和手臂上,我被惊吓一下跳开,心顿时吊了起来。一股怒火也伴之烧了上来,我以为是朋友,就骂:“你他妈有病啊?!”
才骂完又觉得不对,他根本不可能做这事儿啊。
这想法一冒头,我就知道糟了!老子又要见鬼了!!
后面墙壁上有些可疑的印记我不敢碰,只好一直退到了水箱边,这时候拍门的声音愈发急促起来,整扇门似乎都在颤抖,我将眼往上瞥,就跟算命翻白眼一样,同时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去看门下的缝隙,不要去看门下的缝隙,那种心里明知道这事儿不能干,却还是如同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我的感觉,眼睛不自主地往下移……这种感觉没有新奇,只有绝望……
我惊惧地贴着水箱在一片死寂中不断高声喊着朋友的名字,作死的目光渐渐往下,终于落到那个缝里,那一刻我陡然一颤,霎时逃也似地收回目光重新翻白眼,因为,我在那门缝下面似乎看见一个黑色的东西。
“叶宗!”我再次被一惊,朋友一脚踢开了门,手里端着一个蓝色的脸盆。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
第46章 立尸(三)()
“你他妈是在里头撸吗?一声不吭的!”他说话时候眉心紧皱;全然不是平时讥讽我的语气,我知道他是唯恐我见鬼了才踹门的。
可这般一想又不对了,我的确是遇到了什么啊!我问:“刚刚在外面就你一人?!你看没看见这门方才被拍得直颤?!”
他一听便警觉起来;同时摇头告诉我没有。说话时候我发现先前慌乱下小爷有点慌不择路,衣角蹭到了白色墙壁上的屎黄色可疑印记;顿时一股作呕感硬是踩着恐惧往上爬。
我骂了句抬手往朋友端着的脸盆里伸;想沾着水把衣服搓一搓。可朝里一看;水倒是清澈的水;只是上面漂浮着一片片奇怪的晶体。
朋友见我伸手的动作迟疑下来,便告诉我这是他刚才滴进去的蜡。
“招魂的白蜡?”我问。
他颔首;说:“对。你想;既然三栋有一个鬼,那为什么除了这间女厕所外;其他地方没有人见过呢?我觉得可能跟厕所特有的东西有关,你想跟教室之类的相比,厕所有什么不同?”
我看着他手中脸盆,那一片片晶体都聚在脸盆的一边,我问:“厕所有水??”
“对了。”朋友道,“至少我是这么猜测的,所以我才接了些水想试试这的水里是否有阴气。”
我问结果如何,他说他本来是想叫我出来一起看了再回隔间,谁知喊我半天我都没回应。他这才踢门而入的,阴气还没开始问。我拍拍他肩膀,嘴里不断表扬他简直就是及时雨,顺手把衣角上的脏东西擦在他衣服上。
“一个帅哥拿着手机发着短消息~~~~~”我的诺基亚原始铃声适时响了起来。我俩退出隔间,围着我手中的手机站着,一阵轻微的干扰声后,李主任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来。
“大师,你们要我查的我刚才在网上搜过了,顺带也打了几个电话问过家中的一些早先就住在这里的老人,还真发现有几件你们想问的事,我已经记录好了,等你们过来说,或是在电话里说都行,还有你们需要去看一看那个男孩子吗?”
朋友听到此处朝我点点头示意让我答应,我立即客气道:“李主任想得周到,我们正想去看看那孩子,那我们现在去校门口碰头。”
我跟朋友没有立即走,而是把脸盆放在隔间地板上,又往里头滴了几滴蜡油,接着将一张画好敷的硬纸板浸入水中,压到脸盆的底下,照理说,纸肯定会浮起来,奇怪的是,它就这样静静沉在水底一动不动。朋友说,平时我们所用的这种白蜡封魂阻阴,此时滴在水里我们只需要看它是不是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会避开一部分水,如果是这样那就表示这水的确有问题。
果然,刚滴进去的蜡油跟先前我所看见的一样,一同聚在脸盆的一小处,像是躲避着什么一样。我俩互相瞧了眼,都暗自肯定果然如他所说,问题出在水里。
朋友并没有立即采取什么行动,只是用红线绕在几个隔间的门把上,然后在厕所门的背后贴了一张敷,最后在门口点了六只支白蜡,围成六角形。朋友说如果这只鬼一直待在这个女厕所内,那么我们设的这些东西虽然对它产生不了影响,但至少能让它别随便跑出来。
我点头同意,同时也估摸着这厕所恐怕不会有学生敢来了,就算我们点了蜡烛也没有多大问题,有人看到最多觉得有人在祭奠,搞迷信,然后去告老师打小报告。
做完这些,我们就往校门口去,走出三栋外头日头已经下来了,风徐徐吹拂着。我突然感觉脊背一凉,下意识回头,瞥见身后的正是三栋旁边的那个仓库。“怪了。”我停下脚步,朋友问我怎么了,我说:“我刚刚觉得有人看着我们。”
朋友顺着我的目光往那头瞧了眼,只说有问题我们到时候回来看就行了,现在最好是去看看那个男孩子的情况,可能能了解到一些别的有用之物。
到校门口与李主任碰了头,在看门老大爷的目送下,我们坐上了李主任的车。行车时李主任并没多说话,我问他查到什么他只说下了车再给我们讲,我和朋友稍稍一想便知,他估计是怕最近运道本就不佳要是再走神出事就完蛋了。
想到这一层面我们也就识趣地闭嘴了,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大约只有五分钟左右,我们就到了一个小区。
李主任在小区里跟绕山路似的绕了好久,终于停在一栋楼下,告诉我们出事的那个男孩子就住在这里。我说那就赶紧上去吧,他却脚步顿了顿,欲语还休。
“怎么了?”朋友瞧出了不对劲。
李主任想了会儿,说:“一会上去,你们可别被他的模样吓到了,上次我来看他,说句难听的,那孩子跟死了似得躺在床上睁着眼,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跳起来又喊又叫,一看就知道受了极大的刺激,不知道精神会不会出问题……”
小爷嘿嘿一笑,不屑道:“哦,这样啊,小爷我那是见鬼专业户,没什么东西能吓到我了。”李主任见我这么一说,也跟着笑,铁青的面色终于松动了些。
楼梯上李主任告诉我们,那个男生叫陆家豪,是本校高三的学生,平时成绩不怎么样,其实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家庭问题导致的。他父母早早离异,跟着母亲长大。一个单亲妈妈独自拉扯孩子长大着实不容易,直到后来他母亲给他找了个后爹,日子才渐渐好起来,而且后爹对陆家豪也很不错,可惜……
“可惜什么?”我问。
李主任微微摇头,抿着嘴露出一副十分可怜他们的表情:“可惜这个后爹前些年在一场事故中死了。”李主任讲完这些就不再说话,大致是为这家人默哀去了。
我凑到朋友边上,悄悄道:“你觉得这家人连死两个男主人,有没有可能是什么东西作祟?”
朋友说不确定,但很有可能,毕竟我们这行的人不信巧合这东西。
走了段时间,我都隐约觉得要喘上,李主任终于发话说我们到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