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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翟羽佳放在一边的楼梯上,翟玲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马上到这里,想办法大家齐心合力把这两个人堵住,
翟玲正安排这事呢,我看到电梯升到了这一楼停下来,电梯门开了,黑袍巫师和他的助手走了出来,
这巫师手里拿了个铃铛,一边走一边晃动,奇怪的是铃铛并不会发出声音,咬不准这人到底是什么道行,我不敢冒然使用神识,只能躲在门后面,屏息凝神看着,
走廊阴暗幽长,此时到了下半夜,正是夜深人静万籁寂静之时,这层楼的居民都在熟睡之中,谁也想不到此刻他们房门外面,会行走着两个诡谲的妖法巫师,
这两个人走到翟羽佳的房门前停了下来,
翟玲打完电话凑在我旁边一起往外看,她轻声说:“就是他们两个,”
我点点头,
黑袍巫师指了指门,那个梳着辫子的男助手蹲在地上,不知用什么东西插进门锁里,左右动动,门突然无声无息就开了,他们两人走了进去,
我推开楼梯间的门走出去,翟玲拉住我,颤着声问想干什么,我轻声说:“玲姐,你朋友来了之后分成两拨,一拨上来守在九楼,一拨守在一楼,然后你带着佳姐赶紧离开这里,我现在去会会他们,”
“危险,”翟玲劝我别出去,
我摇摇头:“没事,我心里有数,落落失踪,他们应该知道在哪,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劝慰住她,其实我心里也没谱,我一步步顺着走廊走到门前,大门敞开一道缝隙,那两个人全在屋里,
我调用这一根神识,缓缓蜿蜒而出,先我一步探进屋里,客厅里没有人,静悄悄的,他们应该是在卧室里,
我拉开门走进去,蹑手蹑脚来到卧室门前,神识顺着门缝探进去,里面是我布置的蜡烛阵法,那两个人果然都在,黑袍巫师站在一边,那个助手正在用脚踢开满地的蜡烛,手里拿着一个巴掌长的黑糊糊玩偶,
这个玩偶穿着花衣服,
表情怪里怪气,脸上只有眼睛和嘴,嘴是用针乱七八糟缝出来的,两只眼睛极其妖邪,像吊死鬼,
我看的暗暗心惊,这应该是一种引魂术,他们是想把潘胜的阴魂引导进这个玩偶里带走,
我正在思考该怎么办,黑袍巫师手里的铃铛忽然不摇自响,叮叮铛铛在寂静的房间里听来格外刺耳,
那个助手正在踢蜡烛,停了下来,两人竟然齐刷刷一起往门外看,
我用神识探知到这一切,知道不好,赶紧收回神识,这时,门里的助手隔着门说:“我们终于可以面对面聊聊了,”
我迟疑一下,缓缓说道:“想怎么聊,”
他们始终没出屋,而我也没进去,我们就这么隔着一扇门对话,
这个助手说话的腔调很怪,听起来像是外国人才学的普通话,说起来比较绕嘴,但透着字正腔圆,
“我也不必拐弯抹角,”那助手说:“您是高手,我们无意与高手对敌,大家各让一步,”
我不禁有些汗颜,这也能唬住他们,我当然不想和他们为敌了,便道:“好说,”
“本来我们河水不犯井水,如果在斗下去,会两败俱伤,为了这么一个人,不值得,”助手说,
“我们各行方便,但是有件事你们必须帮我做到,”我说,
“高手请说,”助手在门里道,
“你们驱使两个阴魂来到此处,其中有一个阴魂上了这家孩子的身,现在失踪,下落不明,我要知道孩子的去处,”我说,
房间里是诡异的沉默,我不敢用神识冒然去探,只能等着里面的答话,
大概三四分钟之后,里面响起助手的声音:“上孩子身的不是阴魂,而是六道中阿修罗,法力无边,我们也不知它在什么地方,”
我一听就急了,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阿修罗:“你们总应该有点线索吧,”
“你的问题说完了,请高手破蜡烛阵请出阴魂,我们还要带回去安魂,”里面说,
“对不起,”我沉默一下说:“你们不帮我找到失踪的孩子,我是不会帮你们把阴魂放出来的,”
其实我的阵法相当简陋,只要把蜡烛全都踢开就能放出阴魂,可里面的人不清楚,阵法是相当深奥的一门学问,阵法里的禁忌都是私密化的设置,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摆法,这个人摆的,那个人就不敢轻易去破,除非道行高出很多,冒然出手会引发什么后果、会触碰什么机制,谁也说不好,
“我们有足够的诚意,可阁下似乎并不这么想,”里面的声音还是那股腔调,听起来似乎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随着他的这句话,门竟然嘎吱嘎吱开了,我全身汗毛都竖起来,瘸着腿倒退数步,目不转睛看着,
屋里没有光,黑森森的,借着外面隐隐月光,勉强能看到这两个人站在门里,正紧紧盯着我,
突然那助手就动了,以极快速度冲刺出来,猛地腾空,双脚直直踹向我的胸口,
我们本来距离相当远,可他几个呼吸就冲到近前,速度快得惊人,
我现在无力和他对抗,一个就地十八滚,勉强躲过他这一脚,滴溜溜滚到另一边,助手站在地上,手摸在腰间,缓缓从腰里抽出一柄细细窄窄的剑,
大概能有一米长短,应该是西洋剑,周身闪着寒光,
他也没有废话,一个冲刺过来挥剑就刺,我情急之中捧起花瓶挡在胸口,寂静中只听一声脆响,整个剑尖居然扎进了瓷器花瓶里,他猛地往回一抽,花瓶应声而碎,
我连滚带爬起来,瘸着腿想往外跑,助手一个纵跃跳到我面前封住了去路,一柄剑横在胸前,就在这时,大门外面有脚步声,吵吵嚷嚷,有人喊:“那些人就在屋里吗,一个都别想走了,”然后是翟玲的声音:“里面还有我们自己人,”
好几个人说:“行了妹子,没你什么事了,看我们怎么收拾他们,”应该是翟玲请来的朋友到了,
这时,有人推开门,助手手疾脚步错落,滑到门口,飞起一脚正踹在开门要进来的那人胸口,那人哼都没哼直接踢飞,带倒了后面好几个人,
助手把门反锁上,挽着剑花,眯缝着眼看我,嘴角还笑眯眯的,
他一步步向我逼过来,我全身冷汗直冒,完了,这下玩脱了,
第六百零八章 阿修罗()
助手耍着剑花向我靠近,我一步步向后挪,退着退着来到阳台门前,我打开门,外面的冷风吹进来。
助手看我,用古怪腔调说:“去年起你就跟着我们,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我心中疑惑,去年我还不认识他们的,难道认错了人?
这时,里面的黑衣巫师走了出来,看着我做了一个手势。
助手看着我:“我们可以不杀你,但你要供奉出鲜血给上师。”
我心砰砰跳:“怎么供奉?”
“你跪在他的面前即可,我给你做血咒。”助手说。
“你觉得我能听你们的吗?”我冷笑。
助手说:“既然不听,那今天你是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他错步上前,出手如电,一剑直刺我的咽喉。我向后一躲,
拉开阳台门,钻了进去。这是我早就看好的,一钻进来马上把大门紧紧关闭。
助手来到门前,隔着玻璃看我。
我退到阳台边缘,扶着栏杆往下看,这里是九楼,夜风凛冽,冻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助手看着我,这时那裹着黑袍子的巫师走到他的身边,两个人一起站在玻璃前,气势森森。
助手抬起脚对准阳台门踹了上去,哗啦一声,大门玻璃踹碎了一地,他又是飞起一脚,把门踹开。然后走了进来。
助手挽着剑花看我,忽然眉头一挑:“你不是那个一直跟着的人,原来高手另有其人。”
他忽然没了顾忌,错步上前,挥剑就刺。我靠着阳台栏杆,退后一步就掉下去,眼看着剑就到了。
就在这时,“啪”一声脆响,有什么东西飞过来,正打在剑身上,这么一柄长剑猛然荡起。此时夜风大作,我满身都是冷汗,顺着东西飞过来的方向去看。
只见大厦的墙壁上,爬着一个黑糊糊的人影,像是壁虎一样贴在墙上,刚才那东西正是他扔的。
“高手?!”助手喊了一声。
墙上的人影顺着笔直的大厦墙壁嗖嗖爬行,很快来到阳台前,凭空一个纵跃双手拽住阳台的栏杆,整个人悬在半空,颤颤悠悠来回荡了几次,他顺着栏杆爬上来,一翻身进了阳台。
助手猛地上前,一剑直刺来人。那人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身形未动,整个人却诡谲的瞬间移动到助手的身旁,伸手直劈他的脖颈。我看的几乎都要醉了,这人的身形用到了极致境界,无声无息中改变所在位置,动在意先,神出鬼没。
助手大骇,整个人向后缩,从破碎的阳台门直接退避到客厅里。
令我感觉特别奇怪的是,从始至终那裹着黑袍的巫师就没有出手,一直站在客厅里阴森看着我们。
助手一出来,拉着黑袍巫师就走。两人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客厅,走向大门口。我正要追出去,那人伸出手拦住我:“别追。危险。”
我抱抱拳:“多谢前辈,可不追不行啊,我朋友的孩子被上了身,只有他们才知道下落。”
说着话的时候,我仔细打量来人,他实在看不出多大年纪,从三十岁到六十岁都有可能,穿着很普通的夹克衫,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特殊的地方,可身上却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场。
“上身,被什么上身了?”那人疑问。
我简单把情况说了一遍,那人沉默一下道:“他们说的对,上孩子身的不是猫的阴魂,而是阿修罗。我这次赶过来,就是为了抓住它。”
我们从阳台里出来,这时外面进来好几个人,都是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