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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姜女十分心疼,黑暗中,摸索着用手轻抚它
天亮了,一缕曙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睁开眼睛,发现白马依旧躺在身边。放眼望去,这里原来是一片广阔的海滩,不远处海浪拍打着礁石,激起白色的泡沫飞扬。她忽然发现身下的沙滩上竟然被鲜血染红,她大吃一惊,这才发现白马臀部中了一箭,鲜血殷红了白色的鬃毛。
孟姜女泪水潸然而下,手指滑过白马平整的臀部。可能疼痛使白马浑身一阵抽搐,它周身忽然发出白色的光芒,鬃毛如蒸汽般散去,竟然变成了一位白衣青年。这不正是对她慷慨相助的那位公子吗?
南宫梁面色惨白,气息微弱,“我没时间向你解释!我受了箭伤,失血过多,我说几种草药,你到树林中寻找,也许我还有救!”
孟姜女按他所说的从树林中寻来草药,用嘴嚼成糊状,敷在他臀部的伤处。
“公子,你英俊高贵,还会法术,在我眼里你就象天人一般。为什么这样作贱自已,化身白马,供我骑乘?你让我于心何忍啊?”孟姜女低语垂泪,引得南宫梁心里阵阵怜爱。
“我那日见了你,心生爱慕,我愿为你作任何事情,别说作牛作马,哪怕牺牲生命,我也无怨无悔!”
“公子,你这是何必呢?想必昨夜天摇地动,长城坍塌,并非是我的真情感动上天,也是公子施法助我?”
南宫梁叹了口气,“我原想施法助你完成心愿,谁知却引来官兵,又让你陷入危险之中。爹爹说的对,我年少轻狂,只会惹事生非,本想帮你,谁知一次次害了你!”
孟姜女再次泪如雨下,紧紧抓住他手,“公子为我忍辱负重,还受了伤,此等恩情,唯有来生再报了!”
“我不求来生,只为今世能和你相伴朝夕足矣!”
“可是,可是我已成亲,心有所属。如今虽然我夫君已经亡故,我的心也随他死去,怎敢辜负公子的深情”
清晨时分,南宫理和慕容兆相对饮茶,两人心情愉悦,气色极佳。山空鸟鸣,空气清新,不时传来两人开心的笑声。
“师兄,你自得了问鼎可有所收获?”
慕容兆微笑答道:“如此神物,玄机深奥,愚兄还在摸索之中,相信不久就会掌握其精妙之处!那么师弟是否参透上古神咒的玄机?”
“上古神咒,神之物,非常人能参透,我还需要很长时间。”南宫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金色的纸符,“那日我用纸符收了神咒,神咒消失后,此符变为金色,上面残余法力之强,超出我的想象,我正思考如何炼制此符。”
“神咒消失了?”慕容兆紧张地追问。
“师兄放心,神咒虽然消失,但小弟我日看夜看,早能熟记于心,我已将它抄录在书中了!”
正在这时,忽然有一人从外面飞跑进来,呈上一个竹筒:“刚才有人骑快马而来,请速呈给老爷!”
南宫理接过竹筒,一脸迷惑,他搓掉竹筒上的蜡封,从里面拿出一块绢布,只扫了几眼,脸色大变。
慕容兆接过绢布看完,叹了口气说道:“都说大师兄贪图富贵,如此看来,他从未忘记我们兄弟的情谊!”
“是啊,大师兄说他的长子镇远将军令狐云天,奉命监督修筑长城。前日夜里,忽然电闪雷鸣,地动山摇,长城倒塌了八百里。从现象看,是有人使用了我南宫家的‘惊天动地’符。一定我那逆子南宫梁,他一贯惹事生非,如今闯下大祸!”
“师弟莫急!”慕容兆赶紧安慰他:“大师兄信里说了,令狐云天赶到现场时,只有一名年轻女子,而且她承认是自己哭倒了长城,这事可能与梁儿无关!”
南宫理苦笑一声,“信里还提到一匹白马,一定是那逆子使用了‘化马符’变身。始皇帝身旁有很多能人异士,这事迟早会败露的。到时,我南宫家将大祸临头啊!”
“师弟别先乱了方寸!我们赶紧分头行动,找到梁儿,最好顺便抓住那女子,把她交于始皇帝,这样就能避免引火上身!”
南宫理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可惜这个逆子,法力尚浅,使用‘惊天动地’符这么强大的法器,估计损耗元气,恐怕要折寿三年了!”
7、千叶之爱()
清晨起床,薛融已经作好了早餐。她其实没有自己夸张的那样赖床,只是早餐的确如她所说让人难以下咽。于千叶吞下最后一块巨咸的煎蛋,眉头才舒展开来。
吃完早饭,薛融第一句话就是:“于老,我要去‘灵魂之城’!”
于千叶摇摇头,“今天真的不行,我和石坚约好了,有些事情要商谈!”
薛融有些生气,嘴一噘,“您老是这样推脱,难道‘灵魂之城’是骗人的?”
“你不要瞎猜,过了今日,一定如你所愿,绝不食言!”
薛融听他这样讲,生气地冷哼一声,扭过脸,缩在沙发的角落不再理他。她置气的时间没有超过三分钟,就顿感无聊,于是随手拿起旁边的平板电脑,刚刷了几条微博,就欢快不已。
她从沙发上跳起来,手捧平板电脑,走着猫步,上了二楼。
她青春靓丽,身材婀娜,动静之间,荡漾着青春的气息,于千叶心里一动,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苏萍的身影。
“妹妹!”他内心禁不住轻声呼唤。他记得妹妹喜怒随性,转换也是这样快,最初的爱也许就来源于这种情绪无常。
心情迷乱之时,思绪恍然又回到两千多年前。
“哥哥!”苏萍的声音细微温柔,气息在他的耳边留下一阵瘙痒。他放下手中的竹简,眼前姹紫嫣红,花香阵阵。
“今天老爷的丹药就要出炉了,之后他要到京城向始皇帝献丹,此去恐需几月余。你抓紧时间给他说说我们的事情!”苏萍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使他心猿意马。
“云天哥哥也很喜欢你,我怕他会伤心,还有,父亲最守礼教,一定不会答应的!”令狐千叶口中诺诺说道。
苏萍放开环抱他脖子的手,脸上透出愠怒之色,“你总是这样瞻前顾后,难道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我不喜欢父亲逼着我练习法术和武功,我只喜欢读书,当然更喜欢和妹妹在一起!”他说话时面色微红,声音细若蚊哼。
苏萍一听又转为欣喜,“我就知道哥哥最喜欢我了!我要和你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她说话时,脸上挂满了对幸福的憧憬。她真的很美,粉面红唇,五官精巧如天人,千叶看着有些痴了。
苏萍嫣然一笑,用手掌轻拍他的脸庞,“以后有你看的日子,但当务之急,你要去找老爷把事情说清楚!”
千叶想起父亲冷峻的脸,还是无法鼓起勇气,头摇得象拨浪鼓一样。
苏萍立即转喜为怒,奋力甩开千叶的手,任凭他在身后呼唤。
她快步穿过长廊,地势渐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她望见身后千叶并没有追过来,心里更是气恼。她恨自己的心上人如此不济,关键时刻没有敢于面对的勇气。
她虽然年纪小,但有过于常人的坚强。两年前,她父母双亡,被寄养在表亲家里,实际跟童养媳一样。既然她注定要嫁给令狐家的人,为什么不自己选一个心仪的人长久相伴呢?她就是这样一次次告诫自己,幸福要靠自己争取。
她打定主意,继续拾级而上。翻过一座小丘,就到了后山的丹房。这里她偷偷来过几次,望着院里袅袅升起的烟雾,心里曾好奇不已。而此时,烟雾已熄,院内平静异常。她快步走过去,被门口站立的两人拦住去路。
苏萍柳眉一竖,“你们瞎了狗眼,敢拦住我的去路?”
苏萍刁蛮人尽皆知,这二人对视一眼,赶紧闪开道路。她进了小院直奔正厅,老远看见一长须中年人手捧红色锦盒,脸上露出微笑。她迈进厅门,还未说话,那中年人伸手制止她,“萍儿,不要再向前了,这是献给始皇帝的丹药,切莫让俗尘之气损了仙丹的效力!”
苏萍口中答应退到门外,只听那人继续说道:“这丹药耗费我毕生功力,历时三年,我令狐重阳定能凭借它光宗耀祖,让后人永享富贵!”
令狐重阳慨叹完毕,把锦盒用黄布一层层包好,放到另一个大盒子之内,最最后放入柜中。忙罢,他这才走出正厅。
“萍儿,你找我有事?”
苏萍脸色有些绯红,稍一犹豫说道:“我来此想求姨父老爷准了我的婚事!”
令狐重阳一笑,“我们萍儿真是长大了,都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好吧,等忙完献丹大事,就催云天回来和你完婚!”
“我,我想嫁给千叶哥哥!”
令狐重阳听她的话脸色一变,勃然大怒,“你和云天的婚事,是你过世的双亲遗愿,难道你要忤逆他们?”
“可是我只喜欢千叶哥哥,除了他我谁也不嫁!”苏萍收起刚才的小心谨慎,语气果断异常。
令狐怒极反笑,“小小年纪,不知廉耻,竟说出这些违反纲常的话。我和你说最后一遍,你生是云天的人,死是云天的鬼,其它非分之想从此斩断,休要再提起!”他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苏萍如冷水浇头,凉意由心头而起,蔓延全身,瞬间转为怨毒之气,冲斥全身。她咬牙切齿,恨这个不通情理的老头,非要把自己推进火坑,恨不得扑上去咬得他体无完肤
令狐千叶见苏萍负气而走,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继续翻看竹简。妹妹的阴晴不定,他早已习惯,估计过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欢天喜地地过来找他。
过了半个时辰,果然看见苏萍从远处走来,她粉红的衣服就象一朵盛开的桃花。人到近前,千叶才发现她面如寒冰之色,不用问千叶已经猜到几分。
苏萍寒着脸来到他的跟前,“整天就知道看书,能不能多关心我一点点啊!”她越说越来气,抢过他