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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一笑:“可不是吗?所以今晚的鸭腿就赏给那小子吃吧。”
艾暮被我逗得直笑,大概是听到外头有响动,朋友此时将门打开了,一瞧见他我蓦地一愣,这小子脸上怎么回事?怎么有道口子?
“你……”还没等我问完,他就立刻会了意,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低声说:“在鬼打湾的时候不慎划到的,没什么关系不用担心。”
我说:“我哪里是担心你啊,你小子毁容了才好,妹子们就看我了。”
他没理我,兀自去跟艾暮打招呼,然后两人一齐进屋去了,让我在门前拎着东西吹风。我朝里骂了声:“妈的你小子还真是重色轻友,你没看大包小包的,帮我拿一下啊!”
里面立即传出了一声悠然的声音:“自己拿,不想拿就丢了。”
丢你个头丢,敢情不是你的东西……我认命地将东西一件件移进屋子,拎了一路,等把东西都拿进来了,我就累得坐在大厅一角的凳子上喘气,正巧听到他俩的谈话。
“刚才来的时候经过一所学校,有点不正常。”艾暮说完朝我喂了声,让我把学校的名字说给朋友听。
我一说,朋友垂目想了会儿,并未开口,片刻他抬起头,正巧与我疑惑的目光相撞,他给我解释道:“艾暮的体质跟你一样阴,你是用来作死的,人家却可以主动去感受阴气。”
“……”
他继续说:“那所学校我也听说过有一些事件,但是好像从没发生过什么情况,毕竟每个学校都有校园传说,真实性不能确保。要不这样,我们明天去看一下。”
我跟艾暮自然都没有意见,今晚确实也晚了,原本想休息几天再回到工作状态,看来这下是不行了。所幸朋友还算听话,把烤鸭买回来了,三人吃了晚餐,简单整理了一下看时间不早就准备睡了。
我把房间让给了艾暮,自己则搬了一套铺盖到大厅跟朋友一起睡。
小北圩的这一次走单其实让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回来的一路我都在纠结。此时夜深人静,我以为他起码会询问我一下上回的单子走得如何,谁知他只字未提,让我想要跟他说说这事都找不到机会。我忍了片刻还是决定试探下:“你怎么不问我上回那单走得怎么样?”
他呼了口气,道:“我本来以为你回不来了,不过既然回来了,那一定是很简单的单子,不用给我说了。”
“……”虽然知道他只是玩笑话,但是什么叫我回不来了?我当时很他妈想一拳头揍他,但是艾暮在里面估摸着已经睡熟了我不好发作,只好把这口气往深心里塞。
这一塞,就塞到了第二天。
我醒来时艾暮跟朋友都已经起了,事实上我就是被他们整理东西的声音吵醒的,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他们在大厅里走动竟然就这么从我身上跨来跨去……
我赶紧一溜儿爬起来,在朋友的催促下梳洗好,三人连早饭都没吃就直奔学校去了,这让我想起了我的学生时代,而朋友就是我妈的角色。
这所大专地处外环与内环中间,不算偏远,但也不是市中心。不过中国什么都缺,就是人不缺,即便是偏远的郊区,人都数不胜数,更别说这了。
咱们还没到,老远就看见门前车水马龙,但是校园大门紧闭着,只有旁边一扇小门开着,容学生走动,应该是不允许外人随便进出的。
我们仨面面相觑,决定跟保安大叔谈谈人生。我说我来找孩子,这死心眼偏要我报出孩子的姓名年级班级,我只好灰溜溜走了,艾暮过去卖萌也失败告终。让咱俩万万没想到的是朋友竟然成功了。
我问他跟保安大叔说了什么?他说:“就如实说啊。”
“……”怪不得保安大叔刚刚放我们进来的时候目光中有些隐隐的敬畏之情。
年纪大的人比较相信这类事,再加上学校可能原先就有类似的故事往外传,朋友就顺着连哄带骗一下,大叔就妥协了。
校园进门是一条宽敞的林荫大道,因为天气冷,两边的梧桐叶子早也落光了,黄白相间光秃秃的树干,以各种怪异的姿势立着,但这丝毫不影响高等院校的朝阳般的气息。
树下不时走过的少女穿着紧身的裤袜,宽大的雪地鞋上面是精致的细脚踝,白皙的肌肤在这冬日的阳光下几近透明,令人不敢着目。她身边走着一个男孩,大冬天的穿着长袖短裤,手中拿着一个篮球,额上晶莹的汗珠折射着微弱却炫目的光线。高等院校不就是这样吗?真是洋溢青春的地方。
跟初中高中不同,大学生因为不是统一时间上课,所以校园里几乎每时每刻都能看见学生在走动。我正欣赏着这附近的漂亮妹子呢,迎面撞上了什么东西。
只听“哎哟”一声,那个撞到我的人被我反弹到了地上,我一看,是个傻小子,戴着副呆头呆脑的眼镜,一看就是书呆子,旁边还有个看起来更傻的小子在扶他。
我盯着他们看了很久,并不是我对这俩小子有什么兴趣,而是他们其中一人手上拿着个我们非常熟的东西——罗盘。
“不好意思,是我走路没看前面。”为了套话,我主动道了歉。
“没事没事。”那小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朝我笑道。
我伺机假装惊异地看着他手中的罗盘,问:“咦?这位同学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罗盘呀!”他们脸上竟显出一丝‘愚蠢,这都不懂,没我们吊’的表情。
“是干嘛的?”
他们见我对罗盘感兴趣,也立即来劲儿了,告诉我他们是风水社团的,风水呢也称堪舆术……我赶紧打断他们:“风水?现在的大学生还有喜欢看风水的?那你们社团的人平时干什么”
他俩道:“社团就我们俩,我们没事的时候就看风水呗还能干吗。”
我心里好笑,不想再逗他们了,便假意给他们下了个套,我问他们这里是不是出过什么事儿啊?我听说很吓人哦!
果然没辜负我给他俩的智商下的定义,他们甚至没有反问我一句听说的什么事儿,就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说了。
据他们自我介绍,他俩是这个学校风水社团的两根独苗,一个叫杜伟,一个叫赵琪,两个人无意之间发现对方原来跟自己一样对风水特别感兴趣,就一同组了这个社团。
从前他们单独一人,对于这类事情只能感兴趣,没有胆子去尝试,现在两个人一起了,天天黏在一块,佛祖都觉得下辈子不把他们黏在一起做灯芯都对不起他们。这样的情况下,两人的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他们开始到处寻找校园传说,最后竟然想要去查出真相。
我心道真是比我还会作死,嘴上却鼓励他们说下去,说我们三人也对这些事特别感兴趣:“真相?校园传说每个学校都有好多,这学校肯定也不止一个,你们查啥呢?”
听我这么一问,两人顿时表情严肃起来,跟做贼似得先是两边打量,发现没有人在看,才压低声音,朝我做了个手势,让我靠过去。等我凑近,只听杜伟阴声阴气地说:“前段时间,男生宿舍闹鬼,还是个女鬼,有个学生吓得险些从三楼跳下去。反正闹得挺大的,但是被学校压下来了,让大家不要相信传言,但是我们知道,那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大章过渡)
改:还是个女鬼,闹得【肚子都】挺大的【了】。
节操你等我一下,节操你别跑!
话说你们看这图,像不像这驴子怀了谢娜的娃儿
第96章 吊尸(二)()
我们仨互相递了几个眼色;这回是艾暮上前问:“能不能给我们具体说说到底是什么事?而且你们又怎么能斩钉截铁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呢?”
那名叫杜伟的小子,厚重如啤酒瓶底似得眼镜片后面;一双眯缝的小眼睛对着艾暮骨碌碌转了又转。死宅男,我心里暗骂。
见漂亮妹子问话;这俩人更加得意忘形;把自己知道的悉数给抖落出来。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此事发生在男生宿舍,至于为什么这两人会知道得那么清楚,那是因为这件令人匪夷所思惊恐万分的事就是发生在杜伟先前住的寝室;只不过在事发后他已经搬走了。
先来说一说这所学校的建筑特色,正门前有大片空地;两边种了茂密的灌木丛,原先我还感到奇怪;分明有个侧门明明比大门更大更气派,为何偏偏是这扇门当了正门。后来朋友跟我说,恐怕这所学校一开始造的时候,是确定要那扇侧门做正门的,但是后来改成了现在的正门。风水所讲,北方属阴,南方属离,为火,为明,古代更有面南而治之说,因此门坐北朝南,故而换之。
进大门后,路分左右,两边种满了各种绿植。中间是一大块草坪,其上阡陌纵横,但有几条不知何用的深沟和两侧并列对称的六间玻璃房。
靠近校门口的都是教学楼,往里走才能看见寝室楼,寝室楼号用英文代号,但我特地留了个小心眼儿数了数寝室楼的代号,我发现这些楼宇之间的代号不规律,也就是说,我可能刚刚数到c楼,下一个就是j楼了。这一奇怪的发现让我不由觉得寝室楼的代号问题可能也与此事有关,但我没有立刻就说,只是暗暗记下。
据杜伟说,不久前那件事情发生的地方在男寝b楼。
他们都是大一的学生,照理说,一般学校分寝应该把一个班级的人分到一块儿,偏偏杜伟运气太好。他考进来的时候成绩第一,恰巧前一个班级最后一个寝室人没有排满,学校生怕寝室到时不够用,就把他排过去了。
但后来因为一些原因,这个寝室又走了一个男生,所以就只有三个人住。
这三人除了杜伟,还有一个胖子和一个高瘦个儿,杜伟说就称他们为大胖和小瘦吧。大胖这个人属于平日里跟一些不良走得比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