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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比较落后,家里用的绳子大都是用山上的葛条千锤百炼制成的麻绳,捆尸绳就是用麻绳做的。也就是程老五的家人,不知道注意这点,就用破布搞了条绳子,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不过,在农村麻绳是非常好找的,我指了指附近的一家人,沈越立刻点头跑过去敲门。敲了半天,屋子里总算是亮了灯,也不敢从屋里出来,那人递给沈越一大团麻绳就赶紧把五门给关上了。
程老五还是一直都撞树,大树都被他给撞得不停地摇曳。
沈越过来之后,他把麻绳的一段绑在我手上的这条柳木棍子上,他拿着另外一段,然后,他想我使了个眼色,我微微地动了动柳木棍子表示回应。随着沈越的一声口令,我们俩快的朝着老柳树那边跑过去。
一人一边,正好赶在程老五离树最近的时候,用麻绳将程老五给摁在了老柳树上。然后,我和沈越就面对面快的围绕着老柳树转圈。
一圈一圈的缠下来,一会儿之后,那程老五就被捆在了老柳树上。浑身上下都被那条长麻绳给缠了一遍,程老五虽然还想挣扎,可是他根本挣扎不懂。甚至程老五青色的脖子和手碰到麻绳的时候,还会出那种滋滋啦啦的声音,还会冒白烟,这说明麻绳拥有阳刚之气,做捆尸绳还真有它的道理。
程老五被控制住了,总算是能够松一口气。
同时,那天空中浓密的乌云是越压越低,乌云翻滚之间,有着不停地有电流在酝酿着,似乎那闪电随时都有可能划破天空。
沈越也盯着天空在看,他看了一阵说道:“小凡,咱们赶快离大树远点,貌似要出事啊!”
的确,打雷闪电的时候,站在树下是非常危险的。在我们邻村就有这么一件事,也是一家养牛的,老黄牛拴在一棵大核桃树下边就出事了。要知道,我们这附近的大核桃树,那都是几百年的大树,少说也都是那种百米高的参天大树。夏天打雷的时候,闪电就在树梢部位缠绕,那的确是很危险的。
养牛的那家也不介意,因为家里的老黄牛经常就拴在那棵大核桃树下,那次打雷的时候也是,想着在大树下雨淋不到老牛。谁知道,第二天去大树下牵牛的时候,竟然看到那头老黄牛前蹄跪在地上,被雷给劈的是浑身焦黑,早就死了。
当时,那家人看到这一幕,差点因为伤心撞死在那棵树上,毕竟那是头养了四五年的老黄牛,犁地什么的都得靠他。
我跟沈越也不敢耽搁,马上就往后边退去,等到离得远了一些,才停下来。
天空中一阵轰轰隆隆的声音,不时的有几条闪电划破夜空。正在这个时候,沈越突然指着村西北方向的天空,他表情有些激动地问道:“小凡,你快看,乌云后边的那条巨大的黑影是啥玩意?”
我也朝着那边看去,也看不清楚那到底是啥,只能够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那巨大的黑影在云层当中穿梭,只能够看到很少的一部分,无法窥其全貌。
曲曲折折的闪电也在云层之间蔓延,越来越多,就如同在青岩山的时候,沈越师父何道长为助狗蛋叔化龙所引来的天雷劫一般。
夜空中的闪电气势汹汹,有种撼动天地的感觉。
我看着远处的天空,仔细地看着那个黑影,那黑影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一条龙?也不可能啊,青岩山的三条龙要等十年之后才能够解开封印重新化龙,现在不可能出现在天空中,难道还有其他的?
云层之上的闪电一直都在酝酿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空中的气势给人一种压迫感,我虽然只是魂魄,却有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就跟那种浑身无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非常相像,我感觉不太对劲,现在所生的会不会跟我脚脖上的阴根有关系?
“卧槽,那他娘的是谁?”旁边的沈越问道。
沈越面朝我们来时的路面上看去,那边的路上有一个人影,他朝着我们这边走来,步履蹒跚。
天空中一阵阵的电闪雷鸣,雷电带来的光线都十分短暂,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却能够感觉到一阵阴森压抑的气氛。
第三百二十三章 雷劈木()
那个人一步步的靠近,等到稍微近了一些我才现,来的人竟然是程阿牛。不过,他还是不是程阿牛本人,这就不好说了。
因为我看到程阿牛的脸色变得十分可怕,手指甲也变得奇长,眼睛也变成了青色。程阿牛晃晃悠悠的过来之后,朝着沈越就扑了过来,喉咙里出的声音早已经不是活人的声音。沈越自然是不会坐以待毙,他一个快的翻身,一脚踹在程阿牛的肚子上。
程阿牛五大三粗的个子,照样被踹飞了出去。
他站起来的姿势跟刚才程老五的情况一样,直挺挺的就站了起来。这次,那程阿牛跑的非常快,冲着沈越恶狠狠地扑过去,沈越躲闪不及,连连后退几步,脚下打滑,差点就摔下去。
情急之下,沈越快的从口袋里边抽出几张黄符,一手拿着一把糯米,程阿牛冲过去的时候,沈越一把糯米就撒在了他的身上。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就程阿牛的身上传来,程阿牛疼的是连连惨叫,就地打滚。
这个过程中,我看到程阿牛后背上被挠破的三道印子上长满了白毛,没想到程阿牛被这么伤到,竟然也出现了尸变的迹象。
程阿牛尸变,也不知道那老婶子现在是啥情况了。
如果程阿牛在自己家里边都已经尸变了,那老婶子还有伤,她身上有血。僵尸对鲜血没有任何的抵抗力,搞不好程阿牛已经把老婶子给吸了。
我有些担心,不过,程阿牛的情况好像与程老五也不太一样,至少他的脸还算是正常,应该只是刚刚出现了尸变的迹象。
趁着这个机会,沈越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把糯米,想要冲着那程阿牛撒过去。我赶紧过去拦着他,我感觉程阿牛的情况应该还有救。如果连程阿牛都死了,老婶子就算这次幸免于难,她也没法过日子。
沈越本来还觉得意外,为啥我会拦着他,不过,他脑子很灵活,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是什么意思。
糯米对程阿牛的伤害要比程老五更加严重,再来一把糯米恐怕程阿牛会有生命危险。
一把糯米烧得程阿牛痛苦不已,他倒在地上到处翻腾,在雪地上挣扎了一阵子,他双手撑着地面缓缓地爬了起来。
没错,是爬了起来,而不是那种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沈越肯定也现了这个,他有些意外,他手上的糯米也放了回去,他问道:“阿牛,是你吗?”
“是我,明义哥,我这是咋回事,身体咋就不听使唤了呢?”程阿牛问道,看来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过去,而且原本青色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
沈越一愣,他看了我一眼,我也没法给他建议,沈越就直接回答道:“阿牛,你这情况问题不大,能治好!”
“真能治好啊,那就好,刚才我家家里边的时候,差点就把我娘都给吃了,我咋能变得跟畜生似的呢?唉……我就拿自己的脑袋撞墙,最后还是不行,没办法才跑了出来,听到大河边这里有动静,就过来了,跑到半路我就又不知道咋回事了,明义哥,您可一定要帮帮我啊……”程阿牛说着就要下跪,在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家庭,只有“下跪”才算是有那么一点价值,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就是这个理儿。
沈越连忙过去把程阿牛给扶了起来,沈越自然是不会放着程阿牛不管的,不过,现在程阿牛的情况要比他老爹的情况好得多,所以,要解决的问题是程老五的问题。
不过,为了防止程阿牛再尸变了,沈越就继续去敲门找麻绳。这次没那么顺利,因为外边闷雷滚滚的样子,村民们大都知道要出事,敲了几家的大门,都没有回应。没有办法,沈越踩着清水河的冰面去了河那边,才算是借来了一条麻绳。
正准备把程阿牛给绑起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他的眼睛一点点变成了青色,沈越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点,程阿牛则悄悄地伸出了已经长出来白毛的手,尖利的指甲朝着沈越一点点靠近。
我也喊不成,只能够朝着那边冲过去,想要一脚将沈越给踢开。
不过,沈越的反应倒是很快,他脑袋往下快缩了下去,躺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手上的麻绳一把甩开,从那棵柳树的后边,沈越将那条麻绳给栓紧。
程阿牛被拴在柳树上,本来还在疯狂的挣扎着,口中出那种呜呜呀呀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有些头皮麻。
也就是几分钟,他也就安静了下来,但是,旁边那程老五却一直都在挣扎着,他是面对老柳树被绑在上边的,树皮都被他咬下来一块。
做完这个,沈越一屁股坐在雪地上,他说道:“他娘的,这家伙得尸变还能间隙性作,小凡,沈爷我真的是服了你们村了,以后我出去那就是高手了,行走江湖如履平地,他娘的什么疑难杂症都有!”
不过,沈越也就絮叨絮叨,坐在地上去看天上那乌云翻滚,加之雷电绵延,这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冬天应该有的天气,倒像是夏天想要下大暴雨的节奏。
天空中那个巨大的黑影若隐若现,看起来像是一条巨大无比的龙,可是一会儿又觉得不太像,沈越也是看的一脸疑惑。
沈越回去也没有找到他师父何道长,我老爹也没有在家。我在想,这会不会是我老爹想的办法,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桃园那边的绝阴风水呢?
当然,这也只是猜测而已,具体是不是还真就不一定。
程家这父子俩总算是被制住了,我拿着木棍在地上写道:现在该怎么办?
沈越朝我这边看了看,他说道:“程阿牛的情况应该是可以治好的,他应该只是中了尸毒,出现了假性尸变的迹象,其实不是真正的尸变,问题不大,我师父应该懂得这种法门,应该可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