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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冯万全带着人要进门,我就赶紧拦着,我说:“有事门外面说,”
冯万全听着,一脸的尴尬,他身边的女人倒是娇滴滴的,跟冯万全说:“这就是你说的那大师啊,连门都不给进,是不是骗人骗的心虚了,”
我听着这娘们的话,也没生气,冯万全倒是赶紧跟我说:“三爷,女人没见过世面,您甭生气,我给你送礼来了,这是我糟糠,我们特地来谢谢你,”
我笑了一下,我说:“额偏不正,内淫而外貌若无,步起不平,好坏而心中最恶,若是古时候必定是个娼妓,如今也好赖不分,是个祸害别人的妖精,赶紧滚的远远的,别脏了我家的门槛,”
这女人的面相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头额为诸阳之首,不宜偏削,若偏而不正,举止轻浮而不稳重者,居多主浮荡,行步不正,如风摆杨柳,乃蛇行雀跃,马跑兔奔之相,其心险恶,
所以我一看冯万全带着这个女人来了,我就知道他肯定没听我的话,而且还把这样的女人给带进我的家门了,这让我特别生气,所以我立马就扫地出门,
我的话刚说完,这女人就不乐意了,指着我骂:“你这个臭男人,你说谁是娼妓啊,你说谁呢,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冯万全,这个人就是骗子,你找人给我揍他,给我揍他,否则我跟你没完,”
这女人在我家门口胡搅蛮缠,我就从门后面拿起扫把,我说:“哼,你以为自己的脸皮蒙上个美人面就没人知道你是个狐狸精了,你是个什么东西别人不知道,能瞒过我的眼,冯万全,你啊还想骗我,你也不想想我胡三是什么人,你说的话我能不知道真假,赶紧滚,千言万语救不了该死之人,”
说完我就朝着那女人身上打,吓的她哇哇大叫的就跑,冯万全拉着我,苦苦哀求,跟我说:“三爷,我真没骗您,这女人就是我的老婆,只不过,只不过咱们还没个名分,我打算跟我那糟糠分了,跟她结婚,所以才来找你看看的,”
我听了,就推了一把冯万全,我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对不住了您嘞,请好,”
说完我就进门,把大门给栓上了,这个冯万全果然是说一套做一套,这种人你千万别给他支招,就算你是神仙老子,给他支的招是天命神策,他都能给你办浑了,因为他自以为自己很聪明,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在家里坐着,过了一小会,我听着门外面有人敲门,我听着是王红的声,我知道冯万全找说客来了,我就去开门,一开门果然是王红,这王红见了我,就跟我说:“你这个人,干啥把财神往外赶,这冯万全都听你的了,这一个月都在家里呢,而且,他卖了几块石头,发大财了,人家都听你的了,干啥还要扫地出门啊,”
我说:“你不懂,什么叫否极泰来你知道吗,他的命里注定有这个劫难,我给他出招了,他前面听我的,后面不听我的,他以为过了就没事了,但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后面还难着呢,”
第193章:一只耳朵()
我言至于此,也不想跟王红多说什么,就让王红别跟这个冯万全呆一块了,要不然他肯定也会倒霉的,
王红听我这么说,反而跟我较真了,跟我说:“噢,胡三,你他娘的是害怕了,你是不是害怕被连累,嘿,平日你不是自诩自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吗,人家有难了,你知道了,你还不救,还把人家往外面赶,你什么狗屁啊,”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王红,你少给我扣屎盆子,我从来都没说过我是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我这个人当救者肯定会救,不当救者,神仙也请不动我,你看着吧,这个冯万全过不了今天,家里肯定会倒霉,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本来我给他支招了,他的下场没这么惨,但是他自己作啊,你别跟他搅和一块了,要不然你也要倒霉,”
王红听着就跟我急了,王红说:“你他娘的也太浑了吧,咱们就算不跟他搅和在一块,但是该收的钱也得收吧,你也等人家把钱给你了,你在扫地出门也不晚啊,那小千把的,你得写多少帖子才能赚到啊,”
我笑了一下,我说:“死人的钱不赚也罢,还是留着给他儿子烧到阴间用吧,”
王红听了,就拽着我,生气的跟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损啊,你咒人家儿子干啥,”
我说:“我那是咒他,他子女宫有武曲,这武曲主一子或成至生者多,破军同主刑止,刑止有一人,加羊陀火铃空劫绝祀,贪狼晚招二子,天相同先招外子,后亲生一子,七杀同主孤或伤残之子,他命犯七杀,所以今天不死他死就是他儿子死,”
王红听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问我:“兄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人命关天啊,你得救人啊,”
我看着王红,我说:“你狗日的平日里连自己儿子都少抱了,咋还关心起人家娃了,你他娘的是不是收钱了,”
王红的尴尬的笑了一下,跟我说:“倒是收了一些,”
我摇头不止,我说:“你啊,要倒霉咯,死人的钱,不好拿,”
我跟王红该说的都说了,所以懒得跟他墨迹,这事本来没有那么难,冯万全只要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在家守着她老婆孩子,把外面的一切红尘冤孽都给断了,他冯万全肯定会富甲一方,他有这个命,但是他不听啊,拈花惹草,还他娘的要跟糟糠分了,妻财妻财,妻散财断命亡,
我把王红给赶走了,懒得听他废话,这人是认钱不认人的主,跟他说多了没用,
晚上的时候,王红又来了,还他娘的拎了好酒,剁了猪头肉,要跟我喝酒,我说喝酒也行,但是不准说冯万全的事,弄的王红一脸无奈,最后还是无奈答应了,我们吃着喝着,天色渐黑,突然,我听着外面就是一阵狗叫,墙根处脚步不散,我就看了王红一眼,我说:“麻烦来了,”
果然,我的话刚说完,我就听着我家的门给踹开了,芙蓉抱着丑娃看着我,也不是很怕,只是觉得奇怪,我说:“别出去,进里屋,”
说着就跟王红一起去了院子,这院子里来了十几口人,都穿的洋气的很,看着像是道上混的,手里都拿着刀呢,其中一人特别难看,身高不过五尺,耀武扬威的,嘴角一个豁口,指着我张嘴就骂:“狗日的,能掐会算是吗,知道今天得罪什么人了吗,”
我笑了一下,我说:“我不知道今天得罪什么人了,但是我知道你今天是得罪人了,”
“哟,还挺嚣张,知道我那混的吗,四九城豁四,今个你得罪的人让我过来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以后要说话要小心点,”
我听着就皱了眉头,倒不是怕了,而是觉得那女人倒不像是那么有主见的人,纵然我骂了她,她也不是那种敢找人来杀我的人,我这么想倒不是怕了,我就是觉得麻烦,我胡三啥世面没见过,不会怕这些杂鱼混混,
我说:“王红,陪他们练练,你找的麻烦,”
王红听了,撸起袖子,十几个人给围着,王红说:“娘的,老子打畜生多了去了,野猴子,大常蟒,黄皮子,老子都打过,但是这小杂鱼还是第一次,来尝尝爷爷的拳头,”
王红说着一拳就砸了上去,当面给一个小子脑袋开了花,这一拳千把劲重,砸的那人七荤八素的,躺在地上就不知道死活,这一拳敲山震虎,那豁口的人见了,赶紧说给围上,要把王红给办了,但是王红伸手多好,三拳两脚就把人给办了,十几个人倒了六七个,其他人愣是不敢上,
这时候我看着外面灯火通明,不一会,就四五十人把我家给围了,这时候进来一人,五大三粗的,我一看是阿贵,我就知道这豁口的人今天走不了了,
这一下豁口的人可不嚣张了,他倒是认怂快的很,跟我说:“没想到还是个道上人,得罪了,改天必定登门道歉,摆酒请罪,”
说着他就要带着人走,但是手里的刀子上去就是一刀,直接戳着了那人的嘴边上,把他的的脸划了一个大口子,疼的他直叫唤,
那几个汉子见了这人这么狠,脸色变得难看,一脸的呆板,站在一起,动都不敢动,
阿贵看着我站在那,就问我:“七爷,您伤着没有,我听着有人要找你麻烦,就来看看,今个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来送死啊,”
我听着就说:“不知道那来的杂鱼,连门道都没摸清楚,就来要割我的舌头,我倒是想好好问问,这人到底什么来路,这么的狂妄,”
那豁口的人听我这么说,倒是没害怕,反而来了脾气,直起腰跟我说“我吃的是荷花饭,上面的阿爹是白纸扇,今个点错相了,多有得罪,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不让我走,就是玩火上身,”
我听着就皱了眉头,这人还是个洪门青帮的人啊,荷花就是白莲教,青帮洪门白莲教是一家,对外都说是吃荷花饭的,这个人称呼上面的人叫阿爹,那应该就是青帮了,只有青帮才会把收的弟子以父子相称,这白纸扇就是他阿爹现在所在的职务,香主、二路元帅、红棍、纸扇、草鞋、四九仔上下有序的六级,
青帮如今早就没了势,也不知道从那冒出来的,多少年都没听过了,如今冒出来个白纸扇,还以为自己多牛气了,
我还没说话,阿贵倒是来脾气了,他捏着这豁口的嘴巴,两根手指头朝着里面一捏,手起刀落,愣是把人家的舌头给割下来了,疼的那人在地上打滚,我看着阿贵把舌头丢在地上,就觉得他有点过了,
“娘的,回去告诉你阿爹,割你舌头的人是袍哥阿贵,斗胆就过来,这人是我袍哥七爷,我们占的是双奶山,”
我听着阿贵自报家门,也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怕的意思,只是我这个人不喜欢把事情给闹大了,这么一闹,若是对方底子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