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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尧臣被她『摸』得呼吸急促,放开她的嘴在她胸前咬了一口,惩罚她的撩拨,回应他的是一声缠绵的惊呼。
夭夭努力调整呼吸,颤声问:“这里……怎么了?”
李尧臣含糊应道:“几年前的旧伤。”说完就重新吻住她的唇,不许她在问住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窗外的李尧城眼看着两人越来越出格,刚开始还能忍,努力告诉自己工作为重工作为重,但当李尧臣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的时候,再告诉自己工作为重都忍不了了,就在他准备破窗而入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李尧臣的。
李尧臣拿出手机,看也不看直接扔到地上,可铃声一直锲而不舍的响,大有不打通绝不罢休的架势。
夭夭受不了,用力推他,让他先去接电话,不行把声音关了也行,别让它再响了。
李尧臣不堪其扰的爆了一声粗口,下床拿起手机一看,沉默了一下,按下接通。
夭夭躺在床上,听着他一声声淡漠的“嗯”和“好”,心里有些不安,等他挂了电话,忙坐起来问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李尧臣没有再上床,去衣柜拿出干净的衣裳边穿边道:“爸打来的,让我现在过去一趟,你不用管,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拉开门就走了。
夭夭一句话都没问出口,听着大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趴在床上叹了口气,把脱了一半的衣服解开,扔到床下,刚准备钻进毯子下面睡觉,听见窗户打开,一个黑影冲了进来,在她发出尖叫之前冲到床上,捂住她的嘴。
李尧城哑着嗓子道:“是我,别叫!”
夭夭看清他的脸,用力甩开他的手,怒道:“谁让你进来的?”
李尧城没回答,直接问:“他们要把半成品送到哪儿?”
夭夭看了他整整三秒钟,终于回答:“云岭路的皮包厂。”
在她盯着他看的时候,李尧城也在看她,目光火热滚烫,在她肌肤上徘徊。
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一丝不落全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然而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在愤怒之余,竟然有另一种渴望猛地自体内窜起,一下子彻底燃烧起来,不可遏制。
耗费了唯一残存的理智问清楚最重要的问题之后,他再也忍不住按住她后脑勺,对着那张肖想已久的唇吻了上去。
夭夭剧烈的挣扎,她用力的踢打他,但她激烈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挠痒痒而已,轻而易举就彻底镇压。
李尧城自己都记不清在梦中到底意『淫』过她多少次,但她引诱他的次数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第一次见面时用脚挠他的腿,后来教游泳,再后来同睡一张床,每一夜都不老实,在他身上 『摸』来蹭去……
他肖想了这么久的美丽躯体,终于被他抱进怀里。
心里得到极致满足的同事,身体却饥渴得发狂,他压着她,热切的吻,放肆的享用这场活『色』生香的盛宴。
当一切结束之后,他把她抱在怀里,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额头,回味方才销毁蚀骨的灭顶之欢。
夭夭面无表情的趴在他怀里,在他的吻再次沸腾之际,冷冷问:“你在外面多长时间了?”
李尧城哑声答:“很早了。”
他不太想回忆,即使夭夭是演戏,他也不想让她用那样的方式。
“那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她继续。
他“嗯”了一声,点头,含住她肩膀上的吻痕,这里他刚才没吻到,应该是李尧臣留下的,真是碍眼。
“我说的都是真的。”
李尧城惯『性』的“嗯”声发出一半,突然明白过来她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他猛地抬头,贪婪的渴望瞬间冻结,不可思议问:“你说什么?”
夭夭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重复一遍:“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又变心了。”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良久,李尧城才嗤笑一声,不可思议道:“因为那时候我没下去救你,所以你就变心了?”
“对。”夭夭点头。
“这么荒谬的理由,你觉得我会信吗?你又想干什么?”
第123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李尧臣下楼; 有人来接; 他直接上车; 被送回老宅; 李父在家早已等候多时了。
李父挂了电话,抬头,问他最近和夭夭处得怎么样。
李尧臣当然说很好,明年再给李父『舔』一个孙子或孙女。
他笑嘻嘻的,和李父屋里严肃的气氛格格不入; 看到茶桌上有干果; 也没问; 直接坐下一边答一边剥干果吃。
李父再问夭夭的事; 全都被他嘻嘻哈哈的糊弄过去。
他不再绕弯子,直接道:“你也大了,有些事情该让你知道了。”
李尧臣脸上还带着笑; 点头:“您说,我听着。”
说完继续剥干果,他剥好了却不吃; 果仁堆在一旁,等李父说完; 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李父所说和李尧臣自己的记忆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在李父口中; 他制毒贩毒是为了跟在自己身边的员工能养家糊口,母亲的死是因为手下人失误……总之,从李父口中说出来; 他像个忍辱负重,独自承担世人诽谤的大圣人。
自始至终,李尧臣脸上都带着微笑,目光就停在茶几那一方天地上,颇有“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怡然。
等李父说完,他抬头问:“您说完了?”
李父忍着怒道:“你看我像没说完吗?”
“不像。”他认真回答,站起来,从李父书桌上抽了一张印花信笺出来,把剥好的干果包起来,说,“既然您说完了,我就先回去了,夭夭胆小,晚上一个人睡害怕。”
李父扬声叫住他,声音里带了颓然,“我知道我干的是天怒人怨的事,我也准备收手了,夭夭那里……”
李尧臣没回头,在门关上之前,留下一句:“我不会让她『乱』说的。”
黑暗中,夭夭环着毯子坐在床上,看着李尧城的目光平静如水,也沁凉如水。
她的身上还带着方才欢爱过的痕迹,但神态却无一丝眷恋。
李尧城蓦地想起在厕所里偶遇时她的样子,那时她也是这样,冷酷又决绝。
心中的笃定从根部一点点溶解,他突然意识到,女人是如此让人难以理解的生物,她的喜欢可以因为一件小事莫名其妙的来,也可以因为一件小事莫名其妙的走。
夭夭拢了拢被子,遮住胸前的痕迹,微蹙眉,神态有些不耐,“刚才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你快走,不要让人撞见。”
李尧城坐着没动,哑声开口:“当时我也准备动手,只不过晚了一步,我并没有……”
夭夭:“可是我看到的只是你没有任何动静,他来救了我。”
她站起来,掀起床单塞进洗衣机,换了一张干净的,催促他:“你快走,他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
李尧城苦笑一声,女人,女人,喜欢你的时候能为你付出一切,不喜欢的时候连一眼都懒得看。女人,真是这世上最多情,又最无情的生物。
可是,就因为尝过了多情的滋味,一旦无情起来,那种落差就更让人难以接受。
李尧城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揽到怀里,盯着她的眼睛道:“我会让你重新喜欢上我的。”
夭夭掌心一痒,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关门声,夭夭脸『色』一变,慌忙把他往窗前推搡,小声道:“你快走,阿臣回来了。”
李尧城站在窗边,又重复一遍:“你记着,我会让你重新喜欢我的。”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夭夭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又不敢再出声,用尽全力推他,偏偏李尧城像是要借机向李尧臣示威一样,牢牢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脚步声在门前停下,接着是门锁扭动的声音,夭夭面『露』绝望,开门的瞬间,身后凉风一起,她猛地回头,面前只有大开的窗户和被风扬起的窗帘。
“站在那儿干什么?”听到李尧臣问,夭夭关上窗户,拉起窗帘,这才回头,回答,“关窗户。”
李尧臣深深看她一眼,把拖鞋脱在门口,赤脚走了进来,目光落到床上,微挑眉,“你把床单换了。”
夭夭双手在背后攥紧,不甚自在的答:“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奇怪。”
“怎么奇怪?”
“奇怪你竟然还会做家务。”他笑了一下,坐到床上,冲她招手,“过来,傻站着干什么?”
夭夭磨磨蹭蹭不想过去,她身上还有李尧城留下的痕迹,很容易被发现。
他又笑,脱了上衣靠在床头上,目光深邃,缓声道:“过来,你不想知道爸叫我过去干什么吗?”
夭夭迟疑了良久,还是攥着领口走了过去,在他脚边坐下,问:“爸怎么说?”
“没说什么,只说他准备收手了。我说会管着你,不让你『乱』说话。”李尧臣坐起来,接道,“闭上眼。”
夭夭愣了一下,李父要收手的话,以后再想找到证据就更难了,李尧城必须在他收手之前把他送进监狱。
她一心在想李父的事,第二句根本没听清,眼睛突然被人蒙起来,她才猛地回神,听到他略带抱怨的嗓音道:“犯什么傻?还得让我亲自动手。”接着,嘴里就被塞进一个奇怪的东西。
“猜猜是什么?”
夭夭咬碎,一股浓郁的香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她脱口而出:“松子。”
嘴里又被塞了一颗,她继续咬,是开心果。
下一颗,是香榧子。
……
不知不觉,捂在她眼前的手挪到了她身后,『摸』上了她攥紧的双手。
手指『插』入其间,他附身在她耳边道:“一手汗。你在紧张什么?”
夭夭一颤,猛地睁开眼,正对上男人审视的目光。
他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