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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把门给踢开;喊道:“开门做生意哪有拒人于门外的;坏了规矩;还想不想活?”
那小厮被我的话给镇住了;我的气势很足;骂的他狗血淋头就进了屋;一进屋就看到乌烟瘴气的;哪些平时老实的汉子都蹲在长凳上吆五喝六的赌钱;大小叫的欢。
我把一个赌徒给推开;朝着桌子上一拍;看着那摇骰子的人;那人五六十岁;脸上一刀疤在眼角;眼睛眯着瞪着我;对我说:“不知道哪路神仙来我的窑子耍钱;这等脾气比我雷六都好使;但是脾气大;不知道本事大不大;阿贵;关门。”
我听着那人说要关门;就见着几个大汉把门给关上;反锁;手里晃出一把刀来;吓的哪些赌客纷纷离开了桌子;站在两边不敢吱声;哪些人瞪着我;一脸的不怀好意。
我看着那人;也没有怕;我说:“上一百年;我胡半仙爷爷是这里的一方土地爷;下一百年;我胡三就是你的土地爷;你上不敬香火;下不敬开当钱;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没有?”
我这话敲山震虎;我胡半仙爷爷当年的大名可不是白吹的;这一说出来;那雷六就站了起来;对我拱手客气的说:“好说;原来是仙家爷爷;这里有五百大钞;今夜就这些钱银;都孝敬你了。”
我见着他用手把钱给推过来;就冷笑一下;骂道:“我要你这等子脏钱?我问你;可有个张滨的人在你手里?”
雷六一听;就招呼手里的一个寸头;那寸头五大三粗;眼神凌厉;雷六问着:“啊贵;半仙问你话呢;有一说一;切不可说谎;半仙都知道。”
那个叫阿贵的汉子见雷六对我都这么客气;便也客客气气的;对我说:“是个有小子;输钱不少;家当都没了;借了我们六叔爪子钱;但是输光了没钱还;按照规矩;三刀六洞少不了。”
我见张屠户心急如焚;想要说话;但是赶紧伸手拦着;我问:“那人呢?是死是活你得给具全尸吧?”
阿贵对我说:“那等下三滥;一副臭皮囊;偷奸耍滑;三刀六洞之后自然不会留着;九龙山喂熊瞎子去了;你来晚了一步。”
张屠户一听;就知道完了;我心里也有些无奈;只能说这人命里该绝;但是好歹也是个亲戚;我就说:“杀人性命还要毁人尸体;好狠毒的人;不知道这位人称六叔的留一手日后是不是也要曝尸荒野啊?”
那雷六听了我的话;脸色变了几分;他手下的阿贵就要动手来教训我;但是我却上前一步;顶在阿贵的面前;杀他的威严;雷六见着;便急忙拦着;对我说:“半仙;你好等;你们几个;去把人给我找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阿贵极为听雷六的话;说着话就带着人出去找人去了;我也没多说;搬着长凳往门后一座;突然感觉头上凉飕飕的;我一看门口面贴着两张纸;一张画着五只蝙蝠往洞里飞;另一张画着骑马弯弓;我看了一笑;一个小小的风水阵;第一幅叫五福归堂。
这法子能招财;蝙蝠是吸血吃肉的东西;吃饱喝足了就往洞里飞;这个洞就是赌当;这寓意着能给他招财来;另外一幅就是弯弓打劫;人在高处还骑着马;弯弓搭箭本就占了上风;压着别人的起运;来这里赌钱的人当然会输的金光。
我二话不说;拿着朱砂笔在画上添了一笔;给拿马眼上蒙了布。
那雷六继续赌钱;见我在画上做了手脚;脸色大变;刚开的庄;打开就来了个通赔;雷六心里叫苦;他那法子是别的师父给办的;这时候遇到了一个半仙;随随便便提一笔自己就通赔;当真是个爷爷。
我见着雷六输了;于是又提了一笔;在画上画了一条蛇缠着马蹄;雷六刚开庄;又是通赔。
这下阎六罩不住了;赶紧过来对我说:“您是爷;道行高深;我敬您七分;你何必连三分薄面都不给我?”
我笑而不语;那雷六也很无奈;只好让人把场子给扯了;今夜禁赌;陪着我在赌当里等着。
我跟张屠户在赌当里等了一夜;到了鸡鸣的时候人才回来;但是那个叫阿贵的人却说人找不到了;这可把张屠户给急坏了;大骂哪些人吃人不吐骨头;那个阿贵还要动手;我眼一横;他敢动个试试?
那个雷六自然知道我的厉害;就拦着阿贵;对我说:“大仙;赌场无父子;这个规矩就算是胡半仙在我这;我也敢这么说;我占着理;你有什么要求,我做;但是您要是在为难我;那就是你过了;好歹道上的人叫我一声六叔;您要是真要绝我的路;我也只好鱼死网破了。”
我听了颇为无奈;人要是活着能找到;我还能带回去;但是你连人都找不到;我咋带回去?这个叫六叔的人给足了我面子;我要是在为难他;那真的就是不讲理了;我跟张屠户商量了一下;赶紧就走;免得沾了晦气。
第51章:九爷()
那阿贵见人走了;心里憋着的火气都冒出来了;问:“六叔;何必怕他个瘪犊子?”
六叔瞪了阿贵一眼;这个阿贵是他从小养的打手;心狠手辣;脏活都是他做;为人也是张狂;自然忍不得别人气压;六叔看着门后的纸;对阿贵说:“儿啊;人家画一笔;我就输了一夜;他要是在我家祖坟上画一笔;我雷六当真就死无全尸了;俗话说的好;莫与术士见高低;这种人;你只能敬而远之;听我的话;回头在去找找;就算是半个身子也好;也算是我尽了人事;如果有一天横死;你就去弄死他给我报仇。”
没把人找回来;张屠户也没怨我;我已经尽了力了;拿着胡半仙爷爷的名声来吓唬那个老胡子。
那个雷六我知道;当年当过土匪;一身的匪气;在龙口村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能给我那么使唤;也算是低头了。
我跟张屠户准备着给他的那个侄儿张滨立个坟;张罗着办个丧事;好歹人死了;也得有个衣冠冢吧;让魂儿能有个家。
但是就在我们张罗的时候;张屠户却让我别办了;我当时就怪了;不知道这是啥意思;那还有半丧事办到一半不办的;张屠户有些不好意思;跟我说;他那个侄子回来了;还活着呢。
我一听就奇了;这人被打的半死丢在雪地里冻一夜;而且还有熊瞎子出没的九龙山;居然能活着;当真是稀奇。
张屠户见我一脸稀奇;就偷偷的跟我说:“女婿啊;我跟你说;这个混小子;那天晚上就回来了;但是一直没回家;也没来找我;你不知道;这小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不少的钱;那金锭子一块块的;在那雷六的赌当三天五夜没出来;输个精光之后;第二天又弄了一堆金子;还是去堵;但是可惜啊;他就没有赢的命。”
我听了觉得稀罕;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弄到金子?这件事有些稀奇;但是我也不打算往追究了;这人活着就好;我对张屠户说:“爹啊;这小子既然活着;那就是命不该绝;但是人不可能时时常常走运;你得管着点;不然稍后还是会出大事的。”
张屠户点头;稍后就走;留他吃饭也没留下;他来也就是告诉我一声;我在炕上琢磨着这件事;这小子遇到了啥;居然能找到金块?
炕上吃饭;我跟芙蓉唠叨这事;她也就听个稀奇;不管那么多闲事;吃着饭;家里来了人;居然是王红跟阎六;两人进了屋;一脸的霉运;叫我娘给添碗;我说:“外面那么好;回来干嘛?再说了;这也不是你们家;想来就来啊?”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是却给两人倒酒;王红端起酒杯就干了;然后有些晦气的跟我说:“胡三;我跟你说一事;我在赌当遇到一小子;那小子邪乎的很;手里拿着两金锭子;每个都斤把重;赌了一天;一把没赢;输的金光;但是奇了;第二天人家照来;手里照样拿着两个金锭子;我王红在龙口村也三十年快有了;还真没遇到过这种赌徒;也没见过这么大家的人。”
我听了就恼火;问:“你两回来多久了?咋还是先去赌当先走一遭了?”
阎六抿了口酒;跟我说着;他两在四九城旧货市场倒腾古董;赚了不少钱;这不是要到年头了吗;就回来过年;老规矩;赌当先走一遭;但是这一进去;就光屁股出来;两人输的精光;没钱了只好来我家了;我听了就来火;这两狗东西感情是把我家当救济所了;但是我也没发脾气;随他们去。
酒过三巡;阎六跟我说:“胡三;我在四九城遇到一个贵人;你猜他什么身份?”
我不感兴趣;我只在乎我这一亩三分地;阎六见我不说话;就骂我:“瘪犊子;真没劲;我告诉你;那人不得了;鞑子的皇亲国戚;特有身份;他回来是要拜祖的;但是找不到祖坟了;家里就给他留了个地;满京城的要找师父给找到那块地;但是听说找了很久;都没人把地方给找对了。”
我笑了一下;说:“咋?别说你给接了。”
阎六吃了一口菜;听我这么一说;来劲了;对我说:“嘿;胡三;你这会咋这么聪明;六爷我给接了;人家给三千美钞;咱们三可发了。”
我赶紧打住;对他说:“这是跟我没关系。”
王红把酒给我满上;对我说:“胡三;你欠我一人情;这是你不帮我办了;你就把钱给我还了;咱两拿了钱;全丢赌当里去了;你看着办吧。”
我听了就火;这两狗东西;不办事就拿钱;拿了还输了;不是硬拉着我要把事给办了吗?不过王红都说了;就当是还他的人情;我也就问:“图带了吗?”
阎六赶紧的把一张纸拿给我;居然绸子;我打开看了一眼;当下便知道这图是风水师绘的;寻龙点穴策。
风水师绘图有个规矩;跟常人不一样;画的山都是平面切的;砂水穴护都标的明明白白的;我看了一眼;这地方眼熟;好像就是咱们千山。
“龙山龙水龙千丈;龙眼里面葬凤凰;九龙翱翔水龙脉;凤凰出浴就变天”
丝绸上写的这么几行字;我看了一眼;应该是咱们千山的九龙山;就是与九龙岭对仗的九座山峰。
王红见我琢磨着;就问我:“找的到吗?”
我点了点头;把丝绸合起来;王红知道我已经有底了;就对我说:“咱什么时候出发;找到了就给他挖个底朝天;把里面的东西二一添作五咱们给分了。”
我听着他的意思;是要掘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