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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嗤之以鼻;彪子却对我说:“胡歌;你别笑俺爸;自从金龟庙被上面的官家给砸了;咱们渔潢村就再也没有打到过好渔;你瞧今年;还遇到了那种怪事;都是惹了鳖仙不高兴;惩罚俺们来。”
我倒是没坏了彪子的兴致;在俺们东北这一块;就是个苍蝇都能成神;所以信鳖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几个正喝着酒呢;赵大安的婆娘突然跑出来了;对我说:“大仙;九姑说了;金龟盼子;一日不会死一人;你还是早早的给送回去的好。”
我听了先是一愣;但是随即脑子一蒙;我问:“她是咋知道的?”
赵大安的婆娘一脸的害怕;对我说:“九姑开示;让我来告诉你的。”
我有些惊了;我做的梦;那九姑是咋知道的呢?我当下就感觉到了不可思议;但是赵大安的大儿子赵传志跑了进来;一脸的害怕;说:“爹;匪头死了;死的好惨呐!”
我一听死人了;心里就慌了;死的这个人跟我那个梦不知道有关系没有;我问:“大哥儿;那人咋死的?”
赵传志坐下来;他老子给他斟酒;他抿了一口;压压惊;对我说:“大仙;这事邪乎;那匪头也是被掏了肠子死的;肚子里空空的;啥都没有。”
我听了;心里有些谱了;看来那个梦不是一般的梦;但是那赵传志又说:“大仙;更邪乎的事你知道吗;那匪头死在了村委里;村里的人都说那匪头死有余辜;他第一个带头开棺材;被人家的魂给害死了。”
我听着讶异;这事居然跟那九口棺材扯上边了;那九口棺材奇的很;在它们出现之前;王全福跟王老六爷俩死的;咋死的到现在还没人知道呢;这会又死了一个;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我问:“匪头咋死在了村委会呢?”
赵传志说:“你不知道;村里找人去看棺材;那帮学生又不看;身子娇气的很呢;那匪头胆子大的很;所以就去了;现在尸体还在村委呢。”
我听了就有所了解了;这时候;门被敲的咚咚响;吓了所有人一跳;彪子去开门;然后就开心的对我的喊:“胡歌;那老头的学生来找你了。”
我听着就稀奇;回头看了一眼;是学生打扮;应该是五哥的学生;没想到他今天就来找我了;但是却不是那个什么顾长青;我也没在意;但是我看他脸上都是汗;就奇了;问:“咋?”
这个学生脸色煞白;对我喊道:“起不来;起不来;老师教我来找你;他说只有你能让他起来。”
我一听就迷糊了;起不来?啥起不来?
第78章:嘻嘻嘻!()
我看这个学生的脸色铁青;说话也不清不楚的;明显的是被吓的不轻;我就走了过去;朝着他的肩膀重重的拍了三下;说道:“莫惊慌;跟我说清楚;咋回事。”
这个学生被我拍了三下;脸色明显好多了;咽了口唾沫;跟我说:“老师让我来找你去一趟;我也说不清楚;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听着也没说话;招呼阿贵跟我一起去;彪子也觉得稀奇;非得跟我去;招呼小黑就跟着去了;小黑是大黑的崽;渔把头家里养了好几条狗;冬天下雪用来拉车;听说小黑的父亲是头老牙狗;晚上从来不睡觉;到了白天就窝在门口的苞米棚里;我每次走过来的时候都能听到“呜呜”的声音;我知道这头老牙狗厉害;要不然它也不会对我叫而不咬我了。
我们到了村委;发现门口站着很多人;都是学生;我看五哥也站在门口;脸色愁得很;见我来了;五哥就走到我面前;我脸皮厚;叫了一声五哥;他也只是点点头;对我说:“我在信上看过;老六说你是个风水大仙;这一套我一向是不信的;但是我也做过胡子;曾经山上有个先生;他有些门道;一些乱七八糟的怪事也能给蒙混过去;今个我就遇到了一件事;你给我看看吧。”
我听着就稀罕;我问:“咋?啥怪事?我听你的学生说起不来;啥起不来?”
五哥说:“先别说那个个;死人的事不管我的事;你先把这个门给我打开;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做;不能耽搁了。”
我看着那道门就觉得怪了;这门锁的咯吱响;我说:“没钥匙吗?”
一个小姑娘跑过来对我说:“当然有;但是打不开;而且我们对那看门的说了;千万别锁门;免得里面着火来我们都来不及救火;但是他倒好;早上丢了命;这大门也给锁上了;更稀罕的是;我拿着钥匙都打不开;本来想给砸了;但是老师不让。”
五哥听着那小姑娘的话;就显得很生气;瞪了她一眼;吓的她退后不敢说话了;然后五哥看着我;指了指木门;我就走了过去;这个门是最邪的地方;一间屋子最邪气的地方就是这个门。
开门时,感觉阴冷阴冷的,那必定是有东西在你房门后,你一开门,它就躲在门后。你说它不邪吧,它还偏偏有个词叫“邪门”。
我看着那锁只是普通的老锁;就让那小姑娘把钥匙拿过来;我对阿贵说:“你来开;开之前骂两句。”
阿贵心领神会;跟了我几天;倒是知道一些门道;接了钥匙;就插进锁眼里;对着木门喊道:“门后面是哪个龟孙子?再他娘的不顶着门;老子送你见阎王。”
说我阿贵就把锁一拧;说来也怪了;咔嚓一声;这锁开的干脆;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的感觉;这事;惊的哪些学生们一脸讶异;好多人都说之前试了很多次根本就打不开。
锁打开了;五哥很生气;让那些学生别多嘴;让他们进去干活;哪些学生似乎非常惧怕五哥;一个个的都进了屋子。
阿贵能开门;自然是有他的门道的;这个阿贵是个凶神恶煞的人;杀人不眨眼;鬼神邪祟怕五种人;道人;和尚;阳气重的人;其中还有一类凶神恶煞的人;这种阴气煞气极重;鬼神都怕;阿贵就是这种人;所以他这么一骂;后面就是有鬼挡门也不得不开。
门开了;五哥让我去那间空的屋子;我跟阿贵还有彪子一起去的;屋子里还是跟之前那样;空空荡荡的;只是在当中多了一张铺的床;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个人眼睛瞪的滚圆滚圆的;肚子开了个洞;里面干干净净的;就剩下一个空壳子;像是被人掏吃了一样。
我说:“五哥;咋回事;你说的起不来;是他起不来?”
五哥点了点头;对我说:“这事怪了;我找了几个学生要把这人给送回去;后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是我找了十几个学生;没一个人能把这尸体给抬起来的;就连公家的差爷也试过了;就是抬不动;我当下就知道有问题;想着你不是有点门道吗就给你请来了。”
五哥这种人是老古董了;跟我们一样;不会叫现在当官的名;还是按古时候的叫法;警察叫差爷;其他的官就叫官人;也不分三六九等。
我听了就伸手抓着那尸体;拉了一下;但是纹丝不动;这尸体就像是长在了床上一样;阿贵不信邪;也试了一下;但是动都不能动;我细细琢磨了一下;感情那个梦还他娘的真是个鳖仙托梦?
于是我就喊道:“春逢金鸡不点头,炎夏午马不耕种。秋天玉兔月宫走,寒冬黑鼠不出洞;你老放心;本仙应了你的事;就一定给你办了,这么冷的天,海大仙你也甭出洞;你且放着苦主回家;等上一些时日。”
说完;我就拉了一下那具尸体;但是说来也怪了;这尸体居然被我给拉动了;阿贵跟彪子都吓了一跳;就连那五哥也咂吧嘴。
我让阿贵去找来棉被;把尸体给裹紧;千万别泄了一点气;也别让尸体被太阳给照到;阿贵照做;我跟五哥倒是出了门;五哥说:“不信鬼神如我;不敬鬼神不明;当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但是你说的这些话到底有什么凭证;我非常好奇。”
我笑了一下;五哥是不知道其中的内情;所以我多说无益;我说:“五哥;得了你的空;我帮了你一回;你也帮我一回。”
五哥见我不想多说那死人的事;就点头;对我说:“你有啥事;你说。”
我听了就把那“恩宠牌”给拿出来;递给五哥;他一看这恩宠牌就带上了眼睛;惊奇的看着我;对我说:“这东西;你哪来的?”
我说:“五哥;不瞒您;墓里面得来了;我并不是为财;只是为了情谊;差点送了命;但是情谊却破了;让我内心十分难受;所以我非常想把这件事给弄清楚;那个墓也是奇的很;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所以我对那个墓的主人十分好奇;这个恩宠牌应该能解开她的身份;但是上面的文字我看不懂;我看着像满文;但是却查不到任何意思。”
五哥倒是笑了一下;对我说:“你当然查不到;就连我看着都拗口;这确实是满文;但是不是现在我们用的满文;而是满人进关之前用的文字;就连我们满洲人自己现在都看不全了;不过还好我能看的懂。”
我听了十分高兴;我问:“那您给我说道说道?”
五哥把玉牌给打开;稍稍的瞥了两眼;随即便摇头;把玉牌给合上了;只对我说了一句话:“听五哥一句劝;把这东西给我吧;我帮你保管着;你把所有的事都给忘了。”
我一听就急了;我说:“五哥;这不行;我不把这件事弄清楚;我一辈子都不会踏实的。”
五哥说:“那我只告诉你三件事;第一;这是我们满人之间的仇隙恩怨;第二;这个牌子跟这九口棺材的主人有关;第三;这东西不全;这只是其一;另外还有一份玉牌;这个玉牌其实是记载一个惊天大墓的表!”
我听了惊奇;没想到这些事居然能联系在一起;这让我更加的好奇了;我急着问:“五哥;你跟我说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
五哥把玉牌给收了;对我说:“你回去吧;我现在很忙;等我把这几口棺材给清理掉;就去找你;到时候我会把事情跟你说清楚的。”
我见着五哥把话说完就走了;心里很急;这个老东西真会卖关子;但是我也知道他现在不想说;我也拿他没办法!
那个叫匪头的死人;他家里来了人;非得请我帮他们办后事;本来我是不想答应的;但是等着也是等着;就帮着把后事给办了也好。
上面的差爷验明正身也没确定是什么东西把这个叫匪头的人给还了;匪头的家人就要操办白事;人家有祖坟;所以就省了我点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