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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没有法子;这个老狗把我送到了神婆哪里;说来也神了;神婆跳大绳之后;给我喝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符水;第二天我就醒了。
用阎六的话说;我救了白仙;这是白仙给我还命来了。
对此我不知道该是赞同;还是应该反驳;动物仙家我本来不是很相信;以为只是那神婆打着动物仙家的幌子;来壮大自己的声威。
但是那日在古墓里;所有人都中了幻术的时候;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陷入了生死的为难之间;若不是那个王红把我打醒;只怕我们现在已经成了枉死鬼了。
只是;那天的王红;绝对不是我认识的王红;也不是王红;他是谁?我不得而知;到底是我意识模糊的时候产生的幻觉;还是那头白仙刺猬变来的;我也不去做追究。
我在胡半仙爷爷的风水笔记中记下这件事;但凡动物有灵性;我等都应该敬而远之;不伤不害;还他们自由天地;所谓阴人的世界阳人莫入;那动物的世界;人也不应该去参与。
“喵呜;喵呜”
尸猫蹲在门口;不停的舔着它的爪子;几天不见;它又肥了不少;但是耳朵却少了一只;越发显得难看了。
那日最后成了什么样;我不知道;只是从阎六跟王红的嘴里得知了一些;不过大多都是他们吹牛皮的话。
阎六说那头老鼠有三十八斤八两;跟个小牛犊子一样;肥的很;那天晚上眼瞅着就要作恶成功了;但是他阎六爷请神上身;祖师爷附体;引了一道惊雷;把那头老鼠给劈死了。
王红对此很不同意;王红说是他爬上墙角用铁铲给那头老鼠砍死的;他身上还有伤佐证;两人互不相让;你来我往;非得把这件事往他们身上揽;各自邀功;但是就算把功劳给他们又如何?也捞不到一分钱;就落了个吹牛皮的嫌疑。
至于那头老鼠怎么死的;我也没去计较;在回龙口村之前;我看到了那头五六尺长的大耗子被吊在村口;浑身焦黑糊臭;但是却少了脖子后面的一块肉;四条腿也没了;当真凄惨;像个人棍一样。
阎六说就是这头耗子钻破了白老山;坏了穆家村的风水;也害死了好几个人;非得把他吊起来;让众人千刀万剐才好。
不知道是阎六还是王红给弄死的;但是我却知道尸猫又肥了好几斤;当真是人欺负畜生不会说话。
回来之前;严宽带人去处理了妙音村那个老太太的尸体;我听说去的人都吐的稀里哗啦的;老太太的身体被老鼠啃的只有半拉身子了;一个屋子里都是血。
那个老太太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知道她是黑萨满;拜的是灰仙;而且就是神婆花婶的仇人。
这件事的起因;还是要从神婆哪里说起;我听严文利说过;神婆给一个穷人家的孩子治病;那个孩子被治死了;那对夫妻女的死了;男的疯了;至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那个男人了。
那个男人也可怜;大抵是被做了献祭的祭品了;坟墓冥楼二层里的那具白骨;便是那个男人。
把他送去做祭品的;大抵就是那个黑萨满老神婆吧;而且;她是他那个男人的奶奶。
萨满有治病的能力;但是也不是全部;灰仙就不会治病;传说灰仙一族至灰仙老太爷创教以来,世代最擅长逆天改命,布阵圈运,搬山添海,其他仙族推算不到的卦理,灰仙都可以占卜到,真的是可以卜算到天机的尽头真谛。
同时灰仙更是破阵营救的第一把好手,无论多么复杂的地形,多么险恶的阵势,灰仙都会以最快最捷径的速度完成教主法旨。有灰仙开路,护法站班,无论第马香童身在何处,都不会迷路转向,都会找到最佳的风水之地。
而白仙一族世代最擅长治疗各类实病,讨药舍药,悬壶济世,不光对世间红男绿女的疑难杂症可得药到病除之效,仙门内部若有仙家灵体受伤,白仙一族同样可施以妙手回春之果,白仙一族是名不虚传的药仙大族。
但是不知道神婆花婶是不是真的能请到白仙;居然把人家的孩子给治死了;这就跟拜灰仙的老婆子惹上了仇怨;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或许花婶也知道那家人的老婆子是拜灰仙的;或许不知道;但是正验证了那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拜灰仙的神婆请了灰仙要报仇;或许真的是灰仙显灵了;真的有一头大耗子帮了他的忙。
那座古墓里有一个洞;很大;直通龙脉;凡是墓葬禁忌挖洞;否则会泄了龙气;但是耗子只怕不知道;他们更喜欢煞气多一点;那头大耗子在古墓里占山为王;也不知道繁衍了多少代;从哪个洞里面钻出来的老鼠简直犹如潮水一样;用一句话说便是;成了气候。
黑萨满神婆拜天拜地拜灰仙;终于请到了灰仙附体;那时候他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他拿了自己的孙子做祭品;宁愿自己断子绝孙也要把神婆花婶弄的断子绝孙;严家遭这个祸完全是被神婆给连累的。
两者之间的仇怨开始了;最后以血腥收场;神婆花婶死了闺女;而黑萨满老婆子也死无全尸;断子绝孙;灰仙可不是正直的仙;而是一报还一报;你要什么;就必须得付出代价;所以;黑萨满老婆子被啃死了。
一报还一报;一命换一命;世间事还是挺公平的;但是前人作恶后人遭殃就有点可怜了。
于是我便记下这一笔;莫作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至于神婆;我最后都没见到她;她显得越发的神秘了。
穆家村的事;大抵就这样了;我也没细细追究;至于是天灾还是人祸;就这般过去吧。
一转眼七八月的天了;我跟张芙蓉感情越发的甜蜜起来;她的流言蜚语也少了;以前都不敢出门去洗衣服;现在也能跟我娘端着个盆;到河边走一走;跟哪些七大姑八大婆也能唠两句;不像是小媳妇那样矜持了;但是说到孩子的事;她便沉默。
因为我两在怎么努力;也没这个缘分;我娘也算是看开了;不那么催了;不过我知道她心里在生闷气;因为张屠夫夫妻两来的时候;我娘总是埋怨他们两口子没把闺女伺候好。
这种事我也烦心;多半不想理。
王红这些日子跟阎六潇洒;多半是从墓里面顺了东西换了钱财;多少日子王红没往我家里来;还有点想他了;这人虽然浑;但是还算有些道义。
这天;八月半了;王红回来了;一进门就叫“老干娘给我来碗凉水拔拔心;在弄碗凉粉砸吧味”我娘倒是喜欢这个憨厚的胖子;给他端茶倒水;最后还给刷了碗凉粉。
王红吃的滋润;我问:“外面那么潇洒;何必来我家吃糠咽菜?”
王红不乐意了;对我说:“那能啊;还是家里好。”
我说:“这是我家;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王红听了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笑;最后给我来了句:“你娘是我老干娘;你媳妇是我弟妹;将来你家的大胖小子就是我大侄子;咱们别弄的身份了。”
我笑了起来;王红的脸皮还是比以往的厚;王红吃饱喝足了;看了看那两娘们都在里屋;就对我稀罕的说:“胡三;跟你问个事;穆家村的那个小娘们你还记得吗?”
我听了就仔细思考起来;但是确实不知道他说的是谁;王红看我想不起来就小声的对我说:“那个被猴逮去的小娘皮。”
我听了;有了点记忆;好像叫什么严莉来着;那姑娘命大;被那头怪猴给掳走了;奸淫虐待之后;居然还活了下来;我问:“咋?出啥事了?”
第40章:马蹄坑淹死人()
对于严莉这个姑娘;我心里总是有个芥蒂;那天在冥楼里那鬼魅的一笑;让我终生难忘;只是之前太忙给耽搁了;现在回想起来;有些事我还是得问清楚的。
王红有些丧气;对我说:“她来找我了。”
我笑了一下;对他说:“这是好事啊;难得有姑娘家来找你;那天你一直抱着人家;刀山火海的给人家救出来;说不定人家还真看上你了;你不是一直要讨媳妇呢吗?抓点紧。”
王红表现的很纠结的模样;一拍我大腿;稀罕的说:“咋不是这回事呢;那姑娘真看上我了;但是有点怪。”
我推开王红的手;这一巴掌打的肉疼;我说:“看上你就看上你了;咋还怪呢?”
王红又看了看里屋;像是极为不愿意被里面的人听到一样;看了又看;才悄悄的跟我说:“胡三;那姑娘说我天天晚上去找她;跟她在床上做那事;以前是在晚上;现在白天都去;弄的她精神恍惚萎靡不振;她来找我;跟我说要是真喜欢她;就娶了她;免得晚上三更半夜的被人知道了丢人。”
我听了也看了看里屋;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姑娘家的名声是大事;既然都好上了;娶就娶了;好事一桩。”
我刚说完王红又给我大腿一巴掌;打的我肉疼;我有些生气;说:“好好说话;君子动口不动手。”
王红也没搭理我;有些丧气;对我说:“咋怎么说呢?我啥时候跟她好了?那姑娘是漂亮;但是我王红也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啊;我根本就没睡过她。”
我不信;王红这脸皮;比死猪不差;有那种好事;他王红能不要;王红见我不信;就赶紧对天发誓说:“胡三;我要是胡说我不得好死;而且这几个月;我跟阎六根本就不在本地;而是去了京城快活去了;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问阎六。”
我听着就觉得蹊跷了;之前我也听说王红跟阎六一起潇洒去了;所以不在家;我就问:“你没问那姑娘是什么时候的事吗?”
王红一脸苦水;对我说:“他娘的;不说我还不生气;那姑娘说;我天天夜夜都去趴她家窗户;夜半三更的时候摸上她的床;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而且还说我最近胆子大了;他们家农忙;我大白天的都敢去爬她家墙角;来个鸳鸯戏水;把她收拾的实在不行了;我他妈的会分身术啊;我收拾她?”
我这么一听;就觉得奇怪;王红又对我倒苦水说:“我一开始以为她跟我闹着玩呢;打死我都不信;我就跟她说我这几天在外面;不在家;她肯定是认错人了;跟她好的根本就不是我;所以别来找我;但是她一听就炸毛了;说我是负心汉;不认账;一头就扎进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