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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我反问道。
我的话简短,但沈越定然能够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他犹豫了片刻,便对我说道:“好,沈爷我就答应你任性一次,不过,若是感觉不对劲,你立刻停下推演,听到没?”
我点头,然后以神息行到一道五彩祥云,我在那五彩祥云之上盘腿而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脑海当中开始浮现出太爷爷秘记当中的推演之术。
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推演,其中有着无数次的变数,其中甚至包含了一种非常奇妙的转化。
没有真正推演过,我以前总是觉得其中的复杂,却从来都没有想到这竟是如此玄妙的一种变数。
若是能够将此种变数,与自己的神息相结合,或许能够去转化一些东西。
比如说,将一张黄符转化成一张葱油饼,这是一种本质上的转化,而将河图推演成八卦便是如同这样一个过程。我现在要做的反伏羲推演之术,就是要将一张葱油饼变成原本的一张黄符。
而且,这种转变并不是障眼术法,是一种本质的转变。
简单来说,黄符所转化而成的葱油饼,那就是葱油饼。
我坐在祥云之上,呼吸吐纳之间,感受天地万物之变化,从推演之法,到天地万物的变化法则,从这其中找到其共通之处。
一次次的尝试,一次次的验证。
脑海当中出现两仪本相,两仪成四象,四象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象生八卦,八卦乾坤巽震坎离艮兑,继而衍生六十四卦,六十四卦包罗万象,便是天地之间的万象,便是天地之间万物的变化。
万物变化,根基于其本源,所谓本源便是阴阳,便是两仪。
这是完整的阴阳万象,但是关于河图的推演,需要提升到一个更高的层次,需要将河图推演至万象,万象有六十大象,大象继而成八卦。
从八卦到河图,自然要经历六十四大象,大象到万象,万象再回归本源河图。
听起来不甚复杂,但坐起来却并非那么简单。
大象到万象本就已经让我的神识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压力,但我还是硬扛着。我能够听到沈越的声音似乎是要阻止我,但是我此时并没有停下来,他也不敢有所动作,所以也只能等着我自己从那种状况下退出去。
大象到万象的推演,我咬咬牙还是坚持了下去,万象到回归本源到河图,却是更加极端复杂的一个过程。也怪不得太爷爷说这种推演之术是多么的危险,看来太爷爷是一点都没有夸张,搞不好我可能真的要在最后一步的推演之中魂飞魄散。
可是,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我是断然不能停下来的。
太爷爷也说了,神识需要锻炼,再有天赋的人也需要一些特别的刺激方能让神识提高到一个档次。那个算明先生锻炼了一辈子的神识,却还只是正序的推演只推演了一半就已经挂掉了,而我,从未锻炼神识,却已经推演到了最后一步,这或许就已经说明,即便我没有任何的锻炼,或许我也是可以成功的。
我没有停下来,只是呼吸吐纳,调节自己的神识,很快便进入最后一步的推演。
推演的过程一旦开始,就没有办法停下来,停则生乱。我快的进入那种推演当中,感受万象万物其本源与那河图之间的千丝万缕,我需要推演出这千丝万缕的每一分。
那万象万物,在我的脑海中如同星光一般的存在,它们与那河图之间,一条条如同蜘蛛网一般的细线连在一起。
这便是此种关系在我脑海当中的具象。
正在我仔细推演其中的关联之时,却现那具象竟一点点变得残缺不定。我瞬间就知道了,这是神识没有足够的锻炼,已经没有办法维持这种推演的征兆。我的心中咯噔一声,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完成吗?
我提升自己的呼吸吐纳,可那种具象只维持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根本不行。
沈越的声音,似乎已经变成了哀求的语气。
但是,我也已经非常接近那最终的推演结果,到底该怎么办?
正在此时,我便听到一声:“小凡,我们终于见面了!”
我一愣,自己的脑海当中万物和河图的具象之侧竟出现了一个人,他穿着一身道袍,鹤童颜,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可是,那张脸却有着几分熟悉,特别是与我爷爷很像,我几乎在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那便是我的太爷爷。
我甚至有些哆嗦,以自己的神识声,唤道:“太爷爷!”
太爷爷轻抚了一把自己的长须,挥了挥道袍,嘴角一丝微微地笑意说道:“果然是我杨家的后人,我杨定山的重孙,一眼就认得我啊!”
我几乎不敢相信,便问道:“太爷爷,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杨家的后人有难,我杨定山自会出手相助。不过,你爹竟没有锻炼你的神识,你竟能够推演到此种地步,已经比当年的太爷爷厉害的多了!”太爷爷说完,他脸上露出的是一种非常满意的笑。
第五百六十八章 伏羲八卦阵()
此种推演不能够中断,所以,太爷爷的话刚刚说完,我只是感觉有几分惭愧的笑了笑,然后快的继续推演。
神识之上所感受到的那种巨大的压力,让神识之内的万象万物与那河图都开始越的模糊,甚至其中有一部分都开始消失。
伴随而来的是我脑袋上的剧痛,那种疼痛撕心裂肺,几乎无法忍受。
我甚至感觉到浑身上下开始打冷战,这是魂体受到损伤的迹象,糟了,我可能真的没有办法撑到这次的推演完成。
“太爷爷助你一臂之力!”他说完,然后,我便看到太爷爷周围出现了那种五彩的神息,他以神息控制万象万物和那河图的矩阵。
渐渐地,那河图矩阵在一点点恢复,万象万物也开始有序的运行着。
虽然脑海当中还是有那种剧痛的感觉,但太爷爷都出手相助了,我自然不能丢杨家后人的脸,便快的开始推演。
当那种大脑的极度疼痛达到极限之后,一切竟在那一瞬间变得井然有序。
疼痛到极端之后,我的魂魄并没有因此而魂飞魄散,我的意识反倒是一点点清晰起来。疼痛感消失,而那由万象万物到河图的推演已然成功!
我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此时神识之内的太爷爷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心中与太爷爷道了声谢,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在我旁边一直护法的沈越吓得脸都要绿了,看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差点儿就哭着扑了过来。
估计是二爷爷和老爹都感觉到了我这边的危险,他们此时已经站在我的身边,一个个都是一脸担心的表情。
我冲着他们笑了笑说道:“你们都看着我干啥,我没事!”
二爷爷眉头微蹙,他朝着我这边了来了一些,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认真地问道:“凡娃子,你真没事?”
他和老爹肯定也知道我刚才用了伏羲推演之术,这种推演外人看不出来,但是我的神识之内却犹如沧海桑田一般。
我看了老爹一眼,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跟二爷爷说道:“真没事!”
二爷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样的,只是……凡娃子,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想到刚才神识之内出现的太爷爷,便说道:“我刚才看到了太爷爷,是他助我完成了这种推演之法!”
这个说法不但让二爷爷吃惊,就连我老爹都吃惊不已,老爹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凡娃,你确定没有看错?”
我十分肯定的点头,我说道:“太爷爷他穿着一袭白色的道袍,须全白,却又鹤童颜,跟老爹您挺像的!”
我这么解释道,因为太爷爷除了须全白之外,他的那张脸看起来是年轻的,大约就是四五十岁的模样,正与我老爹现在的年龄应有的模样相当。
老爹和太爷爷一同点了点头。
看来他们是知道太爷爷形象的,出现在我神识之中的太爷爷绝非别人。
说了这几句话之后,我便不再耽搁,刚才是以神识推演此伏羲八卦阵,那相当于只是一种模拟的方法。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将此伏羲八卦阵来一个反推演,让其真正恢复成原本的河图排列。
到时候,河图的中心自然就是那灵慧魂的所在。
想及此处,我便与老爹、太爷爷和沈越他们示意了一番,他们各自冲着我微微点头,我便准备开始真实的推演。
此时的伏羲八卦阵汇聚地气而成,又有层层云霞缠绕其中。想要改变其中的内里,必须以自己的神息去感知地气,感知周围的云气,按照刚才推演的过程,从而让这些悬浮孤岛重新回到它原本的模样。
正当我准备开始的时候,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他一身黑衣,那张脸在云霞之中明灭不定,也看不清楚。
沈越也看到了,他便问道:“二爷,那人是谁?”
二爷爷和老爹也都在朝着那个方向看,二爷爷仔细地看了看说道:“此人我也不认得,但刚才也在那些术士之中,凡娃子刚才以术法震开气浪阵的时候,不少人都被凡娃子的气息所震慑,这个人丝毫不动,应当是个高手!”
“他此时出现在这里,恐怕没安什么好心吧,待沈爷我去会会他!”沈越说道,二爷爷倒是点了点头,老爹也没有阻拦。
沈越控制自己的气息,快的朝着那边掠去。
此时的沈越,已经能够自如的控制自己的气息,在空中悬浮的时间已经不再受时间限制。其实,他的进步非常惊人,看起来只是凡人之躯,却能够将茅山术运用到极致,我在想,或许茅山的那些宗师级别的道士,恐怕也不及沈越的十分之一。
说实话,他的身份是个谜,但在此时他在我心里已经是最为亲近的朋友。老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