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千叶脸一沉,表情不悦,“我也算帮过你多次,你怎么这样忘恩负义?”说着,他转而微笑,“我当然也会给你大大的好处。还记得苏萍吗?我把她安置在‘灵魂之城’里,那里有千年以来很多痴嗔执着的灵魂,有很多的故事,也有很多的秘密!”
薛融第一次听到“灵魂之城”这个名字,立刻兴趣十足,想入非非。于千叶摸准她的脉,笑而不语。香香在一旁插嘴说道:“这‘灵魂之城’里有很多秘密,其中也包含你的身世之谜!”
薛融再也无法假装下去,急忙大声说道:“我要去,我要去。我愿意当保姆,当服务员也行,只要让我经常到‘灵魂之城’里逛逛就行!”
香香咯咯笑道:“哥哥就知道你抵不住好奇心的诱惑,一定会答应的。当然时间也不会太长,少则一月,多则两月,我就会回来的。”
三人正说话时,蒙怡从后面赶上来,刚才的悲伤已经褪去,脸上有些红晕。“姐姐,他刚刚派人给我送来一张名片,让我以后联系他。”蒙怡说着长出一口气,“不管怎样,我要谢谢姐姐。如今我的心愿已了,应该回去作我该作的事情!”
薛融轻轻拥抱她,“经历这件事,你也成熟了很多,而且,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秦时,官道上烈日当头,尘土飞扬。道旁有一片小树林,芳草凄凄,溪水潺潺。南宫梁拉着那女子奔进树林,才停下脚步。
那女子猛然甩开他的手,柳眉倒竖,冷然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请公子自重!”她虽然满脸的尘土污垢,生起气来,俏目圆睁,韵味十足。
“在下只是想帮你,不得已之举,多有得罪!”南宫梁施礼说道。
那女子在溪水旁简单洗了洗脸,顿时面色粉白,光彩照人,美若天仙。南宫梁简直看痴了。
“想必刚才的把戏也是公子所为?你本是好意,可惜那锭金子也丢失了!”她轻叹一声说道。
南宫梁静了静神,说道:“小小钱财,丢了不妨事。还没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姓孟,名云裳,从小父母双亡,被孟氏和姜氏长辈收养,所以大家都叫我孟姜女。我此行是专程为我丈夫万喜良送冬衣的。”孟云裳说着,还特意在“丈夫”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南宫梁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连忙解释道:“在下并无歹意,只是觉得和姑娘有缘,而且你也遇到困难,我只是想帮你!”
“我丈夫被抓去修长城,就在前方百里之外。我有几天的路程就可以赶到,不烦劳公子了!”孟云裳很委婉地拒绝他。
“孟姑娘,请恕我直言,我看你盘缠紧缺,路上一定遇到很多困难”
南宫梁还未说完,孟云裳抬头傲然打断他:“我是很穷,一路上遭人白眼,受人欺负,吃了不少苦。可是我也有尊严,不会接受别人施舍的!”
南宫梁家境殷实,从小锦衣玉食,养成了高傲的性格。不想今天却连连碰壁,也让他对这个孟云裳另眼相看。他有些冲动,也许是占有欲、征服欲,也许是发自内心的情感。他想去帮助她,关心她,想得歇斯底里,不顾一切。
“姑娘,我刚才施展法术,使你成为众矢之的,恐怕后面会有很多麻烦。我给你准备一些衣服和盘缠,你梳洗妆扮,换一个模样,或许会免生祸端!”
孟云裳听完他的话,有一些动心,但却依然犹豫不绝。
“这不是施舍,就当是我前面作错事情的补偿!”南宫梁还在竭力劝她。
孟云裳思索片刻,终于点头答应了。
南宫梁十分高兴,“你在这里等候,我半个时辰后,差人给你送过来!”
孟姜女目送南宫梁离开,心里还是十分感激的。一路上风餐露宿,无依无靠,经常忍饥挨饿,吃尽苦头,难得有人伸出援手,她心里的温暖和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她躺在柔软的草地上,脑子里回想着刚才那英俊的公子。哎呀,受人恩惠,竟然没有问人家的名字,她不禁暗自埋怨自己。她有些困倦,刚闭上眼却看见丈夫万喜良的身影,在烈日下赤膊,抡着大锤,脸上渗出密密的汗水。
半梦半醒之间,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一人牵着两匹马从远处而来,一匹是枣红马,身上驮着行李。另一匹是浑身如雪的白马,背上空无一物。
那人来到近前,原来是店里的小二。“您是孟云裳孟姑娘吗?”
孟姜女点头称是。
“有一位公子让我把这两匹马和其它物品交给姑娘,他还叮嘱,请姑娘换好衣服,骑乘白马,盘缠和其它物品尽管使用。”
等那小二离去,孟姜女打开包袱,里面有几身新的女装,还有胭脂水粉和几样首饰,心想他还真是个细心又体贴的男人。包袱里还有一个大钱袋,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金锭,孟姜女哪里见过这么多钱,拿在手里有些心惊肉跳。
她在溪边又洗漱一番,望着溪水中的倒影,长发飘逸,粉面含春,一笑百媚生。等换好新衣服,再戴上首饰,跟刚在那个灰头土脸的女子判若两人,活脱一个富家的千金小姐。连那匹白马都唏嘘打着响鼻,好像是在称赞她的美丽。
她轻轻抚摸白马的鬃毛,马儿顺从地转过头,迎合她的抚摸。
“马儿啊,谢谢你,也谢谢你的主人!”孟云裳呢喃般说道。
5、烈女寻夫()
秦时,终南山下,一座大庄园立于苍松翠柏之中。
一位翩翩少年,手持竹简,正漫步花丛,细细品读。虽然已经入夏,可终南山凉爽依旧,仿佛还在春天。这青年十六七岁的年纪,风华正茂,如玉树临风。读书半日,他有些倦了,在小亭里的石凳上坐下来,花丛中蜂蝶飞舞,传来阵阵幽香。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一个小丫环匆忙跑过来,“二少爷,表小姐又发脾气了,吵着闹着要您过去陪她!”
那青年一皱眉,说道:“表小姐这个时间应该在练习女红刺绣,好端端发什么脾气?”
“表小姐说女红刺绣和读书练字都乏味无聊,她要你陪她出去走走!”
那青年信手放下竹简,叹了口气,跟在小丫环的后面。两人出了后花园,顺着长廊直奔东边跨院。老远就听见一阵陶器摔碎的声音,其中还有一名女子尖利的声音。
青年进了房中,见一片狼藉,有两个小丫环正忙着收拾地下碎了的陶片。旁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眉目清秀,身穿华服,正气呼呼坐在一边。
“妹妹好好的怎么又发脾气了?”那青年微笑着问道。
小姑娘柳眉倒竖,“我在你们令狐家,就象坐监牢一样。老爷天天忙着炼丹,几天看不见人影。大哥哥非要当什么镇远大将军,一去大半年杳无音信。还有你,天天抱着那些破竹简,对人家理也不理,我都要无聊死了!”
青年闻听赶紧安慰她,“妹妹莫生气,你一定是想念大哥了!我马上修书一封差人快马送去,让他抽时间回来看你!”
“令狐千叶!”小姑娘忽然怒目圆睁,大喝一声:“我说过多少次了,我苏萍不喜欢大哥哥,我不会嫁给他。要嫁,我也只嫁给你!”
令狐千叶听她的怒吼,脸上尽是无奈,“可是妹妹,你嫁给大哥哥,这本是父母之命”
“我才不管什么父母之命,我就要嫁给你。我马上到后山去找老爷,他要是不答应,我就从山崖上跳下去!”
千叶赶忙抓住她的手,“妹妹别闹!父亲在后山炼丹,已经到了非常时期,再有半月就要炼成了,千万不要去打扰他!”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苏萍还是不依不饶。
“听说那丹药是为始皇帝炼制的长生不老丹,要是有什么差错,我们令狐家担待不起啊!你千万别去添乱,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苏萍一听转怒为喜,“哥哥,你带我去骑马,好不好?”
孟姜女用白纱遮面,骑着白马,身后枣红马驮着行李。阳光炫目,沙尘飞扬,官道上一辆辆运青石的马车从身边飞驰而过。远处,群山绵延,新修的长城象一条巨龙,伏卧于崇山峻岭之上。修长城的民夫密密麻麻,在旁边劳作,远望如蝼蚁一般。
孟姜女不由叹了口气,想想自己的丈夫整天在此象牲口一样辛劳,心如刀绞,暗自痛恨始皇帝的暴行。
马儿打了个响鼻,有些莫名的兴奋。她轻轻地抚摸马儿脖颈的鬃毛,“马儿啊,难道要见到我丈夫,你也这么兴奋?”她轻声说道。这几天和这马儿轻声闲聊已经成了她新的爱好。
“马儿啊,我这些天多方打听,才得知万郎的具体位置。这几天也辛苦你了!”她把头贴在白马的脖颈,她觉得这匹马好聪明,通人性,竟能明白她的意思。
很快她就来到山前的工地,民夫或抬或推,或凿或扛,工地挥汗如雨,叮当凿石声不绝于耳。工地的四周都站着手持兵器的士兵,看见偷懒的民夫就大声呵斥,立刻有监工过去赏他一顿皮鞭。
看着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她心里暗自深恶痛绝。有一名士兵,见她衣着华贵,不敢恶语相向,老远处跑过来和她说话。得知她的来意,这士兵有些半信半疑,他怎么也难以把这样衣着华贵的姑娘和这些卑贱的民夫联系在一起。
他抬手喊来一个民夫,身材壮硕,赤裸上身。听完孟姜女的话,他叹了口气,“你说的是随州的万喜良吧?瘦瘦的,眼睛很大,整天之乎者也的说话,让人听不明白。”
“没错的,他就是我丈夫!”孟云裳激动万分说道。
“你来晚了,几个月前他就死了!”那民夫淡淡说道,仿佛这事情和吃饭睡觉一样再正常不过了。
孟姜女闻听如五雷轰顶,差点栽倒在地上,连白马都发出一声尖厉的响鼻声。“不可能,我丈夫我年纪轻轻,怎么会死呢?”
那民夫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