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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医生,是我把你捡回来的。”
“我必须回去。”
“你妹妹自己待个两三天又不会有事,你醒了我叫人去送个信报个平安就好。”秦楚连忙压住似乎攒够了力气再次要起身的男子。当初打伞出门,看到鲜血顺着雨水留到了脚边,顺着血迹找去适才看见倒在雨中的男子。救下之后,叫了人进来给他收拾妥当,过来检查细观了容貌,不过也是十七八岁的年纪。
“大夫救命之恩感激不尽,现在我必须回去,我妹不能独自一人在家……”
“家里没人了?”
“嗯,我和妹妹自小相依为命,住在城西。”男子答道。
“你妹妹难道还小?现在你最好不要动。”
“我妹妹是个痴儿,当初我娘难产断了气,但最后却在棺材里把我妹妹生了出来。我爹嫌弃她是不祥之物,把她丢了,所以我才抱着她远走他乡。”男子有些怯弱,苍白缺血的脸带着微红。刚才一直只顾着要回去,没有发现方才抱着他的竟然是个女子。如今想起有个除了妹妹以为的女子这样抱着自己,甚少与女子接触的腼腆男子又岂会不脸红。
靳秦两人闻言,面面相觑,按照这个说法,却也是鬼胎无异。会不会……靳秦两人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告诉我地址,我去帮你把她接过来吧。”
“大夫救命之恩,下的即使下辈子作牛作马也一定报答您。”那男子扎着起身,朝着秦楚跪下。
“呃……不用,不用!”秦楚连忙摇手,但也没去扶朝她跪的男子。
“你先躺下吧,等好了再感谢也不迟。”靳苂劝到,也不敢去扶,免得这男子挣扎扯动伤口那麻烦就大了。
秦楚和靳苂两人按照地址,叫了店里的伙计带路,走了约莫三个小时才到城西男子说指的茅草房子。
“这过得……不是一般清苦!”秦楚看着破败修补的房子不住摇头,门外辟了一块小菜地,上面的蔬菜倒长得健康,也是这四周最好看的一处地方了。
开门而入,里面除了几块被烟熏黑的石头垒成的灶上放的一口大铁锅,就再也没有一样值钱的东西了。
这让秦楚和靳苂怀疑她们是穿越到了原始社会还是到了哪个极品国度。
“没人……”环视一周,麻雀一样的小茅屋赶紧得连个床也没有。要藏人,藏去哪!
“那男的不是说,他出去之后都会让妹妹躲在屋内的稻草堆下面的地窖嘛。”
“那去看看!”秦楚应声,一个箭步走到角落的稻草堆里,心中有些担心,男子被她救下都有三天了,三天如果真的像男子说的他不回来,他妹妹绝不出来,那么很可能人已经脱水了。
一开稻草,果然见草堆之下隔着木板。把木板移开。一人宽阔的,半米深的地窖里,一个衣着褴褛的小女孩儿,抱着水袋和半块没吃完的烧饼侧身而卧。
秦楚急忙连忙伸手去探女孩颈项脉搏。
“怎么样?”
“没事,只是睡着了……”秦楚走下地窖,躬身抱起睡得香甜的女孩儿。“走吧。她也很虚弱。”
“嗯。”
靳秦两人小心翼翼地把女孩放下马车,离开了正长得茁壮的小菜园……
作者有话要说:俺在复习,准备考试,但是文也继续火热更新,于是,俺继续去码字……希望能再更……只是希望,亲爱的各位……
54第53章()
当秦楚把人带了回来;很震惊地得知,她抱在怀里轻得没什么重量的娇小女孩子已经16岁了。
那女孩子醒来;看着陌生的环境起初有点怕生;一个劲的揪着她哥哥的衣服不放;却又禁不住好奇;四处打量着周围。
“蓝色……”靳苂出去之时人还没醒;待端吃的进来;却见那怕生的女孩儿竟有一双浅蓝晶莹的瞳。
“我也很惊奇。等她哥哥醒了再细问吧。”秦楚低声道。这样的浅蓝冷得深沉。
“虹膜内的色素是决定眼睛颜色的唯一因素,一般黄种人的眼睛是棕色或者黑色;但也不排除有色素缺乏的现象。”秦楚把手插进衣服的口袋中。
“只要健康就没事。”靳苂把食物摆上桌。
“丫丫,快来吃东西。”秦楚笑着朝那怯生生的女孩儿招手。十六岁既然瘦弱成这样;和十一二岁的孩子根本没有什么区别。看着如何不让人揪心。
那女孩眼角斜了斜桌上摆的东西,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对着她笑的秦楚,揪住她哥哥衣服的手松了一松,最后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小嘴撅了一撅,别过脸去,依旧守在她哥哥身边。
“很好吃的啊!”秦楚拿起一块糕点,远远地朝着小女孩儿的背影晃晃。
“丫丫,过来吃,吃饱了就有力气照顾哥哥了。”虽然由床上的男子告诉她,他的妹妹是个痴儿,但靳苂觉得该把她当做正常的人对待。做对了就赞扬,做错了就鼓励。
小女孩允着手指,目光扔有些怯意。靳苂随即拿起盘上的糕点走去,蹲下递给那低头的小丫头。
“喏,想吃自己拿,想要照顾哥哥就要乖乖的听姐姐的话。”靳苂摸着小女孩的头,把另一只手中的糕点递过去。
那小孩开始还有些胆怯,小心翼翼地伸手拿了糕点,拽在手中却仍不敢吃,因为地低头看着自己布鞋上沾了泥的脚趾。
“丫丫乖啊,一会姐姐给你买新衣服。”靳苂起身,柔声道,也不催促依旧局促的小人。
“啊!”只见刚抬头的小人突然惨叫一声,竟扔了糕点,一把跳上床,缩进了床上的男子的怀中。床上的男子被一惊动,立刻就醒了过来。看着卷在自己身边,涩涩发抖的小身子,也不过身上的痛,急忙抱紧。
“怎么了?”靳苂秦楚两人皆是疑惑。刚才还好好的。
“医生,这里有人!”男子沙哑的声音很是低沉。险些让稍远的秦楚没听清楚。
“有什么人?”秦楚皱眉。
“有人,还带了兵器,三丈之内。”男子轻拍怀中的小人,低声道。他也不明白,谁会出现在这,出现在这有什么目的。
“不愧是风门看上的人。”突然窗门一动,一身黑衣瞬间落地,剑也顿时出了鞘,直想床上的男子刺去。
“就是嫩了点。”来人的剑停在了三尺之外。
这秦楚和靳苂两人直到如今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电光火石之间杀出来的人究竟是谁。但貌似不是冲她们来的。
“喂!姑娘,有话好好说啊。”靳苂出声阻止。此时她离床边的人最近。
“有什么好说,这负心汉的命,我风无止要定了,现在不杀,只想问个明白。”女子挑眉。
负心汉?秦楚一个激灵,这人家来追的是感情债,她们就不好干涉了。斜眼看想床上一脸错骇男子。秦楚在心中为他祈祷。
细看之下,这还没长开的样貌呢,怎么就有女孩子喜欢了?而且貌似还是江湖中人,看来古代人的品味真是奇特。秦楚幸灾乐祸地腹诽。
“姑……姑娘……小人只是个编草鞋的……家徒四壁,哪……哪有……钱财娶媳妇……”
“少给本姑奶奶装糊涂,这里就你一个男人,难不成还是个女人掀了风门的面纱!”女子挑眉,显然不信,刚才男子在三尺之外就能知道自己的存在,江湖之上能做到此法之人,屈指可数。
面纱!靳苂一听这敏感的词汇,斜眼看向那床上无辜的男人,一想到面前女子的作风,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连忙抽身后退。
“姑娘!万事好商量,你看他伤成这样,应该也不是有意为之。”秦楚心下抹汗,原来还真是向她们来的。
那女子闻言,适才正眼打量着床上躺着的男子。脸色苍白,确是重创未愈之相。
“我倒要问个明白。”女子收了剑,转身从不远处搬了椅子,在床六尺之外做了下来,一副要对犯人严刑逼供的模样。
“说!”女子瞪眼。
“姑娘……”男子捂着伤口,脸色白得和抹了面粉没什么差别。
“姑娘,他的事我也知道些不如我说吧,你瞧他……都半条命了,若是再有个什么差池,还怎么负责任啊,是吧。”秦楚一脸谄媚地朝着女子笑道。
女子嫌弃地看了秦楚一眼,也没拒绝她的建议。
“是这样的,之前,我们路过破庙吧,就看见一个受伤的姑娘,嗯,和你一样穿着黑衣裳的。”秦楚状似回忆地卖力点头。
“我这位兄弟就恰巧救了她,然后不小心就把面纱拿掉了,他不是有意的,只是不小心。”秦楚很是无辜的摇手。
“不小心就不用负责了!”女子骤然站起身,手中的剑握得又是一紧。
“怎么会,我这兄弟你看这不是受了伤没来得及去找么,那姑娘前些天不辞而别,我这兄弟也是茶饭不思啊。”秦楚说得半真半假。
“哼!一定是你们嫌她丑把她气走的!”女子冷哼。
“哪的话啊……那女侠也是本领高强……你看……”秦楚无辜地反驳。言下之意便是,我们没有把她怎么了,只有她把我们怎么了!
“那位姑娘现在怎么了?”靳苂略有些担心,本身谏箾不辞而别就已经让她觉得不对劲了。
“还有怎么了!哼!”女子气哼哼地道:“都是他,要不是他,风门就不会去领‘封宝阁’的事。”
“封宝阁?”秦楚眨巴着眼睛,这封宝阁究竟是什么来头。
“哼,市井之徒多说无益!我告诉你,若是风门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若是风门回来,你就必须和她马上完婚!”女子疾步走向床,一手就把床上的男子衣领提了起来。秦楚看到这情况,下意识地缩了缩头,怜悯地朝靳苂看了一眼。
“她去哪了?”靳苂走过了过来追文,也不管女子此时的糟糕跑去会不会伤害到她。
“你是什么人!”女子狐疑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